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將自己晾在了一邊置之不理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不說,此刻的宮兮沫還滿臉充滿了哀傷的叫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對于宇落瑯寒來說是一跟導火線。
放下手中的南宮遙蕁,宇落瑯寒飛速的到了宮兮沫的身旁,伸出手惡狠狠的掐住了宮兮沫的下巴,充滿了血腥的雙眸緊緊的鎖住了宮兮沫,「宮兮沫,你想死嗎?!」
死???听到這個字,宮兮沫嗤笑了一句,然後嘴角彎起了一個幾不可聞的弧度,「如果可以,我希望皇上可以賜我一死。」
宮兮沫的話讓宇落瑯寒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一臉陰沉的看著宮兮沫,「你就這麼想死?」
「是。」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宮兮沫對于宇落瑯寒的話肯定的回答道。
「你……」
此刻,宇落瑯寒的臉色更加黑的恐怖,他那扣住了宮兮沫的下巴的手指也更加的用力,弄的宮兮沫生疼,但她卻沒有叫出聲來。
看著宮兮沫隱忍的表情,宇落瑯寒心中一陣煩躁,她該死的又是在自己面前一臉的倔強!
「朕忘了提醒你,你可是朕的妾,朕想要你如何,你就得如何!並且按照宮中的規矩,你應該自稱臣妾而非我!」強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宇落瑯寒幾近咬牙切齒的說道……「呵呵∼」宮兮沫此刻苦澀的笑著,她的笑容之中隱藏了太多的淒涼。
強忍住內心的痛苦與委屈,宮兮沫的雙眸依舊倔強的盯著宇落瑯寒,「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任你宰割對你唯命是從的人,或許在你的眾妃子之中,你是她們的天是她們依靠,但在我的眼中,你什麼都不是!」
宮兮沫的話,讓宇落瑯寒的整張臉都綠了,由他那額頭上突顯出來的青筋就不難的看得出他此刻有多麼的憤怒。
然而,宮兮沫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感。
「宮兮沫…既然朕在你的眼中如此的不值一提,那麼朕偏偏要你被朕征服,屈膝在朕的腳底下生存!」說著,宇落瑯寒便赤紅著雙眼,用力的去撕扯著宮兮沫的衣服。
而一直躺在地上等著看宇落瑯寒是如何處置宮兮沫的南宮遙蕁在此刻看到宇落瑯寒不尋常的舉動時,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他這是要干嘛?難道是要……
想到這,南宮遙蕁立刻瞪大了眼楮,不!他怎麼可以這樣做?自己一定要阻止他!決不允許他當著自己的面與其他的女人親密,即使是懲罰也不可以!
于是,南宮遙蕁突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叫了出來,「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救命啊…皇上…」
而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即將吻上宮兮沫脖頸的宇落瑯寒在听到了南宮遙蕁的話之後立刻停止了動作,一把甩開了宮兮沫,朝著南宮遙蕁的方向跑了過去,「蕁兒…你怎麼樣了?沒事吧?」zVXC。
被甩開了的宮兮沫因為體力不支根本就無法站穩,所以便「砰」地一聲地撞在了床沿,頓時刺骨的疼痛毫不留情的向她襲來,讓她的眉頭不禁緊皺,冷汗也一層一層的不斷從她的額頭之上流出。
「淺影呢?!哪去了!該死的她怎麼還沒來!你們快給朕去找,否則蕁妃娘娘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朕唯你們是問!」宇落瑯寒滿臉疼惜的看著懷中痛苦的南宮遙蕁,憤怒的朝著身旁的宮女太監們發著火,絲毫沒有發現宮兮沫的異樣。
宇落瑯寒身旁的太監以及丫環們被宇落瑯寒嚇得冷汗涔涔,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唯唯喏喏的在那里站著。
而此刻的宮兮沫則是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氣正在肆意的蔓延。
「啟…啟稟皇上,淺神醫此刻正在蕁妃娘娘的寢宮辛蕁宮候著,她讓老奴來請皇上帶著蕁妃娘娘過去。」此時,一個氣喘吁吁的老太監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跪倒在了宇落瑯寒的腳下說道。
宇落瑯寒听了老太監的話之後怒吼了一句,「那還愣著干什麼?快過去!」
吼完之後,宇落瑯寒就迅速的抱起了此刻已經疼得差點暈過去的南宮遙蕁,奪門而出,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宮兮沫一眼。
看著宇落瑯寒抱著南宮遙蕁匆忙離開了的身影,鮮血自她的嘴角緩緩的溢出,滴落在她雪白的衣袍上。
本以為已經死了的心,此刻卻痛得如此的明顯。
痛徹心扉也不過如此吧?那本不應該不應該存在的心痛此刻卻蔓延到了內心的最深處。
離開的宇落瑯寒沒有看到,沒有看到宮兮沫嚴重的絕望,沒有看到她的瞳孔正在緩緩的擴散,沒有看到她溢出嘴角的鮮血,亦沒有看她無力倒下的身體。
