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蒙塔爾和李明後,晨曦學院的眾人開始有序的收拾打掃戰場。
方南剛回到辦公室,凳子都還沒捂熱,耳邊就忽然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無奈之下,方南只能強忍著疲憊,快速來到了爆炸傳來的地方。
此時這里已經被張楓帶著人封鎖起來,見到方南到來,張楓快步上前壓低聲音小聲道︰
「方院長,睜眼被破壞了。」
方南聞言心里一咯 ,皺眉道︰
「派人去拿備用絡金盡快修復!」
「我已經讓羅七去拿了,但是雖然有備用絡金,但是數量恐怕不夠,無法全部替換。」
「我剛剛檢查了一下,雖然這次爆炸事發突然,但是並不是所有絡金都被破壞,還有一些勉強能用,湊合一下的話數量倒是應該夠。」
方南對張拓的處理很是滿意︰
「調查一下這到底是誰破壞的,等下我會聯系其他三所學院,將他們空余的絡金取來。」
「好的。」
張楓應聲便開始調查起來。
方南重新回到辦公室,沒有急著打電話而是往椅子上一癱。
口袋中的律者核心光芒一閃,布洛妮亞就出現在了方南的身後,替方南按摩起頭來。
接連的戰斗讓方南疲憊不堪,在布洛妮亞的按摩下,一陣困倦之意涌來,不多時辦公室內就響起了方南輕輕的鼾聲。
見方南睡熟,布洛妮亞承擔起聯系各個學院的任務,可是當三個學院都派人去去絡金時才發現,他們原本存放的絡金全都不翼而飛。
這讓布洛妮亞立刻意識到,這背後肯定有人在布局謀劃。
而目的就是為了讓晨曦學院的陣點無法徹底修復。
只是她現在無法明白,對方究竟是用了何種手段,才能在重兵把守之下,向後從三個學院將絡金悄無聲息的取走,還不引發絲毫的動靜。
雖然無法指望其他學院提供絡金,但是至少晨曦學院的絡金還在,布洛妮亞親手將那些絡金替換後,仔細的檢查了下陣眼。
只要沒有什麼特殊意外,這應該還能堅持一年。
在布洛妮亞的監督下,陣點被層層保護起來。
月落日升。
當方南睡醒時,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以往,從布洛妮亞那得知了還能運行一年後,方南也放下了心。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趁著這段時間,徹底將這一州掌控。
為此方南早飯都是在路上解決,先後去了驚鴻、未央學院,在他們迷惑不解的表情中,先讓他們將院長的權限轉移給他,待將夢境世界轉交給晨曦學院後又歸還。
這一舉動在她們看來完全多此一舉,只要方南一句令下,他們還不是會乖乖上交夢境世界。
但她們眼中多此一舉的動作,在方南這里卻大有深意,在獲得驚鴻和未央學院的院長權限後,系統再度獎勵了兩個B級成就。
雖然比不上道一學院的A級成就,但是也並不意外,畢竟道一學院確實比這兩個學院強了一個等級。
而方南的收獲還不止兩個B級成就這麼簡單,在獲得了院長權限後,驚鴻學院與未央學院也徹底被系統納入了晨曦學院之中。
這就使得晨曦學院的學員數量一下暴增,尤其是聲望說是一夜暴富也不為過。
不過方南並不滿足于此,畢竟都已經坐在這個位置上了,如果只是如此那也不過是收了三個學院,僅此而已。
方南很快就下達了新的命令,徹底公開所有夢境世界,整個大州內夢境世界再無壁壘。
不管你是哪個學院的人,是學員還是普通人都能共鳴任意一個夢境世界,所需要的代價不過是區區一千塊錢。
其實對于已經坐擁一州的方南來說,就是免費公開也是完全可以承擔,而且其他賺錢的手段也足以維持學院運轉,甚至綽綽有余。
但是方南還是設置了一千快一次的限制,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們不能徹底躺平,要讓社會循環起來。
即使是孤身一人的殘疾人,只要願意也都隨時可以進入到艾恩葛朗特中賺錢,一千這個門檻只要努力就可以輕松達到。
那些雖然表面上沒說,但是對晨曦學院還是抱有微詞的人們,在看見這一系列舉動,切實體會到帶來的好處後,一個個也都徹底對晨曦學院改觀。
至此,曦州開啟一個新的盛世
魔州。
魔武學院地下,一處神秘研究所內。
張拓與柳柔都不著寸縷的泡在營養液中,像是死去一般幾乎生命活動降到了最低。
張啟山站在手術室外,靜靜等待著。
不多時,手術室的大門打開,顧北從中走出。
「顧北,他們的情況如何?」
張啟山聲音很是低沉的問道。
「張拓右臂被侵蝕的很嚴重,並且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基因,除非再做一次手術,否則即使把胳膊切下來也沒有用。」
「柳柔的夢魔化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在藥物的作用下現在逐漸恢復,大概還需要十天,不過相對的她的壽命最多還有一年。」
顧北聲音很是平澹,像是在談論吃沒吃早飯一般。
張啟山頓時皺眉︰
「右臂的侵蝕對張拓會有什麼影響嗎?」
「你可以簡單的認為這是又植入了一個夢魔的基因,而這個基因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弄死張拓。」
「不過我不認為這完全是壞處,畢竟對方只是基因,而張拓有著馴服基因的經驗,若是能完全掌握,或許實力會引來又一次飛躍。」
張啟山打斷顧北那詠嘆般的發言,直接道︰
「我問的不是那些,我只想知道,這對于他的空間能力而言有沒有什麼影響!」
「你應該知道,他的空間能力對我的計劃來說有多重要。」
顧北絲毫沒有被打斷的不滿,很是認真的回復雇主的問題︰
「沒有影響,他可以自由的使用他的空間之力,只不過會有些疼痛而已。」
張啟山凝視了顧北片刻,相信了他的說辭,隨即轉身離去。
顧北等到張啟山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神經質般的笑容。
他很討厭那些官員自認為的說話的藝術,總是避重就輕混淆是非,但是人總是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