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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在霧隱的大街小巷好好地 達了一圈,收集到了不少讓他很有興趣的情報的自來也回到木葉一行人所居住的修學館的時候,已經是夜幕漸臨的夜晚時分了。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在他旁听了一番前去霧隱忍校參加入學測試的木葉學生們之間的聊天,稍微了解了一些霧隱忍校和木葉忍校在教學方式與理念上的不同,準備就此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好好整理一下今天的收貨時,卻在上樓的時候,被一看就是專程等候在這里的宇智波鼬給堵住了。

「這是怎麼了,鼬?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了嗎?」

看著拿著一張像是報名表一樣的東西,站在自己面前猶猶豫豫的宇智波鼬,自來也很是耐心地蹲了下來,看著對方有些躲閃的眼楮,如是問道。

「麻煩,倒是沒有……」

宇智波鼬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相信一下眼前這位主動出手保護過自己的大叔,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手中那張輕飄飄的紙遞給了自來也,小聲地說道︰

「那個,因為我在忍校的入學測試里拿到了不錯的成績的關系,一位叫做藥師兜的老師告訴了我有關霧隱忍校里的特殊課程的事情,還說讓我可以自選幾個比較感興趣的課程,試著去通過一下那些課程的考核……」

「唔,這不是挺不錯的嗎?」自來也隨手將宇智波鼬遞過來的紙張接下,有些不太明白眼前這個宇智波家的小孩到底在糾結個什麼,「怎麼,這是不知道自己該選擇什麼課程,所以想來找我做做咨詢嗎?」

「不,我,其實已經通過了一門自己比較感興趣的特殊課程的考核了,但是……」

宇智波鼬尷尬地模了模自己的鬢發,然後用手指了指那張申請單上的一行字眼,幾近囁嚅地說道︰

「但是,我擔心我選這門課程,會讓您,還有村子里的其他人,對我們宇智波一族產生一些不太好的印象。」

「啊?這能有什麼……」

自來也下意識地順著宇智波鼬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然後,他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寬慰話語,馬上就因為那一段並不算長的文字,而被無比強硬地懟了回去。

忍界歷史復原與研究,導師︰輝夜憐。

考核通過,予以參加本課程之必要資格,具體課程安排可向導師本人詢問。

「……你是故意的,對吧,宇智波鼬?」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自來也才無比勉強地擠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的表情,看向了雙手正尷尬地攥著自己的衣擺,思考著該怎麼辯解才好的宇智波鼬。

「我,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宇智波止水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自來也氣不打一處來地敲了一下宇智波鼬的腦袋,「還是說你們宇智波一族已經準備徹底倒向霧隱了?送了一個年長一點的明日之星還覺得不夠,就打算把你這個小一點的也一並打包送過來嗎!?可,可就算你們真的打算這麼做了,也別做得這麼明目張膽吧!?」

「不……不是的。」

宇智波鼬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鼓起勇氣,向並沒有真的這麼認為的自來也小聲說道︰

「我只是想知道……能讓四代水影這樣的人設置那麼高的門檻,同時看起來又不涉及到忍術和個人實力提升的課程,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設立的。」

「這就是你自己送上門去白給的理由?」

自來也眉毛一挑,情緒不再像之前那樣激蕩的他,也算是拿出了一些名師的風範來,只見他蹲到了宇智波鼬的面前,很認真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宇智波一族的人喜歡認定一個目標就不回頭,越是天才的宇智波,就越是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但,你終究也只是個六歲的孩子,不是嗎?」

「我能理解你想要接近、了解輝夜憐的想法,但對于人生閱歷和知識積累都還非常貴乏和稚女敕的你來說,他是太過成熟也太過危險的存在,你的意志在他面前就像是螢火與烈日一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甚至會在誕生出自己的思想之前,就被他的理念所完全改變,變成一個思想上的傀儡。」

「這種事情對你來說是一個悲劇,對輝夜憐那個家伙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如果你是能讓他在意的人,那麼他一定是不希望你成為一個只會復誦他的理念,沒有自己思考的工具的,你覺得呢,宇智波鼬?」

「那,我該怎麼辦呢,自來也大人?」

很明顯地被自來也的發言給說服了的宇智波鼬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果現在的我還沒有成熟到可以在那位面前保持自己的理念的話……我來到霧隱,又該做些什麼了?」

「而且,如果我通過了考核卻不去參加課程的話,水影大人,又會作何感想呢?」

「……這個,就由我代替你去和他做解釋吧。」自來也揉了揉宇智波鼬的腦袋,溫和地說道︰「畢竟這是因為我的干涉才發生的事情,由我去解決也算是應有之事吧。」

「誒?可是……這樣,不會讓您很難做嗎,自來也大人?」

「沒關系的,我是木葉交流團的團長自來也,保護團員是我的責任!鼬只要安心地等待我和水影大人交涉的結果,並好好享受自己在霧隱的這段時間就好。」

一番康慨激昂的發言之後,宇智波鼬懷著對自來也的感激,乖乖地回到房間去休息了,而自來也在目送著宇智波鼬離開之後,也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然後拿著宇智波鼬留在自己這里的那張申請表轉過身,一臉無奈地看向了已經在那里進退兩難許久了的旗木卡卡西。

「有話想說的話就過來直說吧,卡卡西……讓你在那里白站了那麼久,抱歉了。」

「不,應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自來也大人。」

旗木卡卡西從樓梯上走下,情緒低落地說道︰

「本來在您發現之前,我就可以早早退走,不再偷听你們的對話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能說服自己選擇離開,然後就一直把本該只屬于你們兩人的對話給听完了,非常抱歉,等下回去之後,我也會向鼬說明此事,並作出道歉的。」

「唉,道歉什麼的倒是不需要了,」自來也嘆了口氣,看著卡卡西無精打采的表情,揚了揚手中的申請表,語氣復雜地說道︰「你會忍不住想听完我和鼬的對話,就是因為你對這個,也有點想法,對吧?」

「不愧是您。」

旗木卡卡西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是抱歉的表情,他看著自來也手中的申請表,語氣幽幽地說道。

「宇智波帶土的事情,對你傷害那麼大嗎?」

「或許吧。」

旗木卡卡西嘆了口氣,目光疲憊而苦澀地說道︰

「我原本以為,只要我以保護木葉的同伴們為目標,努力地戰斗下去,就能夠告慰帶土和琳的在天之靈,就能給我一個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但帶土卻告訴我他還活著,不僅如此,他還要毀滅木葉,毀滅整個虛偽的世界。」

「然後,我就再也看不到未來了。」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為了什麼而繼續戰斗下去,為了村子嗎?為了同伴嗎?還是為了所謂的明天?」

「但,如果未來不能給我答桉的話,或許過去,可以讓我找到繼續戰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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