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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伊莎貝拉的來歷1

傍晚時分,伊莎貝拉在路上走著,路過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她轉過身去,查看無人跟著,轉眼便穿過了這條巷子,進入一間破爛的屋子,里面的燈亮了起來,窗戶邊露出一個男人的影子

屋內凌亂地擺著各種器具和髒亂的床鋪,看著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

她突然一聲大吼,「你們怎麼能去那個地址把她住的地方給挖了?」

「不挖了,難道還能留著那個住處當作她反攻的籌碼?」那男人鎮靜地對她說。

「那我就沒法繼續給他報信了啊。」伊莎貝拉驚慌失措。

「她知道了這件事你是透露的,還能怎麼做?難不成還能殺了你?」那人無情的樣子,感覺都不認識她一樣,從包里掏出來一摞錢,往桌子上一擺︰「這是你應得的資金。」

「這是銀貨兩訖?」伊莎貝拉悵然若失,呆呆地盯著那一摞錢。

「老板說,你為他這幾個月做得夠多了,該過自己的生活了,以後也不要到這里來。」這人說著離開了屋子,消失在黑夜里。

「我為你背叛了因為家暴救我的人,估計明天她就會去公司開除我了。」想到這里,她覺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只因她現在所處的尷尬境地,似乎並沒有什麼立場去置喙別人的舉動。

伊莎貝拉拿著錢,淒涼地走了出去,「原來一開始就是我想得太多,他只是利用舊時的情分作誘餌,讓我做棋子而已,可是我後悔嗎?並不後悔,畢竟沒有那人,就沒有現在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她還只是個小女孩,8-9歲的樣子,從小被父母丟棄,無依無靠,正是長身體的年紀。

福利院里的人總是狗仗人勢的,學會勾搭一些富豪來做慈善。

從小動輒打罵地被要求學這學那,終于有一天,逃了出來。

她默然抬頭,靜寂的天空盡顯蒼茫,它無力地揮灑著純潔的雪白,不知那落下的是天使眼淚的結晶?還是對世間不平事的申訴。

各個商店皆緊閉著大門,不讓這樣髒兮兮的小孩留宿一夜。

驀然,一輛車停到附近,他像一道光似的從車上扔下來100歐元大鈔,就吩咐著司機啟動車子。

伊莎貝拉接過鈔票,急忙追了上去,扒在窗戶上︰「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你要報答我?有意思,上車。」那人來了興趣,叫司機下車替她開門。

伊莎貝拉上車後,怕他著急甩開,「我是個孤兒,無依無靠,只求能給個依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的。」

「孤兒不都是在福利院?」那人疑惑。

伊莎貝拉一听福利院三個字,著急地抓著他的胳膊;「福利院太勢力了,我不會裝可憐吸引有錢人捐款,經常就是非打即罵的,我不想回去。」

「那你就先跟著我吧。」

伊莎貝拉跟著他到了別墅,辦理了領養證明,交給管家照看著。管家專門為她請了家教老師,書畫跳舞都非常出色。

他在德國不常住,但是時不時能在別墅里住上待一個多月,前幾次都還是度假的姿態,有心情陪她玩耍,帶她到處去長見識。

後來年齡漸漸大了,他擁有了社會閱歷,變得成熟穩重,逐漸吸引著她。

但是後面他越來越不開心了,伊莎貝拉時不時想著辦法逗他開心,他也只是冷漠以對。

一次雨夜,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跑回來,吐了一地。管家們慌忙的收拾著,他靠著伊莎貝拉進了房間。突然發狂了,扯爛她的衣服,她欣喜若狂,以為終于入了他的心。

誰知,第二天一大早,他飛回了日本,伊莎貝拉就被管家趕出了家門。伊莎貝拉已經16歲,出落得亭亭玉立,在她濃黑的眉毛下,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樣歡樂,又略見清煙一般的惆悵……

