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報何時了!」
易中海有些暗然神傷道。
「我們是一個四合院的整體,如果讓外人看到了,這不是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嗎?」
「一大爺,你究竟是哪一邊的。」傻柱疑惑的看著易中海。
「我佔一個理字。」
易中海連忙解釋道。
心里面也是有些五味雜陳,傻柱以後還能靠得住嗎?
其實從一開始兩人之間已經存在裂痕了,只不過是易中海一直對此視而不見,覺得可以用愛將傻柱給感化,何大清的事情。
不也是沒有繼續追究嗎?
也就呵呵了。
豁!
「一大爺,您還是省省心吧。」
「我們家秦京茹暫時是不會考慮許大茂的,剛才不是說的非常的清楚嗎,先等他找好工作之中,我們在慢慢的聊接下來的事情。」
「你們太過于勢利了吧,我兒弄成現在的德行,不是你們搞的鬼嗎?」許母生氣的拍著桌子。
大有不支持,就要掀桌子的舉動。
「伯母,這事情本來就是許大茂的不對,當初可是還跟婁姐是夫妻的關系,怎麼能招惹我們幾的京茹呢?」
「鄉下的丫頭還苦苦的等著他呢?」
「半年了,可是一點交代都沒有。」
秦淮茹一拍桌子。
「你們請回吧。」
事情鬧僵到眼下的地步。
許大茂面無表情的站起來︰「好!」
「秦京茹今日之恥,莫生難忘。以後等爺們發達了,我要讓你們一個個高攀不起。」
發達?
呵呵。
傻柱不屑的滴咕道︰「就你這情況,難道還有廠子里面敢要你嗎?」
「我可是听說軋鋼廠已經有家屬找到廠里面鬧事了,如果不給人家一個交代,恐怕是廠子的烏紗帽都保不住。」
許父呆滯的童孔一縮。
「怎麼鬧得這麼大呢?」
「不知道。」
「這事情可不止一起。」
易中海不露痕跡的瞅了一眼傻柱。
「傻柱你以後說話小心一點,不要將道听途說的事情給爆出來。這樣會在軋鋼廠得罪領導的。」易中海有些心累。
這傻柱以後必然會遭到排擠。
食堂是一個吃飯聊天的地方。
難免有不少的消息亂飛。
叮鈴鈴!
一陣脆耳的鈴聲。
將眾人的目光拉到窗外。
李懷德跟烏玉堂兩個人也是舉步維艱,這一次一定要將事情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當劉海中看到是李廠長的時候,雙眼冒光,連忙從屋內跑出來,熱情的接待道︰「李廠長,烏科長大駕光臨,小舍蓬蓽生輝。」
不會拽文。
劉海中可還偏偏搞出一套自認為漂亮的話。
「老劉,許大茂在哪里啊?」
烏玉堂將劉海中拉倒一邊,小聲的詢問道。
這一次的事情。
鬧得太大。
他們可是來熄火的,可不能傳的沸沸揚揚。
「在賈屋呢?」
劉海中指了指對面的屋子,想要跟上前,看看有什麼熱鬧可言。
「老劉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趕緊回去吧。」
屏退劉海中之後。
李懷德將許大茂以及家人給叫到了西廂房的屋子。
有些破舊。
還有些狹小。
除了一張床之外,連一個板凳都沒有。
太過于寒霜了。
「李廠長請坐。」
許父從易中海的屋內端來幾個板凳,這隔壁的屋子現在成了婁曉娥一個人的屋子,這也不好進去,
怕被人多說。
「許大茂,現在有家屬過來因為你的事情鬧事。」李懷德沉吟片刻,盯著他道。
「我?」
許大茂現在已經被開除了,特麼的這難道還有其他可說的嗎?
疑惑不解。
「我希望你出來澄清一下,你是自由戀愛,並且準備跟那什麼茹結婚,並沒有牽扯其他人。」李懷德沉默片刻。
盯著許大茂的反應。
「廠長,我現在可是一個被開除的人,怎麼還需要我回去解釋嗎?」許大茂面露不愉。
不過倒是許父的眼楮突然發光。
「李廠長,如果我兒子回去解釋的話,是不是也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這不是瞌睡送枕頭嗎?
「不行。」
李懷德搖搖頭。
沉吟片刻,現在許大茂可是一個無業游民,似乎沒有必要去解釋。
隨即改口道︰「不過我可以給許大茂介紹一份工作,不過不是在軋鋼廠,而是底下的分廠,放映員的工作你是不要想了,只能當一個普通的車間工人。」
也算是意外之喜。
不過他不想去比較遠的地方上班,上下班一個來回,浪費在路上的時間可能就需要三個多小時。
「許大茂,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而是提醒你,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沒有任何的好處。」李懷德看到許大茂這貨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咳嗽道。
「我們答應了,可是秦京茹嫌棄他沒有工作,這剛剛拒絕了。」許父充滿無奈的眼神,看著李懷德。
「這人怎麼這樣啊。」
烏玉堂臉色一變,沒有工作意味著沒有收入,如果拒絕的話,也算是情有可原,人家姑娘是想享福,可不是嫁給一個無業游民。
「哎。」
李懷德看著許大茂,心里面的把握更加的多了幾分。
那費可兒不是還單身嗎?
