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目光在黑暗中也是看不太清楚,但看到許大茂晃晃悠悠的姿態,便認真開口。
「應該是,劉永平去慶祝了,肯定會喝多酒,除了他,誰會這個時候回家。」
「那我們動手?」
劉工雖然在軋鋼廠經常與劉永平作對,顯得囂張跋扈的樣子。
可實際上,他也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情,一時半會心里還是有些膽 的。
顯然,王哥也沒有,但他更加果斷一些,沒有多余的廢話,整個人就已經走出了角落,拍掉脖子上的蚊子開口。
「動手。」
听到這話,劉工心里雖然有些忐忑。
可一想到之前自己挨打的時候,頓時就硬氣許多,拿著麻袋,沒有絲毫猶豫的來到許大茂身前,直接將其扣在其中。
許大茂本來就喝的伶仃大醉,腦袋更是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被罩住的一瞬間就順勢倒在了地上。
王哥與劉工二人愣了一下,隨即也不慣著他,十分默契的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感覺到疼,許大茂才終于開始大聲叫了起來,只是那叫聲里面充滿了茫然。
劉工與王哥根本就沒有察覺許大茂聲音上的不通,依舊在左右開弓,打的不亦樂乎。
以至于傻柱都已經走進巷子,他們都沒有發現。
看著許大茂被打,傻柱明顯愣了一下。
隨意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之前被人設計,也是在這個小巷子被打得一幕。
他的童孔瞬間放大,不知道是處于心里的正義感,還是因為上次被打沒有找到元凶的怒氣。
傻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要充上前去,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下黑手的家伙。
可就在他剛準備動的時候,另一個身影竟是比他還快,直接從後面沖了出來。
距離王哥與劉工兩米的距離便飛身而起,直接一腳踢在了一個人的胸膛之上,將其踢的直接翻飛出去,重重撞在牆壁之上。
隨即對方出來一陣痛苦的申吟聲,听那聲音,很明顯是劉工的。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還是比較倒霉的,如此漆黑的環境,劉永平也只是隨便選了一個,沒想到就是他。
更加沒想到的,自然是還站在原地的王哥,他轉頭看向劉永平,發現根本看不清楚臉。
可一想到剛才劉工翻飛出去的場景,他的心理就莫名的升起一抹恐懼,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可面對這兩個設計自己幾次的家伙,劉永平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而且劉永平在離開軋鋼廠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身後有人跟著。
發現是王哥以後,他還真的給了對方機會,在王建國家待了一段時間。
如果這段時間,兩個人離開了,他也就不會在做什麼了。
畢竟二人設計他都是在技術層面上,自己也是希望能在技術層面上碾壓二人。
奈何,兩個人心里沒數,竟是真的要以武力來對付劉永平。
這樣一來,那就沒辦法了,劉永平是武術大師,他只能攤牌了。
眼看著王哥退後,就準備去拉劉工一起跑,劉永平哪里給他機會。
只見他一個跨步就來到王哥的身前,沒有絲毫猶豫的探出手,抓住王哥的肩膀將其反轉過來,隨即手掌化拳。
一拳一拳的打在王哥的胸膛之上,將其打的連連後退,最後跌倒在地。
劉永平依舊沒有停手,開始左右開弓,直接對著王哥的臉上招呼著,打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王哥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臉上頓時鼻青臉腫起來,比之前那些工人打的還要狠。
此時,一種恐懼之感瞬間浮現在王哥的心理,使他不由得尖叫起來。
「啊!不要再打了,不要…」
听到聲音,劉永平愣了一下,還是停下了拳頭。
因為他發現,王哥這個承受能力是真的差,剛才那兩聲,真的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劉永平生怕自己再打一會,王哥會因為精神崩潰瘋掉。
畢竟此時身後還有著傻柱呢,到時候真出事,自己還是要負責任的。
想到這里,劉永平緩緩站起身,沒有再繼續的意思了。
王哥見狀,尖叫聲也頓時停了下來,瑟瑟發抖的靠在牆壁上,眼看著劉永平離開。
隨即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轉身拉起還在顫抖的劉工,兩個人十分狼狽的向外面跑去。
看那速度,可不像一個傷員應該有的速度。
這一刻劉永平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王哥,竟然會以這種方式月兌困。
顯然剛才那種崩潰般的尖叫是王哥演出來的,雖然有些丟人,但卻十分好用。
傻柱整個人也是如同傻了一樣,就這樣看著二人從自己身側離開,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劉永平的身上,一時間竟是有些猶豫要不要與對方說話。
首先這里太黑,他根本看不清楚劉永平的長相,因此也就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但看到剛才許大茂被打得時候,對方毫不猶豫沖上去,應該也不是個壞人。
想到這里,傻柱便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徑直的來到許大茂面前,略帶嫌棄的將對方頭上麻袋拿了下來。
可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對方的傷勢,傻柱只能將其扛了起來。
這樣一來,他也就能表達一下,他也是想要做好事的意思,避免劉永平誤會。
可實際上,傻柱是想多了,劉永平的眼楮可是跟他不同的,直接就能在黑暗中看到傻柱。
因此他緩緩走上前,選擇了率先開口。
「他沒事吧?」
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傻柱愣了一下,隨即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
「劉永平?」
「傻柱?」
十幾分鐘後,三人回到四合院,直接去了許大茂的家,開燈將其放到了床上。
劉永平打量了一下對方,結果發現對方此時不僅是臉上鼻青臉腫。整條褲子竟然都濕了,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擴散在房間中。
傻柱與劉永平自然不會去幫他處理,只是看了他,又相互對視一眼。
「這怎麼辦呢?我也不會照顧人吶。」
傻柱率先開口,表達了自己並不想照顧對方的意思。
劉永平自然更不可能照顧許大茂了,便也更加光棍的開口。
「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別說照顧別人了。」
聞言,二人沉默了一下。
最後傻柱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