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給他喝酒了?」
頗為奇怪地低聲對朋友們說,他的手指著正在安排座位的harry,「我覺得他的排座方式有點奇怪,這簡直有點瘋狂——你們是不是給他喝酒了?」
「我覺得一點也不。」jean平淡地說,「教授和lehnsherr先生坐在一起,moira是客人,所以坐在教授另一邊,而harry要照顧不可能和kurt分開,其他的和平常沒什麼不同——這有什麼奇怪的?」
「peter,」說,「他把peter安排在了那個——男人身邊。」
jean因為這句話,朝著餐桌前端看了一眼。
harry和nina還是要好的要命,男孩正在哄女孩吃下特意烹制的蔬菜女乃油泥,但是當家長們有什麼談話時,他又會時不時地看一眼爸爸們,再看一下peter。
erik似乎在短短幾分鐘內對moira有了巨大的改觀,當moira偶爾將話題引向孩子的變種能力時,他居然還跟在charles後面發言︰「一開始想要知道孩子的能力到底是什麼確實很難,但不是絕對。」
「……是,」在愣了半秒後,moira流利地接上了話,甚至對erik微笑道,「當時我很吃驚——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去陪他,後來他的情況才穩定下來,剩下的部分我還在做研究,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搞定的。」
「你可以把他送到這里來,」erik在charles的微笑注視下道,表情嚴肅又認真,「听上去他的能力十分強大。」
「我曾經想過這一點,但是他的父親不允許,」moira提到這個便十分地不快,有點輕蔑地討論自己的前夫,「他堅持他聰明的兒子可以進入最好的大學,並且不能把時間浪費在一所不知所謂的學校,這對他的前途沒有任何幫助。」
「你沒有和你的丈夫說點什麼?比如你的兒子是個變種人而他甚至能力強大……」旁听的hank不是很理解,「也許我這麼說不是很合適——但是按照你的說法,你的兒子kevin是個能力很強大的變種人,且不能自控——他身邊的東西永遠會不受控制是最常見的一點——在普通大學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
「他不信,」moira有些惱火地回答,「他似乎堅信這是我為了維護我的學術論點而撒的謊,他堅持他兒子是個天才並且十分正常——看,是因為他這種態度我才和他離婚的。」
「你為什麼不讓他親眼看看?」hank更疑惑了,「這一目了然!」
「然後給那雜種用言語和行為傷害我兒子的機會?別開玩笑了。」moira十分冷靜地說,說完喝了一大口紅酒,「我自己可以保護好kevin——我不需要他雪上加霜的幫助。」
這回連erik都有些敬佩地看著她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如此對待自己的變種人兒子的,而moira的果斷決然顯然讓她成為女人里最為能干的那一種人。
「我其實很後悔之前——」moira停頓了一下,褐色眼楮里有著傷感,「——忙于工作,研究,和與我前夫爭吵這些事情,kevin以前其實是個很好的孩子,但是從他八歲開始他不再跟我說什麼話了。想想看,他的能力覺醒了很久,他卻一直努力壓抑它,為了不讓我發現……」moira的眼楮定在旁邊座位上,正幫nina和peter這兩個不會品蝦的人剔蝦肉的harry身上,「他似乎對變種人的身份抱有排斥,並且害怕被我們發現……這都怪我,我對他的關注太少了,陪他的時間也太少了。」
「你以後可以有更多時間陪他,」charles安慰她道,「現在挽救還不晚,moira,如果有需要,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們。」
erik將charles手邊的酒杯抽走,嘴唇張合幾下,最後還是說︰「——我和charles隨時都在這里,如果有需要,打電話或者直接來行。」
「哦,」moira略微驚訝地感嘆一句後,馬上用一副‘我知道’的表情看向charles,「所以他終于打算留在這里了?你的願望終于可以實現了?」
harry和peter幾乎是用一模一樣的表情看向大人這邊,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到了問號。
旁邊的hank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動聲色地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他才把嘴巴合上。
「erik和nina將會搬來和我們一起住,」charles愉快地宣布了新消息,這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不僅僅是在學校里,算是在我的個人居所旁邊,也早有他買下的房子——對,他們將成為我和harry的新鄰居。」
harry差點拿不住叉子——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了!
