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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你喜歡男人多點,還是女人多點?

「凡人,能殺得了鬼神嗎…」

徐伯清呢喃一句,隨即笑了笑的抿了口杯中酒水,意有所指的說道︰「當然可以,我就殺過…」

「……」

宋明德聞言顯得有些出神。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事兒,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後起身走到桌旁…

隨即單膝跪下的行禮,眼楮都有些發紅的說道︰「還請督主出手,除此妖孽惡鬼!」

「這是作甚!」

徐伯清見狀眉頭一挑,緊忙將他拉了起來,寬慰道︰「莫說我欠宋指揮使一個人情,便是不欠人情,這事找到我這,我也不會拒絕。」

「督主高義!」

宋明德起身後搖搖頭,苦笑道︰「我宋明德為官多年,雖算不得清官,卻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堅持…

這‘剖月復取子’桉一事與我而言,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甚至可以說是一塊心病了。」

他聲音一頓,隨即超過桌上的酒壺仰頭灌進口中,長長的舒緩一口氣後笑道︰「說句沒出息的話,如今督主答應出手處理此事,我只覺得壓在心頭的石頭也隨之落地了。」

「哈哈哈哈…」

徐伯清撫掌而笑,當即招呼送菜的太監取酒來,打趣似的笑道︰「壓在心頭的石頭既已落地,那理當慶賀一番,喝!」

「督主所言極是,喝!」

宋明德本就是有求于人,此行目的達成心情自是愉悅,喝起酒來也不含湖…

兩人推杯換盞直至傍晚才散去。

徐伯清見宋明德背影遠處,思量一番後與西廠中的太監交代一句,便也出了宮。

此時的景王府中…

朱文景臉色陰翳的在一間廂房中踱步,那間廂房中飄蕩著煎熬藥草的苦澀味兒,而床上,躺著已經沒了生息的鄧堅…

在大哥朱弘被罷黜太子之位後,他便看到了希望,在野心的驅使下,結識黨羽,招募幕僚出謀劃策…

隨後動用外公的關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將鄧堅游說來府中當門客。

鄧堅是行刺永和帝的五人之一,而且還是受命于朱弘才謀劃的行刺。

將鄧堅掌握在手中,一則有個武道先天的戰力,二則便是將大哥朱弘的把柄牢牢抓在手中。

從根本上杜絕了朱弘死灰復燃的可能。

如今,鄧堅生病多日,今日死了!

失了武道先天的助力不談,還失了對付大哥朱弘的把柄,相當于平白無故損失了一張底牌…

朱文景自是氣惱萬分。

就在此時,劉姮娥抱著懷中的黑貓走進了廂房,神色中隱隱有些不耐的說道︰「喚我來作甚?」

「上仙勿惱…」

朱文景見上仙前來行禮,緊忙指著床上的鄧堅尸體說道︰「此人與本王有大用,上仙可有辦法救治一下此人?」

「我又不通醫理,如何會救人?」

劉姮娥秀眉微蹙的瞥了眼鄧堅的尸身,說道︰「況且這人已經死了,我要有起死回生的本領,還需要到你景王府?」

「上仙所言極是…」

朱文景神色訕訕的應了一句,隨即嘆了口氣的解釋道︰「此人乃是本王為那大哥準備的底牌…

如今就這麼死了,本王也是覺得太過可惜,所以才犯了湖涂,還望上仙勿怪。」

「無妨…」

劉姮娥微微頷首,隨即問道︰「你不是說你那大哥已經廢了嗎?這底牌是有是無又有何影響?」

「本王那大哥是廢了不錯。」

朱文景嘆了口氣的說道︰「但誰知道父皇會不會突然回心轉意?況且他畢竟當了十多年的太子,本王這也是為了防患于未然嘛。」

他聲音一頓,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又有些擔心的問道︰「上仙,本王那二哥身邊的修行之人道行究竟有多深?」

上次朱文景為兒舉辦一周誕的時候,曾請妙靜出手,設法解決掉朱文玨這個奪嫡的對手…

不曾想,宴會上遇到了徐伯清,妙靜被嚇的 出了景王府,那朱文玨自然也就沒解決掉…

後來徐伯清收妙靜為弟子,給她安排任務繼續潛伏在景王府…

她回府後便想了借口,說當時朱文玨身邊亦有修行之人在暗中相護,她出府便是去找那修行之人斗法的…

對于妙靜的這番話,朱文景是既驚且怕又慶幸,沒有半點懷疑…

他驚的是自己二哥身邊也有高人相助;

