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兩天過節呢,不知道親們玩得開不開心呢、?
昨天姐姐帶未來姐夫回來了,然後晚上他請我們去k歌k到晚上一點多,唉,困死了,但是還是很開心吶!
親們,希望大家玩的愉快哦!
不知道大家的假期多久呢?唉……小娘只放了五天的假啊,這幾天還到處跑來跑去,痛苦死,昨天手機居然還停機了……
快步走到床前,宇落瑯寒一臉復雜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宮兮沫。
「淺影,過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宇落瑯寒望著她那毫無血色的臉顏,而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轉過了身朝著淺影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心中對她的恨意還是不曾消退,但自己就是不願意,不願意看到她毫無生氣的模樣,那樣他感覺她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淺影依言走到了宮兮沫的身旁,細細的為她把著脈。
在淺影幫宮兮沫把脈的過程之中,宇落瑯寒的雙眸一直觀察著淺影臉上的神情,以至于當淺影緩緩地皺起了眉頭時,他的心也緊跟著提了起來。
「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事?」相較于先前他對于詢問南宮遙蕁病情時的情緒,此刻的他明顯的多了一絲焦慮與擔憂。
輕輕地放下了宮兮沫的手,淺影走到了宇落瑯寒的面前,說道,「她的情況很不樂觀,興許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導致了她氣急攻心,原本已經開始慢慢復原的傷口再次惡化,如果再不好好處理的話,會落下病根的。」
听了淺影的話,宇落瑯寒的眉頭也跟著緊皺了起來,「刺激?」
點了點頭,淺影一臉認真地說道,「由于上次受傷對于她來說已經是重創,恢復對于她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而,她的身體卻奇跡般地開始慢慢復原,但是,如果她再受傷或者是什麼刺激的話,身體的情況將會惡化,想要復原的話,就比較難了……」
倩影的話讓宇落瑯寒的眸子暗了暗,隨即問道,「那麼怎樣可以讓她復原?」
「這個嘛……」淺影頓了頓,而後說道,「除非找到三大護法。」
挑了挑眉頭,宇落瑯寒看向了淺影,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找到三魔?」
「沒錯。」淺影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只有找到她們,才能夠讓她盡快的蘇醒過來,也只有他們,才可以讓她蘇醒過來。」
靠近了床沿,宇落瑯寒輕輕的坐到了宮兮沫的身旁,眼中無限惆悵。
「怎樣可以找到他們?」不知過了多久,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宇落瑯寒才轉過了頭,看著淺影一臉認真地說道。
淺影也走到了宮兮沫的身旁,為她掖了掖被角,「這個不難。」
「哦?怎麼說?」宇落瑯寒微微的站起了身,說道。
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淺影走到了窗前,視線投到了窗外,「你不要忘記了,璃兒是他們的主人,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感覺得到璃兒的安危。」
「那又怎樣?如果他們真的可以感覺到她的安危的話,那麼上次璃兒重創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會出現的不是麼?由此就可以看出,他們即使感覺到了璃兒有危險,也不一定能夠找到她。」宇落瑯寒的表情冷了幾分,然後冷冷的說道。
緩緩的勾起來了嘴角,淺影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哦!」
「什麼事?」皺眉,宇落瑯寒看向了淺影。
在此無奈而搖了搖頭,淺影一臉的無奈,「難道你忘記了麼?璃兒的血櫻夕斬具有召喚作用。」
「……」
宇落瑯寒听了淺影的話之後,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沉默的盯著宮兮沫。
緩緩地,他將視線停留在了宮兮沫的脖頸,看著那根露出了一丁點的紅線。
停頓了幾秒,宇落瑯寒伸出手,將紅線取了下來,紅線的下端,掛著的是一個月牙形的吊墜。zVXC。
這就是血櫻夕斬。
輕輕地撫模著它,宇落瑯寒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眼中閃過了一絲極快的,讓人捉模不透的情緒。
撫模著它的指尖,還殘留著宮兮沫設上淡淡的香味以及她身上的淡淡的溫度。
「拿著。」站起了身,宇落瑯寒將血櫻夕斬丟到了淺影的手中,然後便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她的病情就交給你來醫治了,這幾天,你就呆在這里吧!」
說完,那明黃色的身影也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獨特氣味證實了他剛才存在過。
看著門口消失不見的身影,淺影將視線停留在了血櫻夕斬上,嘴角微微上揚。
將血櫻夕斬擱在手中,淺影走到了宮兮沫的身旁坐了下來,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把袖珍匕首。
