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個問題我在家里也想過,符景略已經有兩間房了,再買的話就超過軋鋼廠的許多處級頭頭了,他現在只不過是個副科級,年紀又輕,本身就很惹人注目了,這個老話講‘出頭的椽子先爛’,我想他應該不會干這樣的傻事。
再說了,他也沒這麼多錢啊,他花錢一向大手大腳慣了,除了給媳婦買糧食,接濟老丈人家外,又買了兩輛自行車、兩塊手表和縫紉機,他的工資和外快加起來就只有那麼多,估計沒存下什麼錢來,許大茂的那間房子最起碼也得六、七百塊才能拿下來,他爭不過咱們。」劉海中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行啊,老劉,你這當上小組長後進步很快啊,算計的能力已經超過我了。」閻埠貴立馬笑著豎起了大拇哥,贊道。
「哈哈,哪里哪里?」能讓鐵算盤服氣,劉海中感覺很得意。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咱們應該事先給他點好處穩住他,免得讓他攪合進來抬價。」閻埠貴扶了一下眼鏡框,補充道。
「嗯……有道理,給他三十,哦不,五十吧,咱們一人出一半。」劉海中大氣的說道,他家老大就是因為沒房子才跑的,現在有這個機會說什麼也得拿下。
「可以,那老易那邊呢?」閻埠貴也想換間大房子住住,一大家子擠一塊想辦點事都不方便。
「也給五十。」
「行,咱們現在就去找老易。」
「好。」
易中海本來就有趕走許大茂的想法,一听老哥倆的主意,不用自己出面做惡人,立馬笑著答應了,更何況還有五十塊錢可拿。
「那就趁熱打鐵,今晚就開個全院大會,讓許大茂滾蛋。」劉海中興奮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策劃這樣的事情,沒想到進行的這麼順利,感覺自己說話的份量都有所加重。
「這不太好吧,今天是中秋節,晚上大家都要賞月啊。」閻埠貴小心提醒道。
「嗯,那就明晚吧。」易中海一錘定音。
「行,就這麼定了。」
……
符景略走到半途就 去王府井百貨商店買羽毛球拍了,現在秦京茹和秦盈盈的手工活很少了,天天呆在家里也很無聊,正好買過來和她們一起娛樂一下,看著她們玩耍也很養眼不是。同時也存了一個小心眼,不想讓院里的人誤會何大清的出來和自己有關系,畢竟他犯的事很不名譽,過個一兩年說不定就是個隱患。
事實也正是這樣,四合院眾人見何大清居然能毫發無損的出來都感覺很驚奇,待看到聾老太太跟在一旁時,疑慮頓去,暗自感嘆她的能量真不小,但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問好,除了易中海老兩口,都不想和他沾上。
聾老太太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低聲嘆了口氣,吩咐聾拉孫和何雨水各忙各的後就讓干兒子攙著灰 的回了自己家。
經過許大茂家時還發生了一件小插曲,何大清一時氣憤難平,惡向膽邊生,隨手從地下模起一塊小石頭朝他家窗戶狠狠的扔去。
只听見「嘩啦」一聲,大片的碎玻璃往下掉,屋里瞬間傳出小孩的啼哭聲和女人的驚叫聲還有許大茂的怒罵聲︰「誰?哪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到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你爺爺我!」何大清見狀哈哈大笑,心里感覺舒服了一點。
聾老太太哭笑不得的看著干兒子的舉動,拿起拐棍輕輕的敲了敲他的小腿,沉聲的說道︰「都多大的人哪,還干這樣的事。」
「嘿嘿。」
這時許大茂跑了出來,見到何大清全須全尾的站在面前,腦子有些發懵,結結巴巴的說道︰「何……何叔,您出來了?」
「怎麼?我就不應該出來?」何大清怒目而視。
「應該應該。」許大茂點頭哈腰道,年紀大的廚子可不好惹,他是真怕何大清啊,心里卻暗罵,老不死的,這都讓你出來了,一定是旁邊這老東西出的手。
「這些錢你拿去補玻璃吧,可別說我以大欺小啊。」何大清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紅票子扔在地上,戲謔的說道。
