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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章姐來了。(求訂閱)

因為要在醫院呆幾天。

所以肯定是瞞不過的了。

下午,柳青菲去忙工作了。

然後焦急的腳步聲在病房門口篤篤響起,門吱呀被人緊張的推開了。

欒清夢帶著擔心的小臉,表情心疼的從外邊小跑了進來,看著躺在病床上,還嘻皮笑臉的但包裹著繃帶的徐星河,沒理由的眼圈就是一紅,眼淚順著臉頰就掉了下來。

「誒誒,你哭什麼呀。」

徐星河一愣,從床上坐了起來。

欒清夢幾步就走到了徐星河旁邊,心疼的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了還帶著藥味的繃帶,不敢用力,然後咬著嘴唇抬頭怔怔看了徐星河一眼︰「為什麼不跟我講。」

「這講啥呀講。」徐星河抬手就給她擦擦淚,「我屁事兒沒有。」

「還,還說沒事,背上包扎了這麼大一片。」欒清夢鬧別扭似的躲開了他的手。

「 ,還跟我生氣了?」徐星河扒拉了她手臂一下,她沒搭理腮幫子鼓著,仿佛在讓徐星河能給她一個說法。

「哎喲。」徐星河立馬皺著眉毛扯呼了一句疼,欒清夢立馬緊張的看著徐星河,抓住了她的手︰「怎,怎麼了。」

然後徐星河捂著胸口︰「悶,本來都受傷了,還有人給我甩臉色,我都不知道怎麼活了。」

徐星河眨巴眼楮裝呢。

但欒清夢就吃他這一套。

「我哪兒敢給你甩臉色。」欒清夢撇了撇小嘴,然後嘆了口氣,溫柔的伸出手給徐星河蓋被子。

欒清夢是最急的,後邊黃文他們才跟來了。

但因為馬上學校要開課了,徐星河是讓他們都先回家去,拿病歷給他請個假,徐星河也難得折騰了,在這邊醫院觀察個兩天,他再回學校就是。

欒清夢當然不要,說她要陪著徐星河,結果讓徐星河給拒絕了︰「听話,先回學校,我就呆兩天就回去了。」

欒清夢想說些什麼堅持一下,但被徐星河拒絕了,最終她也沒拗得過徐星河。

都走了,林映純也來還是笑得意味深長的,然後也走了。

只留柳青菲在這邊。

一天……

兩天……

經過柳青菲兩天的細心照料,徐星河的身上的傷好轉了許多,不但身上不少傷口拆了紗布,手上的右手也恢復了往日五六分的靈動,除了不能劇烈活動以外,輕輕的抬手活動還是可以的了。

于是乎,在醫院里悶壞了的徐星河就找到大夫問什麼時候能出院,不知是不是對方成心想讓患者多消費的緣故,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出院徐星河傷口就感染了,反正大夫說還得再觀察兩天才能下結論。

中午。

吃過醫院送的配餐,徐星河就悶悶地吐了口氣,無精打采地吃了藥。

醫院的飯很便宜,十幾塊塊錢包括了早中晚三餐,不過這只是對住院的傷患而言的,並不給病人家屬提供,所以柳青菲的午飯是在樓下小飯館吃的,等她吃過素餡包子抱著一盒剛買來的蒙牛酸女乃回到病房時,正看見床上的徐星河低頭瞪著塑料飯盒,無聊至極地呼哧呼哧吹氣。

