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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5 章 蘇吟戀情VS初會顧長卿

#秦蓁新戀情曝光#

熱搜榜一,配圖是秦蓁與蘇吟的擁穩照。

岑清伊邊看邊搖頭,這下有人要挨罵了。

確實,岑清伊下斷言的半小時之前,蘇吟的電話快成熱線電話了。

主要都是袁懷瑾打來的,袁懷瑾第一個電話,蘇吟納悶從不主動打電話的母親所為何事,接通之後才知道她上熱搜。

蘇吟不吭聲,被袁懷瑾訓了一通有辱家風,不知廉恥的說詞。

蘇吟隱忍,出于對方是母親,且很久沒給她打過電話,更礙于秦蓁還在她旁邊,她都沒有反駁。

直到袁懷瑾抨擊秦蓁,在她眼里,娛樂圈骯髒不堪,淤泥之下無淨土,警告她遠離秦蓁,「你上次和她被拍的事,我沒說你,已經是給你機會,你現在又來?」

說到最後,袁懷瑾開始意識到,孩子這時候不應該出現在機場。

袁懷瑾接連問責,質問她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在機場……蘇吟大腦直嗡嗡。

秦蓁听見隱約的聲音,余光瞟過來。

蘇吟當機立斷,回了句晚點說,直接掛斷。

之後袁懷瑾連著打她電話,蘇吟手機設成靜音,她腦海里是氣得跳腳的袁懷瑾。

「沒事吧?」秦蓁看出蘇吟臉色低沉,蘇吟揚起笑,「沒事,回家之後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點再走。」

「不用,這麼晚也不餓,回去睡覺。」從西藏回來,秦蓁情緒雖然尚未完全恢復,不過也比離開前有了一絲生機,她的心重新能感受到微妙的情緒變化。

蘇吟手機消停沒多久,秦蓁的手機接連震動。

蘇吟並非故意偷窺,轉頭時掃到她屏幕上的寒姐。

內容看不清,但篇幅不短。

該不會也是問責吧?蘇吟蹙了蹙眉,等秦蓁到家後門時,她叫道︰「秦蓁。」

「恩。」秦蓁定定地望著她。

車燈亮起,秦蓁眼底重新有了光,又黑又亮,她笑著說︰「這些天謝謝你,熱搜的事,我來澄清就行,你別管。」

果然,是有人找秦蓁說熱搜的事了,蘇吟︰「真的嗎?我可以站出來的。」

「不用。」秦蓁笑得溫柔,眼底裝滿星輝,「我來就行,你也別下車了。」

 噠,秦蓁推上車門,蘇吟目送她離開。

車內殘留著熟悉的香氣,蘇吟連日來雀躍的心情,因著秦蓁的離開,因著熱搜被母親指責,重新回到地平面。

手機屏幕亮起,這次是蘇羨。

蘇羨看見熱搜,接到母親的電話,「我沒跟媽說你出去玩了半個月。」

「恩。」蘇吟揉揉眉心,「謝了。」

「你們真那個了哦?」蘇羨沒有當母親的說客,反倒八卦起來,蘇吟明知故問︰「哪個?」

「就穩別嘛。」蘇羨帶著笑,听起來有點興奮。

「誤會。」蘇吟發動車子,「我回家再說。」

秦蓁上樓後,站在窗前,樓下的車子停留片刻離開。

秦蓁坐在沙發上,重歸于安靜,一個人的生活,好像是啞劇,如果不故意弄出些聲響,家里安靜得好像無人區。

久違的,小紀發來信息,看見熱搜來關心秦蓁。

小紀早就不跟秦蓁,但對她念念不忘,不打擾,但節假日信息不落。

也算是小紀有心,讓秦蓁意外的是,她的前經紀人趙姐也發來信息,問她近況如何。

秦蓁懶得揣摩她心思,蹬掉鞋子坐在沙發上,淡淡地回復︰還好。

趙姐︰還記得我們當初的合作嗎?