輕輕地抬起了宮兮沫的手,淺影將匕首輕輕地擱在了宮兮沫的食指上,然後用力一劃,鮮血便涌了出來。
淺影迅速的拿起血櫻夕斬,將它放在了宮兮沫的食指下方,任由它滴落在血櫻夕斬上方。
不多久,血櫻夕斬便被一層紅色的光芒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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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正在喝水的井突然捂住了胸口,一臉痛苦的痛呼出聲。
而此刻坐在他的身旁的玄和羽也是一臉痛苦的神情。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在我們三個的心會痛的如此厲害?」玄一手撐住桌面,另一只手也跟井一樣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傷口。井此刻的臉都快皺到一塊去了,他神情痛苦的看著玄和羽,艱難的開口,「我也不清楚。」
一向冷靜的羽此刻也因為那次骨的疼痛眉頭緊鎖著,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
「這中疼痛之感好熟悉……」緩緩地,羽像是在努力的思索著什麼,然後還說道。
听了羽的話,井和玄兩人亦覺得這種疼痛的感覺異常的熟悉,于是便都陷入了沉思。
「璃兒!!!」突然,玄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呼出聲,「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我們三個人的心為什麼會同時如此的疼痛了!」
井和羽听到了玄說的「璃兒」時,心中也一片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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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血滴得差不多了,淺影拿出白色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宮兮沫傷口的周圍,然後將藥粉撒在了上面,用白紗布包好。
此刻的血櫻夕斬在鮮血的滋潤之下已經微微泛紅,它的體積比剛才似乎大了一圈。
將它放在桌上,淺影走到了宮兮沫的身旁,為她清理著被鞭子打傷還沒有完全好透的傷疤。
輕輕地在宮兮沫的身上為她涂抹上了藥膏,然後幫她包扎好。
等她處理好這一切,再去看桌面上的血櫻夕斬時,上面的紅色已然退去,體積也恢復到了原狀。
伸手將血櫻夕斬放到掌心,淺影細細的觀察了一陣子,然後就將它系在了宮兮沫的脖頸。
「璃兒,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接下來,就得看你的造化了……」淺影一臉認真地看著宮兮沫熟睡的容顏,緩緩地啟口道。
她相信,三大護法此刻一定已經知道了璃兒受傷的事了,他們一定可以跟著璃兒血跡的氣息找尋到這里來的。
只要他們來了,璃兒,就有希望了。
但是,璃兒究竟是因為受到了什麼刺激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淺影皺起了眉頭思考著,然而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甩了甩頭,淺影微微的嘆了口氣,算了吧!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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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璃兒她到底會怎麼樣了?」井漂亮的眉頭緊鎖著,一臉擔憂的望著玄和羽。
玄一向都比較冷酷的臉此刻也露出了明顯的擔憂,他靜靜地垂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羽一手放在前面,另一只手垂在後面面對這窗口站著,紫色的瞳孔目不轉楮的盯著窗外,「不知道,但是按照剛剛我們疼痛的程度上來看,璃兒肯定病得很嚴重。」
「沒錯。」玄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在一臉堅定地說道,「我們一定得找到璃兒。」
方才的疼痛之感是那麼的強烈,直到現在,他們三個人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的到剛才的痛苦。
井起身,走到了羽的面前,然後再看向了玄,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寒可會什。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璃兒的所在地。」玄沉思了一會,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只有這楊,我們才可以找到璃兒。」
羽看著玄,靜靜的思索著,然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緩緩的開口道,「只有當璃兒受傷了之後將她的血滴落在血櫻夕斬上之後我們才會感到噬心之痛,按照剛才我們的疼痛程度不難發現璃兒肯定傷的不輕,那麼她怎麼可能有力氣滴血呢?況且、、、按照井以前看見的璃兒,她是失憶了的,那麼她更不會知道滴血在血櫻夕斬之上就可以召喚我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