雖然他待著這里是有意和柳青菲多多相處,但待久了,那還是有些無聊的。

柳青菲走過來,將酸女乃放到桌上,「你在干嘛呢?」

徐星河翻翻白眼,「我這不是閑的沒事兒干嘛。」這兩天他主要在尋思如何招人,擴大自己事業版圖呢,可醫院里啥也沒有,什麼事都無法實施,所以才閑。

「那就喝個酸女乃,喏。」

「算了,我這邊沒事了,要不你也回去上班吧?」

「我申請年假了,不急了。」

「加上你手還不能沾水,我要是走了誰給你洗臉?誰給你刷飯盒?」這兩天徐星河和柳青菲兩人相處,越來越有她們的節奏了。

噗的一聲,柳青菲把吸管扎在酸女乃上,將頂頭捅進徐星河嘴里,「喝吧,你要是真悶得慌,下午我陪你到醫院附近  彎兒,你想去哪?」

徐星河又發現了,柳青菲和徐星河徹底熟起來之後,話多了不少,這是好的趨勢。

徐星河一听,精神頭一提道︰「好好,去哪都行,瞎 達唄!」對徐星河而言,此刻只要和人出去轉一圈在一起去哪里都是天堂。

半個小時後。

徐星河站在了醫院西門口,望著碧藍的天,長出了一口氣,「真好啊。」

第二天,清晨的朝陽順著窗子一縷縷擠進了白花花的病房。

幾只麻雀落在了枝頭,撲騰著翅膀唧唧喳喳歡快地叫著,唱著。

徐星河幽幽轉醒,打了個哈欠動了動肩膀,感覺比昨天更有力氣了一些,醫生還沒說多久出院,不過以他的恢復情況,也是快了。

他心下有些悠閑,同時還是無聊無聊。

這時,白衣小護士端著托盤進了來,給徐星河打了一針,柳青菲則捧著飯盒到外面打了早飯,回來後徐星河才看到,柳姐臉上有兩圈明顯的黑眼圈,眸子里還帶著一絲疲憊和憔悴,顯然是這幾天累的。

「姐,你回慶市吧。」

「你一個人怎麼行,沒事。」

「我也沒事兒了啊,你忙活了這麼多天,該歇歇了。」

柳青菲沒吭聲,還是自顧自的忙活著。

徐星河嘆了口氣,柳姐也是有夠負責的,但徐星河知道她年假已經要過了,加上其實她工作很忙的,一堆事呢。

所以徐星河就給她說︰「我給我媽說我受傷的事情了,她到時候就過來照顧我了。」

「柳姐,你現在該沒有見家長的打算吧?」

這麼一說,柳青菲什麼話都沒有,但是還是看著躺在床上的徐星河︰

「那你……」

「你就听我的吧。」

說了半天,柳青菲總算勉強答應了,她山城那邊確實還有事。

早上換完藥後,徐星河又催促了幾遍,柳青菲才千叮嚀萬囑咐地轉頭走了。

病房里只剩了徐星河一個人。

徐星河,右手沒完全利落的,但也能動,能做很多事情,吃個飯啥的,也沒問題了。

也不用像前陣子似的非得要人照顧。

但他還是騙了柳姨,他壓根沒有跟家里說他受傷的事情,雖然看著不嚴重,但其實後果挺嚴重的,徐星河留疤了。

不管徐星河怎麼說他沒事,但他身上的疤還是留下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所以,他是沒想麻煩老媽來的,畢竟自己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不管怎麼都會擔心心疼的。

但他也不是完全沒讓人來醫院陪他。

他背留疤的事情冒著老媽還可以,但瞞著章姐溫姨,肯定是不行的了。

她們又不是不一起睡大覺了。

雖然事情剛一發生他沒有和章姐說,肯定還得 頭蓋臉地數落自己一頓,但這種敲打他肯定是要承受的。

柳青菲走了,沒多久後。

十點鐘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急匆匆的一把推開了!

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肉色連褲絲襪,豐滿的大腿,咖啡色的ol裙,白士休閑襯衫,修長的脖頸,傾國的容顏,束在腦後的盤發,最後還有那溫婉的氣質,徐星河咳嗽了兩聲,眼前這個溫柔的大美人,不是章依齡是誰。此刻的章姐居然少見的眼中泛了紅,正一眨不眨地看著病床上的他。

「呃,你咋來了?」

「……為什麼沒第一時間告訴我?」

章姐開口就是老質問了。

「咳,不是怕你擔心嘛,那什麼,章姐你出差回來了啊,哈,哈哈。」

沒言聲,走到他面前,章姐心疼地看著他的腿。徐星河就知道她要數落自己逞能了,眼楮無奈地一閉,等待著她的教訓,誰知,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下一刻,徐星河手臂一癢,只覺得有什麼水珠兒掉了下來,睜眼看看她。

