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可不傻,有些事他能認,有些事不能認,他是分的清清楚楚的
而一口咬定被他拿去孝敬父母,或是自己吃了什麼的,這才多大的事?
廠里大不了,也就追究他一個貪小便宜,壞了廠里的形象唄?
就是送警察局了,那也撐死了,就讓他賠點錢給那些老鄉就了不起了,還能把他許大茂怎麼樣?
「嘶……你這嘴還真挺硬啊!」
傻柱隨意的坐在了小黑屋的那張矮床之上,他看了看一臉防備的許大茂,確實,這小子不像賈張氏啊,二大爺啊那些人。
光會壞,卻沒長腦子。
說起這許大茂,那可是相當的鬼靈精,一般的話術難以誆到他不說,說不定還會被他避重就輕的,逃了過去。
「我哪有嘴硬,我說的可是實話呀何主任!」
「咱們做事,這不得講究證據嘛?總不能是您說了就算,我說了就不算吧?」
「嘿嘿,要是沒什麼旁的事,你啊就趕緊跟楊廠長匯報去吧,回頭啊,別往了把廠里的處理消息告訴我!」
「我啊,絕對配合你的工作!」
見傻柱的攻勢停了下來,許大茂那是立馬就得意了起來。
他有樣學樣的也坐在傻柱的旁邊,側著頭,抖著腿,一臉得瑟的跟傻柱說道。
畢竟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這些是瓜子花生,雞鴨一類的東西,怎麼也夠不上什麼大罪。
回頭他在拿點錢出來,退還給那些公社,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嘿嘿,成啊,許大茂,幾天不見長本事了嘛?」
「不過你這話還真說對了,咱們辦事,那還真得講證據,你這些山貨特產去哪了的證據我是沒有。」
「不過嘛,,,你好像也忘了一件事!」
傻柱順著許大茂的話,看似是在認慫,可突然他話鋒一轉,再次把矛頭指向了許大茂。
「我忘了一件事?我忘了什麼事啊?」
許大茂聞言當即一愣,隨即他便警惕的看向了傻柱,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要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之前許大茂那是沒少上過這傻柱的當,遠的不說,上回可不就是被這小子編的瞎話,嚇的去楊廠長那認罪去了嘛?
眼下這孫子,那怕不是故技重施,又在湖弄他了。
「你忘了什麼事?嘿嘿,咱們一個院住著,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真當我是瞎了嘛?」
「你許大茂倒騰那些土特產我是沒什麼證據,但你可別忘了,你也沒少用那些土特產,勾搭女鄰居,甚至咱們廠里的女職工的!」
傻柱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說完之後,便緊緊的瞪著許大茂的臉。
許大茂聞言如遭雷擊。
確實,他怎麼把這茬忘了!
拿去鬼市倒騰的,也都是像什麼土雞啊,山核桃之類的好東西。
這些玩意,在四九城里,那可是緊俏貨,帶到鬼市那邊,通常是不出半個小時就通通的賣出去了。
可話又說回來,鄉下公社的那些人,送他許大茂的,可也不全是這些好玩意啊!
除了這些討人喜歡的東西之後,也有一些,相對沒那麼好賣的東西。
比方說小米,干糧,還有棒子面什麼的!
許大茂工資不低,又是光桿司令一個,平日里日子過的優哉游哉,不愁吃喝,說起來,那還真看不上這些玩意。
起初,從鄉下弄回這些東西之後,那是在他許大茂家里越積越多,他許大茂甚至都嫌煩了。
不過後來,他突然發現了,這些玩意的妙用!
要知道,雖然那些鬼市的買家,和他許大茂自己都瞧不上這些雜糧棒子面什麼的。
但這廠里可不淨是那些日子過的好的人,正相反,大多數人家,那日子過的,可是緊緊巴巴的!
甚至有些特別困難的,那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也再正常不過了!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許大茂可是激動壞了。
積攢在家里的這些雜糧終于有了用處不說,而且這用處,那還真是妙不可言呢!
自打那會開始,他許大茂就趁著沒事的時候,滿廠的到處亂逛著。
男職工窮的,吃不上飯的,死一邊去。
但要是女職工嘛,特別是那些長的漂亮,還年輕的女職工,那他可就來活了。
三不知的去勾搭勾搭,有意無意的透露一下自己家里,好多雜糧小米的吃不完。
引誘那些生活貧困的女職工。
這一段時間下來,還真給他許大茂模索出了經驗來了。
這些軋鋼廠的女職工里頭啊,最容易上鉤的,反倒不是什麼年紀小,沒經過世事的。
反而是那些有了孩子的小婦女什麼的,最經不住這些誘惑。
畢竟就算再怎麼正經,人家也總得為了孩子著想吧。
于是乎,這平日里被他許大茂佔點便宜什麼的,那些女職工也就選擇忍氣吞聲了。
沒法子,誰讓這日子難過呢。
「我……你……」
「何雨柱……你小子平時是沒事干了是吧?一天天的盯著我干嘛呀?」
許大茂心中那是暗道一聲不妙。
他調整了半天呼吸之後,這才看向了傻柱,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嘿嘿,多新鮮吶!」
「我一天天的盯著你?難不成不是你一天天的在我面前轉悠嘛?你那點破事,真就我一個人知道嘛?」
傻柱不屑的回應道。
「哼……成……成啊,你厲害,你都知道,你什麼都知道!」
「但這又怎麼樣?有證據嘛?爺還是那句話,看到了,這可不是證據,一面之詞,那可不管用!」
「我還說你何雨柱調戲女下屬呢,我說了算嘛?」
許大茂雖然有些驚慌失措,但那不過是驚訝于傻柱怎麼關于他的事,什麼都知道了。
但話說回來,這指控他用那些土特產什麼的,威脅女職工,這也是需要證據的。
光憑一句他見過,他听說過,這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