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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 感覺太弱

都可以!

這三個字從一方朱候的嘴中吐出來的時候,周圍的武館學員們,听得十分的清楚。突然間,火氣從他們的心中涌現出來,包括那些原來正準備看一場好戲的玩家學員也是一樣。

這太吸引仇恨了!簡直是一種赤果的蔑視,不僅是蔑視武館館主,同樣也是蔑視他們這些來武館里面鍛煉的武館學員!因為武館弱,那麼豈不是代表他們也弱,眼光不好,才會挑選這一家武館!

更別說那一些核心弟子了,一方朱候話剛剛說出來的時候,他們的拳頭已經捏得咯吱響了,嘴里面更是發出了磨牙聲。見過狂的,但他們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

還都可以!真以為你十八般武藝樣樣都會了,什麼都不怕什麼都精通?

強自壓抑著怒氣。所有的核心弟子,紛紛看向了館主楊威武,迫切需要館主來打敗這一個無比狂妄的挑戰著。她雖然美是美了一點,但是對于她的討厭程度,完全蓋過了美。

美是吧?美的話,就該給你整整容,讓你見識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身材好是吧?身材好的話,就該把你打的前凹後扁,給你塑塑型!

一些玩家不無惡意的想到,他們對于館主還是有信心的。畢竟在以往的那些來武館挑戰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之後離開的,全部站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來,卻被抬著出去了,隨意的如同野狗一樣的丟在大街上頭。

學員自己那些弟子心中的輕松,楊威武心里面可沒有,他的心又往下一沉。這一句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虛張聲勢,另一種,則是她真的有那一種實力,可以在任何方面打敗他!

越強的人,對于強者總是會有一些感應的,比如他,感覺到了一方朱候的強大。而其他的學員與弟子們,便不會有一段回憶的感覺了,完全是根據被打飛進來的兩名學員來推測一方朱候的實力的,這樣一來會差得十分離譜。

「比拳吧。」楊威武沒有絲毫猶豫的說了出來。

拳術是他最為精通的,進來游戲里面,也靠著拳術,創造出來了屬于自己的個人技能。通過個人技能,再演變下去,變成了現在的威武武館。

雖然他還有其它的自創武學,但拳術是根基,是一棵大樹的根系,是一棟房屋的地基。自古以來,習武者,首先學習的也是拳術,再來才是各種的兵器,因為人類首先沒有任何的兵器,拳頭就是兵器。

一方朱候如此的有信心,楊威武也毫不客氣。他剛剛可是還了一方朱候選擇的機會,那是因為他是地主,而現在,機會一方朱候自己不要,他理所應當的拿了回來。

比試當中,錙銖必較,任何一點有利的因素,都必須要抓住。

「請。」楊威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往旁邊退了一點,開始準備了起來。

一方朱候不以為意,徑直走向演武台,威武武館的牌匾依舊托在她的手中。

看起來,牌匾只有她在比武的時候才會放下的了。至于要怎麼樣拿回來,學員們希望的是在館主狠狠將其擊敗的之後重新取回。

楊威武從退向一旁的時候,沒有再去注意一方朱候,他在調整著自己,調整呼吸,讓身體處于一種最為舒適,自然的狀態。同時,他也在借由這空閑的一點時間,淡化一方朱候對于自己內心的影響,雖然不至于徹底的抹除,但是一點點的淡化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然,一方朱候帶給他的陰影實在太大了。那種無可匹敵的感覺,要是再重來一遍,楊威武知道他也不用比了。

那些所謂的武裝劇里面,原來不強的主角,一次又一次的被邪惡強大的反派打倒,每一次過後又重新爬起來的事情是不可能在現實當中發生的。你練武,每一次的失敗,都會在內心當中留下痕跡,在同一個人手下敗過太多次,那麼你將很難再逃月兌出那個人的影響。

心靈是最虛無縹緲的東西,每一個練武的,心靈的修行,是與武道的進境同樣重要的。沒有強大的心靈,那麼再強的武道,也不過像是一個孩提,手里面拿著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往自己的腦袋上開一槍。

剛剛在心境的比拼上,他便輸了。現在只能夠盡力的調整回來,在這一塊屬于自己的場地中,楊威武總算還有著地利可以憑借。

一步一步,緩慢的踏上演武台,一方朱候走的時候不快步慢,如同正常在逛街的人一樣。看上去滿是破綻,從任何一處攻擊她,似乎都有可能成功,但是在行走當中,那些破綻又時有時無,不知道是真正的破綻,亦或者其實用來誘引對方的陷阱。

