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馬尾,的確良,回力鞋。
女乃白色手工針織高領毛衣,將她C+的傲人胸懷襯托的淋灕盡致。
在路邊看到她跑來時抖動的幅度,實屬眼花繚亂。
「等久了?」看到她耳朵有些發紅,張起銘用手捂住,心疼道︰「不是說了,等我按喇叭嗎?」
呂婉瀠哈著氣,驅散體內的寒意。
「坐不住…我想你了。」
一個女孩子,寒冬臘月站在街邊等你。
見面的第一句話,是‘我想你。’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吻她。
唇分,呂婉瀠體內的寒意驅散一空,額頭都冒汗了。
此刻口吐熱氣,呼哈呼哈的喘息著。
目光嬌羞看向前排,仿佛透明人一樣目不轉楮盯著前方,專注開車的劉陽。
將她摟入懷中,張起銘空著的右手使勁作怪。
「別動,讓我抱一會。」
掙月兌不開的呂婉瀠,只能盡力貼緊他的胸膛,試圖用身體壓制他作怪的大手。
眼眸嗔怒的瞪著他,像是在說‘這是對你的懲罰,不許動。’
感受著張弛緊致的壓迫感,張起銘心說‘這哪是懲罰,分明是獎勵嘛!’
離開幾個月,桐城的風景還和他記憶里的一樣。
「這兩條街,以後也就這樣了。」
一馬路,二馬路,夾在山窪窪里。
上面都是些煤礦,山都讓掏個半空,想要在山上建房也不可能。
除非哪天把煤挖空了,直接整體爆破。
全給它炸平了。
不過,前世到最後這一幕也沒出現。
而是在南邊的平原,蓋起一座新城區,後來發展的倒也不錯。
呂婉瀠根本沒在意他的感慨,臉蛋紅彤彤的把手舉起擋在身旁。
「馬上到了,你別亂動。」
「到了嗎?」
張起銘定情一看,選擇暫時放過她。
「劉陽,想吃什麼?」
下坡往廣場走,劉陽笑著說‘隨便。’
張起銘掃了眼,道︰「那就來碗羊肉湯。」
羊雜湯,一人一碗,倆餅子,小菜。
羊肉真是好東西,大冬天來一碗,從頭暖到腳後跟。
不是那種表面出汗的暖和,而是由內到外的通透。
舒坦了!
「走,去舞廳看看。」
舞廳正是上人的時候,南來的,北往的,好不熱鬧。
薛剛正在忙著招呼熟面孔,都是經常來的老客戶。
巴掌大的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都得招呼好了。
唐有水穿著西裝小馬甲,人模人樣的站在吧台里。
旁邊是一水兒的漂亮姑娘,拿著彈黃杯‘嘩啦啦,嘩啦啦’晃的起勁。
一眼望過去,暗波激涌。
此乃大凶之兆。
「銘哥。」
見是他回來,唐有水又驚又喜。
「你怎麼回來了,我姐呢?」
發現跟在他身邊的不是自家傻姐,唐有水露出敵意的目光。
這女人,想跟自家傻姐搶銘哥?
呸…
心中暗罵,唐有水卻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只能憋著氣,狠狠瞪了呂婉瀠兩眼。
不失優雅的溫柔一笑,呂婉瀠伸手挽住張起銘的胳膊。
傲嬌的樣子,像是開屏的孔雀。
她這分明是在故意氣對方。
「你姐在學校呢,我回來辦點事,明天中午就走。」
沒說兩句,就有人提醒薛剛,大老板回來了。
「起銘,什麼時候回來的。」薛剛一把抱住他,使足勁在他背上狠拍。
被他拍的差點沒喘過氣,張起銘直接把他推開。
「你這多少有點私人恩怨。」
薛剛大笑道︰「哪兒能啊,我就是想你了。」
看他張開雙臂,還要來。
張起銘索性主動抱住他,雙臂肌肉隆起,向內收緊。
「嘶。」薛剛憋出大紅臉。
「放開,哥~」
听到他求饒,張起銘這才松開結實的雙臂。
薛剛揉著發酸的肩膀,伸手捏了捏他的弘二頭,「起銘兒,你在省城到底都吃什麼了?」
「這肌肉……跟鐵塊一樣,也太夸張了。」
張起銘表情詫異,伸手捏了捏︰「呃…只是每天跑跑步,經常鍛煉。正常吃飯,沒什麼特別的。」
薛剛低頭揉肩,滴咕道︰「難道,省城伙食真比小地方有營養?」
「對了,你回來干什麼的?」
「公司的文件,要辦貸款。」
「哦,那我現在打電話讓人送來。」
公司所有文件都存在紅樓,雖然大樓內外都很簡陋,但是越來越像辦公室了。
「來個人,給老板和呂會計安排個位置。起銘兒,要喝什麼自己要,我就不招呼你了。」
「滾蛋,我還用你招呼……」
跟呂婉瀠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張起銘讓人送兩杯雞尾酒來。
「要跳舞嗎?」
「要。」呂婉瀠蠢蠢欲動。
「走吧!」
「就這樣……不邀請我嗎?」
呂婉瀠故作驕縱,矜持的向後一靠,伸出手來。
張起銘微笑起身,站在她面前。
雙腿並攏,身體微微前傾的握住托住她的手︰「親愛的婉瀠,能請你一起跳支舞嗎?」
「當然,我很樂意。」呂婉瀠抿嘴輕笑,開心的站了起來。
恰恰,噠恰恰……
在炫麗閃爍的燈光下,肆意扭動著身體。
什麼舞步都是假的,只有發自內心的笑容,所帶來的自由快樂是真的。
你進我退的互動,肆意張揚的笑臉。
無論是張起銘,還是呂婉瀠,都在盡情釋放往日壓抑的強烈情緒。
在這小小的舞池之間,仿佛存在著一個不受教條管束,不會受到指責與異樣目光歧視的灰色世界。
這也正是大家喜歡到這里來的原因,縱享歡愉吧!
「啊,太開心了。」
一曲跳完,呂婉瀠拉著他的手跑回位置。
跌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里的酒一口飲盡。
「再來一杯。」
注意到服務員看向張起銘,等他點頭才接過杯子。
呂婉瀠俏皮的向前踢了踢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很有權威嘛,張大老板。」
「這不是不了解你呂會計的酒量,誰知道你看著嬌弱,酒量卻很驚人。」
「你是在取笑我,還是夸我呢?」
「當然是夸你呢!」
「听上去可不像…不急著回家嗎?」
「不急,晚上再回去。」
張起銘眼皮一抬,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想我多陪陪你。」
听到他語氣里的曖昧,腦海里不由回想起那些旖旎的羞人場面。
胸口一陣陣發熱,呂婉瀠的身體好似發燒般癱軟。
清澈的眼眸,也變的迷離渙散。
那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就像在說‘我已經等不及了。’
……
PS︰抱歉,昨天有事,今天多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