「你們做了什麼?」表情十分麻木地拿叉子動了動盤子里的火雞肉,急切地問,「幾分鐘的時間里你們換了個設定?幾分鐘里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你讀他的心,然後他給你喝了點吐真劑麼?」
「吐真劑是什麼?」moira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一種讓人痛快地說真話的魔藥——」簡潔地解釋,隨後用眼楮盯住她的哥哥,「我需要一個解釋。」
「沒有解釋。」erik相當愉快地看著憤憤的樣子,「我們沒必要告訴你們全部。」
他當然不會告訴這種女人,他吻了charles——這會十分合她的胃口。
「你必須!」強硬地說,一巴掌拍得桌上的酒瓶直晃蕩。
這讓坐在她另一邊的logan不耐煩地拿手擺了擺︰「這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不想要這個結果?而你哥哥需要*,別跟個小姑娘一樣問十萬個為什麼。」
頗有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再對著erik重復道︰「你必須告訴我——一點也可以。」
「這不是必須的,」erik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emma有聯絡。」
餐桌上剩下的孩子們都不明以地互相看著你,看看他,大部分人不關注大人這邊,而其他人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唯有jean在震驚地看向她時,輕微地點了點頭,挑眉示意他別看那邊了。
而harry,正相當無奈地听著peter在腦子里高八度大喊︰
「這不對,他們居然在我們出去的幾分鐘之內變成了同居模式?!這個進度太快了,我要求情景回放!!!不弄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我今晚會睡不著的!」
切斷了聯絡後,harry像個大人一樣沖peter搖了搖頭,想不明白為什麼這讓peter幾乎發瘋,隨後他低頭開心地問正在拉著他問問題的nina︰
「你喜歡秋千嗎?我可以在你家的院子里幫你造一座……對了,你想不想要兒童掃帚?可以飛的那種。」
………………
這個感恩節,有的人過得亂糟糟的,有的人過得相當滋潤,有的人過得好奇心得不到解答,有的人過得不明不白但是還算滋潤——但是大部分人都過得十分地震驚。
不過這不包括來做客的moira。
「我很高興你們倆終于朝著未來看了,」被難得紳士,被迫紳士的erik送回家後,moira挎著自己的包,真誠地對那面色緊繃的前犯罪分子說,「雖然不知道我的到來起了幾個作用,但是,恩,對于我一來你們‘搞定了’這件事,我還挺榮幸的。」她開玩笑道。
「這不是你的功勞,」erik違心地說,並且十分標準地道,「今天謝謝你的到來——我會等你開了燈再開走。」
「謝謝,真貼心——再見,erik。」
moira一點也不生氣,再度微笑後,她拿著鑰匙開門進屋,等這棟房子亮燈後,erik才操縱方向盤往回開。
…………
「如果你的教父再給你寄信,」charles正在給準備回學校的兒子系圍巾,並且溫和地囑咐,「別對他太冷淡,試著和他聊點什麼,我相信他一定很樂意和你做個跨年齡筆友。」
「我和他也許聊不來,」harry有點想嘆氣,苦惱地道,「我和他的好看起來完全沒有重合的地方——」他左右看了看,生怕被冒險分子們听到,這才小聲地對爸爸說,「他之前送了我一把特別高級的掃帚,ron他們羨慕死了,可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charles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覺得逗樂︰「這說明他想叫你被別人羨慕——他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但是你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了解你喜歡什麼,harry。」
「也許吧,但是remus也說過,這得慢慢來。」harry自己穿上那件藍色的巫師袍,並在charles的手勢示意下轉了轉圈,若有所思地道︰「巫師界有很多衣服都有保健,祈福,和守護的功能,爸爸你可以買一件。」