秦蓁蹙眉,她折騰大半個中國才把自己從過去拽出來,已經不想再回顧逝去的時光,她讓趙姐有話直接說。

趙姐︰有機會面談吧。

秦蓁也沒興趣再問,寒姐的信息又過來,寫著︰保持距離吧,你們不合適。

秦蓁嘴角扯起一絲笑,頗為嘲諷,全世界的人好像突然都在關心她的感情了。

母親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之前在車上打過,她沒接,她猶豫半晌接通,那頭又是一連串的質問,說她每次上熱搜都是這些爛事,旁邊不時夾雜張放的高聲,「你別管她了,她都多大了!」

「她多大,我也是她媽!」秦微言怒聲。

秦蓁將手機放在桌上,起身去洗手間,她隱約听見秦微言說要去看望秦清瀾。

秦微言說了一通沒動靜,提高音兒質問她在做什麼,秦蓁擦了手回來,拿起手機,「您到底什麼事?」

秦微言心頭一梗,深吸口氣,「我真是欠你們兩個的,我說明天跟我一起去看望秦清瀾,听見沒有?」

「哦。」秦蓁一個字,點燃秦微言的暴脾氣,「哦什麼哦?就跟你媽這麼說話。」

「我去就是了。」秦蓁以要洗澡為由掛斷電話,心微微擰著勁兒,有點疼,她從這個家里,未曾獲得太多幸福,以致于回想起來都是灰色的時光。

盡管是心疼,秦蓁仍然珍惜此刻的感覺,比起之前抑郁嚴重感受不到任何情緒來說,現在連悲傷和心痛的感覺都變得彌足珍貴。

秦蓁洗完澡翻家里的藥箱,藥快吃完了,她猶豫要不要去醫院拿藥,手機里的醫院小程序提醒她︰隨訪提醒。

秦蓁嘆口氣,算了,還是去吧。

寒姐還在給她發信息,大概是看她態度不明朗。

秦蓁有些納悶,發信息問︰你這次很關心我的感情生生活啊。

寒姐︰你的抑郁癥還沒好,不適合戀愛,我是在擔心你。

每個人都在說為她好,沒人管她是否真的開心,到頭來關心她的是誰?岑清伊,蘇吟,江知意……真是可笑,秦蓁笑著搖頭。

蘇吟信息這時候跳進來︰我到家啦,你休息了嗎?不要理會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生活是我們自己的,不在意其他人,誰讓你不痛快,你就讓誰滾蛋。

蘇羨等蘇吟發完信息,湊過來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為什麼和她穩別呀?」

沒等蘇吟說她八卦,蘇羨憧憬地說︰「好浪漫哦。」

蘇吟無奈,「她就是猛地站起身頭暈,我抱了她。」

「可是照片真的很像琴琴,你琴她耳朵和臉頰。」蘇吟大眼楮閃亮,看得出,她是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單純好奇,甚至很想找自己喜歡的人實踐。

蘇吟指尖戳她腦門,「電影里的錯位拍攝懂不懂?」

蘇吟去洗澡,蘇羨翻手機熱搜變了,秦蓁澄清,當時只是低血糖,蘇吟擔心她暈倒,好心攙扶。

蘇羨截圖發給母親︰媽,我問過了,真的沒有那回事,有的媒體就喜歡瞎寫,您別氣啦。

對方正在輸入。

袁懷瑾很快回復︰你們兩個就折騰吧,等踩到我的底線,你們兩個都得給我回來住。

蘇羨打了個冷戰,她可不想回去住。

蘇羨好一番勸慰,袁懷瑾的心情也算好了些,最後提醒她們,和岑清伊、江知意那些人都遠點,要不然到時候惹上一堆麻煩都不知道怎麼惹上的。

蘇羨含糊地答應了,直到跟母親發了晚安,她總算松口氣。

翌日,早餐桌上,秦清瀾放下粥碗時,說︰「今天秦蓁她們母女兩要來看我,我直接約在書店那了。」

江知意抬眸,「她們怎麼突然想著來看你?」

「也不知道呢,可能敘舊,我之前生病她就來過一回了。」離婚後,秦清瀾也不再記著以前那些是非恩怨,和秦微言的關心也沒那麼僵,「那我先走了。」

「媽,中午要不要我陪你?」岑清伊的律所就在同一棟樓,來往方便。

秦清瀾搖頭,起身笑著說︰「也不是大事,不用了。」

昨晚岑清伊和江知意在床上聊到袁懷瑾,今天岑清伊送她上班繼續聊。

袁懷瑾對她敵意大,岑清伊一直以為是她和蘇吟鬧翻造成的,昨晚听江知意說岑簡汐的主治醫生是袁懷瑾,她也不由得多想,或許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蘇吟說過,她父母因為博森藥業吵過架,至于為什麼,她沒問出來。」岑清伊也記得博森藥業的案子,涉及的檢察院和法院,正是蘇顯忠和蘇吟所在的檢察院,而一審法院也是蘇羨所在的法院,「總之,他們完全有理由為這事吵架。」