最後一步,踏下,在一方朱候腳落下的石質地面,一圈灰塵撲騰著散開。她還是沒有放下牌匾,也不再是托著,換了一個姿勢,扛在肩頭。

這樣一來,一方朱候只有一只手可以使用。同時,除了牌匾之外,她背上背負著的重吾劍,都會影響到她的行動。

牌匾也是有著二三十斤重量的,再加上重吾劍百來斤的重量,她的負重已經是很重了。

比試當中,一點毫厘間的差距,都會是生與死的差別。更別提她現在,身上有這麼重的負重,那可不是毫厘之差,這種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最起碼,其他的學員都可以看得出來,清晰的知道,扛著一塊牌匾與人戰斗是多麼的艱難。這一塊牌匾,還不是作為武器來使用的,是扛在身上的,再用拳頭的話,一只手對上兩只手,這中間的差距一個傻子都可以分辨得出來。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表示異議,對于一方朱候表現出來的這種狂妄的姿態,許多人都希望楊威武可以好好的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如果真的是有實力的話,那麼也得等她贏了再說,輸了只能成為一個笑話。

有一些玩家,看到一方朱候如此的托大,也覺得不敢相信。他們真的沒有辦法去相信那個不可能的可能,一方朱候是真的有那種實力,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都可以贏。

「你確定要這樣與我比試嗎?」楊威武問道,他的臉色略有一些陰沉,不過很快調整了過來。

再好的休養,看到挑戰這樣的姿態的時候,也無法再平靜下來了。這種輕視,是很多習武之人無法去刻意忽視的,等于是種挑釁。

「對。」一方朱候答道,注視著楊威武。

她舉起手來,右手朝著旁邊輕撫,如同撫開了一片流雲。這是雲手的起手式,也是她最近剛剛學到的武技。

「一方朱候,請賜教。」一方朱候鄭重的說道,表情無比的認真與虔誠。

楊威武一愣,他才知道來挑戰的這名女子叫作一方朱候。他的發愣並不是因為一方朱候的名字,游戲當中的名字,真的像是個代號一樣。

他愣的是一方朱候現在的鄭重與虔誠,完全是一名對于武道十分痴迷的人才會表現出來的。這種不僅是對于對手的尊重,也是對于武道,所追尋道路的尊重。這與她之前表現出來的狂妄,蔑視,實在差異太大,讓人差一點反應不過來。

「楊威武,請賜教。」楊威武鄭重的抱拳道。

話音剛剛落下,在底下的那些學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威武已經朝前快速踏出了幾步,來到了一方朱候的面前。他的拳頭裹挾著勁風,朝著一方朱候落下。

沒有任何征兆,也沒有說開始,他就這麼動手了。

外人看來這很像是偷襲,但不管是楊威武,還是一方朱候,都覺得理所當然。

兩個人,說的請賜教,等到兩個人都說了之後,最後一個字出口了之夠,比試自然開始了。這不叫作偷襲,偷襲是完全沒有給人緩沖的時間,狠辣的直接襲殺。

兩句話的時間,足夠讓他人這種人準備好一切了。

楊威武很快,快到最後一個教字落下的時候,他已經動了。

一方朱候沒有動,並不代表她不快,她只是不想早一步動手,那樣的話,她沒有辦法看到楊威武的拳術。因為她現在實在太強了,強到她怕自己一動手,戰斗就結束了,那麼自然楊威武也沒有出拳的機會。

現在,看著楊威武的這一個拳頭,她眼中露出了了然之色,十分簡單的一記直拳。但是又有變化,不管她是擋,還是相迎,隨之相應的變化會直擊她的要害。

可是,太弱了啊!

唯一可以讓一方朱候看得上眼的,只有這一拳帶著的那種氣勢了,一往無前,如同公堂上頭,那些看著犯人,手中的棍棒敲擊著地面喊著威武兩個字的衙役。代表的是一種堂皇,是審判,是來自于青天白日對于普羅眾生的壓制。

意境再好,一方朱候眼中,僅此而已。她同樣伸出手,白淨的手掌捏成了一個拳頭同樣直擊過去。

再多的變化,在她眼中等于沒有變化。

她只要更快,也就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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