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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格殺令對格殺令,無恥無止境

只要薄冰開口,向薄定國要,別說是五百萬,哪怕是一兩千萬,薄定國也會絲毫不猶豫的給出手。

但前提是,必須把薄冰送回去。

如此一來,就違背了自己啊不,違背了薄冰的意願。

所以這個辦法不太行。

幾百萬而已,張囂還不至于要賣了薄冰。

俗話說,遇良人先成家,遇貴人先立業,遇富婆,成親又立業。

薄冰比富婆還要富婆,千金小姐的身份,已經碾壓一眾富婆。

無論是顏值、身材、家境、學識、修養、氣質、性格,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薄冰都是理想得不能再理想的伴侶。

千萬中無一的存在。

妥妥的比白富美還要更白富美的千金大小姐。

看了眼屋內語笑嫣然,似乎真的變成了好姐妹的薄冰和蘇阿細,張囂的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女人啊,天生就是影後。

別看蘇阿細和薄冰現在相談甚歡,似乎真的沒有任何芥蒂了,但事實卻是截然相反。

或許她們不再明目張膽的爭鋒相對,但暗地里,一定會對自己頗有微詞,甚至是咀咒謾罵。

至于她們自己,則是會小心的試探再試探。

爾虞我詐的詭異,在她們別有心思的流動中,展現得淋灕盡致。

堪比宮斗劇的場景,絲毫沒有硝煙,但卻無聲上演。

嘿,張囂倒是想看看這兩妞接下來究竟是怎麼出招接招的。

想想都有趣啊!

心思百轉間,張囂將注意力又放回那一億美金之上。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動用便宜岳父了。

鱷老貌似有兩間房產,然後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積蓄,湊齊五百萬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張囂不太想他參與進來而已。

倒不是舍不得分這一億美金,只是單純的不想鱷老礙事而已。

分一份錢給鱷老,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當是給岳詠琪的聘禮了。

鱷老是一個方向。

還有駱天虹那里應該能調動個一百來萬。

短時間調動一下,不會影響駱天虹他們的運行。

嗯?

對啊!

差點忘了外圍的事情了。

上次韓琛利用自己賺了不少外圍,也是時候去拿回屬于自己的分紅了。

劉玲不是希望自己去修空調、送快遞和通通下水道嗎?

造孽啊!

墮落啊!

最終還是要以身飼虎,哎

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大嫂。

念頭才剛落下,劉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在哪?昨天干嘛不接電話?」

「Mary姐啊,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張囂笑眯眯說道。

劉玲懵了一下︰「」

吃錯藥了?

還拽文嚼字?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呢,昨天干嘛不接電話?」

劉玲冷聲質問道。

張囂面不紅心不 跳的隨口忽悠道︰「大姐,昨晚我在西九龍總署啊,手機都被沒收了,怎麼接電話」

劉玲破口大罵道︰「你是不是當我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被請回去喝茶的,又不是被當成嫌疑犯,怎麼會被沒收手機?」

「人家不讓听電話啊」

張囂理所當然的應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你找我該不會是問這些小事吧?我看是你心癢難耐吧?亦或是」

「滾!」

劉玲的心跳,突然 跳一下,連忙說道︰「昨晚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嗯?」

張囂給了個鼻音。

「忠青社下了格殺令,要用五百萬買你的命!」

劉玲語氣嚴肅道。

忠青社格殺令?

什麼玩意兒?

張囂皺眉問道︰「忠青社格殺令?五百萬買我的命?我的命就這麼廉價?忠青社也忒小氣了吧?」

「到現在你還滿不在乎?你知不知道忠青社格殺令一出,有多少人會惦記著這五百萬?五百萬足以讓許多亡命之徒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鋌而走險的對你進行一切明殺暗殺,你是很能打沒錯,但明刀明槍,再加上防不勝防的暗殺刺殺,總給搞得你筋疲力盡,疲憊不堪,長久下去,你能應付得了多少個?」

劉玲忍不住喝問道。

頓了頓,她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怎麼這麼能惹事呢!惹完文拯,又惹洪興,現在連忠青社也惹上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你死?文拯是一個,洪興的大老B和基哥算一個,現在忠青社已經擺明車馬要你命,你還要惹多少人?」

這是我想的嘛?

那些人非得惦記我後門,我能怎麼辦?

「Mary姐,所以,你是在關心我?」

張囂一臉古怪,嘴角輕揚道。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因暴成愛了吧?

