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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這是不付費能听的嘛?(求訂閱)

樹葉被風吹得瑟瑟直響。

山間很有自然的聲音。

徐星河卻一點不自然,喉結微動,沒吭聲,但眼楮里此刻好像突出三個字,你干嘛。

你媽的,你是真不喜歡麻煩啊。

你是不是穿了章依齡的衣服?不,不對,章依齡也沒你莽,人家好歹是先戀愛,給徐星河一個親近的機會,然後到最後才狼狽為奸的。

林映純倒好。

戀愛,訂婚,結婚,都太麻煩了,通通省略,你是直接要結婚啊!

也不知道山上的風太冷了,還是怎麼的,徐星河倒吸了口涼氣。

「所以說,我是個麻煩的人,我卻又怕麻煩。」林映純把腦袋轉了過去,輕輕說道。

「不是,你不知道你這樣可能會給別人造成麻煩,和困擾嗎?」徐星河也絲毫不客氣,意思就是,大姐你莫雙標啊,老子大學里邊還有個棘手的清夢呢,你這樣,我更麻煩了啊!

「我知道的。」林映純不扭捏,輕輕甩了甩頭發,眯著眼楮,「所以,我會補償你的。」

徐星河一愣,「感情的事情,你怎麼補償?」

「你喜歡的方式,我都可以的。」

林映純似乎覺得自己的頭發耷拉在眼前太礙事了,于是伸出手指,簡單的一繞一繞,她頭發應該是玫瑰味的洗發露,很香,但又不厚重,很好聞。

林映純一頓操作,讓徐星河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而林映純沒有說完呢,要把原因通通說給徐星河听才好,「我呢,心里的想法,是肯定要結婚的,在我心底的話,以前的你肯定是很重要的,雖然我們現在才重新認識,但這並不影響,至少你的影子在我心里已經留下了,我想是你的話,會很不錯當然,你也不用太大的負擔,我說過我還不愛現在的你,你應該也不喜歡現在的我,因為我們本來都不怎麼熟悉,我心中的三種人,你之前甚至只佔到了我最不在意的兩種」

徐星河听著听著,表情就有點不對勁,跟剛剛林映純信誓旦旦的在那邊說,我只是想當面感謝一下那個男孩,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說的沒其他想法,就是一步到位,結婚是吧?

徐星河突然警惕的瞅了林映純,心說你他媽上輩子確實都沒結啊,他此刻不說話了,听林映純接著下邊說。

「所以,你並不了解另一個林映純,我也不了解真實的徐星河,小時候的事情,就是我們的緣分,我這個人念舊,也不喜歡新的東西,我想把這緣分續寫下去可能說結婚是太急了,那麼我想」苗苗都說過的林映純是妖精,大妖精,她那雙眼楮彎起來,媚得估計都快拉絲了,「我想我們可以拋開其他。」林映純站直,曼妙的身子筆直,伸出白皙的小手,「先從朋友開始認識一下,我叫林映純。」

徐星河,「」

「當然了,結婚不是我開玩笑的,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結婚,結婚之後再從好朋友開始,嗯,好像也不錯。」

林映純這波起承轉合,讓徐星河都直呼高手,是有一點曖昧,但更多的是坦然,更是帶著一點母庸置疑,好像她們最後的結局,不管怎麼樣,都是結婚。

所以她的思路才這麼清醒月兌俗,反正我們最後注定結婚,中間的過程跳過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我呢,是很怕麻煩的。

徐星河都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嗽了兩聲,「大姐,我才19,你估計也差不多,你都明年才到法定,結婚?」

「老子和你結個腦袋昏啊。」徐星河肯定拒絕啊。

「哦。」林映純听到拒絕,也不意外,只是接著說道,「那到法定了,我們隨時結婚都可以。」

「不是,到法定了你不愛我,我也對你沒感覺呢?」徐星河直接把話沿下去說開。

林映純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突然說道,「我媽媽是因為我爸死的,嗯,其實我不相信男人的」

哦,這可能就是你對男生那副面孔,那麼冷澹的原因,然後呢?徐星河盯著林映純的側臉。

他真的發現,這姑娘說話真的很有她自己的節奏,和方式。

「我只相信感覺,你帶給我的,在那個鐵籠子里邊給我的」林映純想了想,看著眼前黑暗中茫茫一片山林,可能是在想該怎麼說,主動靠近了徐星河,轉過身子,仰著頭,腳丫好像還是輕輕墊了墊,小手背在身後,小鼻子有些靠近了徐星河的脖子,似乎輕輕嗅了嗅,「安全感。」

徐星河艱難咽了口唾沫,她清晰知道自己要什麼了,每句話感覺好離譜,但又無疑好有邏輯。

你是有三觀的。

可是,誰他媽和你結婚啊。

我英年就和你早婚,是圖什麼?圖你腿長?圖你好看?圖你身材好?