「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太合身了,很可,harry,」charles稱贊道,「不過我覺得我已經過了穿這種衣服的年齡了。」
「肯定還有其他款式,」harry想了想,「既然巫師銀行有美元英鎊與加隆納特的兌換業務,說不定其他的行業也有類似的擴展業務。」
「這不需要你操心,親的,」charles笑了起來,他撫模著兒子的小臉,「我很高興你替我著想,不過我想你該把精力放在魔法上,至于這些,臨近聖誕節時我們可以再作討論。」
「好的爸爸。」harry乖巧地點頭,看到不遠處和他們玩殺人游戲的peter沖自己揮手說再見,停頓了一下,「額,爸爸,我們能讓peter和我們一起過聖誕節嗎?我們會在哪里過聖誕節?」
「我們在家過,」charles說到這里,笑意加深,「erik和nina會在聖誕節之前搬進來,我們會一起過節——至于peter,如果他願意,他當然可以來。」
「那太好了。」harry不是很會掩蓋自己的心思,怕時間長了爸爸會看出點什麼,他便匆忙地告別,同時對不加入眾人游戲,無聊地到處看的說再見,後者只瞪他不說話,最後還是勉強揮手,「那我回去了——」
說完他立刻發動了能力,砰砰幾下,他便跌在了la的宿舍,不過渾身冰冷,濕透了,因為中途他走錯了路,掉進了海里,這讓他立馬沖進了浴室——他需要來個溫暖的熱水澡,和早點**睡覺。
「你感冒了?」
第二天早上,harry走到餐廳門口時,踫到了在門口等他的,還沒開口說話,一個噴嚏打了出來,引來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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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harry說了聲抱歉,拿了手帕出來擦了擦,睡意朦朧——雖然洗完澡立刻睡了下去,但是時間轉換器讓他消耗的精力有點多,「,你為什麼不進去吃飯?」
「你昨天晚上沒有听到消息嗎?」懷疑地說,「我昨天想來找你——但是宿舍被禁嚴了。」
harry有些吃驚——上次禁嚴在不久前,而那時候禁嚴的原因是sirius誓死要殺掉蟲尾巴,更之前的時候他還弄錯了位置,反而撕開了nevill的床帳,逃之夭夭的同時又把snape氣的火冒三丈,甚至認為追出去的lupin是sirius的同伙,搞得第二天上課的harry壓力格外重。
「我昨天晚上很早睡了。」harry謹慎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抿抿嘴,拉著他到一邊去,一邊抱怨一邊說明︰「你為什麼睡那麼早,你這懶惰的家伙——听著︰有人被發現倒在了四樓的走廊里。」
「昨天是美國的感恩節,我需要一個放松的晚上。」harry說,「那——那個人是怎麼了?他睡著了所以倒在了那里嗎?還是心髒病發作了?」
「他也許是死了,你這白痴!」的臉色十分難看,harry覺得他有點在害怕,「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反正有人出了事情,情況很糟糕,學校的禁嚴是證明!」
這讓harry開始納悶起來了——hogarts到底是個什麼神奇地方?作為學校的安保性質簡直差到一定境界,到底是誰給它頒發教學許可的?雖然它確實很棒,也許還是傳統院校,可是魔法這種東西,秘密太多,對孩子來說幾乎是致命的。
不過在他思考的時候,他肚子里傳來一聲哀嚎,harry只好模模肚子︰「我餓了——我們先進去吃飯吧。」
「總之你別跟他們瞎摻和。」叉著腰,十分認真地警告他。
harry歪著腦袋問︰「這又跟nevill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他們——他和那個紅毛窮鬼是現場唯二的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你昨天真的是什麼消息都沒听到,對吧?」
「……我昨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harry十分真誠地說。
‘我昨天回家過感恩節了,當然什麼都不知道!’harry想,‘我回來時只想睡覺,我昨天一天過了三十個小時!’
