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
許父跟易中海兩人對視一眼。
似乎是收到了某種莫名的信號,易中海一口咬定以後房子就是他的了。
呵呵。
一招金蟬月兌殼。直接讓許家的損失降至最低,還有可能掙上那麼一丟丟,怪不得許父可以搬出四合院,再外面另尋一塊地方。
果然是聰明。
他不是易中海那種目光短淺的人,小恩小惠就能將他們給打發。
「婁姐,那既然沒有什麼可談的,我看你還是去派出所,直接報桉吧,許大茂最多也就是胡亂咬人,只要沒有任何的證據。」
「一切皆是虛妄。」
李國華澹澹的掃視了屋內的幾個人,似乎總是帶有一種隔閡,在他們之間,宛若天譴,跟他不合適,那可能是因為他不听話。
沒有讓他們吸血。
跟婁曉娥的不和,可能就是天生帶有的嫉妒吧。
許大茂為何能在四合院中吃香喝辣,難道沒有婁曉娥一直從家里面搬東西回來嗎?
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這是要咬人。
「婁姐听你的。」
婁曉娥雖然是一個女子,原著中最後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想必還是有點能耐,哪怕是繼承婁半城的家業,可見也是有幾分的膽子。
只能說一時迷了眼。
啊!
許大茂有些驚慌失措,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房子賣給了易中海這個糟老頭,更多的可能是兩位老人私底下的一種協定吧。
他害怕了。
李懷德既然能將他開除。
自然也能將他按死在的地板上。
「我不想去。」
許大茂看著自己的老父親,可不能一時湖涂啊。
「你怕了。」
婁曉娥突兀的開口,一時之間,讓許大茂更是心驚肉跳。
「你可真的狠,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如此的可怕猙獰。」
許母望著陌生的婁曉娥。
有些顫顫巍巍道。
「我也不過是被逼的罷了,當你們總是再說我是不生蛋的母雞的時候,當秦京茹找上門,大哭大鬧的時候,我已經在裝一只老鼠,躲在牆角中,當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是你們不能如此的欺負人。」
婁曉娥生氣的質問道。
「婁姐,有可能不是你的問題,而是許大茂的身體出了問題?」李國華看著陷入僵局的婁曉娥,一臉的狠辣的神色。
特麼的果然不能得罪女人。
下場會非常的慘。
「我?」
許大茂還想反駁,可是當看到婁曉娥的眼楮的時候,最後一絲的僥幸,也漸漸的散去。
「一人一半。」
許父沉默了。
他還想繼續掙扎一下。
「好啊。」
「東廂房歸我,至于西廂房給許大茂,還有就是去街道辦將房契給我拿來。」婁曉娥學的精明了,這以後好歹也算是有了安身立足的地方。
不至于灰 的回到家。
成為家門的恥辱。
「現在就辦。」
許大茂一臉憤恨的看著李國華。
「我許大茂可是從來都沒有虧待你,你怎麼能如此的陷害大哥呢?」許大茂生氣的盯著他。
「我可不承認。」
李國華澹澹的擺擺手。
「你不是在軋鋼廠鬧過了,我本來也不想插手的,畢竟跟我沒有多大的關系,可是耐不住你的父母跟三位大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闖到我的屋內,還想著動手啊,你父母跟你剛才可是嚇到我媳婦了。」
特麼的什麼關系好。
還不是想要讓他幫忙嗎?
特麼的是自己玩的把戲被人家秦京茹揭穿了,不想再跟他一直私底下的玩,這怪得了誰啊。
「你!」
「我記住你了,以後不要放在我的手上,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好看。」許大茂鄙視的看了一眼李國華。
「不要覺得有他可以撐腰,婁曉娥你就可以高枕無憂。」
「風水輪流轉,沒有我之後,我看你以後如何生活。」
許大茂氣憤的跟在許父的身後。
走了出去。
至于三位大爺的面子,再次的被掃落,氣的劉海中回去之後,拿著雞毛撢子,就在屋內上演了一出父慈子孝的追逐戲碼。
這位可是一直興奮棍棒底下出孝子。
也就呵呵了。
深夜。
寒風吹拂著窗戶。
許家擠在西廂房之中,一臉的無奈,這原本就是一個大一點的臥室,恐怕以後也只能委屈許大茂了。
做飯、洗漱、睡覺
一間房解決。
「許大茂你怎麼如此的湖涂呢?」
許父看著腦袋低垂的許大茂,生氣的質問道。
哪怕是貪玩。
可是這也不能被人家姑娘直接找上門啊。
不僅丟了工作,這以後在四合院中,恐怕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我也沒有想到秦京茹一個鄉下來的土妞,盡然有如此的膽子,她難道不怕自己的名聲給毀了。」許大茂也非常的委屈。
原本以為是各取所需。
誰知道秦京茹這土丫頭,盡然真的敢冒著天下大不為,非要跟他來一個魚死網破。
哎!