誒,鵝鵝鴨鴨包括溫姨,哪個不和你差不多?

徐星河琢磨出她為什麼剛剛沒有正面回答他什麼法定之後咱們沒來電的這個問題。

她是個自信的女人,在她的思路里可能壓根就沒這個選項。

是的,欒清夢很漂亮,也很有氣質,外貌條件不弱于她,但是她看得出來,欒清夢和徐星河,付出是不對等的,愛意也是不對等的,欒清夢太愛徐星河了,恨不得把他時刻捧著,太容易得到的,就越輕。

林映純並不覺得欒清夢是對手,在學校其他的女孩她也壓根不在意。

當然,她肯定不知道她面對的哪里只有一個對手。

她面對的那得乘以三。

至于說,在感情方面,徐星河身上的安全感

是的,他簡直太安全了,就連鴨鴨的溫姨他都不放過

林映純瞅著此刻徐星河想很多,話很少,也是笑了笑,迎著山林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突然又轉過腦袋,眯眼看著徐星河,

「徐星河,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

徐星河,「賭什麼?」

「賭最後,賭未來,賭你22歲會不會和我」

「不會的。」徐星河說得很篤定,因為只要不結婚,他就算有一百個老婆也不構成犯罪,並且補充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現在又不喜歡我,你到底和我扯什麼結不結婚的。」

徐星河看看她,認真也不客氣的說道,「我看你是腦闊昏。」

夜里,山上也只有幾盞昏黃的燈光,昏壓壓的,林映純也不生氣,而是突然飽滿的紅唇一張,冒出來了一句,

「結婚嗯,日久生情吧,不是挺好的嗎?」

苗苗就說了,映純是女妖精,能一天掛在身上撩撥人的那種。

徐星河一愣,一下目瞪口呆,他懷疑這個日並不是名詞,而是動詞。

「我擦」

徐星河想月兌掉林映純的衣服,看看里邊是不是章依齡,不對,你他媽是比大鵝還莽啊。

大鵝好歹還是和他勾搭上了,話風才開始變得奔放。

你是直接開始了!

等輕飄飄的撂下這句之後,林映純像個沒事人的轉過頭去,也不說話了,看著下邊山城的夜,小手微擺的,看得出來,心情還不錯。

此刻,蒙蒙看不清的薄霧慢慢在山間匯聚,山里更冷了,空氣都裹挾著涼意。

徐星河被炸了一下,一時也沒吭聲,完了沒多久,只感覺自己臉好像濕了,而且隨著林映純的幾步靠近,她身上的味道清晰了起來,徐星河也是第一次離她這麼近,美眸炯炯有神,身上很好聞,臉蛋沒有一點瑕疵。

他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他知道的,林映純這種有自己完整的想法,甚至會自己找邏輯的人,語言對她們其實很蒼白。

她是個執拗的人,不撞破南牆,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甚至撞破了南牆也不回頭。

正好下雨了,徐星河今天接收的消息太多了,有點亂,想休息一下,于是趕緊終止了話題,他缺乏對待莽夫的經驗,章依齡就是如此把他拿住了

「下雨了,回去吧。」

「哦。」林映純點點頭,然後就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了下來,「喏,給你。」

徐星河一呃,「?」

「你遮住腦袋。」林映純大方的說道。

「不是」徐星河無語,「不用,雨不大,淋著回去一樣。」

「哦,你不要?」林映純看著徐星河點點頭,就把外套收了回去,重新套上,徐星河打算回帳篷里邊靜靜,正想走了。

哪知道穿上衣服的林映純一下拉住了徐星河的衣角,聲音從徐星河後邊傳了過來,「那你把衣服月兌給我,好不好?」

「」徐星河沒廢話,他感覺這姑娘,套路比大鵝都多,章依齡嘛其實是年齡到了,加上性子,莽且直球,關鍵是直球,對很多事情接受度都很高,讓徐星河能很明明白白的看得清。

而林映純的莽不是那種直白的,她更像是勾搭,是若隱若現不經意間的勾搭和誘惑。

有套路啊,套路。

徐星河難得搭話過去,而是默默把自己外套月兌了下來,這是從小的修養,讓人淋雨回去,確實不合適。

結果哪知道,林映純接過衣服的時候,一手抓住一邊,順手就把衣服的另一邊丟了出去,也是正好,搭到了徐星河的肩膀上順勢就往下滑,因為衣服要往地下掉了,徐星河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拉住了自己的衣服。

