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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易中海算計秦淮茹,賈東旭卻感激涕零!

易中海不漏痕跡的和一大媽說了幾句話,然後突然問道︰「這個月的供應量你還沒有領吧?」

「沒呢?咋了?」一大媽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扭頭說道。

易中海撓了撓眉頭,「听說這個月的供應量會比之前少點,算了你別去領了,我明天下班的時候,直接領回來算了。」

一大媽沒有懷疑,直接應聲點了點頭。

對她來說,易中海領和自己領沒有什麼區別,而自己還省了一道事兒。

易中海目光看著一大媽沒有任何的懷疑,暗自松了一口氣。

其實,

這個月的供應量比上個月沒有多大的變化。

糧食定量供應,分大小口。

成年人月供應標準多在二十五斤半到三十二三斤之間,京都的城鎮居民二十五斤半。

重工業、機關干部等要多一點,是二十七、八斤。

一線工人的要更多,他們屬于重體力者,也屬于體力者,

就像易中海一個月能有三十二斤。

「嘿,我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像是失了神一樣?有時間的時候管管許大茂和傻柱兩家,都鬧成什麼樣子了?」

一大媽還在和他說著傻柱和許大茂兩家又鬧矛盾的話,而易中海卻是一句話不說,再次陷入了裝睡之中。

對于他來說,

傻柱和許大茂的鬧騰,與自己的養老大計相比,算的上什麼?

這個時候的易中海,年齡其實還不大,電視劇里面演的是65年的事情,那時候的易中海還沒有退休。

也就是說那時候還不到60歲。

現在是55年內,易中海也還不到50歲,與65年相比,此時的易中海還不打算認命。

在他看來,

既然家里不產莊稼,那自己為啥不能換一塊地?

找個更年輕的?更壯實的

只是做這種事情,必須足夠的小心謹慎。

他腦子里面想著,

不知不覺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

天蒙蒙亮,外面突然吵吵起來了。

「許大茂,你給我滾出來!」錢鳳霞的聲音在如一道響雷,劃破了整個四合院的天空。

她叉著腰,指著西廂房的許家,直接就罵了起來,「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你有那能耐,自己娶個老婆去啊!」

「朝我們家傻柱發什麼邪火?」

「咋地?覺得我們傻柱升了,而你自己放映員的工作被擼了,怨到我們頭上了?」

「公雞戴眼鏡——官(冠)不大,架子不小」

錢鳳霞是一句接著一句,朝著許大茂一家輸出,許母一直想張口,卻被錢鳳霞頂的上不來嘴。

「我和你拼了!」

許大茂從屋子里面沖了出來,想教訓錢鳳霞,但傻柱就在一旁站著,他能讓許大茂給佔了便宜?

關鍵,錢鳳霞的戰斗力也是十足啊。

兩個打一個,將許大茂按在了地上一頓錘。

許父、許母見狀,哪兒能看著自己兒子吃虧啊,也沖了上去。

「傻柱?干啥呢?」

「都停手!」

幸虧易中海、劉海中出來的是時候,要不然指不定又演變成之前何大清還在的時候,那一場悲劇。

易中海烏青著臉,有手指了指兩家,咬著後槽牙就走了。

不是不想管,而是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得趕緊走。

「不是,老易你怎麼」劉海中看了看易中海有些懵逼,又看了看兩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只能說道︰「得了,該干嘛干嘛去,還想讓廠子的保衛科再過來一次?」

許大茂從地上爬了起來,嘴里囔囔著,「傻柱,你特麼給我等著!」

「不收拾你,我誓不為人!」

「我等著,看你能吃了我還是咋地?老娘一坐死你!」

傻柱悻悻的松了手,錢鳳霞見狀也白了許家一眼,將擼起來的袖子恢復了原狀,扭著大胯回了自己屋。

「柱子,還愣著干嘛,回來吃飯,吃完了送我去上班。」錢鳳霞沖著還在外面的傻柱吆喝道。

「來了!」傻柱趕忙回應道。

錢鳳霞為啥這麼豪橫?