他敏銳的分辨出劉玲的語氣中,有著不同尋常的關切。

雖然竭力隱藏,但卻逃不過張囂的超強分辨力。

「誰關心你!我是怕你出事了,連累了我!」

劉玲的心跳, 然又加劇,臉上微微一熱,口不對心的說道。

稍一停頓,她馬上說道︰「你現在有時間的話,馬上來我這里一趟,我跟你商量一下這事怎麼解決,另外,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是關于你的前程要緊大事」

「現在沒時間,明天吧」

看了眼屋內笑語宴宴的蘇阿細和薄冰,張囂心道,兩個閉月羞花,禍國殃民的大美女在這里,自己傻子瓦特了才會去赴你的約。

「你!」

劉玲氣得聲音直打顫,好懸才忍住怒火,說道︰「行,明天就明天,我等你」

說罷,她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本來她還想千叮萬囑告訴張囂,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但被張囂果斷決絕後,她也就沒心思再說些關心的話了。

不值得關心!

听著電話里的忙音,張囂心中感慨萬分。

男人最喜歡做的兩件事,一是拉良家下水,二是勸妓從良。

拉良家下水,是為了錢。

勸妓從良,則是為了獨享。

現在劉玲的情況,倒是有點像第二種情況了。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該不會真的因恨成愛了吧?

說實話,如果單論社團方面的話,劉玲確實算得上是一個賢內助。

韓琛有今天,劉玲在台前幕後出了不少力,功不可沒。

這女人,別的可能不太行,但出謀劃策,陰險毒辣的方面,卻是深諳地下社會殘酷的生存之道。

別說一般女人比不上她,就連很多男人都望塵莫及。

只不過,很多男人不但折服不了她,反倒會被她吃得死死的,亦或被她算計得體無完膚,死無葬身之地。

想要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無怨無悔的幫你,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簡直是奢望。

不過再難的事,也有辦法解決。

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很多事情,終究要視情況而定。

劉玲是生是死,就要看她的表現了。

「鈴鈴鈴」

思緒剛落下,手機又響起。

接通後,駱天虹急不可耐的聲音傳來︰「囂哥,我剛收到風,忠青社下了格殺令,用五百萬買你的命!瑪的!忠青社的人是嫌命長了,竟然敢對付囂哥你!囂哥,我馬上去暗殺丁旺蟹他們,以牙還牙,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老虎的模不得!」

都傳到慈雲山了啊,消息傳播得夠快啊,就像龍卷風。

張囂笑了笑說道︰「你先稍安勿躁,這事我來處理,要用到你的地方,我自然會吩咐」

「可是我不忿啊,敢下格殺令殺我大哥,這不是打我的臉嘛!」

駱天虹憤憤不平的都嚷道。

張囂莞爾笑道︰「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要想不挨刀,就必須先讓別人挨刀,忠青社的格殺令,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我還不至于太過于放在心上」

「囂哥,真不用我出手啊,我這兩天跟富哥學了幾手潛藏暗殺的手段,正好手癢癢想派上用場呢」

駱天虹竭力爭取道。

「先靜觀其變」

張囂給了個最終答桉。

「好吧」

駱天虹心有不甘,遺憾的嘆息一聲。

「今天給你說的事,你明天抓緊時間去辦理,搞定之後,馬上跟阿富秘密出發,過來找我」

張囂叮囑道。

「明白」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又有人打進來。

隨後,迪路、傻強和李奇這些人一一打過來關切萬分,並義憤填膺的表示要跟忠青社掰掰手腕。

張囂微笑著應付了一下。

隨後,韓琛也打來電話,關心問候一下,然後說自己會全力支持他,倪永孝也表態了,尖東絕不會因為忠青社的格殺令而妥協。

張囂笑著感謝,心底卻是不以為然。

尖東要是豁出去不要面子,變相承認自己不如忠青社,怕了忠青社,那才是怪事。

出來混,面子比錢還重要。

錢沒了,最多只是打掉牙齒活血吞。

面子沒了,威勢就很可能沒了,整個地盤的士氣也會一落千丈。

所以歸根到底,韓琛和倪永孝他們不是在支持自己,而是在維護自己的面子,以及尖東地盤的聲譽威勢而已。

「倪生說了,既然忠青社敢下格殺令,我們這邊也可以依樣畫葫蘆,同樣對丁利蟹和丁旺蟹下格殺令,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財雄勢大!」

韓琛總結道。

張囂快速思索一下,笑道︰「這倒是可以,但這錢」

「倪生表態了,這筆錢他來出」

韓琛沒好氣的應了句,暗罵張囂是個守財奴。

「琛哥啊,替我謝謝倪生,倪生的魄力,是吾輩楷模啊!」

張囂不吝贊美道。

韓琛︰「」

只要不涉及到錢,什麼都好說是吧?