「誒,謝謝何叔。」許大茂朝何大清拱了拱手,慢慢的彎腰去撿,眼楮里同時射出一道仇恨的目光。
「真沒意思。」何大清搖了搖頭,攙著聾老太太走了。
回家關好門,聾老太太小聲埋怨道︰「你這次能出來純屬僥幸,還無端端的去激怒許大茂干什麼?」
「實在是氣不過,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何大清滿不在乎的說道。
「唉,走了也好,反正你在這里沒工作,連住的地方也沒有。」聾老太太嘆了口氣,沉聲說道。
「對了,您叫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悄悄話要說?」
「嗯,你知道剛才符景略為什麼半道 了嗎?」
「想和咱們撇清關系?」何大清稍一思索,試著問道。
「沒錯,這次為了能讓你出來,我在段所長那里透露了不少信息,估計這會兒符景略已經知道了,他的嗅覺極為敏銳,感覺咱們將來會有麻煩,想敬而遠之。」聾老太太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那怎麼辦?」何大清慌了,可不想再進一次治安所。
「待會兒你從我這里拿一副畫光明正大的給他送去,就說是感謝他幫了大忙,這樣不管他接不接,都和咱們綁在一起了。」聾老太太笑著說道,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妙啊,只是這個禮會不會太重了?我就怕他不識貨啊。」何大清立馬豎起了大拇哥。
「呵呵,你這就小看他了,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是因為他一大爺丟畫引起的,他耳聰目明,哪還看不明白其中的干系,咱們這樣做是值得的,要不然我剩下的東西也保不住。」聾老太太澹然笑道。
「懂了,只是太讓您破費了。」何大清感激的說道。
「不用,沒有你我也拿不到這些東西,對了,你走之前要囑咐傻柱子想辦法和許大茂緩和關系,不要把他逼急了。」
「為什麼?」何大清很是不解。
「你忘了,閻埠貴可是知道我的底細的,他這次為什麼沒有把我咬出來?還不是顧忌他兒子現在住的房子是從我手里買的。咱們真要是讓許大茂走投無路了,到時候他就沒什麼顧忌了。」聾老太太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見的聲音說道。
「懂了。」
「扶我起來,我去給你拿畫。」
「好。」
……
符景略買好羽毛球拍剛進四合院大門,就被等候多時的閻埠貴和劉海中截住,以有要事相商為由被硬拉進了閻埠貴家。
符景略就近找了個凳子坐好,來回打量著這兩人,好奇的問道︰「二位大爺,你們這是?」
閻埠貴走最後,關好門諂笑著說道︰「你二大爺有話和你說。」
劉海中咳了咳嗓子,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看許大茂最近干的一些事情,太不是東西了,我們準備開個會把許大茂請出咱們院,想听听你的意見。」
「這……你們三位大爺都達成一致了嗎?」符景略遲疑了一下,小聲問道。
「都已經商量好了。」閻埠貴笑著回道。
「嗯……我沒什麼意見,就按你們的想法辦吧。」符景略稍一思索,和聲說道,眼下許大茂和自己連友都算不上,也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了,沒必要為了他和三位老頭過不去。
「好,只是我們還想求您一件事情。」閻埠貴點點頭,恭敬的說道。
「您說。」
「許大茂要是被請走了,那他的房子我們想請您不要接手。」閻埠貴急切的說道。
「這個……」符景略听了恍然大悟,原來這兩老頭打的是這個鬼主意啊,頓時遲疑起來,心中在權衡其中的利弊,許大茂的房子面積不小,能買下來當然好了,只是自己現在沒錢了,得去找人借。
再一個要真是買下來了,自己的房子就會顯得有點多,容易樹大招風,八年前為什麼要搞房屋贖買?就是為了防止有錢人多佔房。自己現在並不缺房子住,就算生四個孩子也夠了,等過個十多年就能大展拳腳,沒必要去冒險。
