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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你就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秦姐…」

何雨柱低著頭,沒好意思看秦淮茹。

平復好激動的情緒,秦淮茹握住何雨柱的手安撫道︰「沒事,這是正常現象,時間不早了,你也不要想太多,早點休息吧。」

說罷。

秦淮茹退出何雨柱的屋子。

回家前,先去院里的公用水管那洗了一下手。

「回來了?」

秦淮茹剛進賈家大門,就听見賈張氏的輕蔑聲。

「回來了。」

秦淮茹應了一聲,模黑爬上床。

賈張氏也沒有追問下去。

轉個身。

背對秦淮茹。

後院。

葉國美抱著枕頭,敲開葉國強的門。

「怎麼,你還在害怕?」葉國強輕輕模了一下妹妹的腦袋,哭笑不得地問道。

自從聾老太太走後,葉國美明顯比以前更黏自己。

特別是晚上。

非要跟自己睡一個屋。

後來才知道,妹妹是在害怕。

「誰…誰說我害怕?」葉國美不服氣地挺起胸脯。

葉國強啞然失笑,調侃道︰「那行,你睡我這里,我去你那屋睡覺,如何?」

「不行!」

葉國美趕緊抓住葉國強的衣服,生怕他真的丟下自己。

哈哈哈!

看著妹妹不打自招的模樣,葉國強忍不住大笑起來。

「哥,你就會欺負我!」葉國美用力搖晃著葉國強的胳膊,不滿地嚷道。

「好好好,不欺負你了。」葉國強輕輕敲了一下葉國美的腦門,轉而道,「害怕去找王麗呀,天天纏著我干嘛。」

哼!

葉國美嬌哼一聲,不滿道︰「我就是要纏著哥哥。」

其實除了害怕。

葉國美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陰陽兩隔的滋味,擔心自家老哥也一去不復返。

葉國強笑了笑,將床鋪鋪好。

火炕夠大。

兄妹倆一人蓋一床鋪蓋也是綽綽有余。

「哥!」

葉國美忽閃著大眼楮,瞪著葉國強。

迎上妹妹的目光,葉國強問道︰「有什麼事嗎?」

「哥,人家王大哥都結婚了,你啥時候把尤鳳霞姐姐娶回來?」葉國美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楮,好奇地詢問道。

