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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輸贏天注定

多尼•薩菲爾德,也就是當年的喬佛里,護衛在他附近的騎士,既有來自薩菲爾德家族,也有蘭尼斯特家族派來的,戴著黑色狗頭頭盔的桑鐸•克里岡現在任職多尼的親衛隊長。

這幾年多尼一直跟在詹姆•蘭尼斯特身邊。據西境人說他在石階列島的戰斗中英勇無比,戰後就被詹姆冊封為了騎士。

掌旗官舉的旗幟是薩菲爾德家族的箭頭旗,而多尼自己穿的是一身金色鎏紅的盔甲,盔甲上各種繁復的獅子圖桉和瓖嵌的寶石,金發綠眼,看起來就是一個正統的蘭尼斯特,難怪泰溫願意承認這個詹姆繼子的繼承權。

奔流城的宴會對他來說很無聊,多尼便帶著部下出了城堡,打算去比武大會的場地看看,自己也可以在場地上跑幾圈。

在史坦尼斯的操持下,除了大城市修建的磚石結構場地,這種臨時搭建的比武大會的場地也逐漸規範化、流程化。

搭建場地的工人,腰上系著鹿首壓花皮帶的就是史坦尼斯的直屬部下,沒有腰帶的就是雇佣的當地農民。一車車的材料從馬車里搬下,場地搭建已經基本成型。

來這里游玩的人很多,有些已經坐到了看台上面,聚在一起吹噓自己在某年大會上的英勇表現,有些上了年紀的貴族,手上拿著一把華麗的雨傘當做拐杖,和三五好友一起討論著今年各路人馬的賠率。

維特制作的第一批雨傘已經交付,現在無法量產數量稀少,都是各個大貴族定制款。傘型都是長直把,傘面裹得非常緊實,手把上用各種金屬、象牙或名貴的木料凋刻出各種造型,有些貴族不喜歡配刀劍,拄拐又顯得自己身體弱,現在拿著這種雨傘,手上有把玩的東西,也顯出身份最貴。

還有很多繡著蕾絲花邊的白色或粉色的女士雨傘,這里很多貴族女士身邊的侍女手上都拿有一把,雖然防雨的功能差一點,但太陽刺眼的時候就可以用。打開傘後,精美的家徽刺繡和蕾絲花邊,搭配上同色系的衣裙,走在人群中就是最吸引眼球的女人。這是小玫瑰瑪格麗在君臨城帶起的風潮。

雨傘在年輕男士人群中還沒流行起來,他們還是喜歡刀劍傍身。

現在比武大會的場地里,有幾個青年騎著馬在場地上互相攻擊。

多尼•薩菲爾德在場邊看著也想上場,可他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水平,看看青年騎士身上廉價的鐵質盔甲。

「切,一幫窮鬼!」多尼下馬,往一邊的看台上走去,獵狗也下馬跟在後邊。

「好狗,你覺得這群人誰能贏?」

獵狗桑鐸看著場上的騎士,搖搖頭,他的話本來就不多,更不想理會多尼,搖頭就算是回答了問題。

「一天到晚說不了幾句話,還真以為你是個啞巴。」多尼也清楚獵狗桑鐸的性格,可就愛問他問題,然後出言嘲諷他。

「這位大人,現在場上的人都贏不了。」一旁傳來一個聲音。

多尼和獵狗看過去,看著是一個平民︰「哦!那你來說說!」

拉姆斯•雪諾偷了一身衣服,還去河邊洗了個澡,提前跑進了比武場,這里是比武場除了貴賓席以為視線最好的地方,現在貴賓席正在施工,他篤定多尼會來這邊觀看,就先到這里等候。

「因為參加比武的騎士這時候不會向敵人暴露自己的實力,現在場上的人都是沒有參賽的人。」

多尼一听,看看場上那些人武藝和自己父親詹姆比起來,真的是稀松平常,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你是什麼人?」多尼上下打量著拉姆斯。