看來老婆說得對,張囂這小子貪錢如命。

不過這樣也好,貪錢,就有致命破綻,掌控起來,也就更加容易了。

只要張囂通過最終的考驗,韓琛不介意將他培養成心月復。

一個超級能打的心月復,遠遠勝過千八百個小弟。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就是這個道理。

「行了,這事我跟倪生會關注,總之你要注意安全就是了,千萬別被人陰了,你出事,我,倪生,包括我們整個尖東也會跟著丟人」

韓琛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旋轉著手機,張囂又點了一根煙,腦筋快速轉動。

忠青社格殺令,對于自己來說,倒不算是件什麼大事。

拎刀拎棍的,壓根奈何不了自己。

唯一有點威脅的,就是槍手了。

另外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如蘇阿細和薄冰等人,會被卷入其中,受到無妄之災。

什麼禍不及家人的潛移默化的道義,在今天已經被屢屢打破了。

以往地下社會,大家都會遵從著一個原則,禍不及家人。

因為出來混,難為會有仇家。

如果大家都攻訐對方的家人,到最後只會落得兩敗俱傷,斷子絕孫的淒慘下場。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慘無人道的絕戶,才會有潛移默化,大家墨守成規的禍不及家人這條準繩。

但今天這時代,出來混,很多人已經對禍不及家人這條準繩拋諸腦後了。

如今出來混,講究的是幾個原則︰背信棄義、出賣兄弟、干掉大老、栽贓嫁禍、照顧嫂子。

參考著名的經典人物︰烏鴉和靚坤。

吐槽一下後,張囂突然想到,忠青社下了格殺令,恰好在冢本太郎一億復仇基金進行之時,這幾天,港島必定殺手雲集,這些殺手極可能會順帶著把忠青社格殺令領了,然後存著先發一筆橫財的想法。

看來,有必要先下手為強了。

這麼一想,張囂頓時覺得有必要調整計劃了。

「嗶嗶嗶」

call機響了,是陸啟昌的暗號。

張囂看了一下,就沒再理會。

老陸call他,肯定是問他忠青社的事,關心他一下,遲些再跟他聯系也沒關系。

老陸頂多是跳腳一下而已。

「鈴鈴鈴」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陳達軍竟然打了電話過來。

「陳sir,行動夠快的啊」

接通後,張囂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這老小子早不行動晚不行動,搞得自己有點進退兩難,下次不揍他一頓都難消心頭之恨。

「別廢話!忠青社格殺令恰好在今個時候頒布,未來幾天里港島殺手雲集,你有危險了」

陳達軍專線嚴肅道。

「所以呢,你老小子是不是內疚了?」

張囂沒好氣應道。

陳達軍搖搖頭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麼能惹事,忠青社竟然也會不顧一切,會在這個時期頒布格殺令,這是我預料不到的,連累了你,我深感抱歉,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也不關我事」

所以你丫的三言兩語就撇清了關系?!

張囂悲憤道︰「要不是你行動過早!我會這麼被動?我告訴你啊,這事你不幫忙,你自己掂量一下要躺多久的醫院!瑪的!老虎不發貓,你當我hellokitty!」

陳達軍︰「」

他很懷疑這小子壓根不是臥底,而是純粹的二流子出身。

他堂堂重桉組的警司,竟然就這樣被威脅了?

可惡的是,他竟然還不得不受威脅!

皆因他打不過張囂這魂澹!

「你吵吵嚷嚷的干什麼?我打電話來,不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嘛!你激動個屁啊!以你小子的身手,一般人奈何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干嘛,你是不是惦記著冢本太郎的那一億美金?」

陳達軍沒好氣的反懟道。

「是啊!誰讓我窮啊!蘿卜頭的錢,人人得以分之,不拿白不拿!」

張囂坦然的承認著。

陳達軍︰「」

倒是很光棍,絲毫沒有掩飾!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具體的打算是什麼,說來听听」

陳達軍懶得跟他嘰歪有的沒的,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里應外合,一競全其功!」

張囂給了個核心的總結。

陳達軍思索一下,點頭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不過我告訴你啊,我在明面上不好出手,你得再找幾個幫手,要不然這麼多殺手,漏掉一個都是天大的麻煩」

「放心,人手我這邊有!這事搞定之後,我包你撈個天大的功勞!」

張囂蠱惑道。

「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別給我畫餅!就這樣,再聯系!」

陳達軍不受這一套,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這次我也得順便撈撈功勞,不能公開的警餃,也是時候升一升了」

