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6日。
第二天一早，莫凡精神抖擻地從床上爬起來。
因為太強，他在夢境空間調戲了紅衣女鬼一晚上，精神消耗極少，睡眠質量自然也就高提高了。
散去遮蔽法陣，迎著朝陽修煉金身訣。
洗漱完畢，莫凡開始等待起來。
今天是入秘境的日子。
「屬性點太過貧瘠，必須得補充補充了。
「雖然現在靠著自己也能修煉升級。
「但總歸來說速度還是太慢了。」
莫凡微微凝神。
只要有足夠的屬性點，他完全可以一個月升級三次，快速沖擊到歸元，甚至是至強。
為了不再次英年早逝，莫凡覺得還是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比較妥當。
看了眼時間。
剛好六點一刻。
「還有時間——」
莫凡思忖了一下，決定煮粥。
昨天劍閣師徒三人強烈要求莫凡再帶一次長生粥。
沒辦法，太好吃了。
一邊煮粥，莫凡也一邊思考起來。
「瀅瀅出去兩個月多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莫凡無奈搖頭。
之前女兒離開的時候，莫凡還說帶她去劍閣認識未來劍仙的。
現在好了，他自己都要進秘境了，女兒還沒有回來。
「算了，有的是時間，以後再說吧——」莫凡不再多想，認真煮粥。
材料什麼的，莫凡事先儲存在了系統空間，加上有蒼焰訣輔助，烹飪起來倒是不怎麼花時間。
很快，一鍋新鮮的長生粥便出爐了。
這一次，莫凡沒有再烹飪其他的食物。
因為昨天劍閣三師徒只顧著喝粥了，剩下的食物都是他解決的。
即便煮了，她們也不吃。
那還不如節省一些時間。
將粥打包好，莫凡正要御劍出門，卻是發現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的愛只能夠，讓你一個人獨自擁有，我的靈和魂魄——】
藍星並沒有這首歌。
鈴聲是莫凡自己錄制的。
類似的鈴聲他錄了不少，可以來回切換。
來電顯示號碼是女兒莫瀅瀅的。
「說曹操曹操到了？」
詫異的同時，莫凡接通了電話。
「老爸，我要回來了！」莫瀅瀅愉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莫凡問道。
「就今天，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這麼快的麼？」莫凡錯愕。
「快？老爸，我都出門兩個多月了，你居然說快？你就一點都不想我的麼？」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莫凡撓頭。
「好吧，看來我已經不是你的小棉襖了，這麼久沒見，你都不帶想我的——」莫瀅瀅聲音委屈道。
莫凡臉黑︰「別給自己加戲，說正經的，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到學府。」
「一個小時後吧！」莫瀅瀅不再開玩笑，回答道。
「可惜了——」莫凡搖頭。
「可惜什麼？」莫瀅瀅疑惑。
「可惜還有大半個小時，我也要入秘境了，短時間內怕是見不到你了。」莫凡遺憾道。
「啊？」莫瀅瀅傻眼，「這麼巧的麼？」
她已經兩個多月，快三個月沒見莫凡了。
現在莫凡一入秘境，再出來怕又是兩個月後了。
這一來一去，便是四五個月。
太難了。
「沒事，時間還長，你這次入秘境收獲如何？」莫凡問道。
听到這話，莫瀅瀅回過神來，得意道︰「還不錯，我現在已經天命五重了！」
「嘶，太強了！」莫凡倒吸一口涼氣，這破境速度，有些過于恐怖了。
「老爸，你呢？現在什麼修為了？」莫瀅瀅好奇問道。
「比你差一點。」莫凡如實道。
