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城皇廟後院,和現實中並無什麼不同。
院子中有一座和張良院子里差不多的涼亭。
待張良和城皇落座以後,城皇揮手,在涼亭的石台上出現了一套茶具。
「請,道友潛嘗一下。」
說完,城皇親自為張良倒了一杯茶。
「您客氣。」
張良絲毫沒有擔心茶有什麼問題。
「好茶,雖然我不懂茶,但也覺得舌底鳴泉,生津回甘。」
「哈哈哈,山間野茶,當不得如此夸獎。」
城皇笑的很開心,顯然,他這個茶可不是什麼野茶。
面對城皇的謙虛,張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端起茶杯又飲了一口。
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茶確實很好喝,最起碼比以前印象中的那些茶好喝多了。
葉城皇的這杯茶,入口雖說有點微苦,但後勁十足。
仔細回味,確實很不錯。
「這次請道友來說受人所托。」
客套過後,城皇說起了正事。
「哦?」
「也是葉某人的鄰居,西湖龍王。」
「難道是這幾天下雨的事?」
「對,這雨不是隨意下的,雖說是小雨,但時間長了也有違規定。
所以還請道友……」
「是張良的不是了,在下並不清楚這里面的……」
「這事不怪道長,主要是道長也沒了解過這方面的事。
這次來就當做客了,也是我厚臉皮請道友了。」
「張良保證以後不再施法下雨了。」
城皇雖然小心,不讓張良放在心上。
但張良卻一臉認真,給別人帶來麻煩,作為一個愛分身明顯是不合格的。
他這人,最講仁德了。
……
呂輕侯︰林姑娘,冒昧打擾一下,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子?
林月如︰怎麼?喜歡我?沒用,我這輩子不成親。
呂輕侯︰?我看錯了嗎?是林姑娘本人嗎?
林月如︰是本人,我不成親,我的偶像是狠人大帝。
呂輕侯︰狠人大帝是誰?也是女的嗎?
林月如︰對啊!其他世界的,以一己之力化凡為仙,逆活幾世,為了……
呂輕侯︰好吧!
後面的字秀才沒看,此刻,他只覺得好沮喪。
自己都比不過一個女子。
「哎,老白,秀才咋了?」
櫃台上,秀才雙目無神的看著門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據我分析,應該是失戀了。」
「你咋知道?」
大嘴表示不理解。
「你看啊!之前……」
「一個個的,不好好干活就知道聊天,活干完了?還是菜炒好了?」
「掌櫃的,你看秀才。」
佟湘玉扭頭一看,秀才果然再發呆,一看就是那種重大打擊。
「額的秀才,你咋了?秀才,秀才?」
「啊!掌櫃的,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到底咋了?」
「真沒事。」
「秀才,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沒人笑話你的。」
「就是,掌櫃的給你放個假,釋放出來就行了。」
「對,秀才,你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回來工作。」
「多謝掌櫃的,真不用。」
「那好吧!有事和大家伙一起商量,不要自己憋著。」
說完,佟湘玉離開櫃台,遞給老白和大嘴一個眼神,示意他們跟上。
後院,郭芙蓉和小貝房間。
此時,除了秀才之後都來了。
「說說,秀才這是咋了?」
老白首先發表意見︰「我估計,是失戀了。」
「失戀?」
「對啊,你們應該我給你們講的那個秀才筆友的事。
我估計,八成這事沒成。」
「那也不是失戀啊!明顯是那筆友沒看上他。
他這屬于暗戀失敗,都沒開始呢!」
大嘴說完,郭芙蓉也補充道︰「對哦,這幾天我起來都看到秀才早早起床修煉內功了,看樣子是付出挺多的。」
「好,既然知道原因了,大家都好好勸一勸他,別耽擱了干活。」
「啊?」
「呃,那個別耽誤了身體,他本來身體就不好。」
「掌櫃的,交給我你放心,今晚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秀才。」
「展堂,額看好你。」
「掌櫃的放心吧!看我的。」
說完,老白自信的走出了房門。
……
咸陽城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始皇又開啟了分封制。
只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的是,分封的皇子並不在大秦境內。
而是在大秦以外。
如果那位皇子前去就藩,帝國還會借給他兵馬,以後再還就可以了。
這些封地大多都在海外和南方。
反正都是人煙稀少之地,甚至是沒有人煙。
對于始皇的這次分封大家雖然議論紛紛,但並沒有人站出來反對。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大秦並沒有讓這些就藩的皇子自生自滅,反而派去的軍隊都是大秦精銳。
看樣子並不是讓這些皇子自生自滅的。
同時,伴隨著分封的開始,另一個消息也讓大家很是驚訝。
那就是蜃樓船隊的建造。
這一艘蜃樓還沒有建造完成,又有新的建造任務。
這國家怕不是要自行滅亡了?
六國余孽很是驚訝。
最近嬴政是頻頻自毀根基。
先是掌握羅網的趙高被拿下,現在又消耗自己的家底。
接下來估計不用他們出手,大秦就要自行潰散了。
桑海,有間客棧。
「這嬴政半路上回去了,怎麼又令人打造蜃樓?這蜃樓到底是做什麼的?」
「據說是為了實現他長生不老的理想的,好像是陰陽家負責此事的。」
「那咱們要不要把這蜃樓給燒了?」
「你能打得過陰陽家的人?」
「切,等我燒雞劍法大成,什麼陰陽還是陽陰都不是我的對手。
要知道,我可是……」
「知道你是墨家巨子,不用整天掛在嘴上。」
「你就是羨慕我。」
「我,會羨慕你?」
「你也沒個名頭,就是羨慕我。」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這次聚會的目的不是為了看你倆吵架。」
「哼!」
最後,隨著各自的一聲冷哼結束了這次的爭吵。
「我的一個朋友在扶蘇那里偷出來了兩張地圖。」
在場的人很多,這次是張良在說話。
嗯,張子房。
「地圖?」
「對,說是地圖,但有一份明顯不一樣。」
「什麼意思?」
大家好奇的看著張良。
然後就看到張良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張地圖。
「這是?」
「大秦周邊的地圖?」
「對,我懷疑是世界地圖。」
「這大秦也不大嘛!你看看這幾塊那個不比他大?」
天明看到後,指著澳洲和北美洲說道。
「扶蘇從哪弄得?這又如何證明是世界地圖?」
「你們再看這個。」
說著,張良又掏出了一份地圖,不過這份地圖他並沒有放在桌子上。
而是雙手不斷揉搓,最終,變成了一個球。
「這樣,你們能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