如果能介紹給許大茂,這是不是也算是堵住了最後的一絲破綻呢?
「我這里有一個姑娘倒是覺得非常的不錯,就是不知道許大茂願不願意接受,我還可以將許大茂繼續調到身邊。」
「以後有我罩著,他也可以繼續當放映員。」
「誰?」
許大茂有些好奇,特麼的這李懷德不會是想要將自己的情人丟給自己吧。
「許大茂也認識。」
李懷德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大茂。
「費可兒。」
許大茂咬牙說出的名字,特麼她可是一個半掩門子,這李懷德居心不良啊,這是要讓他背黑鍋。
不能忍。
「我不會接受她的。」
「一個半掩門子,怎麼能入我許家的大門。」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欺人太甚。
特麼的這李懷德不會是覺得自己以後找不到合適的姑娘結婚吧,才故意如此說。
「不答應。」
李懷德直接起身。
「那你的事情就沒有完啊。楊廠長給我施壓,讓我三天之內,擺平風波,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將你們這一般的蛀蟲全部都給清理出來。」
「老烏找派出所的同志過來,將許大茂帶走。」
變臉之快。
哪怕是許大茂都有些猝不及防。
特麼的這是不把他當人看啊。
「我們同意了。」許父連忙拉住暴怒的許大茂,這件事不能在鬧大了,對雙方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還是許伯父通情達理,這件事我們也是無奈,這若是放在平時,各取所需,大家相安無事,可這事情不是鬧大了,我也下不來台。」
「為了軋鋼廠的名譽,只能委屈許大茂了。」
「不過以後我會對他補償的,等辦公室的主任的位置空出來之後,我看許大茂就非常的合適嗎?」李懷德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從容的離開。
是明哲保身還是魚死網破。
李懷德相信許大茂還是會知道如何選擇的。
「老爹,你怎麼就同意了,那費可兒之前可是一個半掩門,之前賈虔婆可是還將費可兒介紹給閻解放,東窗事發之後。」
「三大爺險些吊死在賈家的門口。」
許大茂不滿道。
「閻埠貴可沒有這個膽量,他最多也就是嚇唬一下賈張氏。」
「這件事對你來說可是一個機遇。你一定不要錯過。」
許父看著有些不滿的許大茂。
提醒道︰「你跟費可兒結婚之後,直接將她冷落在家即可,等你的職位變動之後,完全可以再找更好的姑娘嗎?」
「也對。」
許大茂雙眼冒光。
不知道多少人的眼楮都盯著上面的人呢?
李懷德在外面的情人不少,他听說最多的人就是劉嵐,那幾乎都是不加掩飾的關系,至于其他人,也不是沒有。
前段時間不還將所謂的遠房佷兒安排到車間當工人嗎?
上來就是二級鉗工。
特麼的升職加薪的速度,都快趕得上火箭了。
可回頭一想費可兒可是半掩門,之前自己可是沒有少光顧,也只能頹廢的低下頭。
「好了。」
「不就是受了一點委屈嗎?」
「以後等你爬上巔峰的時候,將李懷德給踩在腳下即可。」
許父攙扶著許母,悠閑的出門。
事情完美的解決,許大茂不至于被人抓到局子,他已經很滿足了。
至于秦京茹。
許大茂突然笑了。
掀開門簾,看著溫暖的陽光。
「我會將當初失去的所有東西,一點點的拿回來。」
「許大茂,這是有什麼好事。」傻柱賤兮兮的表情,看著許大茂,哪里還有出門時候的半點頹廢的樣子,難道是李懷德給這貨什麼好處了。
「因禍得福。」
「傻柱,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不僅安然無恙,這或許還能更是一層樓。」
听到動靜的秦京茹掀開門簾。
好奇的打量著許大茂。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難道還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嗎?
「許大茂有什麼好事。」
秦京茹露出潔白的牙齒,慢慢的朝著許大茂走來。
「我安然無恙,還可以去軋鋼廠上班了,意不意外,不過你這娘們這輩子不要想從爺們的身邊撈到一點的好處。」
「從哪里來,趕緊滾回到哪里去。」
許大茂突兀的變臉。
讓秦京茹有些神色難堪。
特麼的這是不是瘋了。
她鬧得這一出戲。難道還不能將許大茂拉下馬。
那她是不是就不能嫁到四合院了。
眼淚巴巴的掉下來。
哭著回到屋子。
埋怨道︰「表姐都怪你,現在許大茂又回到軋鋼廠上班了,听他的口氣,以後或許還能高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