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先回去,明天再說?」
「好主意。」
劉永平直接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隨即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走。
開玩笑,照顧許大茂,那還不如去照顧一坨剛剛拉出來的屎。
畢竟照顧許大茂是得不到任何好處的,可照顧一坨剛拉出來的屎,等待干了以後,還能用來燒火。
眼看著劉永平如此快速的離開,傻柱也沒有停留,同樣跟著一起離開,還貼心的關上了燈。
兩個人走在後院中,顯得十分沉默。
主要是二人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之前他們關系也並不好,還是最近才有一點緩解。
可要說十分熟絡可以當朋友,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尤其是劉永平,相比于看好傻柱,還不如說想要利用的成分更高一些。
對付秦淮茹,之前他也嘗試過將自己代入進去,讓賈張氏給予秦淮茹壓力。
只是現在結果也表明了,這個辦法根本沒有太多效果。
而他也不可能將自己一直代入進去,時間長了,那可就真與傻柱是一樣的了。
因此利用傻柱長期代入肯定是最好的。
當然了,劉永平肯定也不會真的把傻柱推入火坑,只要對方表現的好一點,他也不抗拒解救一下對方。
就這樣,在沉默中,兩個人回到了中院,隨即各自回到屋子中,使得整個四合院陷入了安靜之中。
與此同時,四九城街道上,王哥與劉工正互相攙扶著走著,兩人臉上皆是露出痛苦的表情。
顯然,劉永平這幾下並沒有留手,絕對是比之前的幾個工人更厲害。
「王哥,怎麼回事,我們打的是不是劉永平啊?那打我們的人是誰呀?難不成是見義勇為?」
劉工被一腳踢飛胸口生疼,說話的時候都十分輕微,害怕拉扯到胸口。
只是听到這話以後,王哥的臉色則是有些陰翳,隨即不滿的開口。
「你在放什麼屁?什麼叫做見義勇為?我們收拾劉永平這個禍害才叫見義勇為。」
「打我們的那個人,也不知道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竟然選擇助紂為虐。」
王哥說的十分理直氣壯,就彷佛說的真的是事實一般。
顯然,劉工也是被他話語中的氣勢所打動,隨即跟著開口說道。
「對,王哥說得對,他就是助紂為虐。」
「只是不知道這個助紂為虐的人到底是誰,這口氣受得實在憋的難受。」
听到這話,王哥終于露出一個認同的表情,他也是認為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咽。
尤其是自己竟然為了不挨打,臨時想到了崩潰的月兌身辦法。
雖說這個辦法好用,可丟人也確實是丟人。
好在周圍就只有那個‘助紂為虐’的人,不然被別人听到,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王哥沒有直接說話,而是沉默了許久,隨即才開口。
「沒關系,能在那個位置出現的,肯定都是他們院的,只要劉永平還在工程師團隊,我們總會知道的,到時候誰也跑不了。」
說到這里,其實王哥心里有些糾結。
他其實想說的是,對方有可能會去傳自己今天的表現,到時候就很容易知道是誰了。
以至于王哥是既想對方去傳,又不想對方去傳。
听到王哥的話,劉工表現的深信不疑,便沒有再說話,二人一路保持沉默,互相攙扶的行走著,像是兩個醉酒的人一樣。
而劉永平此時早就已經進入幻想空間之中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也是沒有想到,許大茂這個無妄之災受的實在冤枉。
但劉永平也不會去同情對方,畢竟對方做過的事情,他的處理已經夠仁慈了,不然對方只會更慘。
只是想到明天上班以後,劉工與王哥見到自己以後,可能露出的見詭表情,他就覺得好笑。
然後就是秦淮茹的事情,在車間對方已經表現出來她的想法了,那就是繼續與自己糾葛。
這倒是劉永平沒有想到的,明明對方每次都會吃虧,可即便如此,還是越挫越勇。
說來這也怪自己太優秀了,這個年紀的工程師,整個四九城也找不出來一個。
而且每個月賺的錢,完全已經超過了一個普通人家收入的一倍要多了。
也難怪對方只是吊著傻柱,並不再進一步,要是自己肯定也會這樣選擇。
最後就是一大爺,明顯站在秦淮茹這一邊了,讓他有些難受,過早的需要對付兩個人。
想到這里,劉永平就將眼前的電腦收了起來,隨即拿出之前制定的計劃,繼續開始編寫。
開玩笑,對方已經快要使用組合技了,自己還在這里瑪卡巴卡吶。
這一些研究就是半夜過去了,疲憊感漸漸來襲,劉永平只好停了下來,向後一躺,閉眼睡去。
次日清晨,劉永平看了眼桌子上的計劃,然後洗漱穿衣睜眼離開屋子。
經過這兩天的技術大會,四周人看劉永平的目光已經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且不說劉永平的身份能不能幫助他們,就說他賺的錢,一個人也肯定花不完,到時候搞好關系,借一點也可以應應急。
劉永平自然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因此就只是表面客套一下罷了,再實際上的接觸就不進行了。
這也就導致了,劉永平從出門以後,就像領導視察一樣,跟每個人都打招呼,但不深聊。
很快,他就來到辦公大樓三樓的工程師辦公室。
正常情況下,工程師都是有事才去車間,而像劉永平這種比較敬業的,也是去半天而已,不會全天泡在車間。
其實要是以劉永平的想法,是願意全天泡在車間的,肯定要比在這里舒服一些,畢竟那里有床。
可因為那里也有秦淮茹的原因,所以劉永平還是決定只去半天就好了。
剛走到三樓,劉永平就下意識的向著王哥與劉工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發現里面並沒有人,應該是還沒有來上班。
「難道我昨天下手太重了,這都幾點了,還沒上班?」
劉永平不自覺的喃喃一句,隨即搖了搖頭,略顯愧疚的模樣笑著。
「害,看來以後下手要輕一點,不然連後面的熱鬧都看不到了,太無趣了。」
一邊說著,劉永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走廊之中,來到了葉工的辦公室。
不出意外,葉工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