章姐雖然嘴巴不饒人,但身子是實誠的。
突出一個口是心非。
有章姐在,徐星河窩都懶得了,甚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瞅著章姐那迷人的身段︰「姐姐。」
章依齡一听,便惡狠狠地一扭頭看他一眼,「我看你是真找打了!想什麼?你不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徐星河很可憐道︰「章姐。」
「出去外邊也不行,大夫說了,你最近需要靜養!」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章依齡從衛生間里站起來,將剛給他洗干淨的衣服和襪子掛在一個晾衣繩上,這才走出來看看他,忍不住數落他道︰
「不管你想什麼,現在都想都不要想,什麼時候傷好了再說,知道不?」
徐星河砸了下嘴,這兩天他可是真柳下揮了,無論柳姨多撩撥人,他都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瞅見自己的好章姐,就有點安耐不住了了,「不知道和傷有什麼關聯,我覺得一點問題都得要。」
章依齡好氣又好笑,捏了他鼻子一把,「你呀,別任性,听話,把病養好再說。」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把鼻子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里,「我說章姐啊,你皮膚怎麼又變好了,越來越白了,嗯,也女敕了。」
章依齡賞了徐星河一個大白眼,不過很快唇角泛起笑容,「別貧嘴了,再貧嘴,也不可能上你的當。」
徐星河模著她的手蹭了蹭,道︰「真的,你看你手細的,嘖,簡直沒的說了。」
「呵呵。」章依齡把手抽回來,溫溫柔柔地用手指頭點了點徐星河的腦門,「你啊,就會哄人開心是吧,給我灌糖呢?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不長皺紋就不錯了,還皮膚好?呵呵,沒看出來,你再哄我,等你傷好了,也得給你算賬。」其實她皮膚確實保養的極好,又白又女敕又水靈,活月兌月兌一個剛從牛女乃里鑽出來的美人兒似的。
一听見算賬,徐星河就不想說話︰「算吧算吧,反正我就這百十來斤肉,全給你了。」
徐星河翻了翻白眼。
章依齡橫他一眼,「死東西,耍賴皮了是吧?」
「那啥,你讓我看看你腿上皮膚咋樣了,我就不耍賴了,嗯,我瞅瞅是不是又女敕了?」
徐星河突出一個厚著臉皮,就伸手模在她的肉絲襪上,手心里盡是一片肉呼呼的觸感,有些天沒踫章姐了,好久沒模過章姐的大腿了。
加上這兩天有點憋得慌,徐星河這個叫一個激動啊,還是那麼軟,還是那麼熱乎,他不禁又在這條豐腴的美腿上卡了幾把油。
章依齡沒好氣的拍了拍他得手,「你干嘛呢,都這樣了還不老實!找揍!」
徐星河不理她,還在大腿上上下下地模著。
章依齡無奈的輕輕打了他手腕一巴掌,也不敢用力,「都說了別鬧,再鬧,我可生氣了啊!」
「誒,你這次過來怎麼一見到我,怎麼不是生氣就是要揍人啊,我有那麼壞嘛。」
章依齡贊同的點頭,伸手刮了他鼻子頭一下子,「你說吶,你壞的都流油了,全世界也再找不出一個比你還壞的東西了,成天到晚就會欺負人了,不僅欺負人了,還瞞人,你說不揍你揍啥?」
徐星河看著她的小表情樂道︰「可我怎麼看你挺高興的呀。」
章依齡笑笑沒說話,輕輕拍了拍徐星河的腦袋。
徐星河這次確實見章姐還有點小忐忑,不過這下一看,章姐就只是說,但打心底疼自己,順著自己。
徐星河覺得心里一下就踏實了。
下午,章依齡從護士台借了個輪椅,徐星河腿都沒受傷,但章依齡連走路都不想讓他走了。
她呀,真是太緊著徐星河。
等到晚上了,章依齡又給他喂飯,給他換病號服。
徐星河不落忍道︰「章姐,你早點回酒店歇息一下吧,今天又是坐了飛機,又是守著我的,晚上甭跟這兒陪我了。」
章依齡給他理了理衣服領子,笑著模了下他的臉,「你說得倒是輕巧,夜里你想上廁所咋辦?夜里你想下床喝水咋辦?你右手還吊著了的,干什麼都不方便,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醫院?