「也怪我當初對你的教育太過于疏忽了,這才導致你這家伙一點也不精明,在四合院被傻柱欺負也就算了,怎麼一點也不長心呢?」
「對!傻柱。」
「老爹你是不知道我的事情就是傻柱在保衛科給我捅出去的。」許大茂有些厭惡的看著斜對面的房子,如果有一個仇恨的排行榜的話。
那傻柱一定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一個傻子,怎麼會想舉報你呢?」
「你又得罪他了?」
許父的第一印象就是許大茂這貨是不是招惹了傻柱,又菜又愛玩,從小到大,就沒有在傻柱的身上佔過一點便宜。
基本上每次都是哭著回家的。
「沒有啊。」
許大茂回憶半天。
自己也就是多看了兩眼俏寡婦,除此之外,可是跟秦淮茹一點接觸都沒有,難道是秦淮茹讓傻柱舉報的,給秦京茹出氣。
很有可能。
「特麼的賈家真的不是一個東西。」
許大茂一拍桌子,他是不可能將秦京茹娶過門的,一個鄉下來的土丫頭,哪里有這麼大的能耐呢?
「我一定要讓秦京茹好看。」
「特麼的她直接讓我損失慘重。」
許大茂喃喃自語道。
呸!
許父看著眼前的榆木疙瘩。
不滿道︰「你現在的身份已經臭大街了,就四合院這些八婆,不出第二天就會將你的事情給傳的沸沸揚揚,以後你難道想要打光棍嗎?」
許父失望的看著許大茂。
怎麼一點也沒有遺傳他的聰明才智呢?
「將秦京茹娶過家門,再說報復的事情。」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啊
隔壁的賈家。
秦京茹當听說許大茂軋鋼廠放映員的工作都給弄丟之後,一臉的詫異,更多的是不屑,她之所以一門心思的想著嫁到城里來。
這也是看到了秦淮茹這個成功的例子。
想要吃公糧,以後不至于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可是這許大茂盡然將工作都給弄丟了。
心里面千百個不樂意。
反正現在鄉下的人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是不是回鄉下直接躲幾天,
等風聲過了。
她再出來呢?
「秦京茹,你幾個意思啊?」
許大茂一拍桌子,看著眼前的勢利的姑娘,特麼的自己可是答應了這娘們的請求,鬧上這麼一出,不就是想要嫁進許家嗎?
怎麼這臨了到反悔了。
「我暫時還不想跟你在一塊。」
秦京茹也沒有將話給說死,這是想要考慮一下。
我尼瑪?
許大茂徹底的破防了。
難道自己還要被一個鄉下的姑娘給看不上,這跟當初的秦淮茹幾乎如出一轍嘛。
一個個都是非常勢利的小人。
「秦京茹,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跟許伯伯說嗎?」
許父的胡子都快被自己給薅完了。
特麼的這一個愚蠢的兒子,究竟找的都是什麼娘們,一點的患難見真情的橋段都沒有。
哎!
「許伯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現在許大茂可是無業游民,這以後如何生活啊,難道要坐吃山空,可是我看你們家也沒有多麼的富裕嗎?」
秦淮茹直接攔住秦京茹的直腸子。
可還是攔不住。
我?
許大茂幾乎氣瘋了。
「我之所以丟了工作,還不是你一直在胡鬧嗎?」
許大茂一拍桌子,傻柱直接站起來,瞪著他道。
「如果不是你欺騙秦京茹的感情,人家會跟你鬧翻嗎?」
特麼的關鍵秦京茹當初可是秦淮茹要介紹給自己的媳婦。現在反倒成了許大茂的嘴里面的肉。
「你有什麼臉指責人家姑娘,事情鬧大的話,你就等著進局子吧。」
傻柱不滿的叫囂道。
「不至于。」
易中海連忙出來打圓場。
「傻柱,這事情跟你的關系不大,你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呢?既然許大茂想要迎娶秦京茹,這本身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跟我無關。」
傻柱突兀的看著易中海,特麼的這老東西也沒有做過幾件義氣的事情,有些惱火道︰「當初秦京茹可是我的相親對象。被許大茂給撬了牆角。」
這?
易中海訕訕一笑。
「過去的事情,何必再提呢?」
「這就是你暗地里舉報我們家大茂生活作風有問題的動機。」許母不滿的盯著傻柱。
「對!」
傻柱直接光棍的承認了。
他現在可還是一個單身狗,怎麼能看著許大茂闔家團圓呢?
他也要讓許大茂嘗試一下被人截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