「差一點是差多少？已經天命了麼？」莫瀅瀅蹙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上次見莫凡，她便隱隱發現對方的修為慢慢追上來了。
她突然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修為境界，似乎要被老爸慢慢拉平了。
「嗯，天命了。」莫凡點頭。
「這麼快？」莫瀅瀅錯愕，追問道，「天命幾重了？」
「天命四重。」莫凡沒有隱瞞。
「四重啊，嚇死我——不對，你說幾重來著？」
「四重，天命四重。」莫凡重復道。
「我@#！」莫瀅瀅腦瓜子嗡嗡響，整個人都凌亂了，差點沒從空中掉下去。
「老爸，你沒開玩笑吧？」她有些不敢相信。
「沒開玩笑，確實是有些慢了，原本可以快一些的，可惜出了狀況！」莫凡遺憾道。
「老爸——」
「怎麼了？」
「你太過分了！」
「我什麼都沒做，怎麼就過分了？」
「唔唔唔，你就過分，你欺負人！」
都的一聲響，電話被掛斷了。
莫凡︰「？」
我實話實說，怎麼就欺負人了？
就在莫凡一臉懵比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來電備注依舊是莫瀅瀅。
「還有什麼事？」莫凡道。
莫瀅瀅︰「……」
老爸太氣人了！
真想刀了他！
莫瀅瀅哼哼一聲道︰「老爸，我在秘境給你收集了一些元石，等你回來就給你。」
听到這話，莫凡不由一愣。
他記得沒有讓女兒幫忙收集元石。
畢竟每個秘境的情況都不一樣。
特意去尋找某一樣東西的話，可能會遇到危險。
似乎猜到了莫凡心中所想，莫瀅瀅繼續道︰
「我又不傻，老爸你那麼拼命地破陣賺元石，這玩意肯定對你很重要，我在秘境看到了，便給你收集了一些~」
頓了頓，莫瀅瀅有些遺憾道︰
「可惜里面元石太少，很多區域又有法陣禁制，我沒有辦法探尋，只收集到了一點點——」
听到這話，莫凡心里一暖。
他凝了凝神，正色道︰
「沒事，我從學府薅了很多羊毛，一時半會不缺元石了，你顧好自己就行，不用為我考慮這些。」
即便是在玉虛學府秘境。
莫凡也沒有獲得多少元石。
這還是在他將所有弟子手上的元石都兌換過來了的結果。
莫瀅瀅那邊的情況，想必也好不到哪去，能收集到一百枚元石就算好了。
但對現在的莫凡來說。
一百枚元石不過是杯水車薪。
所以，還是不要讓女兒去冒險的好。
「好吧——」莫瀅瀅點頭。
「還有事嗎？我差不多要出發了。」莫凡道。
「有！」莫瀅瀅連忙道。
「說。」
「老爸你不是說帶我去劍閣認識劍仙麼？現在你走了我怎麼辦？」
「等我回來再說吧，也不急于這一時。」莫凡道。
劉惜言就要跟自己入秘境了。
徐靜又是個社恐。
讓莫瀅瀅自己過去顯然不太好。
「好吧，那沒什麼事了，掛吧。」莫瀅瀅只好道。
掛斷電話。
莫凡祭出飛劍，化作流光，朝著藏劍峰飛去。
「長生粥！」
一看到莫凡，劍閣三位吃貨便圍了過來。
…………
吃飽喝足，四人閑聊了一會，便是看到上上上上任赤霞峰峰主白鶴太上長老朝著赤霞峰飛了過來。
「惜言，時間差不多了，走吧。」白鶴望向劉惜言。
「好。」劉惜言點頭，起身走向白鶴太上長老，同時示意莫凡跟上。
白鶴太上長老望了莫凡一眼，雖然詫異，卻也沒多想，身影一動，立即化作流光，朝著正南方向飛去。
劉惜言神色一凝，腳下立即浮現出一抹劍光，休地向著天際飛去，跟上白鶴。
見此，莫凡祭出自己寬大的飛劍，也化作流光跟了上去。
「師弟再見，師父再見~」楚倩朝著二人揮手告別。
「再、再見……」徐靜也默默道。
流光破空，宛若流星劃過。
片刻後，三人便來到了秘境傳送法陣所在的荒山。
「到了。」
白鶴長老凝神望了傳送法陣一眼，解釋道︰
「之前秘境出問題了，會對進入者產生限制。
「修為超過一定的看破，一入秘境便會被困住。」
頓了頓，白鶴繼續道︰