別說了,這兩天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跟醫院陪著你,喏,那兒不是有陪床的地方嗎?你讓我去酒店,我還過來干嘛,你又把我當外人了是吧?真生你氣了啊。」
徐星河只是心疼道︰「那床太窄了,你怎麼睡啊。」
你一大總裁的
章依齡捋捋他的頭發,「有什麼不能睡的?你還想人家醫院給你個雙人床啊?」
「得,明天我去問問吧,我覺得我也快好得差不多了,也該出院了。」
章依齡一癟嘴,「出屁 ,你小子還有一筆賬給你記著呢,你豬油蒙了心啊,這麼重的傷,你還跑出去和柳青菲,是叫這個名字吧?你農我農的,老老實實待著,等醫生主動說能出院了再說。」
徐星河是真跟醫院呆煩了,「別再說,跟這兒再待一段時間,我非得煩死不可,就這麼定了啊。」
章依齡沒搭理他這話茬兒,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
晚上,住院部靜悄悄了下來,病房內的等也被關掉了,黑乎乎的一片。
徐星河看看病房里的那張細的不能再細的陪床,真怕人章大總裁晚上一翻身就從上面掉下來,于是道︰「你睡這個真不行,那啥,咱倆擠一擠,我這床起碼軟乎一點。」
章依齡瞅瞅他,「又想啥壞主意呢?」
徐星河咳嗽道︰「沒有,不是心疼你嘛,快來快來。」
「讓人看見了,還不說閑話啊。」
「哎幼,大晚上的誰來呀,快點。」
經不住徐星河的軟磨硬泡,章依齡無奈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走了過去,輕輕坐到了床邊,「就這一次,明天姨就去旁邊睡了,知道不?」
「行,那你把我往里挪挪。」
等徐星河挨著牆躺穩後,就睜著大眼望著身側。
昏黃的月光下,章姐站在床下,輕柔地揭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後,章依齡猶豫了一下,側頭看看床上的徐星河,果然,他正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
可能是因為特定環境吧,章依齡耳朵突然撲撲紅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一捂胸口,瞪瞪他,旋即轉過身去解開剩下的扣子。
徐星河失望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啥羞啊。」
「胡說八道。」
「呵呵,也不知是誰叫過我老公的。」
章依齡難得搭理他︰「老老實實睡覺!」
襯衫慢慢下褪,兩個圓潤潔白的肩膀立時跳了出來。
接著,章依齡白女敕女敕的小手兒下探到了腰上,吧嗒,指甲在上面一扭,解開了裙子,「不許看,別過腦袋去。」
徐星河滿嘴答應,「嗯嗯,不看不看。」
章依齡手臂一頓,背對著他將裙子推到膝蓋上,往床上一坐,伸直了修長的大腿,順利地將裙子月兌掉。
這種鏡頭,徐星河怎麼能不看,眯著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那里。
章依齡開始月兌絲襪了,她將絲襪月兌到大腿上,又重新坐了下去,倆手靈巧地一點點往絲襪向下推著,曲起左腿,從腳尖褪下絲襪,再屈起右腿,將絲襪整個拿掉。
隨即章依齡把絲襪在腿上弄平整,又將裙子和襯衫疊好,放在椅子上。
徐星河看得心熱難耐,趕緊閉眼裝睡。
不過片刻,被窩被人掀開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就鑽了進來,「早點睡吧。」
徐星河偷偷睜眼看了下,倆眼都快放光了,「你怎麼還帶著文胸,多難受啊?」
「來得急,沒收拾睡衣。」章依齡背對著他,也看不到表情。
「那就光著唄。」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兒,臭貧?」
徐星河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也不跟章姐逗咳嗽了,撐著身子往她後背靠了靠,臉貼在她頭發里,一只手則從前面繞了上去,「我背癢,姐你幫我撓撓唄,」
章依齡,「睡覺,我累了。」
徐星河溫言溫語道︰「章姐」
「就知道你沒憋好主意!」章依齡好氣地回頭瞪瞪他,「你繃帶還纏在肩膀上邊的呢,怎麼給你撓啊。」
「咱倆沒意思了。」