「那你找時間問問蘇吟,她抑郁癥那段時間的事。」江知意始終記得那晚,蘇吟悲涼絕望的聲音,「她現在看著不錯,但陽光抑郁癥不在少數,你們多聊聊,讓她把情緒釋放出來。」

岑清伊乖乖點頭,「姐姐要是有不開心的,也要告訴我。」

江知意勾起笑,指尖撓撓她的下巴,「跟你在一起,哪有不開心。」

岑清伊齜著小白牙,笑得開心,「我是姐姐的開心果。」

姐姐臨走前,沒忘記吃開心果,開心果一開心熟透了,紅紅的面頰,格外好看。

今天周五,按理說,顧長卿不會在。

不過據說是有神秘人物要專家會診,顧長卿因此出席。

這消息是廉如是帶過來的,江知意開車,鐘卿意在副駕駛,兩人都偏頭往院里看,「你的手術,如果能是顧長卿來做,那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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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卿,是頂尖的心內科泰斗,因為他的存在,華西醫院的心內科也優于和諧醫院。

「那也得有合適的心髒源啊。」鐘卿意不敢抱太多希望,等待心髒源的病人比比皆是,合適的更是千載難逢,她時常想,如果這次能活下來,那是天意如此。

專家會診,從早開到晚,兩人輪班守在門口,也沒看見神秘人物,確實夠神秘的。

「這不僅是個神秘人物,還是個大人物。」鐘卿意打了呵欠,「還要多久?」

她們在等廉如是給消息,江知意翻手機,揉揉眼楮,「廉教授說,半小時後。」

說是半小時,江知意和鐘卿意見到顧長卿時,夜色籠罩江城。

顧長卿頭發花白,此刻靠著椅背,面露倦態。

江知意很抱歉,微微躬身,「給您添麻煩了。」

顧長卿擺擺手,笑了笑,極為和善,「听說你們有事找我?」他用手指了指耳朵,「歲數大了,你們需要大點聲。」

鐘卿意作為當年被做過心髒瓣膜手術的人,主動問起當年那段經歷。

顧長卿听得很認真,等鐘卿意全部說完,他簡要復述一遍,「你查過病歷,你和你妹妹都經由我和周朗手做過心髒瓣膜手術?」

鐘卿意點頭,顧長卿點點頭,微微栽歪身體靠著扶手,認真地問︰「現在你對當年的手術有疑問,希望我能回想一下當年的情況。」

顧長卿說完自己都笑了,「你們倒是挺信任我這老腦筋的。」

病歷呢,按理說就是最真實的依據,鐘卿意雙手撐在桌上,迫切地問︰「為什麼我們都在10歲做了手術,為什麼都是心髒瓣膜手術,您還有一點印象嗎?」

「而且,我看過您的專訪,您習慣于整理從醫過程遇到的特殊病例,很冒昧地問一下,能不能看看,您的筆記中,是否有她們。」江知意很明顯是做足工作才來的。

「你叫什麼?」顧長卿問著,從書立拿出一張白紙,順手從兜里拿出中性筆。

「我叫鐘卿意,我妹妹叫岑清伊。」鐘卿意話音落下,見顧長卿握筆的手頓了一下,像是沒听清再確認,「鐘卿意?」

「是的。」

「妹妹叫岑清伊?」顧長卿垂眸,似乎在回想,江知意密切關注他的表情,他絕對記得點什麼。

顧長卿筆尖點了點白色的紙面,清了下嗓子,抬眸問︰「當時誰帶你們來的?」

「父母。」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的父母?」顧長卿放下筆,抬眸看鐘卿意。

「母親死了,父親不知去向。」鐘卿意表情很淡,像是無關人士在陳述事實。

「你說病歷上寫的都是心髒瓣膜手術?」顧長卿的語氣,听起來是質疑,江知意不由得提起一口氣,「顧教授,鐘卿意和岑清伊都是當事人,請您如實告知,拜托了。」

顧長卿撂下筆,摘掉花鏡,抬手揉太陽穴,半晌說︰「這事兒過了很久,我也記不清了,我回家查查看,有消息再聯系你們,」顧長卿站起身,哎呦一聲,「我今天也是累了,要先回家了。」

顧長卿下逐客令,鐘卿意瞟一眼江知意,四目相對,江知意先說話︰「好的,那就麻煩你了。」

江知意轉身就走,鐘卿意想再問問,嘴巴剛張開,江知意拽她一把,鐘卿意治好跟出去。

江知意恭敬道謝,順手關門,鐘卿意不甘心,「他有問題,應該再問問。」

江知意噓了一聲,貼著牆壁沒動。

鐘卿意意會,站在門口沒動。

里面很快傳來顧長卿的聲音,透著威嚴和隱忍的怒氣︰「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

下一句,顧長卿說出口的話,正是江知意和鐘卿意想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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