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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安妮的恨意

門口的清脆門鈴聲,打斷了房間里的溫馨場面。

貝絲來到門口,一眼便認出了這就是藍星最頂級的鋼琴藝術家,安妮。

如果放在平時,她當然是歡迎這個女性,來到她這里的。

但是現在,安妮來這里,注定不會太平靜。

顧長言看著門口貝絲的表情,有點奇怪,放心手中的酒杯走了過去。

「怎麼了?是誰啊?」

貝絲並沒有說話,等到顧長言看到畫面中的安妮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我去接她。」

顧長言開門走了出去。

看顧長言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蕭婉晴覺得奇怪,但是當她看到了貝絲看向泰勒的眼神,就猜的七七八八。

安妮站在門口,穿著紅色大衣,帶著禮帽,腿上穿著黑色的褲襪,上身的衣物擋在大衣里,只露出了一件藍色的衣襟。

顧長言打開大門,安妮根本沒有去看顧長言一眼。

她側著身子從顧長言身邊側身走過去,但是顧長言並沒有就這麼容易放她進去。

「安妮,泰勒現在正在里面,你打算就這樣打擾她嗎?她現在很高興。」

安妮止住腳步,轉身冷冰冰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她在過往的二十多年,都沒有高興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她的一生只要有音樂這就夠了!」

「一個人,怎麼會只要有音樂作伴就夠了?你不會是這樣,她也不會是這樣,你能不能讓她稍微放松放松!」

安妮緊咬著牙冠,走到許言的身邊。

「放松?她怎麼放松?她如果放松,她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你還會認她嗎?如果她沒有藝術家,音樂家的這個身份,你還會認她嗎?」

顧長言聲音低沉。

「我當然會!我不會因為我的兒女工作,而不去認她,我是人!」

安妮冷笑一聲,嘲諷一般的看著顧長言。

「你是人?我怎麼不知道?」

顧長言壓下心口的怒氣。

「我不會讓你把泰勒帶走的,從現在開始,她是人,有權力決定自己想要過什麼生活。不是你的附屬品。更不是你實現夢想的工具!」

安妮緊緊握著的雙手,在顫抖。

「她是我女兒!和你沒有半半毛錢關系!」

「看看吧。」

顧長言並沒有說什麼凶狠的話,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此時,別墅里面的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泰勒看著站在院子里的女人,小跑了過去,站在了安妮身邊。、

「媽。」

安妮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說了一句︰「跟我回去。」

但是說完之後,泰勒並沒有任何恭動靜,安妮看著泰勒。語氣變重了一些︰「跟我回家。」

泰勒低著頭,並沒有說話。

「跟我回去!」

安妮這一聲是怒吼出來的,所有的情緒,都隨著這一聲音爆出出來。

這一聲帶著尖銳的聲音,把泰勒嚇了一跳,讓泰勒全身顫抖了一下。

「你沒听到嗎?」

面對母親的步步緊逼,泰勒抬起頭,看著安妮。

「媽,我……我不想要回去。」

安妮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淚水。可是她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臉上的這一點變化。

「好,如果你今天不跟我回去,從今之後,就不要回來。跟不要說我是你媽,從今之後,我沒有女兒,你也沒有媽。」

安妮轉身,朝著別墅的門口走去。

泰勒著急的喊了一聲︰「媽!」

但是安妮並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泰勒跑出去要去追自己的母親,但安妮卻開車,把油門踩到底,很快離開了貝絲的別墅。

顧長言來到泰勒的身邊,把蹲在地上痛苦的泰勒抱了起來。

泰勒俯在顧長言的懷里,嗚嗚嗚的痛苦者。

「好了,你先回去,我去找找她,沒事的。」

顧長言把泰勒交給蕭婉晴,開車去追安妮去了。

臨走的時候,蕭婉晴囑咐顧長言,讓他稍微注意一點安全。

顧長言並沒有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城市里亂轉,他直接來了安妮的家門口。

但是很明顯,安妮還沒有回來。

現在安妮的別墅,漆黑一片,燈管黑的,好像有什麼在東西盯著顧長言再看。

想到這里,顧長言不禁有些失神。

自己這麼大的人,雖然說不害怕了,但是看著這些黑暗,還是會亂想。

那八九歲的泰勒,又改是怎麼樣的害怕。

他坐在車里,等了好長的時間,等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安妮終于開著車回來了,但是這車左右搖擺,看著有點不對勁兒。

