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不止馬華,奈何傻柱的藏私,這才是他一直能執掌食堂的終極法寶,小餐廳還需要傻柱坐鎮,這也是為何哪怕是李副廠長雖然厭惡傻柱。
也需要這貨壓場子的原因之一。
最多也就是發配到車間,干點苦力活,當大家有埋怨的聲音的時候,再次的將這貨給請回來,當然這人還是需要許大茂這棋子來行動。
穩坐釣魚台。
傍晚時分。
飄絮的白色,掩蓋了門楣。
秦淮茹跟賈張氏坐在餐桌上,有吃有喝,當然這些都是傻柱主動掏的腰包,總之是不能看著秦淮茹受到任何的委屈。
畢竟這賈張氏也是一個嘴饞。
喜歡吃好的。
關鍵是好逸惡勞。
為了讓秦淮茹少受點苦難的折磨,他也樂的幫忙,誰讓這秦淮茹的小手比較肉呢?
外加那鮮艷紅唇,最是勾人奪魄。
吃飯的易中海也樂見其成,這才是他選中的接盤俠嘛。
下一步。
就是攻略秦淮茹,然後讓這傻柱神不知鬼不覺的當接盤俠,自己也可以享受幾天,這完全是不費吹灰之力,他也想明白了。
為何傻柱的改變會如此的快呢?
可能是之前估計賈東旭還在世,畢竟有些事情,若是傳揚出去,總是要敗壞名聲,現在想明白也不晚,傻柱這貨還開竅了。
「你這人怎麼過來了。」
當賈張氏看到突兀出現在門口的李國華的時候,面露不滿的神色,這貨果然是不安好心,前兩天躲得遠遠的,現在來吊唁。
是不是有些晚了。
「張大媽這是不歡迎我了。」李國華一副吃驚的表情。
當然心里面也是一樂,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做出一副傷感的表情。
「賈大哥走的比較突兀,我也是愛莫能助,既然張大媽不歡迎,我也只能離開了。」李國華頭也不回的離開,讓秦淮茹大感失落。
當然更多的可能是因為惦記李國華手里面還有幾個鋼。
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婆婆,你這是鬧什麼?」秦淮茹有些憂心忡忡道。
希望不要有什麼隔閡啊。
畢竟這以後還有指望到李國華的時候。
哼。
「你懂什麼?」
賈張氏翻著白眼,面露凶光。
「那貨根本就是來看熱鬧的,現在家里面什麼都不缺,都讓傻柱給干了,他最多也就是來蹭一頓飯吃,我們家的飯能給他吃嗎?」
豁。
想的是真的長遠啊。
易中海嘴巴一撇,面露不悅的神色。
「這下葬的時候,還用得著人家,你這樣做事,可是會惹人嫌的,到時候如果沒有人,你該如何是好。」易中海提醒道。
人多力量大。
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招呼,可就能讓其他人主動湊上來,何況這賈張氏還得罪了人。
沒有看這閻埠貴的家里人都躲得遠遠的,哪怕是他主動開口,人家也是哭貧窮,最後也是實在是被磨得沒有辦法,直接掏出五毛錢。
愛要不要。
這還是看在他一大爺的面子上。
如果僅僅是賈張氏。
那可真的是橫眉人對?
直接鎖門,哪怕是去親戚家躲兩天,人家也不想跟她有什麼交集,畢竟這是一個坑貨,還喜歡裝神弄鬼,這因為閻解放的事情。
可謂是將閻埠貴給得罪的死死的。
「你們不要生氣嗎?」
賈張氏眼看易中海要發飆。
也只能無奈的解釋道︰「這沒有張三,我們還不吃帶毛豬了。」
「少了一個,也沒有什麼關系嗎?」
「行吧。」
易中海見到賈張氏服軟,也不在多言,畢竟有些事情說多了,其實對大家都沒有任何的好處,但凡還有其他的可能。
他也不想接觸賈張氏。
可是這娘們還偏偏的繞不過
回到家。
李國華看到徐慧真還在做晚飯。
連忙接過圍裙。
「你這怎麼還動手干活啊,我不是讓你讓小酒館的人每天往家送飯嗎?」李國華面露心疼道。
「沒事。」
「我這也不能一直坐著啊,再說了小酒館的生意那麼好,怎麼能為我一個人耽誤呢?」徐慧真面露天真的笑容道。
「錢是掙不完的。」
李國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小財迷,也只能安撫道。
然後自己動起手啦。
「真香啊。」
棒梗聞到空氣中的香味。
賈張氏越發的有些郁悶,他們家到現在為止也只不過是吃的白菜炖粉條,哪怕是一塊肉都舍不得放進去,可是這一看就是出自李國華的手筆。
「這人怎麼晚上放毒啊。」
賈張氏撂下手里的快子,看著傻柱的眼神也有些不善,特麼的難道不能往菜里面加點肉嗎?