然後就驚訝的發現了,他的胳膊踫到了林映純軟軟滑滑的胳膊,一個人拉著衣服的這一角,一個人拉著衣服的另一角。

徐星河都被這操作給驚了,傻眼的看著林映純。

「怎麼了,我是不是很漂亮?」林映純現在哪兒有她面對絕大部分男生的第一幅高冷的面孔?她扭頭看向徐星河的時候,還會心機的墊墊角,正好能讓自己說話的時候,輕輕往徐星河臉蛋上吐氣。

徐星河感受到那種癢癢的感覺,徐星河一下松手站了出去,目瞪狗呆。

「你他媽是這樣的林映純??」

林映純笑盈盈的站直身子,把徐星河剩的衣服抱在了懷里,聲音也沒有之前的冷澹了,就是她面對苗苗的時候,本來帶著的那種綿綿的媚音,也是媚眼,「嗯?不是說好了嗎,我們要重新認識一下的就像我之前還以為你背地里說我壞話,是因為你喜歡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呢」

林映純把話已經說明白了,她開局就是大招,就她的邏輯里,哪兒來的什麼平a,她抱著徐星河的衣服,又靠近幾步,她好像特別知道,要和男生貼近一點,才有曖昧的感覺,又是把美麗帶著紅暈很誘人的媚臉貼近了徐星河的眼前,呼呼吐著氣的說道,「這就是本來的我,你不喜歡嗎?」

徐星河,「」

章依齡是打直球,她是直球的魅力,她的誘惑只是她能把一個勾人的話題,很坦然的說出來,可能並沒有勾搭的意思,但大方得徐星河心癢癢。

而林映純她一樣又不一樣,她簡直是完全正大勾引人!

徐星河一下推開了她,「大姐,你正常一點」

「你知道嗎,我討厭和男生接觸的,就算是握手,我身子都會不適」林映純一點不急不惱,聲音很溫柔,「但我現在一點都不排斥你。」

「心理作用,建議看看醫生。」徐星河心亂如麻,他那邊的平衡還沒建立好呢,這邊在大學,稍不留神爆炸了,萬一流言蜚語滿天飛,他就該真炸了。

于是他此刻比較小心謹慎,甚至不敢說什麼自己有女朋友之內的話拒絕,因為他此刻有三倍的快樂

「是呀,我有病的。」林映純好像很滿意徐星河的反應,她自己都知道,她是一個擰巴且執拗的人。

一邊因為媽媽去世,爸爸因為仕途原因的一些處理方式的不對,讓她天都快塌了,好像最昏暗的時候小時候的徐星河真像一陣光照醒了她,讓她心里關進去一個人,慢慢都忘記模樣的人後,不願意和別的男生交流,到最後好像真的有點心理上的問題。

而另一邊,她又很惶恐,長大後的他,是什麼模樣呢?她就是一個想被虐的人,在她的心里,他本來就可以對自己凹姿態,如果他看見自己漂亮,欣喜若狂的圍上來,對自己百依百順,可能自己才會很失落吧?

「徐星河」林映純並沒有把外套還給徐星河,但也老實的不再撩撥徐星河,往前走去下山了,只是越過徐星河的時候,輕輕說道,「真好」

等到徐星河回過神來,林映純已經自顧自走了一小截了。

徐星河嘆口氣,搖搖頭,跟在她的後邊,也沒去問淋著雨也沒把自己外套披在頭上的林映純把外套要回來,而是沉默的跟著他回到營地。

欒清夢已經打著雨傘在外邊等著了,遠遠嗯看著一前一後的身影,就輕輕喚道,「星,星河」

不過看見先映入眼簾的林映純居然抱著徐星河的衣服,聲音就戛然而止,愣了一下,然後小臉一急,還沒說話,就等到黃文迫不及待的從帳篷里鑽了出來,急急忙忙的招呼道,「你們倆怎麼了,去這麼久?我都想去找你們了。」

「沒什麼。」林映純的頭發已經濕漉漉的了,還有水滴一滴滴的輕輕往下邊噠噠,她面上的笑容此刻很隨和,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藏著掖著的平靜的當著此刻都從帳篷里出來的大家的面說道,「嗯,就是我剛剛和徐星河求婚了。」

「噗」

苗苗都正在一邊漱口呢,漱口水一下噴了出來,欒清夢愣愣的傘都沒握穩一下掉到了地上,啊,啊?

而徐星河在後邊,可能被石板絆了一下,則是一個踉蹌,抬頭望著林映純的背影,瞪大了眼楮,不是大姐,這是他們不付費能听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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