當這輛搖擺著的車,七扭八歪的終于停在了停車位上的時候。

安妮從車里面沖了出來,然後 當一聲,一頭撞在了旁邊的草叢里。

她掙扎著想要從草叢里掙扎出來,但是用足了力氣,也沒能把自己從草叢里面拔出來。

只能翻了一個面。

從原本俯在草叢里面,變成了現在躺在草叢里面。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口腔里的酒精氣息,沖進鼻腔里,讓她有點惡心。

周圍靜悄悄的,或許是酒精的麻痹,讓她听不到任何聲音。

無論如何,周圍很安靜,她現在也很安靜。

雖然想要在這睡下去,但是記憶里的習慣,還是讓她強迫著自己起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前腳向前,後腳沒有跟上,身子就已經向前倒了下去。

可是就在她即將臉朝下摔在地面上的時候,安妮閉上了眼楮。

但是很快,她並沒有摔在地上,好像是摔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把安妮扶了起來。

「謝謝啊。」

「不用謝。」

安妮听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她抬頭看著這人的臉龐,有點熟悉。

她伸出手,雙手捧著顧長言的臉蛋,迎著月光,仔細觀看,這才看清楚了顧長言究竟是誰。

「顧長言?你怎麼來這了!滾,不要進我的家門!」

安妮喝的暈乎乎,嘴里都是濃郁的酒氣,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在不斷的掙扎著,想要從顧長言懷里來掙扎出來。

但是現在她的四肢軟乎乎的,在外人看來,這根本就不是掙扎,而是撒嬌。

「你放手!」

「等我把你送回去,我就放手。」

「我不需要你去送,我一個人,也能活的非常好,根本不需要你送!」

顧長言被安妮亂動的有點煩躁,因為她一直在亂動,所以現在的顧長言,根本無法將那安妮抱起來,更不用說什麼把安妮送回去。

抬起手,就在安妮的翹臀上來了一下。

突然被拍了這麼一下子,安妮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顧長言。

「你……你打我?你敢打我?我……啊!」

有了第一下,就會有第二下,隨著安妮的不斷掙扎,第三下,第四下,應聲落在了安妮的翹臀上。

等到十幾下之後,安妮這才終于安分下來,不再亂動彈。

顧長言把安妮抱了起來,來到別墅門前。但是安妮賭氣的不去開門,腦袋向外歪著。

「開門。」

「我不開。」

「你……你打算在這睡?」

「用你管?我在哪兒睡,和你有什麼關系。」

顧長言無奈之下,只好把按你發放在地面上,伸手在安妮的懷里找鑰匙。

安妮頓時尖叫了一聲,好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

「你……你干什麼。」

顧長言此時已經拿出來了鑰匙,起身看著紅著臉氣呼呼的安妮。

「你看我干什麼,你非禮我,還不許我喊人了?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趕緊走。」

顧長言指了指地上的安妮。

「非禮你是吧?好,不回去了。」

顧長言抱起安妮轉身,就向著車上走,安妮意識到不對,她死死的抓著大門。

「不要啊,不要啊。顧長言,這是在米國,你敢踫我,小心讓你的公司市值蒸發。」

顧長言此時非常豪橫的說︰「你覺得我們今天晚上辦完事,媒體會知道嗎?」

「不要啊,我請你進屋,我請你進屋還不行嗎?」

聞言,顧長言這才不再都弄安妮。

開門之後,安妮扶著顧長言的手,才能勉勉強強的走直路。

坐在沙發上,安妮捂著有點疼痛的腦袋。

顧長言坐在安妮對面,根本沒有了剛才,要就地把這安妮辦掉的意思。

「泰勒已經長大了,她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管著她,難道你就不能讓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安妮嘆息一聲︰「這是我和我女兒的事情,和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系。」

顧長言翹著二郎腿。

「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沒有生氣。」

「你沒生氣,你現在在干什麼?你放手之後,泰勒或許會發展的更好。」

安妮長嘆一聲︰「顧先生,如果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和我討論泰勒的教育理念的話,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來這里,是為了我,那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趁著我喝了酒,沒有力氣,你可以為所欲為。」

顧長言沒有說話,她看著安妮。

「我今天晚上來這里,就是為了告訴你,你的教育理念,有點極端。至于說其他的事情,我並沒有這種強迫人的興趣。」

安妮冷笑。

「怎麼了,顧先生,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很 的,一年捐獻八百多次。你兒子應該遍布全球了吧。」

面對安妮的冷嘲熱諷,顧長言並沒有說什麼,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顧長言離開之後,房間里重新恢復了寂靜,安妮一個人躺在沙發里,號啕大哭。