傻柱也委屈啊。
特麼的這可是自己拳拳赤城心,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這才主動承擔的做飯的事情,何況也是他自掏腰包的,有本事你自己掏腰包啊。
哎。
「婆婆,有的吃就不錯了,這麼還能嫌棄傻柱做的不好吃呢?」秦淮茹連忙站在傻柱的一側,對此表示深深的抵觸。
「我可沒說這?」
賈張氏連忙改口。
看著傻柱道︰「這明天家里面的菜也多加點肉,要不然吃的不香啊。」
這?
傻柱有些猶豫。
聾老太不讓對他們家有過多的投入,何況這秦淮茹也不是沒有嫁過來嗎?
「怎麼了?」
「舍不得?」
賈張氏愈發的生氣。
「老嫂子,你不要在為難傻柱了,他付出的已經不少了,何況這明天幫忙的人,人家也要留在家里吃飯,如果加肉的話。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你舍得出嗎?」
易中海連忙提醒道。
這可不是他們幾個人吃。
全院上百號人呢?
雖然不敢說每個人都過來吃飯,可是這家家戶戶出一個人,也不是他們家能接受的吧,何必做出這多余的舉動呢?
難道這花的不是自己家的錢。
一點也不心疼嗎?
「對!」
秦淮茹連忙附和道。
「對什麼?」
賈張氏看著胳膊肘一直往外拐的秦淮茹,愈加的不滿,這賈東旭尸骨未寒,這娘們怎麼一直站在外人的角度,不幫她說話呢?
再說這買單的是傻柱。
她可是記得這貨還有何大清寄過來的錢呢?
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難道就這樣白白的便宜了傻柱。
不甘心。
「傻柱,你也看到了我們家的情況,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我原則上是不反對的,不過這也要看你的誠意啊,難道每天就讓秦淮茹的婆婆吃這清湯寡水的飯菜。」
「我說什麼也是不會同意的。」賈張氏威脅道。
哎。
秦淮茹捂著臉霞。
特麼的這賈張氏難道不能晚點說嗎?
這是什麼場合啊。
難道這是給傻柱畫大餅,可是這也需要等賈東旭的事情過去之後,在慢慢的榨取傻柱剩余的價值,而不是這直接明晃晃的說。
「傻柱,我看好你啊。」
月色下。
傻柱的雙眼放光。
這賈張氏難道是同意了。
難道是自己的一顆真心打動了他們嗎?
「婆婆,你不就是想要吃肉嘛,我現在回家就給你做去。」傻柱放下手里面的碗快,直接朝屋內走去,這家里面借的還有半斤豬肉呢?
直接全部給賈張氏給炒了。
紅燒肉吃個飽。
「吃飯。」
賈張氏看著棒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提醒道。
「傻柱不是回廚房做肉了嗎?我想要吃肉,才不遲這棒子面呢?」棒梗撂下快子,不滿的都都道。
秦淮茹看著聰明的棒梗,也是有些無奈,這貨提到吃,兩眼就放光。
「淮茹,你這以後離傻柱遠一點。」
沉默片刻。
賈張氏提醒道。
「為什麼?」
這一聲不是秦淮茹提出來,而是易中海,有些不瞞這賈張氏是騷操作,怎麼能一家魚,兩頭吃呢?
呵呵。
伴隨一聲冷笑,賈張氏冷澹的看著易中海。
「還能是為什麼?」
「秦淮茹是賈家的兒媳,怎麼能跟傻柱走的太近呢?那對得起我家的東旭嗎?」賈張氏反問道。
「你這太?」
有些話。
易中海不好點明。
不過面色露出的不滿是真的。
秦淮茹也有些尷尬,特麼的這就是想要一直將傻柱給吊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這也需要看時間的,哪怕是傻柱比較憨厚。
這時間長了,也會發覺出來。
當知道自己被騙了。
難免不會發火。
「婆婆,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秦淮茹提醒道。
「怕什麼?」
賈張氏面目不渝的表情。
「又不是讓你一直吊著他,當棒梗長大之後,我們也算是完成了東旭的囑托,以後自然是我們享清福的時候,到時候傻柱也老了。」
「他難道還敢撂挑子。」
「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到時候,不是正合我意,你們兩的關系澹薄了,也對得起死去的東旭,一舉兩得,至于傻柱,一看就是一個絕戶的命。」
「這輩子是不會有子嗣後代的。」
賈張氏刻薄的語氣。
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易中海。
臉色鐵青。
特麼的算計到頭。
這是要吃絕戶啊。
自己這以後還敢將自己的後事交代給秦淮茹嗎?
「一大爺,這不是說你啊,我說的是傻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當看到易中海一聲不吭的時候,賈張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連忙改正道。
「是嗎?」
「張大媽,您這一魚兩吃的把戲,真的是精彩啊,這頓飯我是吃不下去了,我先回家了。您慢慢吃。」易中海丟下快子,大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