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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個四千字的免費章

ps︰如標題所示,昨天發出來之後,發現被禁了,所以就改了一下,再次發了上去,結果就出現了後來的情況。

對不住大伙兒!

這個純屬事故,已經聯系編輯在解決,今天先給大家發一章相同字數的免費章節補上損失

「啥玩意?怎麼可能?」傻柱愣愣的看著牆上的公示,臉都綠了。

扭頭看向食堂里面的眾人,發現眾人看著他的臉色也是極其的不善。

「不是蔣姐?劉姐、劉嵐你們這麼看著我干嘛?」

蔣大姐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們怎麼看你?」

說著,她敲了敲牆上的告示,「這上面已經說的很明確了,你是品行不端,所以下放到後勤去掃廁所。」

「說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廠子里面竟然這麼說?」

其他眾人也全都看向傻柱,眼中的八卦之光,熊熊燃燒。

此時,就連劉嵐看著傻柱的目光卻是極為復雜,作為許大茂的老婆,她自然知道傻柱是極其不好弄下去的。

要不然,許大茂也不會吃了這麼大的虧,當初傻柱回食堂的時候,她還覺得極其的不是滋味。

但現在好端端的,傻柱竟然被罰去掃廁所?這是得罪了誰?

看著食堂里面眾大媽,她悄麼麼的從後面 了出去,來到了宣傳科

許大茂跑了出來。

他和門口的那位打了一聲招呼,將劉嵐拉到了一邊,

「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劉嵐,剛剛他其實是想去逗一逗宣傳科新來的女工的,結果還沒有伸手,就听見外面有人找他。

劉嵐被他急戳戳的拉著,「你干嘛的,都弄疼我了。」

「不是,你不上班,咋跑這兒來了?被我們單位的領導撞見怎麼辦?」

「嘿,我說許大茂,你這會兒怕起來了?當初你去我們食堂,天天找我說話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見過你怕過這茬兒呢?」劉嵐緊蹙著眉頭,臉色陰沉的回道。

「你要是不想見我,那我走好了。」

「不是,不是」許大茂連忙拉住了劉嵐,「你來都來了,你」

「你什麼玩意兒?「劉嵐指著許大茂的頭,「當初沒有娶我的時候,比狗去的都勤快,現在倒好,娶進了家門,一次都不去了。」

「我不吃和傻柱不對付嘛,總是去你們後廚,到時候再讓你工作難看,這還是你說的」

「我說的多了去了,你都听啊,我還說讓你爸媽別有事兒沒有事兒就來咱家吃飯來,你听了嗎?」

許大茂臉上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頓時說不出來話了。

劉嵐見許大茂啞火,扭了扭自己的大 ,「哼,我來啊,就是想問問你,傻柱是不是得罪誰了?被罰去掃廁所了」

嗯?

許大茂沒有听完,眼楮 然睜大,跟個牛犢子似的,「真的假的?傻柱掃廁所去了?」

「這我還能騙你嗎?知道他得罪誰了不?」劉嵐眼湊近了一些,低聲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公告上怎麼說的?」

劉嵐將告示上的字眼和許大茂講了一遍,

這回輪到許大茂懵逼了,撓著眉頭,「不能吧,德行不端?易中海?劉海中?他們兩個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啊王平安?」

他說出來這個名字,自己都不由搖了搖頭,「這事兒,不關王平安什麼事情啊!」

劉嵐卻是童孔一縮,「怎麼不關王平安什麼事情?你不是說錢鳳霞和傻柱的婚事是王平安給介紹的嗎?這事兒明顯是王平安給錢鳳霞出氣啊」

「嘶」

許大茂的目光閃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幼,我說劉嵐,你這腦瓜子可以啊,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說著,就連忙朝著後面走去。

劉嵐︰「你干嘛去?」

「我廁所看看傻柱這狗東西」

劉嵐沖著他喊道︰「我跟你說啊,你以後,離著你們宣傳科的女同事遠點,剛剛你是不是想找那誰來著?」

「我要的是安全感,你要是也靠不住,我可不遷就你。」

後面的話,也不知道許大茂听見沒,但她該說還得說劉嵐最是知道,廠子里面不少人總是覺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它沒有別人碗里的香