拉姆斯向多尼行個貴族禮︰「我是自海疆城獵人,名叫羅迪,我帶來的毛皮已經賣完了,就來這里看看。」

多尼︰「你還懂貴族禮儀?」

拉姆斯︰「我不止懂貴族禮儀,我還會寫字,本想來奔流城看看能不能找個好職位,結果他們都瞧不上我。」

多尼對職位什麼的不感興趣,問他︰「听說每次比武大會都有賭局,可我怎麼沒發現哪里有投注的地方?」

拉姆斯笑笑,指著在場的工人︰「大人,找那些有壓花皮帶的人問,過後就會有投注的人找來,如果大人需要,我可以代勞。」

多尼︰「好!你現在就給我去找一個!」

拉姆斯馬上點頭答應,跑去找工人問話。心想這種紈褲子弟果然都好這一口,現在已經半只腳踏進他家的門檻了。

沒一會拉姆斯就跑回了多尼身邊,手上拿著一張紙︰「大人,這是奔流城比武大會人員名單和賠率。」

多尼拿過來仔細看,臉上充滿了驚喜,隨便指著一個名字︰「如果我買他贏,是不是投入一份錢,他贏了我就能得到雙倍?」

拉姆斯靠過去看紙上的名字,交手雙方都是比較知名的貴族︰「大人,誰都不能保證能贏。」

拉姆斯又指著一組不出名的參賽人員︰「大人,你買他贏!」

多尼︰「你能保證他能贏?」

「不能,不過我能保證他的對手輸掉!」拉姆斯笑笑,眼里有一絲寒光。

獵狗在兩人身後,听到拉姆斯的話後有些警覺,手扶上了腰間的劍柄。

多尼︰「哈哈,我就買他贏!事情交給你去辦!」

「放心吧大人。」拉姆斯接下了新工作,可他站在原地沒有走。

多尼看著他的臉︰「貪得無厭的小人!獵狗,給他點錢!」

「感謝大人的康慨,明天拭目以待吧。」

弓箭比武對場地的要求最簡單,不需要等到場地完成,明天就要開始進行。

當天晚上,拉姆斯提前在河邊摘了些能讓人拉肚子的野草,找到了他白天指出那名參賽人員的帳篷。

這人是一個獵人的兒子,經常打獵弓箭嫻熟,離拉姆斯住的地方不遠,附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和參賽的項目。

這種地方殺人不太好,窮人的飲食都不太講究,拉姆斯很容易便給他下了藥,沒多久這倒霉貨就捂著肚子開始往河邊跑。

小指頭貝里席也在今晚行動,趁著夜色再次模進到聖堂里,一邊還念叨著︰「我有了來莎•徒利就有了全部,我一定要得到來莎!一定要得到來莎!來莎,我來了!」

悄悄地走進了靜默姐妹居住的房間里,女人們都已經睡著了。靜默姐妹面紗是七神的象征,即使睡覺也不會取下,小指頭也不敢點燃蠟燭,只能借著月光辨認著她們的發色,還好紅發的只有一人,其他都是黑發。

「終于找到了!」

小指頭輕輕地推醒女人,女人醒來後驚恐地看著他。

「來莎!我來救你了,快跟我走。」小指頭使勁地拉她。

靜默姐妹已向七神發誓不再說話,或者已經被割掉了舌頭,這點小指頭還是很清楚的,所以才敢直接模進房間里來,不怕她們叫人求救。

女人的力氣沒他大,掙扎也沒用,被小指頭拉扯到了門口,其他靜默姐妹也被吵醒,都驚恐地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出門借著更明亮的月光,小指頭發現女人的眼楮和來莎不太像,一把扯掉女人的面紗︰「你TM是誰?」

拉扯的聲音已經吵醒了修女和修士,他們跑出臥室,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對一位靜默姐妹動手動腳。

「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強女干靜默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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