練出來的!

這時期還有一個民謠︰「百貨公司一枝花,蔬菜公司豆腐渣,食品公司母夜叉。」

為啥這麼說?

百貨公司的售貨員是風氣之先,獨家經營各種日常生活中必須的緊俏商品,工作環境又好,待遇也不錯,所以號稱「百貨公司一枝花。」

食品,經過多少環節才運進市場,盤來盤去早已不再新鮮,挑挑揀揀的顧客難免要與營業發生爭吵,食品公司的營業員雖然文化不高,但個頂個的能吵架,就被調侃成了「食品公司母夜叉」。

錢鳳霞正是食品公司的,自然不尿許大茂這一壺

易中海從四合院出來之後,他沒有直接去上班,而是轉了一圈,來到了京都醫院。

既然已經想好了,那便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他先是來到了病房,看望賈東旭,他將一兜子水果放在櫃子上。

「東旭啊,你好好的養傷,廠子里面我和主任已經說好了,你的病沒好之前,基本工資和基本的供應糧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言語中,易中海一臉心疼的看著賈東旭說道。

「師父,讓你操心了!」賈東旭看著易中海一遍一遍的來醫院看自己,一個大男人不禁眼眶有些微紅。

「把身體養好,比什麼都強」

賈東旭攥著指節發白,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醫院的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還是師父對我最好!」

住院這些天,過往的一切,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回放。

有些人就是這樣,只有經歷事兒之後,才會成長。

「我那時候該多听師父的話,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不說我現在是三級鉗工,最起碼操作也更規範,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事情。」

賈東旭悔不當初。

易中海神情動了動,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心里說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沒有什麼意義?

即便你出院之後,也不能再進車間了。

易中海雖然和賈東旭在說著話,但是眼神不時的會飄到秦淮茹的身上。

因為他來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來看賈東旭的,而是來看她後者的。

時間上選擇的也很妙。

這時候來,

一方面是因為他知道賈張氏這時候肯定還沒有來,賈東旭遠遠沒有賈張氏的眼楮毒。

另一方面,秦淮茹忙活了十幾小時,人困馬乏,是精神和注意力最薄弱的時候。也最容易被攻陷。

先開始易中海還和賈東旭聊著,

說著說著,

易中海瞅中一個機會。

秦淮茹出去接水了,他起身說道︰「東旭啊,我也上一趟廁所去。」

隨即,就緊走幾步,跟在了秦淮茹的後面。

這會兒還不是飯點,醫院的熱水房里面,也還沒有什麼人。

秦淮茹舒了一口氣,捋了捋額頭的頭發,將暖水瓶放在了水管下面。

看著熱水注入水壺,一晚上沒有睡,讓她的視線有些發僵。

就在這時候,腳步聲傳來,她不禁扭頭,「一大爺?你怎麼來這兒了?」

「秦淮茹,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的?」秦淮茹不由一愣,疑惑的問道。

「這事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讓賈張氏知道,想了想還是先告訴你吧」易中海嘆了一口氣,然後將昨天她昌平老鄉的捎信兒的事情緩緩的講了出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昨天你恰好不在家,我原本想著等你回去在告訴你的,但是想到我下班的時候,你估計又來醫院了。」

易中海衣服替秦淮茹考慮的樣子。

可說完之後,久久卻不見秦淮茹有反應。

「秦淮茹?淮茹?」他不禁低下頭看秦淮茹,赫然發現對方已經淚流滿面。

肩膀抖動!

