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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5章 美女喂水有絕招

蕭健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他不甘心,表面上委曲求全,實則心中咆哮道︰

「臭婊•子,待到試煉結束,我修煉了風雷功法後,勢要將你斬殺!」

「蕭健仁,剛才那一劍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今後你若再敢對鄭少天出手,我絕對會殺了你。」

澹台梓瑤美眸中流露著毫不掩飾的殺意,語氣冰冷道︰

「今日不殺你,也是因為我大哥是你手下的緣故,與你自負的背景,毫無關系。」

蕭健仁背對著澹台梓瑤,深吸口氣,沉聲道︰「澹台梓瑤,你想過沒有?

你就這樣把你大哥,不共戴天的仇人給救走了,今後你要如何面對你大哥!?」

「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澹台梓瑤神色淡漠的收回了長劍。

旋即,身影一閃而逝,瞬間出現在鄭少歌身前,攙扶起慘不忍睹的鄭少歌,載著他御劍飛行離去。

眨眼間,便失去了蹤跡。

眼睜睜的看著鄭少歌被救走,蕭健仁憤怒難平!

他恨啊!

他發誓,從未像今日這樣,痛恨過一個女人!

恨不得將澹台梓瑤先奸後殺,碎尸萬段!

「澹台梓瑤,我蕭健仁發誓,終有一天,我要讓你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氣憤填膺的蕭健仁惡狠狠道,腦海中浮現出澹台梓瑤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一番臆想之後,又想到處處與自己作對的慕容風雲,陰笑道︰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澹台梓瑤嗎?待日後我把她逮住後,玩夠了再宰了!」

就在蕭健仁想著接下來,如何對付澹台梓瑤和鄭少歌的時候,頭頂上空傳來一道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

雲景龍腳踏飛劍,火急火燎的飛落在蕭健仁身前。

「蕭師兄,鄭少天人呢?」雲景龍抱拳,雙目赤紅的問道。

「哼!」蕭健仁怒視著雲景龍,低喝道︰「你給我跪下!」

雲景龍一愣,頓時一頭霧水,不知蕭健仁為何會對自己發火。

「雲景龍,你是耳朵聾了嗎?」蕭健仁低吼道︰「我讓你給我跪下!」

「是!」雲景龍不露聲色,忍受著屈辱跪在了蕭健仁面前,迷惑道︰

「不知屬下哪里得罪了您,還請您明示。」

「啪!」

蕭健仁甩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雲景龍臉上!

「蕭師兄,您為何打屬下?」雲景龍低著頭,咬著牙問道。

蕭健仁抬起腳,踩著雲景龍的臉頰,將他踩在地上,怒不可遏道︰

「我本可以滅了鄭少天,可關鍵時刻,卻被你那個賤人妹妹給救走了!」

「什麼?」雲景龍面目猙獰,被踩在地上的腦袋不停地晃動︰

「蕭師兄,這不可能!鄭少天是我的仇人,梓瑤不可能會救他的!」

「雲景龍,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質疑我!」蕭健仁腳掌碾著雲景龍的臉,持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看看我胸前的劍傷,就是拜那個婊•子所賜!」

「蕭師兄息怒,您息怒,屬下知道錯了,屬下不該懷疑您。」雲景龍瑟瑟發抖,顫聲道。

蕭健仁抬腳收劍,俯視雲景龍,冷笑道︰

「我告訴你,平日對你好,那只不過是因為,你是我的一條好狗!

你若不識抬舉,你還有你義父、師父都得死。

你可以懷疑我的實力,但別懷疑我爺爺的實力!」

「屬下不敢,屬下知錯!」雲景龍神色惶恐道。

「起來吧!」蕭健仁讓雲景龍起身後,指間乾坤戒紅光一閃,將一個紅色藥瓶,遞給雲景龍,毋庸置疑道︰

「里面裝著逍遙散,試煉結束前,你想辦法讓澹台梓瑤服下,然後把她給我帶過來,听明白了嗎?」

雲景龍身軀一抖,正想接過藥瓶的手,懸浮在了空中。

「怎麼著?讓你妹妹成為我的女人,你不願意?」蕭健仁眯視著雲景龍。

雲景龍忙不迭的接過藥瓶,低頭哈腰道︰「屬下萬分願意。」

「那我就在峽谷中等你的好消息了。」蕭健仁婬笑一聲,突然臉色一沉道︰「此事若辦不好,後果自負!」

言罷,蕭健仁足踏飛劍,朝著峽谷深處飛去……

等蕭健仁飛遠後,雲景龍雙拳緊握,指甲刺入了掌心,低聲嘶吼道︰

「梓瑤,你為何要救鄭少天?為何……」

他心中有憤怒,但更多的還是不解!