「經過我們幾個老不死的翻閱典籍仔細研究，以及親自入秘境體驗，終于模索出了一些規律。」
說到這，白鶴看向劉惜言，繼續道︰
「如今秘境只會對歸元及歸元之上的修者產生限制，一旦傳送過去便會被困在其中，只能等兩個月後傳送陣再次生效才能被傳送回來。
「除此之外，秘境復蘇程度更高了，里面變得更危險，就連城外都出現了高階靈體。
「所以，目前的建議是，修為不到天命，最好不要進入秘境，否則大概率隕落。」
听到話，莫凡微微詫異。
這樣一來，便代表著只有天命境的武者能入秘境了。
然而秘境那點機緣，天命武者也不怎麼看得上了。
當然，內城或許還有很多未開發的機緣。
但內城太危險了。
別說天命，即便是歸元也不敢隨意踏入。
換句話說。
玉虛學府的秘境廢了。
這對玉虛學府來說，無疑是大損失。
就在莫凡思忖之時，白鶴再次望了眼劉惜言道︰
「惜言你修為剛好恢復到了天命境，倒是適合進入秘境。
「但是老夫建議你還是不要去冒險的好，外城的機緣對你來說不算什麼。
「你要去藏劍山莊便必須進內城，但內城太危險，你可能會被永遠的留在那——
「修為的事你不用急，既然能夠恢復，那多花些時間，總比冒險穩妥，畢竟活著才有希望。」
對此，劉惜言搖了搖頭，執意道︰「多謝師叔祖關心，但惜言意已決，還望師叔祖幫忙開啟傳送法陣。」
听劉惜言這麼說，白鶴嘆息了一聲，不再多勸，指著傳送法陣道︰「既然如此，那便去吧。」
劉惜言點頭，邁步走了過去。
莫凡定了定神，也跟著走了過去。
見此，白鶴一怔，臉立即黑了，沒好氣道︰「小家伙，你跟著過去做什麼？」
「我也要入秘境。」莫凡道。
白鶴皺眉︰「老夫方才說的還不夠清楚麼？如今秘境只適合天命，你去湊什麼熱鬧？」
他還以為莫凡只是過來送人的，沒想到竟也想跟著去！
「我已經天命了。」莫凡道。
「嗯？」白鶴一愣，翻了個白眼，正打算說點什麼時，便看到莫凡隨手一揮，一股天地之勢立即撲面而來。
「這——」白鶴傻眼，有些不敢相信道，「還真入天命了？老夫不會是眼花了吧？」
「您沒眼花，我確實入天命了，運氣好，剛入的。」莫凡道。
听到這話，白鶴終于回過神來，忍不住道︰
「嘶，你這破境速度太嚇人了，李一刀在你面前只能算是個弟弟！」
李一刀是公認的破境王，三十六歲便入了歸元。
但即便是李一刀，十九歲的時候，修為也剛好勉強超凡，距離天命還差十萬八千里！
不過想到這，白鶴越是覺得不能讓莫凡入秘境了︰
「你這破境速度，瞎跑秘境冒什麼險？好好待學府，等歸元了再到處浪不香麼？」
听到這話，莫凡搖頭︰「我意已決，請白太上長老開啟傳送陣。」
頓了頓，他繼續道︰
「修煉天賦再高，也需要歷經磨難才能成長。
「危險與機遇並存，上次我便是在秘境得了機緣，修為才能進展神速，這次自然也不想錯過——」
末了，莫凡又加了句︰「對了，掌門已經批準了。」
白鶴︰「？」
這時，劉惜言也道︰「嗯，掌門同意了，我申請的。」
白鶴︰「？？」
「胡鬧！」
白太上長老氣得想打人！
最終，他轉過身去，黑著臉擺手，見不見心不煩道︰「去吧去吧！你們愛怎樣怎樣！老夫不管了！」
「多謝長老！」莫凡拱了拱手，邁步走向傳送陣，和劉惜言並排站在一起。
白鶴氣呼呼地利用元石開啟傳送陣。
法陣光芒閃爍，莫凡和劉惜言的身影慢慢虛化。
最終白鶴還是忍不住轉過身來大聲道︰「注意安全，你們都是人族的未來，一定要活著回來！」
「師叔祖放心，我會照顧好他。」劉惜言堅定道。
「好！」白鶴用力點頭。
與此同時，莫凡耳畔傳來了劉惜言的聲音︰「抓住我的手。」
「啊？」莫凡疑惑。
「抓住我的手，避免被傳送到不同的區域。」劉惜言解釋道。
「好。」莫凡點頭，也不扭捏，伸手握住了劉惜言有些秀氣冰涼的玉手。
「抓緊了。」劉惜言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面無表情道。