「這個嘛…」

葉國強一下子陷入沉思。

對尤鳳霞,他其中還抱著一絲戒備。

主要是先入為主的印象太深刻。

葉國強怕。

怕自己娶了尤鳳霞,反而把家庭弄得一塌湖涂。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入交流。

葉國強對尤鳳霞這個人也算有所了解。

骨子里比較物質,而且還有野心。

物質但不怕。

有著商城空間的存在,自己能給予尤鳳霞最好的物質享受。

再加上經過這段時間的深入磨合,毫無障礙的交流,倆人的默契可以說到了爐火純青,都能從對方那獲取最大的歡愉。

但是有野心就不好辦了。

葉國強心目中的妻子是秦京茹這種言听計從的,不是尤鳳霞這樣的女強人。

「哥,你在猶豫什麼呀?」葉國美好奇地問道。

葉國強沒好氣地瞪了葉國美一眼︰「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干嘛,睡覺。」

說罷。

他也不去理會葉國美,轉過身去,很快便沉睡過去。

葉國美撇了撇嘴,閉上眼楮。

周末。

何雨柱找易中海借了一點錢,打了幾兩散白,自飲自酌。

最近,他和秦淮茹的關心突飛 進。

雖然還沒有夫妻之實。

但是趁沒人,佔點小便宜還是可以的。

在秦淮茹的有意為之下,何雨柱很快便將聾老太太逝世的那點不痛快拋擲腦外。

「柱子,喝著呢?」剛喝幾杯,秦淮茹就端著一小盤花生米進了屋,笑吟吟地看著何雨柱。

「秦姐!?」

何雨柱趕緊起身接過花生,順勢在其手上模了一下。

秦淮茹也沒有生氣,反而笑道︰「喝酒我不叫我?」

「叫你!」何雨柱白了一眼,頗為無奈地吐槽道,「信不信我還沒踏進你家大門,棒梗這小子就拿刀趕人?」

秦淮茹尷尬一笑。

她本來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棒梗很快就能消氣。

誰曾想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棒梗不但沒有消氣,反而越來越抗拒何雨柱了。

「秦姐,你就不怕棒梗看見?」何雨柱看了一眼自家的房門,問道。

別說進門。

就算在路上踫見多看一眼,棒梗也會大吵大鬧。

秦淮茹搖了搖頭︰「他今天嘴饞,特別想吃肉,他女乃女乃帶著他去割肉,估計要晚上才會回來。」

「喲,這割肉的錢是我的吧?」何雨柱舉起酒杯抿了一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

自從前段時間和秦淮茹有過交流,他的工資都由其代領,而昨天剛好又是發工資的日子。

「怎麼,舍不得?」秦淮茹捋了一下耳邊的鬢角,似笑非笑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有了一些親密的關系,她現在愈發得理直氣壯。

「我是那種人嗎?」何雨柱挺起胸脯,用力拍了一下,「只要能夠讓棒梗這臭小子消氣,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付出。」

秦淮茹眼神一亮,房子兩字差一點就月兌口而出,好在及時調整回來。

自己還沒有和何雨柱領證,現在說房子一事有點早。

每每想到這里,秦淮茹總會忍不住吐槽棒梗幾句。

只要倆人成婚,她就有信心勸何雨柱跟自己搬到後院聾老太太的屋子去,讓棒梗住何雨柱現在的屋子。

只可惜棒梗一直沒有松口。

「柱子,趁棒梗沒回來,我先幫你把衣服洗了。」秦淮茹舉起袖子就開始幫忙打掃房間,洗衣服。

注視著秦淮茹的身影,半斤散白不知不覺便見了底。

嗝∼

何雨柱打個酒嗝,起身走出屋子,去廁所放了會水。

回到四合院,剛好瞅見張秋荷拎著一個菜籃子出門。

望著張秋荷的背影,何雨柱的酒勁一下子上來了。

受傷的這段日子,張秋荷每天變著法給許大茂補身體,這讓何雨柱很是嫉妒。

大家都是掃地工,憑什麼你許大茂每天大吃大喝,自己卻只能緊巴巴地過日子。

何雨柱越想越不爽。

再想到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是許大茂親手造成的,他瞬間坐不住了,搖搖晃晃地來到後院。

「傻柱,你想干嘛?」正半躺在家門口的許大茂見何雨柱直接朝自己走過來,趕緊站起來,警惕地盯著何雨柱。

經過這段時間的養傷,他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只不過不能劇烈運動。

「許大茂,好久不見!」何雨柱朝許大茂咧開嘴,露出滿嘴的大黃牙,目光卻是一片冰冷。

他的胳膊也沒有好利索。

「傻柱,你到底想干什麼?」許大茂的眼楮滴  亂轉,不斷觀察逃跑的路線。

「許大茂,我想揍你。」何雨柱輕輕活動著胳膊。

「傻柱殺人啦,傻柱殺人啦!」

何雨柱話音剛落,許大茂就扯著喉嚨喊了起來。

很快。

四合院的眾人都被吸引到後院。

「柱子!」

易中海大步流星地趕過來,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一大爺,我什麼也沒做,是許大茂這人太膽小。」何雨柱哭笑不得搖搖頭。

他倒是想好好教訓一下許大茂。

無奈傷還沒好利索,只能裝模作樣地嚇唬一下。

沒想到許大茂直接叫了起來。

呼∼

易中海松了一口氣,同時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不只是他。

院里的其他住戶看許大茂的眼神也不太對勁。

許大茂脖子一縮。

張秋荷不在,他還真怕這些人對自己群起攻之。

呸∼

看到許大茂的慫樣,劉海中忍不住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眾人也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

「許大茂,你耽誤大家的時間,難道不應該道一聲歉嗎?」何雨柱洋洋得意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之前的一頓操作,徹底將他的名聲搞臭。

「憑什麼我要道歉?」許大茂瞪著雙眼盯著何雨柱,「要不是你闖過來,我至于喊救命嗎?」

「你…」

何雨柱怦然大怒。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易中海揮手打斷兩人的爭吵,然後對聚集在後院的眾人說道,「不過柱子說得也有道理,許大茂干出那種事情,咱們四合院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沒錯,我每次出去,其他院子里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的。」

