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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毫發無損許大茂

許富貴接到兒媳婦婁曉娥的電話後,大吃一驚,匆匆忙忙的趕到了軋鋼廠,卻沒見著兒媳婦,心里涌起了很不妙的感覺,

再憑借以前的人脈關系找了個相熟的保衛科小頭頭,打听到了兒子的真實情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

就急匆匆的跑回家拿出兒子以前孝敬的好煙好酒找到了軋鋼廠後勤處陳副處長的家,他曾經在宣傳科當過許富貴的頭頭,兩人的關系很親密。

「老許啊,你兒子這個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陳副處長听完許富貴的說詞,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哦,還請陳處長明言。」許富貴听了眼前一亮。

「你兒子利用職務之便確實拿了不少的好處,可是這些錢財並不是軋鋼廠的,而是分散在各個生產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您是說讓我們積極退賠?再改證詞?可保衛科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吧?」

「不一定,因為沒有涉及到軋鋼廠的財產問題,保衛科的人處理起來不會太積極,而且他們還得一一下鄉去找人核實,所以你得先想辦法讓他們緩上一兩天再去。」

「明白了。」

「還有,你不覺得整件事情很奇怪嗎?保衛科的人可不會閑到去調查一個放映員,那麼他們手里的材料是從哪里來的?」

「您是說有人在秘密調查我兒子?可我兒子沒結什麼大仇人啊。」

「這不一定是大仇人,也有可能是你兒子礙了人家的什麼事,想得到那些生產隊長的書面證詞,調查人沒有一定的身份也是不行的。」陳處長說道。

「 ,這可怎麼辦啊?」許富貴瞬間頭大起來。

「你現在應該去搞清楚保衛科的材料是怎麼來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有些線索,再想辦法和你兒子見上一面,問問他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解鈴還須系鈴人啊,如果能找到這個幕後人,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陳副處長端起面前的茶杯輕啜了一口。

「明白了,謝謝陳處長,他日必有厚報。」許富貴立馬起身朝陳副處長拱手致謝。

「哈哈,哪兒的話?咱們是老朋友了嘛。」

……

許富貴又匆匆趕到軋鋼廠問過相熟的保衛科小頭頭,一無所獲,材料是有人匿名塞進保衛科辦公室的,問過兒子之後也沒什麼頭緒。

許富貴一時無計可施,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這時才想起來半天沒見兒媳婦露面,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兒媳婦八成是跑回娘家了,只好硬著頭皮跑去找親家公商量挽救的辦法。

「要我出手救許大茂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婁廷瑞听完許富貴的說詞,一臉平靜的說道,也不想和他廢話了。

「這……親家,大茂也是你的女婿啊,他踫到難處了你幫幫他不是應該的嗎?這怎麼還講上條件了呢?」許富貴裝成無辜的樣子說道。

「哼哼,很快就不是了。」

「這……為什麼?」

「許富貴,不要把我當傻子,你兒子干過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你覺得我的寶貝女兒還能和你兒子繼續過下去嗎?

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如果我女兒現在向軋鋼廠的頭頭申請離婚,他們是一定會批準的。」

「明白了,這就是你的條件?」

「是的。」

「我答應了,還請您救救我家大茂。」許富貴理虧,知道自家兒子干的那些爛事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接受。

「不急,先請你兒子寫一份保證書,從保衛科出來之後就和我女兒把婚離了,當然,他要不願望也無所謂,我也不怕你們事後反悔。」

「不會不會,他肯定願意。」許富貴怕了,和他兒子有染的鄉下寡婦是要面子,可在金錢面前什麼都不是。

婁廷瑞拿到許大茂的保證書後立刻就去找以前的親信管家,請他出面去和楊廠長斡旋。

楊廠長還是很給面子的,知道了事情不涉及到軋鋼廠的財物後,就找秘書暗示了一下保衛科長暫緩一天的時間下鄉核實情況。婁廷瑞則找人分頭行動,接照名單雙倍退賠,錢自然是和許富貴一人一半,

那些生產隊長也不是傻瓜,知道後面這一伙人的來頭還更大些,損失都找補回來了,還有利可圖,當然願意配合工作。

等一天後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下鄉來核實材料,那些生產隊長都紛紛推翻了自己的證詞,所以許大茂的事情就變成了查無實據。

保衛科長自然知道這其中有貓膩,不過這件事情又沒有涉及到軋鋼廠的財產問題,他也不願多事,干脆就沒有上報,只是簡單的訓斥了許大茂幾句就把他給放了。

李懷德知道自己的司機把調查材料都交給了保衛科之後也沒有去催促,一直信心滿滿的等他們把材料報上來,好狠狠的出一口惡氣,結果等了兩天也沒動靜,才知道事情出了問題。

找來保衛科的人詢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後氣壞了,但也無可奈何,他不傻到公開去整一個工人,因為那很掉價,也有失身份,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

許大茂從保衛科的看管室里出來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和婁曉娥去離了婚,只能把怨氣留在心底,往後再找機會報復回來。

而婁曉娥從許大茂家里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後就悄然離開了四合院,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聾老太太家留宿,這會兒兩個人的關系還不是很親密。

四合院眾人都不明白這件事情的真相,私下里議論紛紛,不過都認為這跟許大茂無緣無故被扣在軋鋼廠保衛科兩天有關。

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之後,最高興的人莫過于傻柱了,這天吃過晚飯後跑到符景略家來串門。

「兄弟,你知道許大茂這孫子為什麼和他媳婦離婚嗎?」傻柱笑著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我也很好奇他怎麼就毫發無損的從保衛科出來了?」符景略坐在門口剝著南瓜子吃,許大茂被關在保衛科的日子里都是自己值班放電影,現在他出來了,自己也可以休息兩天。

「唉,這事情真他媽不公平,我進了保衛科一趟,就被調整了工作,下車間搬鋼料,他卻啥事都沒有。」

「怎麼?難道你也想丟媳婦?」

「哈哈,也是,我估模著許大茂這孫子肯定做了什麼對不起婁曉娥的事情。」傻柱大笑。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認識保衛科的人。」

「嗯,那倒也是,對了,我今天找你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哦,什麼事?」

「明天不是8月11號星期天嗎?我和媳婦結婚請酒的事情已經耽擱兩次了,我想明天把這事給辦了。」

「行啊,你這也算好事多磨了,你還想著給許大茂添堵吧?」

「哈哈,沒那事,明天我還得請他坐主桌,請他喝酒壓壓驚啊。」

「你也太損了,當心他搞破壞。」

「他敢。」

「對了,那你要我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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