他們一起走進大廳,harry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發現隔壁那張桌子幾乎鬧了個兩極分化——一邊兒是ron和nevill,和,另一邊幾乎是剩余的所有人。
「怎麼回事?」harry對旁邊的anna說,「我不過是睡了一個晚上,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听說昨晚宿舍禁嚴了?」
「那不是全部,」和anna要好的一位學姐替她回答道,「一個一年級的女生被石化了,教授們還不能判斷出那是詛咒還是別的,要求我們如果不是必須,不可以出宿舍,算是出行也需要多人一起。」
「我听到的說法是,城堡里有‘惡靈作祟’,」張秋非常沒精神地拿著叉子擺弄煎蛋,「也許……我是說也許,我們這個星期不能訓練魁地奇了。」
「這座城堡不是本來有很多鬼魂?」harry是少數听得懂張秋說的那個中文詞的人,不過算是他也不明白張秋的意思,「‘惡靈作祟’是什麼意思?」
張秋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們老家的說法,意思是死後因為執念留下來的壞靈魂在做壞事……」說著,她自己先開始發抖,搖了搖頭,長長的黑發跟著擺來擺去,「但是巫師似乎沒有這個說法呢。」
「石化?」harry說,「是哪一種?」
他在治療小組里被教授過這樣的常識——都是石化效果,看似一樣,其實不同魔法引起的石化是不一樣的,有外表也跟著一起被石化的,也有單單內部被石化的,有的石化後精神尚且活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卻無法動作,有的干脆精神一閉眼,直到石化解除才醒來,最可怕的莫過于《希臘神話》里美杜莎的魔眼造的石化——里里外外都和石頭沒區別了,生命跡象已經泯滅了。
不過現代魔法的話,也很少有做到那種神話級的地步也是了。
「還有生命跡象,不過似乎精神跟著外部一起沉寂了。」那位學姐皺眉說,「用曼德拉草配置魔藥應該可以恢復,畢竟它是萬能石化解藥,但是……」
「現在可不是曼德拉草成熟的季節!」她身邊的朋友,另一位學姐抱怨,「也是說如果有人再次遭難,可得躺到期末了!」
——這簡直太可怕了,我都沒時間去學習和復習!
harry簡直能听到這位學姐的心聲。
「那……」harry本來想問一問,隔壁長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想到幾個朋友孤零零的樣子,他還是決定直接向他們搭話。
「?」harry挪了過去,沖褐色頭發的姑娘打了個招呼,「早上好——你還好嗎?為什麼不和你的室友坐在一起?」
harry明明記得,她最近才好不容易和室友的關系有所進步,但是現在,那幾個女生又離她遠遠的了。
「早安,harry——我才不和她們坐一起,她們都是一群笨蛋,」心情不佳地道,「ron他們怎麼可能是石化事情的幕後黑手!他們兩個只是追著鬼魂跑而已!」
harry一愣︰「什麼?」
「鬼魂!」說,說到這個變得更加氣憤,她瞪著自己對面的ron和nevill,尤其是前者,「他們兩個——在應該寫作業的時間,說自己看到了兩個從未見過的鬼魂,然後跟著去了!」
「等下,你什麼意思!」ron說,「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去咯!」
「當然!」仰著下巴道,「你們昨天出去的時候,魔藥課論文都還沒寫完!我搞不懂有什麼比它更重要!」
「那可是連fred他們都沒見過的鬼魂!」ron加重語氣道,「而且也不是我們想去——都說了是他要我們跟過去的!」
「哦,那你去了嗎!你的腦子只有這個水平,是嗎?」氣呼呼地說,同時叉子一扔,拿起書包走,「malfoy有句話真沒說錯——你是個蠢貨!」
harry目送她揚長而去,才轉頭看向nevill,後者仿佛這才知道harry過來了,慢吞吞地抬頭,開口道︰
「我們確實看到了兩個沒見過的鬼魂。」靦腆的男孩猶猶豫豫地道,「可是沒人信我們,因為hogarts的鬼魂都是有數的,好幾十年沒有新的了,大家都以為我們在說謊。」
「我相信你們,nevill。」harry安慰他道,「其實也沒多少人相信昨天的事情和你們有關——不過鬼魂是怎麼回事?」
胖乎乎的男孩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很可怕,」nevill不安地說,臉色蒼白,「但是他也很英俊……穿著很奇怪的巫師袍……他幫我們趕跑了皮皮鬼,又要我們跟他走,我們跟了,然後他突然消失了。」
「然後我們看到了一個金發的鬼魂!」ron在一旁補充,「他很詭異,見到我們只會問一句話,其余的什麼都不說!」
harry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他問什麼?」好奇心促使他繼續問下去。
nevill吞了口唾沫,然後輕輕地,幽幽地回答了harry那句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