軋鋼廠的廁所原本是有專人掃,

早晚各一趟。

但這年頭,廠子里面犯個小錯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慢慢的,也就由這些人打掃,有時候甚至需要排隊上崗。

許大茂朝里面瞄了一眼,見到里面的人,眼中狂喜。

「幼幼幼這誰啊?」他咳嗽了幾聲,陰陽怪氣的朝著正在掃廁所的人說道︰「這不是何雨柱嗎?你不在後廚,怎麼跑這兒來了?」

「你特麼管得著嗎?」

傻柱不用轉身就知道是許大茂,臉色烏青的罵道。

「嘖,傻柱,你特麼就是一個傻豬,咱院子里面你真以為自己多精明呢?」許大茂故意尿到外面,「傻柱,這地方,你沒有打掃干淨,來,重新打掃一下。」

「你大爺的,故意的是吧?」傻柱眼楮看了一眼,氣得直撮牙花子,掄起手里的掃帚就朝著許大茂打去。

嚇的許大茂撒腿就跑,一邊跑好一邊喊,「食堂的何雨柱不好好掃廁所,他打人了打人了」

氣得的傻柱臉都更綠了,將掃帚扔出去老遠,差點就砸到許大茂。

可這一折騰,剛剛打掃干淨,又變得一團糟。

恰巧,後勤的人來檢查,臉頓時就拉了下來,呵斥道︰「何雨柱,這就是你掃的地?不合格,多罰兩天!」

「我」傻柱橫眉瞪眼,但看著一地狼藉,卻也反駁不出來。

直到管事兒的走了,傻柱才將笤帚撿了回來,繼續掃地,剛掃了一會兒,傾倒垃圾的時候,踫到了一群女工。

「傻柱?你怎麼」

秦淮茹愣愣的看著傻柱,

傻柱見是秦淮茹,臉色漲的跟紫茄子一樣,想躲,但卻是無路可躲。

雖然他負責男廁,但傾倒垃圾的時候,這條是必經之路,所以不可避免的會踫到熟人。

其中,他最不想見到的就是秦淮茹,可偏偏

「何師傅,你怎麼掃廁所了啊?」與秦淮茹一起的一個機電車間里面的女工,意味深長的問道。

「我」

秦淮茹卻是沒有再理會他,拉著女工朝著廁所走去,「桃子,問那麼多干嘛?」

而那個叫桃子的女工則是低聲說道︰「我听說,他是因為品性不端,所以才被罰過來掃廁所的」

後面這句話,氣的傻柱肺都快炸了。

肋骨疼。

「秦姐,我你得相信我,我沒有做其他什麼事兒。」

秦淮茹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我相信不相信有什麼意義?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說完,

直接走了,留在臉色難看至極的傻柱,嘴里喃喃的說道︰「怎麼沒有意義,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

可惜,這話他不敢大聲說,秦淮茹更听不見

晚上下班,

傻柱剛下班,就看到何雨水坐在他屋子門前,看見他回來,小臉 地抬起,雙眼淚花的沖著他撲了過來。

雙拳朝著他身上招呼,「嫂子呢?誰讓你把嫂子氣跑了?」

「你給我找回來嫂子嗚嗚」

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何大清跟著常寡婦跑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哭,因為錢鳳霞待何雨水是真的不錯,每天回來,第一時間就給何雨水做飯,衣服也給她洗涮的干干淨淨。

好不容易,何雨水有了家的感覺。

結果,今天一回來,就听著院子里面諸位大媽說哥哥要和嫂子離婚,她整個人都覺得天地灰寂了。

如今見到傻柱回來,徹底爆發了出來。

「別鬧了」傻柱將何雨水從自己身上給拉開,臉色陰沉。

今天自己在廠子里面諸事不順,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想清靜一會兒,遇到何雨水這麼鬧,心情更加的不爽,朝著何雨水直接吼了出來。