從此開啟了自食其力的日子,這幾年她一直過得不好。先是被男人強jian,然後丈夫出軌打罵,基本上很少做一份正經職業。直到她被越前莉柯再次救下,過了幾年的安穩日子。

伊莎貝拉一直想不通為啥那時把她趕出家門,本想等他來德國時好好地跑上去問問。忽然,有個人來找她,讓她報答,說是可以見他。

她背叛了越前莉柯的救命之恩,義無反顧地往他編織的網里鑽了進去。

她沒有察覺地走到馬路上,迎面一輛大貨車撞了上來,意識變得模糊了起來,救護車警車的聲音此起彼伏,將她送往了醫院。

第二天,警察破解她的手機查到撥打的通話記錄最多的電話——越前莉柯,通知了她。

「什麼?她怎麼會出車禍呢?」莉柯驚恐起來。

「不是很清楚,你來夏里特醫院看下吧。」

「好的,我安排人過去。」莉柯說著掛斷了電話。

她燒退了,醫生終于讓她下床走路了。那兩人在後院打著網球,她穿了鞋,快速跑到後院,著急地喊著︰「跡部,跡部,你安排個人,去夏利特醫院,看一下我公司那個女秘書的狀態。」

「哈?」跡部不解,「你直接叫你的另一個秘書去就好了啦。」

「特意讓你安排去探望的原因我會說的,你先幫我做這件事。」

「好吧。」跡部收起球拍,在一旁的管家遞上了電話,他接了過去。「喂,去夏利特醫院看望一個叫伊莎貝拉摩爾的女性。」然後把手機往管家手上一扔。「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她極有可能是泄露我們住址的人,因為我就叫她給我訂過一回果籃,上午送過來了,下午就遇到這件事,很難符合情理啊。」莉柯一臉嚴肅地對著他倆說道。

「可是你之前說可能是我爺爺安排在別墅里的人被我趕出去了所致。」跡部不理解。

「如果是這個邏輯,那挖掘機來拆別墅的人,一早就應該來了,不是嗎?」

莉柯見他倆不說話,繼續解釋︰「泄露我住在哪里的,是我自己泄露出去的。你總不會對外說,我是跟你住一塊的。後面我們死里逃生後,查看手機時發現我的另一個秘書李維發了信息過來,叫我趕緊逃,這總不是巧合。」

「那我叫今天去看望她的人,再給她打一頓。」跡部炸毛一般就要拿著手機打電話。

「你讓人把她打死了,我就更加不知道背後要害我人的線索了。」莉柯抱住跡部的胳膊,撒起嬌來。

「你就听你堂妹的吧。」手冢在一旁安慰。

「是,你主意大,連我爸都說要我听你的。」他小聲嘀咕著。

莉柯裝作沒听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醫院里,一個修長的男人抱著一束花走到了病房門口,看到床上那人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眼珠子害怕的直轉悠,口腔里插著氧氣管,嘴里時不時的都在嘟囔著什麼。

沒錯,這人就是來殺她的。任何有機會泄露的人都會死去。

護士離開這間病房去了其他病房查看,他就靜靜地坐在那里靜等著,房間周圍的人走遠,趁機溜到輸送氧氣的儀器跟前,取下了氧氣輸入的管子,乘機溜出了病房。

他上了一輛車子,坐在副駕駛上的助手在電腦上時不時地敲擊著鍵盤。沒錯,他在黑進醫院的網絡,刪除關于他的一切視頻信息。

這人啟動了車子,路過高架橋,從車窗外丟去一切偽裝,向著上面的人匯報這件事。

這時,跡部安排的人到了夏立特醫院住院部,正在詢問伊莎貝拉的病房是哪一間?

「今天看她的人還挺多。」前台的護士姐姐無意中說了這一句。

他只好賠著笑臉,走到那間病房跟前,突然房內滴的一聲,著急推開病房的房門,心電圖那邊變成了一條橫線。

立馬跑到有呼救鈴的那一面牆,按著呼叫鈴。

緊接著醫生護士全部進來了,房內開始變得忙碌擁擠。

他只能趁機到病房外,溜到監控室,查詢今天來探訪這個病人的監控記錄,結果一無所獲。于是向著上級安排著這件事。

上級跟跡部匯報。「什麼,死了?」跡部暴怒起來就要砸手機,管家在一旁攔住了,「怎麼會死呢?病房里的監控那些查過了嗎?」

「查過了,有一段視頻是被刪掉了。」

「好不容易發現一條線索,居然又這麼斷了。」跡部泄氣的坐到了管家給他搬來的椅子上面。

莉柯發呆看著窗外︰「居然就這麼死了?本想著等我直面你時,質問為何欺瞞我時,居然卻連最後一面也沒見著了。」

她給李維發了條信息,「伊莎貝拉摩爾的所有事情,你全部接手。」

「好的。」李維斯科特回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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