再想到蕭健仁,要讓自己把心愛的女人,供他玩弄,他既憋屈又不甘!

「不行,梓瑤是我的妹妹,更是我心愛的女人,不能讓蕭健仁糟蹋了……」

雲景龍堅定的眼神,但很快又變得猶豫,最終變得無情,緊握的雙手逐漸松開,喃喃自語道︰

「我不能和蕭健仁作對,否則進了內門,我就沒有活路了。」

「呵呵呵……哈哈哈……」雲景龍慘笑不已,自我安慰道︰

「一個女人而已,我不能因此而斷送了前程,待我將來強大了,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

半個時辰後,蕭健仁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枯林山澗,厲喝道︰「都給我暫停閉關!」

「嗖嗖嗖……」

峽谷中閉關的弟子,紛紛帶著疑惑,快速飛奔到枯林山澗旁的草叢中,與六十多名未閉關的弟子,恭敬的站在蕭健仁面前。

蕭健仁掃視著眾人,不容置疑道︰「從現在開始,你們立即四處尋找風靈泉,和雷靈泉交給我。」

「找到一顆極品靈泉者,或三顆上品靈泉者,還有找到五顆中品靈泉者,交給我後,才允許閉關!」

眾弟子異口同聲道︰「屬下遵命!」

眾人欲將離去時,蕭健仁命令一人留在這里。

等待之前派出去,尋找鄭少歌的二百名手下回來後,也一同去尋找靈泉。

安排好一切後,蕭健仁返回在山體上開闢的洞府中,開始閉關修煉。

他急于閉關的原因,是因鄭少歌修煉速度快,擔心自己不提升境界,若將來遇到鄭少歌,死的恐怕會是自己……

夕陽暗淡,風聲呼嘯。

一號寂滅幽谷。

一座洞府中,慕容風雲盤膝而坐,胸前結印的雙手內,鑽出一絲絲靈力,凌空托起一顆通體乳白色的靈泉。

只見靈泉內,一縷泉靈正在游弋。

靈泉內一絲絲白色靈力鑽出靈泉後,以極為緩慢的速度,隔空鑽入他眉心的靈池之中。

成為胎靈境修士有兩大特征,一為縮地成寸,二為隔空攝物。

他釋放靈力,操控著靈泉懸浮在身前的一幕,正是胎靈境修士方能施展的隔空攝物。

以靈力釋放形式,或以釋放靈識,來駕馭器物。

很顯然,慕容風雲已經邁入了胎靈境一重,且他煉化的靈泉,正是極品古靈泉!

意味著他靈池內凝聚出的第一尊胎靈,乃極品資質…古胎靈!

「沙沙沙……」

一陣腳步聲從洞府外傳來。

旋即,一名男弟子神色恭敬的將手中一顆上品古靈泉,放在慕容風雲身前,輕聲道︰

「慕容師兄,這是屬下采集到的第二顆上品古靈泉,給您送來了。」

「嗯,好樣的。」慕容風雲一邊煉化靈泉,閉著眼楮道︰「你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可以閉關了。」

慕容風雲和蕭健仁的閉關方式如出一轍。

傾盡手下之力,為自己采集所需的靈泉,提高自己的修煉速度!

「多謝慕容師兄。」那弟子轉身剛要離開洞府,耳後又傳來慕容風雲的聲音︰

「傳我命令,晉升胎靈境一重的弟子,全力尋找鄭少天和柳詩妍的下落。

若三個月內還未找到二人,就不用再找了,以免鄭少天那時晉升了胎靈境,你們不是他對手。」

此刻,身俱古胎靈的慕容風雲自負,隨著自己源源不斷的煉化古靈泉修煉,將來境界絕對能超越鄭少歌。

若三個月內,真無鄭少歌的消息,慕容風雲相信,只要鄭少歌不死,早晚會在芥子時空尊塔開啟之日,前往古殿遺跡!

屆時,就是鄭少歌的死期!