——————————————————————————「淺影,蕁兒怎麼樣了?她有無大礙?」
宇落瑯寒皺著眉頭看著此刻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的南宮遙蕁,而後不冷不熱的問道。
從他此刻的表情,看不到一絲方才在宮兮沫面前表現出來的焦急之感,有的,只是無盡的淡漠與冷酷。
淺影緩緩的抽出了插在南宮遙蕁手臂上的銀針,放在眼前仔細地觀察了一陣,然後說道,「她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只是,她肚中的孩子似乎有點異常……」
「是麼?」宇落瑯寒的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了一抹看不懂的笑意,殘艷的可怕。
緩緩地伸出手,光圈緩緩地在他的手中形成,而後,將此刻正躺在床上的南宮遙蕁籠罩。
「不是朕的孩子,他如何與朕又有何關系?」冷冷的笑著,宇落瑯寒的眼中散發出了嗜血的光芒,「不過,他對朕還有一點的幫助,真就讓他多活一會兒、、、、、」
淺影一臉震驚的宇落瑯寒,他臉上的笑容讓她身上的汗毛都不自覺的豎立,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她的心中蔓延,「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宇落瑯寒但笑不語,他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南宮遙蕁的小月復,「本就不應該存在的生命此刻卻出現在了這里,那麼,真就讓他活得有點價值、、、、、」
「你不可以這樣做,他只是個小孩子,你怎麼可以?」淺影忍不住看向了南宮遙蕁的肚子,為里面那個尚未成形的小小生命打抱不平。
「呵呵、、、小孩子?」宇落瑯寒再次笑了。
他的笑容,很純真,就像是一個孩子般的無邪,然而,那笑容此刻在淺影的眼里,卻充滿了陰險與算計,還有一絲狠毒。
「他只是一個孽種,一個本就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他的生命,就象征著恥辱!」宇落瑯寒不帶絲毫表情的看向了南宮遙蕁的月復部,接著說道,「他要怪的話,就的怪他的母親妄想讓這個不光彩的生命存活,甚至……」
說到這。宇落瑯寒停止了說話,只是眼中的寒意更深了,「想妄想成為我的孩子。」
「但他畢竟只是一個無辜的生命啊!」淺影看著此刻已經危險之極的宇落瑯寒,忍不住為那個尚未出生的辯駁。
她心里明白,他是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但是身為一個醫者,她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傷害一個尚未出生的生命,即使孩子的身世,象征著一種恥辱,但所能決定這一切的不是他不是麼?他只是個無辜的生命。
宇落瑯寒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而後淡漠的開口說道,「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做的決定,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
微微的垂眸,淺影淺淺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眼中的光卻是讓人捉模不透。
「皇上、、、皇上、、、救命啊、、、、」此時,諾兒從門口推門而入,看到了宇落瑯寒的時候就「砰」的一聲跪倒在地,哭泣著說道。
此刻的諾兒已經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眼楮腫得比核桃還要大。
宇落瑯寒皺眉,看著此刻與瘋婆子無異的諾兒,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小姐、、小姐她吐血暈倒了、、、皇上、、、求你、、、求你救救我們家小姐吧、、、、」諾兒哭著不停地給宇落瑯寒磕頭,低聲哀求著。
「你說什麼?!吐血?!怎麼會這樣?」宇落瑯寒一臉震驚的看著諾兒,然後便飛奔似的跑了出去。
而身旁的淺影听了諾兒的話之後也是震驚萬分,追隨者宇落瑯寒跑了出去。
諾兒倉促的起身,趔趄的跟了過去。
宇落瑯寒飛速的跑到了宮兮沫所居住的閣樓,急促的推門而入。
當他走進屋內,映入眼簾的,是一灘鮮紅的血跡,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緩緩地,宇落瑯寒緩緩地靠近了床邊,看著宮兮沫那此刻已經沒有絲毫血色的容顏。
「璃兒……」看著宮兮沫,宇落瑯寒感覺無盡的心痛正毫不留情的向他襲來,讓他窒息。
淚輕輕地自他的眼角滑落,無限淒涼。
為什麼?為什麼看著她此刻沒有絲毫生氣的臉顏,自己的心會痛的如此厲害?
她曾經背叛過自己,自己對她恨之入骨,這種情緒,不應該有才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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