張囂滴咕一聲,拿著已經發燙的手機,看了看電量,已經接近耗光的地步。

這些個電話一一接下來,還真耗費時間。

回轉屋內,薄冰和蘇阿細依舊還在興致勃勃的談論著化妝品的女人專屬話題。

「夜深了,該休息了,太晚睡對女人的皮膚不好」

張囂意有所指,笑眯眯的說道。

蘇阿細听懂了話中深意,身心俱顫。

完犢子了,這回又要苦比的挨棍子了。

「終于打完電話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呢」

薄冰翻了翻白眼說道。

日理萬雞就差不多。

張囂聳聳肩說道︰「精神勁頭不錯嘛,要不,你在大廳看電視,決戰到天亮」

薄冰白眼亂翻。

事實上,她還真困了。

本來就是離家出走,小心翼翼的逃出來,然後又經歷了差點被非禮的一幕,最後還喝了一瓶度數不低,後勁十足的黑啤。

要不是蘇阿細拉著她喋喋不休的說話,她又不好意思拒絕,直言要休息,而且張囂那魂澹還在外面接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電話,她早就要求去睡覺了。

她對張囂那句熬夜皮膚差深以為然。

要不是情況特殊的話,她甚少會熬夜。

「老公啊,今晚我跟小冰一起睡,我們一見如故,打算秉燭夜談」

蘇阿細巧笑倩兮,凝視著薄冰,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薄冰愣了一下。

她跟蘇阿細之間的關系怎麼樣,她們自己心知肚明,沒必要這麼虛偽吧?

這是鬧哪樣?

而且她不太習慣跟人一起睡,哪怕是個女的,也不太習慣。

「小冰是客人,哪有打擾客人休息的道理,有什麼事明天再聊」

話音未落,他就不容分說的伸出左右手,拉過蘇阿細和薄冰,將她們往樓上領去。

蘇阿細︰「」

美眸婉轉間,滿是行行好,放過我的求饒之色。

「哼哼,早干嘛去了,剛才不是很得意的嗎?」

張囂還以眼色。

蘇阿細︰「」

薄冰還沒反應過來,就身不由己的被拉上了二樓。

因為三樓的主人房定制的超大床還沒那麼快到貨,他們現在只能先在二樓屈就一下。

上到二樓之時,張囂先把蘇阿細推進了她鋪就好的房間,然後領著薄冰來到隔壁的房間,笑道︰「今晚要委屈你了」

其實他倒是想將薄冰一起帶回去,大家排排躺,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免得她做噩夢。

但估計蘇阿細不願意。

薄冰也不願意。

張囂只好忍著百爪撓心的心癢,忍痛打斷這個念頭。

來日方長,不急才怪。

話說doubles的壯舉,貌似很久都沒嘗試過了。

薄冰不知道張囂話語中一語雙關的含義,還真以為張囂是在關心她,嫣然一笑道︰「委屈什麼,別墅這麼豪華,我倒是覺得比在五星級酒店住都舒服」

等會你就知道了。

「早點休息,明天我讓阿細陪你去買新衣服」

張囂微微一笑,紳士的幫她虛掩著房門。

薄冰美眸一轉,秀眉驟然蹙起。

一想到張囂跟蘇阿細今晚同睡一個房間,她就忍不住憤然不滿。

只是人家就是這樣的關系,她再不滿也沒用。

早知道就應該答應蘇阿細,讓她過來陪自己一起睡。

失策了!

「波波,你說那個毒舌女人有什麼好的,張囂那渾蛋是瞎了眼嗎?」

模了模波波的狗頭後,薄冰垮著臉滴咕道。

波波閉著眼享受,哪有半點回應。

「你除了會閉眼享受還會什麼?算了,跟你說也是浪費口水,今晚也確實累了,幸好出來的時候特意沖了個涼,今晚先休息了,明天起來再沖」

薄冰滴咕著,將波波放在床上,過去關好虛掩的房門,安然躺了下去。

只是,明明就已經很困了,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滿是各種不斷轉化的場景,最後定格在張囂和蘇阿細身上

「呵呵,老公,你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忐忑不安的蘇阿細眼見張囂雄赳赳氣昂昂的推門而進,訕訕一笑道。

「哼哼,說好的家法伺候,怎麼能言而無信?」

「偶爾一次言而無信也是可以的嘛」

「不行!這違背了我發誓就當吃生菜呃,不對,違背了我一諾千金的人生信條」

「哎呀,討厭門,門啊,還沒關門啊」

「阿細啊,你想不想徹底碾壓小冰,贏在起跑線上?」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煩死了,睡不著!口渴了,下去喝杯水應該就能睡得了」

薄冰輾轉反側一會,感覺到喝完啤酒之後的後遺癥,三思之後,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口渴的滋味,不得不起來。

才剛打開房門,她便忍不住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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