「你看你,咋這樣」易中海一臉驚訝的說道,其實內心卻是一陣莫名的興奮。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如果秦淮茹真要是對沒有這麼為難,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拿捏她了。

人就怕沒有軟肋。

只要有軟肋,對癥下藥,就有機會。

強壓下心中的狂喜,易中海拿出來自己的手帕遞給秦淮茹,「哎幼,你哭什麼嘛,要是知道你這樣,我說什麼也不能告訴你這事兒。」

秦淮茹淚眼迷離的接過手帕,將臉上的淚擦干,一邊啜泣一邊努力掩飾的說道︰「讓一大爺見笑了,一想到自從嫁到城里,還沒有回去過。」

「娘家那邊還不知道埋怨我成什麼樣子了呢!」

「我哪兒能不知道,咱一個院子的,賈家這邊的情況我一直都了解。」易中海安慰的說道,卻又將話題轉到了她老家那邊,「淮茹啊,老家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這時候的易中海,連前面的姓都已經不叫了,而是直接叫淮茹。

叫的聲音還很輕柔,

只是此時的秦淮茹沒有發覺,她只是以為這是長輩對她的關心和照顧。

秦淮茹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指節發白,苦澀的說道︰「我能怎麼辦,賈家的情況您也了解,娘家那邊又是要我給布票,又是要棉花票的」

易中海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嘆道︰「可我听說你哥年齡已經大了,如果錯過這一個,恐怕更難找對象啊!」

此刻的他,是哪里難受,他往哪里下刀子。

「」秦淮茹低著頭不語,不停的扣著自己的手指甲。

無語凝噎。

此刻,暖瓶早已經滿了,從其中溢出來的熱水,潺潺的流了出來,一如她的熱淚。

易中海看著她她渾然不覺暖瓶已經滿了、無限哀憐的模樣,上前將熱水管給關掉,從其中拎出來暖瓶交到她的手上。

「你呀,別也別這麼著急,有些事情,既然來了,就總有解決辦法的。我呢,也給你想想辦法。」

秦淮茹抬頭,擦了擦眼楮,感激的看了易中海一眼,「謝謝一大爺!」

「嗨,以後別叫我一大爺,太見外了!」

秦淮茹不知所然的點了點頭。

易中海听著秦淮茹這可人的模樣,突然說道︰「晚上下班的時候,你晚點過來替換你婆婆,我今天回去的時候正巧領供應糧,給你拎五斤棒子面。」

「啊?您這一大媽這個月已經給過了。」

「她給是她給,我給是我給,那能一樣嗎?」

秦淮茹怔了一下,在第一瞬間,她其實是想拒絕的,但張了張嘴,卻又咽了回去。

而易中海也是一直在看著秦淮茹的反應,見她沒有反對,不禁心中越加的狂喜。

手不由自主的就握了握。

這就是一個信號,意味著自己的計劃的第一步是極其成功的。

「行吧,回頭我在咱院子里面開一次全院大會,將賈家的情況和大伙兒說一下,讓大伙兒都伸出來援助之手,幫你們度過難關。」

易中海一臉正色的說完,看了看表,覺得賈張氏快過來了。

便告辭道︰「行吧,我還得去廠子一趟,你和東旭說一聲,我就不再進病房了。」

他挺身往外走,步伐輕盈,似乎年輕了好幾歲。

秦淮茹的聲音豁然傳來,「一大爺,你的手絹。」

「不要了,送你吧!」易中海伸手笑著說道。

秦淮茹這才發現,易中海給自己的手絹竟然一個嶄新的手絹。

愣了一下神兒,臉‘騰’的一下子紅了,鮮艷欲滴。

她突然意識到易中海和自己說的這番話里面竟然還包含著其他的意義。

看著手里的手絹,她眉頭緊皺,

轉身將它丟進了垃圾簍里,然後提著暖壺回到了病房。

賈東旭揪著臉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質問道︰「干嘛去了,打一壺水用這麼長時間?」

「哦,將昨天洗的衣服順便搭了起來,怎麼了?」秦淮茹不冷不硬的回了一句。

賈東旭這才不在糾纏,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咦,我師父呢,出去這麼久,怎麼沒有見他回來?」

「你見他了嗎?我師父這人對我是真不錯!」

賈東旭感慨道。

秦淮茹听著這話心里直犯惡心,他都把注意打到你媳婦頭上了,你還這麼感激涕零?

