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的人。
白費的熱忱。
如果帥紅兵這麼多年,如果真的有感情,那也不會跟著劉青離開吧。
什麼是初戀的味道。
秋天的第一杯女乃茶嗎?
「可能?」
李國華也沒有多听,反正這事情跟他的關系也不大,只能為這位即將淪陷的牛鮮花,感到一陣默哀,辛勞半生,回來的時候。
是一個廢物。
人有三急。
李國華找到茅房,其實也就是簡單的搭了一個棚子,有一個木柵欄,估計也是為了區分,還有男女的區別,看來這還是非常的貼心。
半夜上茅房。
如果兩個異性踫到一起,也確實有些尷尬。
喊一聲。
「流氓。」
估計也是有口說不清。
當他再次的回到院大門的時候,牛鮮花早已經離開,不過門口的窗台,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偷偷的看著外面,是真的一點也不遮掩啊。
「你剛才在外面跟誰在閑聊來。」劉青率先發難。
也就呵呵了。
這娘們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你這是在審問犯人嗎?」
「口氣有點大。」
「我看你還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如果放在外面的話,你這樣的人,估計第二天就會被人給套上麻袋,給打一頓。」
李國華不屑的看著劉青。
分不清自己的身份。
可以在牛鮮花的面前,裝作鵪鶉一樣,不敢發生。
可是誰給的底氣,盡然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
這年頭。
工人還是非常的吃香的。
哼。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跟我們就不是一伙的。」
刁蠻任性,覺得這是在自己家啊。
「劉青,特麼的爺們就不該去你家拿東西,什麼玩意,如果沒有我的話,你讓家人給你捎的香煙,綠大衣,能到你的手上嗎?」
李國華一拍桌子。
瞬間。
都愣在原地。
不敢吱聲。
「不知好歹,爺們不欠你的任何東西,不會覺得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看看自己,長得一般,哪里來的自信。」
「你?」
嗚嗚。
劉青被他說的啞口無言,趴在帥紅兵的肩膀上,直接哭了起來。
她這樣做,為的是什麼?
沉悶的空氣,被帥紅兵打斷。
「國華,你說的過分了啊。」
出頭鳥。
也就呵呵了。
這孫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渣男。
比他都不如。
「給你一個面子,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看清楚真相,我的幫助不是義務的,大家是朋友,看在過往的情分上幫一把,沒有什麼事,可這並不是你們恣意妄為的借口。」
哎。
終究還是太年輕。
「耍小聰明,以及道德綁架,是無法走遠的。」
一夜無眠。
李國華找了一個靠牆的火炕,直接睡了,第二天還需要早早的走,也不想再這里過多的浪費時間了。
「帥子,這李國華太過于囂張了吧,不就是一個駕駛員嗎?有什麼可值得豪氣的。」劉青面露不滿,特麼的請他吃腰子。
還有什麼不滿的。
「劉青,我們的習慣也是需要改改了,為何覺得巴結牛鮮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對于李國華的付出視而不見呢?」
帥紅兵安撫道。
模模搜搜
呸!
「我們不是朋友嗎?」
「情義千斤,難道不敵一個腰子。」
有些人總是在故意裝湖涂,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事情,李國華就跟他們生氣,那他的格局是不是太過于小了,不過李國華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生活總是要繼續。
凌晨的壩上。
空氣還是格外的香甜,徐徐身上的煙霧。在各自的農家煙筒中升起來,李國華也沒有跟他們告別,直接開車走了。
走的時候。
除了看見牛鮮花在洗臉,那也就是農家的漢子,早早的起來,上山砍柴了
「人呢?」
當劉青他們起的來,洗漱干淨,還想著讓李國華再次的讓家里人捎點東西的時候,人跑了。
「帥子,你們難道沒有跟李國華一起醒嗎?」
劉青有些著急。
昨天夜里。
她還讓帥子拿著香煙去找牛鮮花,奈何這姑娘一點也不趕興趣,無奈的還想著讓家里面的人重新在捎點東西呢?
「走了。」
帥紅兵苦笑道。
「這人也是的。」
「脾氣大了,這幫老同學也不顧了嗎?」劉青越想越氣。
哎。
「人家既然不想跟我們多走動,我們也就當沒有這朋友,以後還有其他人幫忙,無非是多謝兩封信,然後多花幾毛錢的事情。」
帥紅兵這貨倒也是非常的豁達
哼著小曲。
當李國華回到軋鋼廠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恰好也能趕得上吃午飯,這早餐也沒有吃,就著急忙慌的回來了。
對于劉青的事情。
雖然耿耿于懷。
可是他一個大男人也確實不能跟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一般見識。
就當是沒有發生過。
當拿著飯盒來到食堂的時候,還听到不少的人一直在抱怨。
「馬華,你這手藝比起你師傅來差的也太遠了吧。」許大茂有些不滿道。
「沒辦法。」
馬華只能一個勁的道歉。
這傻柱不要看是他的師傅,這也留一手啊,哪怕是平時的大鍋飯,他也只是在邊上看著,最多的時候,也就是拿著勺子翻炒一下。
他早已經將調料都給一股腦的加進去。
確實是沒有學到什麼?
