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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朋克第四章 禍水東引

赫敏從格蘭芬多的餐桌旁起身,她看了眼身邊的德威特。盡管德威特沒看自己,但她還是看出來對方在關注著火焰杯的異常。在心里對著德威特說一句「我走了」,就開始朝著禮堂側方的小房間走去。

鄧布利多也在這時候開始解釋,他鼓勵關切的目光和赫敏感謝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錯,老人溫和親切地點頭,如果說霍格沃茨有誰最讓鄧布利多放心,那肯定是赫敏。

格蘭芬多的學生倒是在韋斯來雙胞胎的指揮下在給她助威。赫奇帕奇則是純粹地把這事當成個樂子看,他們報名的人沒有對赫敏被選中有任何意見。拉文克勞保持了慣常的獨立,他們在思考赫敏被選中背後的意義,是魔法出了差錯還是赫敏的能力夠強?他們對赫敏的成績有所了解,就算是高年級的學生也听到教授表揚過赫敏「你們該學學低年級的格蘭杰小姐」。

同時還有斯來特林的噓聲,赫敏對此只感到了一瞬間的厭煩,並且堅定了自己的目標——這群人該加以糾正,他們的思想出了問題——過去她會這麼想,但在見識過魁地奇世界杯上那個麻瓜家庭所遭受的待遇後,赫敏不願意再給那些純血家族悔改的機會,總有一天,她會讓全魔法界的人都不再低看普通人出身的巫師哪怕一眼。

推開門,赫敏走進了房間,她在里邊看到了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勇士。這兩位勇士給赫敏的印象僅保持在一個打魁地奇的,一個喜歡勾搭男人的水平。但克魯姆似乎不這麼淺薄的認為赫敏,他在赫敏進門後馬上投以莫名讓赫敏生厭的眼神,使得赫敏皺著眉頭不悅地瞪了回去。布斯巴頓的芙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說道︰「霍格沃茨派你來傳話?」

赫敏權當沒听見,她在爐火附近找了個離旁人遠的溫暖位置般低著頭閉目養神,頭發垂下來,剛好擋住側臉,隔開了克魯姆的打量。

這時,盧多•巴格曼進來了,他熱情地嚷嚷著︰「萬幸!火焰杯還是選出了合適的人……」

「合適的人?」芙蓉說道︰「巴格曼先生,霍格沃茨的勇士是這麼個……」她刻意停頓一下才繼續說︰「小女孩?」

「哎呀,」盧多•巴格曼听出來芙蓉話里帶刺,他趕緊解釋︰「這姑娘可是跨過了鄧布利多的年齡線,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算是完成了鄧布利多設下的考驗……」

鄧布利多還是有些含金量的,芙蓉閉上了嘴。

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為首的是鄧布利多,他身後跟著麥格教授還有巴蒂•克勞奇,以及其他兩個學校的校長。與兩個校長一見到自己的學生就走過去一樣,麥格教授快步找上赫敏,她張了張嘴,絲毫沒注意到腦後的發髻歪了,猶豫了之後先問道︰「格蘭杰小姐,你真的報名了嗎?」

赫敏知道麥格教授的擔憂,她禮貌地回答︰「報了,教授,在晚上報的。」

「你……」麥格教授欲言又止,嘆了口氣說︰「注意安全,如果有問題,隨時來問我,還有鄧布利多教授。」

此時,另外兩所學校的校長也和學生結束了對話。布斯巴頓的馬克西姆夫人忽然出聲質疑︰「鄧布利多,為什麼霍格沃茨的學生可以未成年?」

「阿不思已經說過了,」不等鄧布利多出聲,麥格教授就面色不善地打斷了鄧布利多說話的意圖,剛張開嘴的鄧布利多無奈地笑了笑,等麥格教授發揮︰「格蘭杰小姐通過了年齡線,火焰杯認可了她的能力。」

「但她違背了規則,」馬克西姆夫人執拗地說︰「我有理由懷疑鄧布利多的年齡線出了問題,並且此舉是為了排除我們此行低年級的優秀學生。」

「你說鄧布利多會出錯?」「我當然會出錯。」鄧布利多插嘴說,但麥格教授攔在赫敏身前看也不看校長,她眼里好像能噴火︰「還是想說你的低年級學生能有格蘭杰小姐優秀?」

「當然可以,」馬克西姆夫人傲慢地掃了赫敏一眼︰「霍格沃茨的排名已經……不復往日的優秀。這是眾所周知的,而且她看起來毫無特點。」

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認為此時開口可以獲得好處,他果斷聲援馬克西姆夫人︰「不公平!我要求重新進行報名,而且這次不允許禁止低年級學生報名!」

盧多•巴格曼左右為難,他的額頭冒出來一層反光的細汗,說道︰「但是火焰杯的規則是這樣的,在火焰熄滅後,下次報名就必須在下次三強爭霸賽舉辦的時候,而且重新報名沒有意義……」

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教授當然知道重新報名毫無意義,他們知道挑選出來的自家學校的學生就是最優秀的,說這些話不過是為了爭取些其余方面的優勢,就在他們想爭取更多的條件的時候——斯內普拖著黑漆漆的長袍快步走了進來。衣角帶起的風吹動爐火晃動,他的視線透過油膩的黑發,掃了眼赫敏,無視了其余人,盯著鄧布利多說︰「火焰杯重燃了。」

鄧布利多訝異地揚起眉毛,語氣卻不顯得多意外︰「當然可以,兩位,既然火焰杯的火焰重燃,我們可以再次報名,遴選出合適的勇士,而且這次不會再對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參與者的年齡進行限制——如何?」

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好半天說不出話,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但怎麼想都還是沒辦法反駁。

鄧布利多朝他們笑笑,這笑容激起了另外兩個校長的無能怒意,可鄧布利多已經邁起步子,從容地說︰「看來還要請兩位再去一趟禮堂了。」

被選定的勇士們心情復雜,還是麥格教授把握住了關鍵,她問道︰「鄧布利多教授,那這三個孩子的報名還有效嗎?」

「還不確定,米勒娃,」鄧布利多的眼神在鏡片的反光下看不清楚,他只說︰「但只要火焰杯沒有熄滅,三強爭霸賽的契約就不會定下,最後的結果就無法確定,儀式需要重新進行。」

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對視一眼,他們試圖再次投機倒把,指望著對方能替自己打個頭陣,但直到小房間里的所有人返回禮堂,兩所外校的校長也沒人再提出意見。他們的學生也一致地陰著臉,除了赫敏,另外兩個勇士都對霍格沃茨有些不好的意見,然而這都無濟于事,三強爭霸賽的報名會重新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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