但這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只能回道︰「估計廠子有什麼事兒,回去了吧!」

賈東旭毫不懷疑的點了點頭,「來,扶著我起來走走,醫生說我可以下地了,走動對我恢復有幫助。」

秦淮茹無奈的撇了撇嘴,「」

被割了一個腰子,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而回到廠子的易中海,明顯心情不錯。

對每個人說話時候,都和顏悅色。

以至于工友們和他開玩笑道︰「易師傅,今兒個有什麼好事兒?感覺不像你啊?」

「咋就不像我了?」

「平常看你挺嚴肅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一會兒笑一下,一會兒笑一下的?這指定是有好事兒啊!」

另一個工友也起哄道︰「易師傅,啥好事兒啊?和大家分享一下唄!」

「不會是散發第二春了吧?」一個女工笑著調侃道。

「滾一邊去!」

被說中心事的易中海,臉色 地一下狂變,厲聲罵道。

「你看你,開玩笑呢,咋就突然急了?」

「可不嘛!」

這讓工友們不禁看他的時候,目光有些不對

王平安這邊,一大早看完傻柱和許大茂的一場好戲,然後騎著自行車帶著婁曉娥上班。

回到軋鋼廠這幾天,說是指導工作,其實工作量是下降的。

基本上不用自己動手。

因為原來的技術和工藝組,也帶過來了兩個人,

劉和同,錢和光。

有這兩個人參與,已經可以應付大部分的工作。

孫貞芳沒有來,她家里是有人的,來技術與工藝研究小組,就是來鍍一下金,為之後的履歷做鋪墊,所以她在此之前,就已經被調往其他部門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

保衛科那邊突然來了一個人,「王科長,來了一個叫蔣小超的年輕人,聲稱找您有急事兒。」

蔣小超?

王平安愣了一下,

第一印象,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一號人啊,但很快想起來了。

是在秦叔小區門口的那門衛。

「行,你告訴他一聲,我馬上過來!」

之前自己拜托蔣小超調查‘老馬’想賣房子的事情,現在這蔣小超既然來找自己,說明應該是調查清楚了。

剛到保衛科,

保衛科的陳科長,見到王平安第一時間打招呼。

自從上次放電影之後,

廠子里面從上到下,對王平安的態度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王平安和陳科長打了一聲招呼,「陳科長,有沒有單獨的屋子,我和蔣小超聊點事情。」

「有,樓上第二間!」陳科長立馬會意,「小劉,你帶王科長上去,一會兒讓隔壁的人也出去。」

那個叫小劉的青年,點頭哈腰的將王平安和蔣小超帶到了樓上第二間。

從暖瓶里面倒出來兩杯水,晾在了桌子上,「王科長,我就在樓下,您有什麼事兒,就知會我一聲。」

「好勒!謝謝你了!」

蔣小超將門關住,看著王平安一眼,驚異的說道︰「今兒個我才知道,您竟然是第一機械工業部的科長」

王平安沒有接他這話茬,而是問道︰「怎麼樣,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你說的這馬爺,大臉盤,高鼻梁,有些駝背,老伴兒是前年沒的,我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現在不在京都,他祖上是正白旗」

王平安不住的,專業就是專業,調查出來的信息比自己了解的要多很多。

蔣小超將基本情況說完之後,見王平安點頭,便繼續說道︰「我查了一下他那房子,在解放那會兒,他拿著前朝的房契已經換過的房證,屬于私房,按道理說,是可以買賣的。」

「但現在手續不好辦,極難過戶,對于您來說,倒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王平安喝了一口水,笑了笑,「誰說我要買賣房子的,就是讓你打听一下,其他的事情別瞎猜,也別瞎打听。」

蔣小超悻悻的笑了笑。

「他身後有什麼人沒?」王平安一直奇怪,這‘馬爺’好端端的為啥賣房子?

蔣小超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什麼人,我打听到他不止向一兩家透露過,他想賣出祖宅的意思,但沒人敢接手。」

王平安敲了敲桌子,如蔣小超所言。

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強化自己的關系、人脈,關系,有秦叔在,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低調一點。

對于王平安來說,買不是不可以買,但只是得轉換形式。

比如後世的一種方法︰以租代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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