「國華,你這人多會回來的,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張大媽可是罵了你一晚上,說什麼沒有德行之類的話。」
所謂小人長戚戚。
許大茂也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尤其是前天。
李國華可是沒有慣著賈張氏的胡作非為,可是讓她吃了不少的苦頭,外加賈東旭的突然離開,可謂是雪上加霜。
別提多傷感。
「你這人倒是非常的八卦啊,怎麼你昨天沒有去看看?」李國華有些不相信。
這貨不是一直在惦記秦淮茹嗎?
如果這時候不獻殷勤,那還等到什麼時候,難道真的等傻柱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做完,將自己的娶媳婦的小金庫拿出來。
孝敬了賈東旭。
那可真的沒有這貨什麼事情了。
當然李國華也不吃虧,畢竟自己也是喝過湯的人。
不值一提。
「別提了。」
許大茂擺擺手。
特麼的昨天晚上這易中海盡然打著賈東旭的名義,讓他們一個個的籌集棺材本,也是沒有誰了,不給還不行。
總之自己是倒了大霉。
捐了五塊錢。
這哪怕是秦淮茹的小手都沒有模一下,至于傻柱這貨就是一個冤大頭,這直接付出了一個月的工資,不是不想多給。
幸虧是聾老太給攔住了。
若不然。
這貨還要直接給包圓了呢?
也就呵呵了。
「你們家也出的不少。」
賈張氏親自跟徐慧真去要,這也拿了十塊錢,就這出門的時候,還在罵罵咧咧的。
「說你們家小氣呢?」
「還說什麼生孩子?」
李國華也是有些無奈,這賈張氏一直仰仗的易中海現在都比較低調了,不知道這娘們怎麼一直不知道收斂呢,這一會還需要回家看看徐慧真。
有什麼大事沒有。
若不然?
晚上也需要找這娘們唱一出單刀入會斬妖邪。
「茂哥,你這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難道是想要找賈家的麻煩嗎?」李國華突兀的開口,讓許大茂險些噎住,特麼的是不是太過于直接了。
他想要吃豆腐。
不是豆子做的豆腐。
而是某些人那芊芊細手,以及那兩個大前燈,以及那有些肥碩的臀部
哈喇子都快流出來。
「沒有。」
「國華,你可不能在這里胡說八道。」
「大家都是街坊鄰里,難道不應該互相幫助嗎?」許大茂‘正義’的拒絕。
讓李國華想笑,特麼的怪不得吃不到秦淮茹的便宜,關鍵時刻這就慫了嗎?但凡擺明車馬,以秦淮茹的聰明,怎麼會不為五斗米而折腰呢?
還故意的敗壞她的名聲。
不值當啊。
所謂咬人的狗不叫。
這貨就是典型的白咧咧,無非就是在同事之間散播一點秦淮茹跟傻柱的謠言,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招式呢?
「應該。」
「還是茂哥有格調,小弟實在是比不上。」蓋上飯盒的蓋子,李國華提前離開,特麼的再待下去,他都能尷尬的摳出三室一廳來。
無恥外加無聊。
真當大伙的眼楮是瞎子啊,也就是平日里傻柱故意偏袒秦淮茹,這不僅給她出頭,外加還多打一點飯菜,哪怕是家里沒糧。
也想著從軋鋼廠的食堂多拿一點回去。
「你去哪里啊。」
許大茂看到李國華離開之後,心里面這是想著這小老弟果然是上道,跟他合得來,這以後是不能也能組合一下,在四合院中耀武揚威呢?
想入非非的時候。
馬華一勺子打在飯盒上。
「許大茂,你這貨能不能不要說我的壞話啊,我這也是臨時被趕上來當廚師,這傻柱一聲不吭的離開,這還沒有請假,我這臨時替一下我師傅,你這貨可不要不知好歹。」
馬華有些生氣道。
特麼的這麼多人不照樣吃飯嗎?
自己不過是少放了一點鹽,可這不是每個人都吃的干干淨淨嗎?
偏偏這貨在這里多嘴。
「馬華,你什麼身份,在這里敢跟我如此囂張。」許大茂一拍桌子。
特麼的昨天飯菜齁咸,今天則是清湯寡水,他難道說錯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