……

十日後。

夜色漸濃,皎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灑落山間。

「嗷……」

一群一階成年期的妖狼,虎視眈眈的聚集在一座,燃燒著篝火的洞府外。

「嗖!」

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色麗影掠出洞府,亭亭玉立于狼群前方,冷冷地掃視狼群。

頃刻間,將胎靈境一重的氣息釋放而出,立時,狼群夾著尾巴,驚恐逃竄!

白裙少女正是澹台梓瑤。

十日前,她御劍飛行一萬五千里,來到了此地,開闢出一個洞府,將鄭少歌安頓在內。

如今十日已過,靈魂遭受重創的鄭少歌,仍舊處于昏迷狀態。

澹台梓瑤眺望著狼群離去的方向,美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悲傷。

她想到了嬰兒時的自己,是被養父從山洞中發現,山洞外群狼環伺,當然這是養母說給她听的。

想到了養父養母生前溺愛自己的面孔。

然而,這一切都在自己五歲那年,便不復存在了。

她怔怔的望著夜空,恨親生父母將自己拋棄,思念已故的養父養母。

月光下依稀可見,一滴晶瑩淚珠,滑落澹台梓瑤的臉頰,她顫抖著朱唇,聲音哽咽道︰

「爹,娘,女兒好想你們!女兒現在活得好累,好累……」澹台梓瑤朝著北方夜空跪了下來。

那是她家鄉的方向。

她淚水潺潺,傷心無助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生出強烈的保護。

「娘,女兒現在好迷茫。」澹台梓瑤淚眼婆娑道︰

「女兒喜歡上了一個,對女兒有救命之恩的男人,可是……嗚嗚……

可是他和我的結拜大哥,卻有著無法化解的血海深仇。」

「娘,您在天有靈的話,請您告訴女兒該怎麼做?女兒該怎麼辦……?」

此刻,鄭少歌躺在篝火搖曳的洞府內,渾渾噩噩之中,听到了女子的哭泣聲。

經過十日時間,鄭少歌渾身傷勢早已恢復,但靈魂遭受的重創,讓他感到眼皮沉重無比。

無法睜開,但女子的哭泣聲,卻能听的真切︰

「娘,女兒從未喜歡過任何一人,直到遇到了他,雖然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女兒很傷心。

可是,女兒還是無法忘記他……嗚嗚……」

「娘,您听到了嗎?女兒真的感覺好痛苦……

雲景龍是女兒現在唯一的親人,鄭少天是女兒最喜歡的人,女兒真的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死亡……」

「女兒五歲時就失去了你們,現在真的不想再失去他們了……」

夜空下,澹台梓瑤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哭泣著。

她真的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化解,鄭少歌和雲景龍之間的恩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澹台梓瑤或許是哭累了。

她抹去淚水,魂不守舍的起身,朝著洞府內走去。

她的背影單薄而孤寂,孤寂得令人感到心疼!

洞府六丈見方,被開鑿出一石榻,鄭少歌靜靜地躺在上面,呼吸微弱,泛白的嘴唇此刻有些干裂。

「水……」虛弱的聲音,從鄭少歌那干裂的嘴唇內傳出。

「哦,好,你等著。」澹台梓瑤嬌軀一顫,急忙朝著洞府的角落走去。

角落擱置著澹台梓瑤,用劍刻鑿而成的木碗、石桶。

再聯想到鄭少歌身上,已不再血跡斑斑,換上了干淨的褻衣褻褲。

原本布滿血污的臉,也變得一塵不染,可見這些日子,澹台梓瑤照顧鄭少歌,十分用心。

澹台梓瑤俯身拿起木碗急忙離開了洞府,不多時,端著盛滿泉水的木碗,側坐在榻前。

她左手扶著鄭少歌坐起,臉上掠過一抹羞澀,喝了一口清泉含在嘴中。

旋即,檀口印上了鄭少歌干裂的嘴唇,將泉水注入鄭少歌口腔。

一次又一次,周而復始,直到將木碗中的泉水,盡數喂給鄭少歌喝下。

她心跳加速,動作卻並不生疏。

因為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麼干了,這十日來,每次鄭少歌要喝水,她都是這麼干的。

誰叫鄭少歌一直牙關緊閉呢?于是她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方法,讓鄭少歌喝了十天的進口水。

鄭少歌這家伙,估計在夢里都會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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