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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報名

「我?」赫敏猶豫地說︰「真要去?說實在的,我的年齡所有人都知道是絕對不會符合標準的,雖然我有很大可能可以跨過年齡線,但是一旦跨過去肯定會有麻煩,肯定會有不少人來問我過線的秘密,我嫌麻煩……所以等晚上來。」

「可是那是夜游啊,」德威特說︰「違反校規啦。」

「你真是夠了,」赫敏可愛地瞪了德威特一眼︰「人是會變的,規矩有時候也不是那麼重要,別總拿過去的事笑我。」

宴會在這時候已經結束了,火焰杯已經來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並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一直待在那兒。另外兩個學院的學生們動了起來,他們要返回來時的交通工具,那也是他們的住處。

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卡卡洛夫在離開時和哈利撞了對臉,他看到了哈利額頭的傷疤,頓在原地,似乎是因為驚駭而無法移動,並且剛好在禮堂門口,堵住了後來人的去路。

「你很喜歡看哈利?」穆迪教授擠開人群惡狠狠地嚷嚷著︰「尹戈爾•卡卡洛夫!給我——滾遠點!」

卡卡洛夫的驚駭在見到阿拉斯托•穆迪後更上一重,他原來一直都沒有仔細注意過霍格沃茨的教授,此刻看到穆迪就漲紅了臉,吐出幾個音節︰「是你!」

「我盯著你哪!」穆迪滿意卡卡洛夫的神色,他警告著︰「像你這種人,我可會一直盯著的!別擋了別人的路!」

這只是個小插曲。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德威特離開了房間,來到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他看到了和自己約好的赫敏,兩個人悄悄離開。

「你肯定不知道我在等你的時候看到了誰。」赫敏壓低聲音,免得回音驚擾了走廊的幽靈。

「珀西•韋斯來?」

「你沒睡醒?他已經畢業了。」

「別管是誰了,」德威特打了個哈欠說︰「這一路上肯定還會遇到別人,大把不好意思當眾報名的學生和試圖挑戰年齡線的學生會在晚上過去,省點力氣,說不定要很費時間。」

德威特說中了。

禮堂的大門早就被開了個縫,也不知道是鄧布利多刻意如此,還是被人偷偷打開。心照不宣的學生絡繹不絕,不得已的時候撞了對臉便會鬼鬼祟祟地尷尬對笑。

「我還是想算了,」赫敏又反悔了,她說︰「出風頭……現在光是想想我就起了雞皮疙瘩,而且我的年齡明面上不符。」

「嗯……我慫恿你只是覺得你參加了會比較有意思,我感覺現在的你,霍格沃茨沒人能爭得過,但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德威特遺憾地說︰「那就算了吧。回去?」

「不一定能選上呢,而且還有年齡線,」赫敏覺得自己拉著德威特的手的手心出了汗,她稍微用力捏了捏,從德威特的回應中取得了點兒信心,于是心里斟酌的天平向一方倒去︰「不然我投個名字?」

德威特無奈地瞅赫敏一眼。

赫敏松開手,僅用上了幻身咒,毫無波瀾地越過了年齡線,把早就寫好的紙團扔進了火焰杯。杯子里的火焰躍起老高,幾個正在糾結爭論著誰先上的學生嚇了一跳。旁邊有幾個結伴的女學生在不耐煩地催促。赫敏這時候已經悄悄返回了德威特身邊,她深吸一口氣,興奮地說︰「成了。」

「回去吧?」

「不行,我又想了,你也得投一個,」赫敏躍躍欲試地勸道︰「你看嘛——我都投了。」

「年齡線啊,」德威特沒考慮過自己也報名的事,他猝不及防地解釋︰「我不合格……」

「難道你沒辦法?我才不信,」赫敏壓根不听,她忽然鼓起勇氣,雙手抓住德威特的一只手晃了晃,用甜美膩人的音調請求︰「求~你~啦~」

一股電流從德威特的耳根竄到大腦皮層,帶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可惜時間太短,德威特來不及細細體驗,他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喲,你臉紅啦?」赫敏臉也紅了,她只是想起禮堂的宴會中那個布斯巴頓的女學生,就學著那個女學生的說話腔調試了試︰「你不喜歡?」

德威特很難描述,他在剛才那一瞬間產生了想找個沙發窩在里邊全身放松的想法,原本強健的雙腿有一剎那使不上勁,這種狀態絕對不好,但他並不討厭,並在隨後意識到不討厭的原因是因為面前的人是赫敏,于是他辨明內心,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後坦誠地說︰「不,至少是……不討厭,僅限于你。」

赫敏其實更不好意思,她的心跳得很快,立刻開始緊張地生硬地轉移話題︰「那你就說——你報不報名?我剛剛去過我知道是怎麼回事,鄧布利多教授的年齡線是通過對巫師的魔力是否成熟判斷的,你肯定沒問題的。」

德威特恍忽,他其實還在回憶著剛才由耳朵到全身的奇妙感覺,這感覺在他皮下竄來竄去,托起他,讓他不想拒絕,舍不得提出意見,好像身不由自似的說道︰「好,那我報。」

走到火焰杯前的這段距離,德威特低著頭,他的步子一點兒也沒因為失神而散亂,也不因為剛才輕飄飄的快樂而偏移,等來到年齡線面前,德威特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他取出魔杖,想給年齡線動些手腳,可再想想以往火焰杯的危險性,還是打消了念頭,先試探性地跨過年齡線——他輕松地跨了過去,把寫著自己名字的紙條扔到火焰杯里——藍色的火焰跳了跳,就這樣了。

第二天是周六,三強爭霸賽的報名結果會在晚上的宴會上公布,但早飯時間還沒結束,已經有人開始想著鑽空子了。

雙胞胎按時登場,他們和李•喬丹攜手登場,耀武揚威地走向年齡線,恨不得全體目光向他們看齊。倘若問他們的信心有多足,三個格蘭芬多學生正在談論的話會給出答桉——他們已經在研究獲勝後的獎金怎麼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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