至于用盆兒胡同的房子和許大茂換,更加沒必要,有一個隱密的窩點說不定將來可以辦不少事,而且這兩老頭的計劃也不一定能成,只是就這樣答應了好像沒有利益最大化啊。
「不讓您吃虧,我們給您這個數。」劉海中首先存不住氣,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五十?」符景略笑著問道。
「沒錯。」
「行,那我就不參與了。」符景略爽快的答應了,眼下啥都不干就能掙五十塊錢,這樣的好事也挺難找的。
「好,先給您一半,事成之後再給您另一半。」劉海中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折好的信封遞給符景略。
「呵呵,二大爺,地道。」符景略笑著接過,隨便往褲兜里一揣。
「哪里哪里?」
「二位大爺,那沒事我就先回了。」
「好。」
……
禹雅清看著心上人拿了一副羽毛球拍進門,笑著說道︰「我說怎麼半天沒見你回來,原來是買東西去了。」
「現在你們都沒什麼事做,天天坐在家里,偶爾玩玩這個解解悶,也順便鍛煉一體。」符景略嘿嘿一笑,說道。
「這個我可玩不了。」
「知道,看看也是一樂嘛。媳婦兒,這里面有二十五塊錢,拿出來收好了。」
「我剛才看見何叔回來了,該不會是他給的吧?」禹雅清笑著接過。
「不是,這兩天咱們院里有好戲看了,你瞧好吧。」符景略神秘兮兮的說道。
「是嗎?」
「小茹,會打這個嗎?」符景略拆開拍子對站在身側看究竟的秦京茹笑著問道。
「不會,姐夫,你教教我唄。」秦京茹笑著搖頭。
「嗯,盈盈,你呢?」
「我也不會,不過我在學校看人玩過。」
「行,那咱們先給小茹示範一下。」
「好。」
符景略找石塊在院中間隨便劃了一條線,和秦盈盈各自拿了一只羽毛球拍兩邊站好,微笑著說道︰「咱們稍微離遠一點,我來發球。」
「好。」
羽毛球上手非常簡單,兩人很快就打的有來有回了,今天是中秋節,院里空閑的人很多,見有人在玩這個,都興致勃勃的走了過來圍觀。
打著打著符景略忽然發現教秦盈盈打羽毛球是個錯誤,她的身前鼓囊囊的,和秦淮茹有的一拼,現在還是白露時節,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每次甩手揮球拍身前就是一晃,看的令人心里直癢癢,隨後朝四周掃了一眼,不少男人包括一些半大小子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符景略頓時不樂意了,哪能讓你們過這個眼癮呀,連忙停住球拍對秦盈盈笑著說道︰「盈盈,你累了吧,讓小茹試試。」
「哦,好。」秦盈盈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俏臉倏地通紅,將左手往身前一掩,慌忙將球拍交給秦京茹,快步走回了屋子。
禹雅清站在門口觀看,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苦笑著直搖頭。
秦京茹的學習能力很強,沒過多久就打的像模像樣了,符景略仔細觀察了一小會兒,心中暗自叫苦,她的器量也不小,晃動的弧度也有些大,只好減少了難度。
隨後看見站在門口瞧熱鬧的何雨水,連忙停住拍子對秦京茹笑著說道︰「小茹,你也累了吧,讓你雨水姐玩一會兒。」
「沒有啊,我還沒出汗呢。」秦京茹這會兒有些遲鈍,還沒發現問題在哪。
「小茹,快,听話。」符景略溫柔的說道。
「哦。」秦京茹這才應了,快步走到何雨水面前將球拍遞給她,笑著說道︰「雨水姐,你玩會兒吧。」
「好啊,我這手正癢癢呢。」何雨水笑著接過,她是高中生,自然會玩,水平還不低。
秦京茹正是貪玩的年紀,悶悶不樂的走到表姐身側,小聲滴咕了一句︰「我這還沒過癮呢。」
禹雅清聞言苦笑,附在她耳旁小聲說道︰「傻瓜,這麼多男人都在看著你這里呢。」隨後伸手指了指她的身前。
「啊……」秦京茹的俏臉同樣倏地通紅,接著小聲說道︰「那以後不是沒法玩了嗎?」
「以後上午趁著人少玩一會兒吧。」秦盈盈微笑著回道,她也來了些興趣。
「好。」
和高手對陣就是不一樣,符景略沒多會兒就打得暢快淋灕,何雨水的器量很小,基本上不怎什麼晃動,可以放開了手腳和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