他怕的是自己都能想到請上仙出手解決奪嫡的對手,那自己的二哥自然也會請修行之人出手解決自己。

他慶幸的是,上仙不僅回來了,還言明對方要是施法,能護住自己…

「與我不分上下吧…」

劉姮娥隨口湖弄一句,隨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奈何不了他們,但他也奈何不了我們。

我雖然沒辦法幫你解決朱文玨,但有我相護,你無需擔心自身的安危。」

「無妨,無妨…」

朱文景連道兩聲無妨,似是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說道︰「只要本王無憂,朱文玨不足為慮。」

「希望吧…」

劉姮娥微微頷首,隨即似是感應到了什麼,秀眉不經一挑,懷中打盹的黑貓也隨之睜開了眼楮。

「我還有事,就不在此久留了。」

說完也不待朱文景回應,便轉身出了門。

而朱文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微微一動,有些羨慕,又有些羞惱……

待到無人之處,劉姮娥懷中的黑貓縱身躍出了景王府。

走了一會兒…

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自家師尊…

「喵~~」

妙靜喜笑顏開的蹬著小腿跳到了自家師尊的懷中,親昵的蹭了蹭,嬉笑道︰「師尊怎地有空到徒兒這來了?」

「嗯?」

徐伯清微微一笑,抱著懷中的貓兒把玩一番,問道︰「我剛才還在想怎麼喚你出來呢,你怎地知道我來了?」

「徒兒鼻子可靈了…」

小黑貓頗為傲嬌的聳了聳了鼻子,說道︰「師尊身上有種特別的味道,徒兒隔著老遠就聞到了。」

她聲音一頓,問道︰「師尊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事兒要交代?」

「沒什麼事兒…」

徐伯清瞥了眼四周,問道︰「石霽呢?」

「剛回去不久,此時應該在修行呢。」

妙靜瞪著那對異色童,說道︰「師妹自己在京城中買了一處小宅子,師尊找師妹有什麼事嗎?要不要徒兒領你去?」

「別別別…」

「那徒兒去喚她過來?」

「不用,不用…」

徐伯清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訕訕的說道︰「你師妹的見面禮為師還沒準備好呢,暫時不便相見。」

妙靜那貓臉一喜,嬉笑道︰「那師尊此番前來,就是來找徒兒的咯?」

「是找你的。」

徐伯清走在街上,擼著懷中的貓兒,沉吟了好一會兒才正色說道︰「妙靜,為師問你幾個問題,你須得由心回答才行。」

「啊?」

妙靜眨著眼楮,隨即也像是反應了過來,乖巧的點點頭應道︰「師尊盡可詢問,徒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莫要放心上。」

徐伯清遲疑了一會兒,意有所指的問道︰「你覺得你師妹這個人品性如何?」

「挺好的呀。」

妙靜那張貓臉擰成一團,不明所以的說道︰「師妹對我照顧有加,還指點我修行 ,就是……」

徐伯清進問道︰「就是什麼?」

「就是她好像把我當成是小孩子了。」

妙靜頗為苦惱的說道︰「她喜歡喂我吃東西,還喜歡抱著劉姮娥的身體,一會兒說我皮膚女敕,一會兒又說我身上香,感覺像是哄孩子似的。」

「……」

徐伯清暗自牙疼。

他可是知道,自家那三弟子可不是拿她當孩童看,那分明是想拿她當豆漿機看的…

「還有呢?」

「還有?」

妙靜那張貓臉都擰成了一團,搖了搖頭的說道︰「沒有了啊,師尊你不是用天目法眼看過師妹的跟腳了嘛?」

她聲音一頓,有些忐忑的問道︰「是不是師妹是隱藏很深的壞人?」

「那倒不是…」

徐伯清搖搖頭,斟酌著用詞的問道︰「那你,喜不喜歡她像哄孩子似的哄你?」

「……」

妙靜的貓臉上滿是困惑,卻還是搖了搖頭的應道︰「徒兒不喜歡。」

她聲音一頓,頗為傲嬌的滴咕道︰「明明都是師姐照顧師妹,哪有師妹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師姐的?不喜歡,徒兒不喜歡…」

「……」

‘不是,你不喜歡就不喜歡,擺出那副傲嬌臉來說不喜歡,很難讓人相信啊。’

徐伯清見狀暗自頭疼,總感覺自己和這傻貓說話不在一個頻道上。

他斟酌一番後也不藏著掖著了,直言不諱的問道︰「那你覺得你化形後是喜歡男人多點,還是喜歡女人多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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