「好。」莫凡稍微抓緊了一些。
與此同時，二人身影徹底虛化。
「平安歸來——」白鶴望著傳送陣，怔怔出神。
…………
莫凡只覺眼前一花，恢復意識時便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一片斷壁殘垣之中。
微薄的元氣，灰蒙蒙的天空，寸草不生的地面，望不見日月，放眼望去唯有昏暗，感知不到半點生機。
顯然，他再次來到了秘境空間。
這時感知到手心傳來冰冷的觸感，莫凡微微一怔，連忙把手松開，轉過臉笑著道︰
「長老，你這方法不錯，真的被傳送到了同一個位置。」
「嗯。」劉惜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凝神向著四周望去。
稍微認了一下方向，劉惜言朝著主城方向走去。
「咦，長老你認識路？」莫凡詫異。
據他所知，劉惜言沒有來過秘境。
「查看過資料。」劉惜言道。
「原來如此——」莫凡恍然。
他突然意識到，好像只有他進秘境是不查攻略的。
我性格這麼莽的麼？
不行，得改！
莫凡深刻反省自己。
就在這時，休的一聲響，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朝著二人襲來。
莫凡捕捉到它的軌跡，凝聚精神丟了個鑒定術過去。
【高階靈體，一種特殊生靈，速度極快，飄忽不定，行蹤詭異，擅長襲殺，靠吞噬各類負面情緒強大自身，最強能夠擁有天命巔峰戰力。】
看著鑒定信息，莫凡微怔神。
偏遠村落就出現高階靈體了？
這麼離譜的麼？
當然，從感知上來看，這頭靈體的氣息只是相當于天命初境，大概三重天修為。
但即便如此，出現在偏遠村落也很夸張了！
莫凡記得上次他剛傳送過來遇到的只是低階靈體。
就在莫凡詫異之時，一抹劍光一閃而沒。
接著，嗤地一聲另，靈體瞬間四分五裂，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
「走吧，我們直接去主城。」劉惜言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我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莫凡立即凝神，身化殘影開始搜刮村落。
「好。」劉惜言不知道莫凡要做什麼，但還是頓住了腳步。
片刻後，一臉失望的走了回來。
這一次什麼收獲也沒有。
「外城已經沒有元石了麼？」莫凡皺眉。
「你不是已經有了三萬多元石嗎？還不夠用麼？」劉惜言詫異。
「這玩意自然是越多越好。」莫凡點頭。
「也是。」劉惜言不再多說，領著莫凡繼續望主城方向走去。
…………
同一時間。
赤霞峰，一道流光破空而來。
而後，一道身著深藍長裙，身材高挑，面容絕美的身影緩緩落在莫凡洞府前面。
正是莫瀅瀅。
她微微凝神，邁步穿過法陣，向著莫凡洞府內走去。
莫凡給她授過權，洞府法陣自然不會阻攔。
「還是來晚了一步，沒能見到老爸最後一面——」
看著空空如也的洞府，莫瀅瀅微微蹙眉，一臉遺憾。
這樣想著，她默默轉身，離開莫凡的洞府，朝著自己的洞府飛去。
然而就在這時，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形一頓，調整方向，向著藏劍峰方向而去。
「既然老爸不在，那麼我自己先去見見未來劍仙！
「畢竟很可能是以後要並肩作戰的伙伴，提前打好關系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樣想著，莫瀅瀅加快速度，化作流光，眨眼消失在天際。
片刻後，她來到了藏劍峰。