寂靜的房間里,都是安妮的哭聲。

顧長言關門後,坐在大門外面,听著她的哭聲,有些惆悵。

他找到了蕭婉晴的電話。

「喂,安妮那邊好點了嗎?」

「好點了,我找到她了。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蕭婉晴對于這些事情,已經司空見慣,她想了想說︰「那我今晚就讓泰勒在這睡了。」

「今晚,先讓泰勒在貝絲那邊睡。」

「那你……對她好一點,你……別那樣。注意你的身體。」

「什麼呀,放心吧。」

「哦。」

掛掉電話之後,顧長言重新轉身,走進屋子里。

當听到腳步聲的時候,安妮立刻停止了哭聲,她擦干了眼淚,以為是女兒回來了。

抬頭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顧長言。

「我剛在就在門外,我都听到了。」

安妮冷冷的白了顧長言一眼。

「听懂了就滾,我這里不歡迎你,」

顧長言拿出了公司董事長的威嚴和氣勢。

「我記得你說過,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妮緊皺眉頭。

「你瘋了?滾。」

「很抱歉,這個要求,我沒有辦法滿足你,對了,你知道米國媒體的聯系方式嗎?」

「你說什麼?」

顧長言澹澹的笑了一聲「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

「你……瘋子。」

顧長言來到了安妮身邊。安妮不斷的向後退,生怕顧長言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他並沒有做出安妮想象中的事,他盯著安妮,只是湊過去嘴唇。

寂靜的月色下,安靜的讓人可怕。

顧長言和安妮躺在地上,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安妮的眼楮還是紅潤,不過她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

「為什麼,你在我這,能這麼守規矩,是我對沒了什麼誘惑力了嗎?」

「沒有,你的韻味,增加了不少。很漂亮。」

「那你怎麼還能這麼安靜。」

「因為我覺得,我如果今天晚上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以後再想要過來,就會很困難。我多情不假,但是絕對不是絕情。」

安妮很是無語的嘖了一聲。

「我當初就是信了你這一份鬼話。要不然,根本不會有泰勒。」

「讓她自由的去選擇自己的生活不好嗎?」

「那我呢,我也想要自由的選擇自己的生活,可以嗎?」

顧長言側身看著安妮。

「當然可以,你想選擇怎麼樣的生活。」

安妮緊緊盯著許言,如刀凋刻的容顏。

「我今天晚上,想要選擇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可是我怕你一下子吃的太飽。以後很長時間都不想要見我。」

「顧長言,誰先撐不住,可不是靠嘴的。」

「好啊。試試。」

第二百四十一章︰我顧長言回來了。

明媚的溫暖陽光,落在安妮的臉上。

她翻了個身,想要去觸踫一邊的人,但是模索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任何她想要找到的人。

等到安妮睜眼之後,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左右看了看,終于在旁白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

「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晚一點聯系你。」

安妮慵懶的躺著,看著紙片上急匆匆的文字。

在她的印象里,顧長言的字體,是非常的美妙的,但是現在他的代替卻七扭八歪的。

應該是真的遇到了非常急切的事情。

她想要起身的時候,卻發覺身體有點疼痛。

「真是的……一點都沒有變過。」

發覺不能起身之後,安妮干脆躺在床上,靜靜的享受著灑在臉上的溫柔陽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妮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一次醒來,是被電話吵醒的。

「喂,你好,我是安妮。」

「長言……長言在你哪兒嗎?」

安妮猶豫了一下,仔細一看,手里的手機根本不是她的,應該是顧長言的。

「不在我這,他留下紙條說,公司有些事情,現在已經走了。」

電話對面的蕭婉晴想了想。

「不會吧,公司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如果真的事情發生,他怎麼會不拿手機呢?」

「這……我也不知道。」

蕭婉晴愣了一下,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

「你們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這一句話把安妮問的有點懵圈。

「這些事情是可以說的嗎?我們都是成年人,能做什麼事情?」

安妮作為女強人,自然脾氣也是非常的桀驁。

看著居然有人大廳自己的閨房之事,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回懟了過去,即便是對面是蕭婉晴。

「什麼?他……你們那樣了嗎?他的身體不好,不能做那種事情的,他怎麼會……」

安妮下意識覺得心里有些慌張。她小心翼翼的問︰「長言怎麼了?」

蕭婉晴只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安妮,安妮听完之後,覺得非常的匪夷所思。

但是想象,發生在顧長言身上,又覺得這事情,非常的合理。

「但是昨天晚上,長言的確是很厲害。我現在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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