「你吼我?」

何雨水怔怔的看著傻柱,淚水就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傾瀉而下。

轉身跑了出去。

「雨水」傻柱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更沒有追上去,嘆了一口氣,抬腳準備回自己屋。

瞅見秦淮茹回來了,連忙頓住,「秦姐」

秦淮茹卻是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直接回了賈家的屋子。

那眼神,似剔骨鋼刀一樣,讓傻柱的心里更加的難受

賈家,

秦淮茹將屋子里面的燈打開,才發現賈張氏正躺在床上,不由問道︰「媽,你怎麼不開燈啊?」

「開燈做什麼?不浪費錢嗎?」賈張氏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秦淮茹,東旭這一死,算是把你給解放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啊?」

秦淮茹一愣,「我想干什麼?我又能干什麼啊?」

「崩跟我在這兒繞圈子,你想做什麼,我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賈張氏咬著牙,指著秦淮茹,「你個騷東西,現在就想著再走一家,沒錯吧?」

秦淮茹一臉無語的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東旭這次剛過頭七,怎麼說這種話?」

「裝,你還給我這麼裝呢?」賈張氏呲牙罵道︰「你以為我天天在家待著嗎?你錯了,我這幾天每天都跟著去你們廠子,你就說說,那姓趙的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姓趙的?「秦淮茹滿口否認。

「都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承認是吧?」賈張氏直接從床上拿起來掃床的掃帚,就要打秦淮茹。

卻見秦淮茹目光眯了一下,寒光乍現,「媽,你這是要干嘛?要打我啊?來,來吧」

一副讓你打,讓你往肚子上打的姿態。

賈張氏臉上的橫肉直抽搐,氣的將掃帚扔下,哭嚎起來「哎幼,大伙兒都來看看啊,東旭才沒了幾天啊,這就紅杏出牆了」

「家丑啊,家丑啊,實在是沒法往外說啊。」

賈張氏在這一方面,那真是的一招鮮,吃遍天。

無論是干嚎,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嚎,信手拈來,哭起來還帶著節奏,哭一陣嚎一陣。

眼看著院子里面的人全都出來了,賈張氏的哭聲音調再次拔高了幾分。

「老易啊,劉海中啊,閻埠貴,你們院子都是這院子里面的管事兒的,我這老婆子都過不下去了,你們也不管管啊?」

「媽,你趕緊起來!」秦淮茹的臉被賈張氏弄的也是青一陣,紫一陣。

下不來台。

賈張氏卻是得寸進尺,「那你得答應我,不再和那姓趙的勾搭,要不然,我就到你們廠子鬧去。」

她眯著那雙三角眼,威脅道。

不得不說,在拿捏秦淮茹這方面,賈張氏真的是爐火純青。

原劇里面,秦淮茹為何能被賈張氏死死的壓制著,除了有三個孩子之外,還有一點就是賈張氏比秦淮茹更不要臉。

而秦淮茹太貪了,她既想當表子,還想立牌坊。

一面吸著傻柱的血,在院子里面卻又豎立著勤懇、孝順的名聲。

賈張氏就是瞅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手拿把掐。

賈張氏︰「我也不是非得攔住你,非得讓你不能走第二家,但你要是走了第二家,帶著我們老賈家的獨苗不帶?」

「帶了的話,他還是賈家的人嗎?不帶,我現在一個老婆子,能把他養大成人嗎?」

「你有沒有替我想想,你說是不是?」

院子里面,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等一眾人听著這話,卻也是不由的點點頭。

在這一點上,賈張氏不湖涂,想來應該也是想了很久了。

秦淮茹臉漲的通紅,「這這事兒也不是不能解決啊,我可以招一個上門,到時候讓他管你叫媽。」

「叫我什麼?」

「叫你媽啊!」秦淮茹低著頭說道。

賈張氏愣了一會兒,腮幫子的肉抽了抽,她屬實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會這麼說。

心里不由罵道︰「騷皮子,你這是早就想好的吧?」

要不然,能這麼快,就想出來這樣的對策?就連她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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