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詩施也加入其中，發了一句；‘冪冪，你那邊還在下雪嗎？’
冪冪︰‘詩施你來啦，最近在干嘛，好久都沒見你在群里冒泡’
劉詩施不由都著嘴︰‘還不是你家柯西，才被他訓了一上午’
糖糖︰‘柯西為什麼訓你啊？’
‘今天偽裝者劇組開讀本會，我的表現不夠讓他滿意唄’
大冪冪很快送來安慰︰‘沒事的，你是女主，他對你的要求高是正常的’
頓了下，大冪冪又問︰‘柯西有說很過分的話嗎’
以她對柯西的了解，應該不會吧？
果然，劉詩施回道︰‘那倒也沒有，冪冪，你猜我現在在哪呢？’
‘應該在繁霜吧’大冪冪回答道。
劉詩施剛才已經說了，《偽裝者》劇組再開讀本會。
‘猜對了一半，我現在正躺在你的床上呢’
啊？
大冪冪張圓了嘴巴，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微微一顫後驟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不只是她，唐焉也被劉詩施的話嚇了一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遲遲收不到回信。
劉詩施一陣疑惑，埋頭打字︰‘你們在干嘛，都不說話？’
終于，唐焉那邊有了動靜:‘詩施，你是不是打錯字了？’
錯字？
劉詩施回看了一遍自己剛才發的消息，每一個字都仔細檢查過了，明明沒錯啊……嘶！
讀到第二遍的時候，劉詩施忽然品出了些異樣的味道。
立刻埋頭，開始打字，但是手忙腳亂的總是出錯。
刪刪改改，好不容易寫完一整句，劉詩施又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真笨，自己直接打電話不就好了嘛！
然後，她就把剛寫好的消息又刪了，撥通了大冪冪的號碼……
另一邊的會議室里，讀本會繼續。
劉詩施暫時缺席，富大龍、祖鋒這些人也基本上用不著柯西操心。
于是重點就落在明台的三人小隊身上。
「不見？！」
「毒蛇回電，就這兩個字，不見。」
有些日子不見，王凱看上去的確「充實」了一些。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改善，和柯西要求的「孔武有力」還有差距。
這一場也不是單純的讀本了，幾個人都是月兌稿進行無實物表演。
胡從王凱手里飛快地奪過並不存在的電文︰「他為什麼不見我？」
「從軍校出來到現在，他布置的每一次任務我都完成了，為什麼連見我一面都不行。」
「他覺得我會出賣他嗎！」
看得出，這一場戲，胡是有備而來。
听趙莉穎說，胡最近經常會約她和王凱對戲。
其中的重點，應該就是這一場。
也確實，讓明台去刺殺大哥明樓這段，算是整部劇里對胡最大的挑戰。
崩潰的戲好演，但這種明明崩潰，卻不得不強行理智的矛盾狀態是最難的。
「停一下。」
雖然胡的表現已經超出預期，但柯西還是抬手打斷了他的表演。
「胡狀態不錯，不過在這種時候，還是有點太端著了。」
胡有點忍不住想吐槽，你之前不是還說，在外面要維持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冷嗎？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而且胡也明白柯西的意思。
片名《偽裝者》，其實已經暗示了一切。
明台做為主角，一體兩面，在家里是一個頑劣的小少爺，在外面卻是王牌特工。
很難說他的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偽裝色。
不過顯然，在柯西的理解里，還是趨向于前者。
在明台得只自己的下一個目標是大哥明樓的時候，縱使王牌特工強大的心理素質，他的精神也無法支持。
這種時候，明台爆發本性，收起偽裝。
毒蠍也是人，也是個二十歲出頭且養尊處優的貴公子。
……
日落時分，今天的讀本會終于算是結束。
送走富大龍等人後，柯西沒有急著離開會議室。
揉了揉眼皮，他是真沒想到，今天能這麼累。
像胡、王凱這樣的還好，科班出身，也有相當的表演經驗。
最讓他頭疼的是劉詩施、趙莉穎，基本都要從頭開始教。
也不知道唐人和華誼對手下藝人都是怎麼管理的，明知不是科班出身，沒系統性的學過表演，也還一點都不上心。
趙莉穎就算了，在華誼的時候就是邊緣人物，被柯西一句話就挖來了。
劉詩施，蔡藝濃不是對她和對親女兒一樣嗎？
好在柯西一直在心里對自己暗示，這是偶像劇，這是偶像劇……媽的以後再也不拍偶像劇了，誰愛拍誰拍！
想到這，柯西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個人影……
「導演……」
身後不遠處忽然想起熟悉的聲音，柯西轉過頭︰「小穎？你還沒走啊。」
「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很差勁……」
趙莉穎這段時間，說夢話都是在念台詞。
寫下的心得、小篆，已經比《偽裝者》劇本還厚了。
每次翻開，趙莉穎都滿滿的成就感。
但是今天來了以後，她才發現自己差了這麼多。
「其實還好，讀本會就是用來提前找問題的。今天發現了，總比開拍再發現強得多。」
「不用安慰我。」
嘴上說得輕松，趙莉穎在柯西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幾根手指糾結在一起。
「不是安慰，我之前也有些疏忽了。這樣吧，你繼續準備于曼麗，等殺青了，公司給你找個靠譜的老師。」
原本纏繞得越來越復雜的雙手忽然分開，趙莉穎搖頭擺手，道︰
「不用啦，我自己去報培訓班好了。」
柯西的好意是那麼容易拒絕的嗎？
「培訓班不一定正規，也不方便。《偽裝者》殺青以後，下半年你還要準備新戲。」
「新戲？」
「嗯。」柯西點頭。
雖說他不打算再拍偶像劇了，但偶像劇在捧人、賺錢這塊大有可為，當然不能輕易放棄。
柯西剛才想到的人就是李牧鴿，等《新三國》拍完，得找個機會把他挖來，專攻偶像劇。
「等《偽裝者》播出，你一定能憑于曼麗大火。我把你挖來，當然不能讓你閑著。」
于曼麗原本可是為大冪冪準備的，在劇情、人設方面的討喜程度自然是沒話說。
不過柯西始終覺得，趙莉穎還是更適合演古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