「就是!」

眾人的情緒迅速被扇動起來,紛紛對許大茂口伐筆誅。

許大茂沉著臉盯著眾人。

在他看來,無論自己如何報復何雨柱都不為過。

「諸位,你們說咱們四合院容得下這種敗類嗎?」見易中海要拿許大茂開刀,劉海中瞬間興奮起來,上跳下竄。

他一直都記得,許大茂晉升為副主任後對自己呼來喝去的那副嘴臉。

所以一有機會,劉海中就會跳出來向許大茂發難。

「不能!」

「咱們四合院是先進集體,容不下許大茂這樣的敗類。」

「趕出去,把許大茂趕出去!」

「對,把許大茂趕出咱們四合院。」

沒見到張秋荷,眾人的膽子大起來,開始振臂高呼。

「你們沒這個資格。」許大茂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軋鋼廠的員工,只有軋鋼廠才有這個權利,你們難道想造反不成?」

許大茂好歹當過一段時間的副主任,扣帽子那叫一個熟練,不過幾句話就將大伙鎮壓住。

眾人一哆嗦,紛紛閉上嘴巴。

這帽子實在太大,他們承受不起。

與此同時。

葉國強推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見大家都聚在後院,他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你們圍在後院做什麼?」

何雨柱眼神一亮,上前說道︰「葉國強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

「評什麼理?」葉國強撩起眼皮子掃了眾人一眼,表情冷漠地問道。

他不太想管這種事。

但是大家一直聚在後院也不是事。

「葉副主任,這可是我們全體四合院居民的意見,你不會視而不見吧。」看出葉國強不想摻和這事,易中海拿出自己最擅長的手段,想將前者拉下水。

葉國強眉頭一皺。

這個易中海。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搞道德綁架。

停好自行車,葉國強冷聲問道︰「那你們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何雨柱當仁不讓地站出來,將之前發生的事告訴葉國強。

未了。

他盯著葉國強的眼楮,問道︰「葉副主任也不想和這樣的敗類住一個四合院吧。」

「國強,大家都覺得許大茂不適合住在四合院。」閻埠貴也站出來勸道,「你是軋鋼廠的副主任,這個四合院也在軋鋼廠的管轄範圍,你可要給大伙做主。」

「是嗎?」葉國強掃了閻埠貴一眼,不可否置地笑了一下,問道,「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

「沒錯,許大茂沒資格繼續在咱們這個四合院住下去了。」

眾人紛紛舉手贊同。

葉國強認真觀察了一會,臉上卻泛起陣陣冷笑。

這群人最終還是露出了馬腳。

葉國強從大家頻頻看向許大茂屋子的眼神中就能篤定,這些人目的不純,多半是盯上了許大茂家的屋子。

葉國強嘴角微微上揚,朝許大茂露出澹澹的微笑。

許大茂吞了一口唾沫,臉色難看。

葉國強雖然沒權利收回自己的屋子,但是李主任有。

大家都知道葉國強和李主任關系匪淺。

他說一句話,頂別人百句。

「你們說的沒錯,許大茂確實做了很多昧良心的事。」葉國強一字一頓道。

听到這番話,眾人也露出得意的表情。

大家都知道葉國強和許大茂的關系也不怎麼樣,一致認為這件事水到渠成,眼神不由得炙熱起來。

只要把許大茂趕出去,房子落入誰的手里還是個未知數。

「不過你們就沒有錯嗎?」

就在眾人盤算著如何開口之際,葉國強忽然來了一個峰回路轉。

「我們有什麼錯?」何雨柱一愣,呆呆地詢問道。

葉國強笑了笑,問道︰「就算許大茂要負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你就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啊…

何雨柱張大了嘴。

「何雨柱,我很想問你,許大茂為什麼總是跟你過不去?」葉國強掃視一群,轉而問道,「他為什麼不針對其他人?」

「我…我哪知道?」何雨柱一臉懵逼地撓了撓腦袋,「這就是一個壞人,做壞事需要理由嗎?」

「許大茂,你來告訴大家,你為什麼要拆散何雨柱和秦淮茹。」葉國強也不去理會何雨柱,轉身看向許大茂。

「我…」

許大茂張開嘴,欲言又止。

這種事他怎麼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講出來?

「許大茂,你可要想清楚。」見許大茂不願意說,葉國強澹定地補充了一句,「被趕出四合院還有容身之所嗎?」

許大茂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他當然有容身之所。

不過被趕出四合院的日子肯定會很難過就是了。

「他能有什麼理由,就是一小人。」何雨柱在旁陰陽怪氣,「壞到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要讓他斷子絕孫。」

「傻柱,我草泥馬!」

許大茂怒了,轉身進屋,拿出一張醫院的診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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