「嘶，好濃郁的劍氣，難受——」一落下來，莫瀅瀅便感知到了那撲面而來的劍氣，讓她微微有些難受。
當然，也僅僅只是難受。
這些劍氣剛蔓延到她周身便是自動瓦解，消散無蹤，根本無法傷害到她。
走到廣場上，莫瀅瀅一臉好奇地觀察起來。
「也不知道老爸的劍仙朋友長啥樣，是男的還是女的。
「要是女的，並且很漂亮，會不會威脅到老媽？
「嘶，認識久了確實容易日久生情！近水樓台先得月就是這個道理！
「不行，得保護好老爸才行！
「做朋友可以，其他絕對不行！
「老爸是老媽一個人的，得幫老媽看好他！」
莫瀅瀅思緒飄飛，剎那間便是腦補了一場大戲。
就在這時，一道清麗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位師妹來劍閣，是要借劍麼？」
話音落下，一位穿著綠裙，面容俏麗，笑容甜美的女子從劍閣邁步走了出來。
正是楚倩。
「你便是老莫的未來劍仙朋友麼？」莫瀅瀅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楚倩。
「呃，未來劍仙？」楚倩錯愕，有點兒懵。
不過很快她便反應了過來，恍然道︰「你是莫凡師弟的朋友吧？」
「對，我是老莫的朋友。」莫瀅瀅點頭，繼續不動聲色地觀察楚倩。
黑發光滑如緞，瑩白瓜子臉，有神的大眼楮，鼻梁高挺，五官極為立體，看上去頗為驚艷。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胸圍比較一般，老爸應該不喜歡這一類——」莫瀅瀅默默在心里作出評價。
「那你是來找莫凡師弟的麼？」楚倩疑惑，認真打量了一下莫瀅瀅，而後便是微微一怔。
「奇怪，怎麼感覺你長相和莫師弟有些像？尤其是眼楮，簡直一模一樣……」
「我和老莫是親戚，長得像很正常。」莫瀅瀅熟練道，「不過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來找他未來劍仙朋友的。」
「難怪，原來是親戚——」楚倩恍然。
「老莫的未來劍仙朋友你好，我叫莫瀅瀅，老莫讓我過來劍閣逛逛，認識新朋友。」莫瀅瀅自我介紹道。
她覺得楚倩不是老爸的理想型，對老媽沒有什麼威脅，可以成為好朋友。
「連姓都一樣，果然是親戚哇——」楚倩微微笑了笑，解釋道，「我只是劍閣普通弟子，不是什麼未來劍仙哈。」
想了想，楚倩繼續道︰「非要說未來劍仙的話，我想你找的應該是徐靜師妹？」
「徐靜師妹？」莫瀅瀅疑惑。
「對，徐師妹劍道天賦超絕，師父也說她不久的將來便能成劍仙。」
楚倩笑了笑，繼續道︰「我想你找的應該是她，要不我去幫你喊她出來？」
「那有勞師姐了。」莫瀅瀅道。
「你是莫師弟的親戚，不用跟我客氣的，你等我一下哈，我去喊徐師妹出來——」楚倩展顏一笑，轉身離去。
「好，謝謝師姐。」莫瀅瀅依舊客氣道。
片刻後，楚倩領著徐靜從劍閣走了出來，介紹道︰
「諾，這位就是莫師弟的親戚莫瀅瀅，她想見見你——」
說著，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由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莫瀅瀅道︰
「莫瀅瀅？瀅瀅？莫……你該不會是那個赤霞峰絕世天才，玉虛學府當代聖女的莫瀅瀅吧？」
很少有人知道莫瀅瀅聖女的身份。
但是楚倩恰好從劉惜言那里听聞過。
然而面對楚倩的疑問，莫瀅瀅卻是視若無睹。
此刻的她，明眸瞪圓，嘴巴張得老大，心髒砰砰直跳，渾身顫栗，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徐靜，語無倫次道︰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