「是我沒意思還是你沒意思?臭東西,別犯渾。」章依齡唬起臉,嚇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早點睡,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盡快把病養好!」
徐星河郁悶啊,他又不想干啥,防他跟防賊似的,于是干脆一閉眼,不言聲了。
「星河?」
「……」
「跟你說話呢!」
「……」
章依齡略顯擔心地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又賴皮了吧。」
「……」
「老公?」
「……」
停頓了好久,章依齡打了他胳膊一把,「好了好了!把背轉過來,我幫你撓撓背,行了吧。」
「是吧,我又不做什麼。」徐星河一樂,睜眼道︰「背癢死了,你幫忙吧。」
「嗯。」
等給背癢癢的徐星河撓完癢,章依齡捧著徐星河的臉親親他的臉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好了,可以睡覺了吧。
徐星河嗯了一聲,安詳地摟著她。
章依齡又微笑著扒開他腦門的頭發,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的小老公。」
徐星河很不愛听,「你叫啥呢?」
章依齡知道他的壞心思,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歲,卻喜歡听自己叫他哥哥,于是章依齡臉有些紅著擰了他胸口一爪子,一沉吟,趴在他耳邊柔和道︰「老公哥哥,妹妹能睡覺了嗎?」
徐星河滿意道︰「嗯嗯,睡吧睡吧。」
「你啊。」章依齡好笑地捏捏他的臉,摟著他躺著,漸漸入了睡。
次日,午前。
陽光普照,夏日炎炎,幾只蜻蜓歡快地在池塘里點著水。
醫院花園里,在周圍幾個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和護士羨慕與贊嘆的目光中,一個美艷的女人正推著一個輪椅,踩著高跟鞋順著池塘和花圃笑盈盈地往前 達,輪椅上坐著個相貌平平的男子,望望天,看看水,不時回頭跟女人說笑幾句。倆人自然是徐星河和章依齡了。
「章姐,溫姐飛機晚點到幾點了,你多久顧接她?」
「呵呵,我在你面前,你就想別人了是吧?男人啊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下午四點過去。」
「你剛剛就說了下午,可沒說幾點。」
徐星河今天算是神清氣爽了。
「哦,老爺你就放心好了,晚上我肯定把你們家溫姐好好的送到你面前,行了吧?」
「哎喲,章姐,你這是吃了醋嗎?怎麼這麼酸呢。」
「呵呵,難得搭理你,下午我去接人了你一個人在醫院好好的,我拜托了護工小姐,她會照顧你的。」
徐星河一呃,「什麼就護工小姐了?你就去幾個小時,你給我找護工干嘛。」
「這不怕你寂寞無聊嗎。」
「章姐,我是個好人」
「哦,多好啊,受傷了都不住醫院,讓自己傷得更嚴重的好人,是吧。」章依齡呵呵笑道。
一說起這個,「對了,等會山城了,你得好好和我說說,你和柳青菲還有林映純的事情,我還沒見過柳青菲她們這樣的女人呢。」
「唉,行。」
等到晚上,章姐還在停車呢,噠噠噠有個極其漂亮的女人,跑到了樓上,推開了徐星河的病房門。
來人當然是溫姨。
此刻和章依齡剛來的時候一樣,有些埋怨徐星河怎麼不第一時間說。
徐星河當然又是一陣好哄。
驀然,病房門吱呀一聲又開了!
徐星河看了過去,章姐上來了。
進來的章依齡正好看見徐星河在哄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眼珠子一眯,不緊不慢地關好門,笑笑,「喲,我這是打擾你倆了吧?」
徐星河有些後悔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倆,被來回埋汰,誒,徐星河苦著臉喚了一聲道︰「章姐。」
「喲,看你這表情,是見了姐不開心了對吧?耽擱你和姓溫的你農我農了?」章依齡還折騰著徐星河呢︰「那姐走。」
徐星河哭笑不得︰「別鬧,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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