徐星河嚇了一跳,也該知道章姐有多緊著他了,他忙道︰「誒誒,怎麼哭了,我沒事,真沒事。」

章依齡心疼得要命,「這叫沒事嗎?都要留疤了!」

「留疤而已,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很快就好了。」

章依齡盯著他,「你是不是,要把我嚇死才開心是不是?是不是?」

徐星河擺手,「沒有,真沒有。」

章依齡的情緒很激動,一來是知道徐星河被人潑了硫酸,還好是背,這要是潑了臉不對,背也不可以,旅個游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章依齡想想都後怕的很。

二來是徐星河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竟沒有告訴她,要不是他自己覺得瞞不下去了,估計要瞞章依齡好久,瞞得章依齡根本就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就是她生氣,還有氣不過的點,發生什麼了,居然不跟她講,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章依齡很生氣。

徐星河就開始哄她,甜言蜜語說了好多。

末了,章依齡的情緒才算稍稍穩住,伸出手,心疼地模著徐星河的臉蛋,不言聲。

徐星河感受到了章姐的心有余季,心頭挺甜的,「章姐,別這樣了,我福大命大,不就是被人偷襲了嗎,只要你不嫌棄我,怎麼著都行,呵呵,你看咱倆得快半個月沒見面了,你跟我說說話唄,我想你想的都瘋了。」

章依齡瞪瞪他,「說什麼話,我現在嫌棄死你了,就想打你一頓!看你下次發生什麼了,還敢不敢瞞我。」

「額,我這還是傷號呢,你倒是真不客氣。」

「誰讓你逞能的!又英雄救美,德行,又瞧上人家女生了?」

「咳咳,你瞎說什麼呢,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章依齡沒理他,臉上雖掛著氣哄哄的表情,手上卻沒閑著,拿出塊干淨毛巾來去衛生間用熱水透了透,走出來,很溫柔地給徐星河擦著臉,擦著肩膀,擦著身上,然後她拿起桌上的暖壺,踩著高跟鞋出去打了壺熱水回來,倒了一杯捧在手里,章姐坐到病床邊上,呼呼吹了吹熱水,喂著徐星河喝。

「我手能動,給我吧。」

「張嘴。」

「真不用。」

「你現在就真把我當外人了是吧?張嘴!」

無奈,徐星河只好大老爺似的張張嘴,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口白開水。

章姐無論是臉蛋也好氣質也罷,表面看上去都有點高不可攀,仿佛大家閨秀似的。

哦,不對,這種印象只是停留在章姐還沒和徐星河你濃我濃之前,實際上,章姐卻是個地地道道以家庭以男人為主的賢惠人,只要是幫徐星河,洗衣服,收拾屋子,做飯,這都是她很樂意做的事兒,雖然照顧起人來有些生澀,沒有柳青菲熟練,但總能讓徐星河感受到一陣滿足。

給他搓衣服,給他喂藥,給他梳頭。

從來了以後章姐就沒閑著,什麼事都替徐星河處理好了。

他可真是享福。

繼柳青菲走後,他很自然而然的又一次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這個幸福啊,就不要再提了。

有徐星河瞎動一下,就對他齜牙咧嘴的章姐在,徐星河也懶得動窩了,甚至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道︰「章姐,你就這麼過來了,那你公司那邊呢,會不會太耽擱你。」

章依齡忙活了好一會兒了,臉上都帶著汗了,把兩邊的頭發撩開,撩到一旁,坐在徐星河身旁,抄著手幫他往上提 了一下被子︰「不礙事的,還有,等你好些了,咱們得去一趟韓國。」

「額,去那兒干嘛?」

「我剛剛問醫生了,你這疤得去專門的整容醫院倒騰,我打听了一下,韓國有家私人診所對這個有所研究。」

「你動作可真快啊。」

應該說是對徐星河的事情,那可真是上心。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嗯,姓溫的說,她凌晨的機票,從京城直接飛回來,到時候我去接她,你一個人在醫院好好待著。」

章依齡交代著。

徐星河一愣︰「溫姐也來了啊?」

「你說呢,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來?而且還藏著掖著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章依齡還帶著一點小情緒呢,賞了徐星河一個白眼。

徐星河咳嗽一聲。

「反正這事兒姓溫的和我一條戰線,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賬。」

徐星河一听,倒頭就睡,「那我一輩子不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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