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黑貓的審訊繼續進行,休息了一夜之後的黑貓看起來臉色好了一些,看到皮球和沃里克進來後,躺在床上的他在臉上擠出一副討好的神色。
「黑貓,鄭銀鎖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今天換成了對案情比較熟悉的沃里克擔任主審。
「鄭銀鎖?是不是新加坡的那個商人?」黑貓努力的在自己記憶中搜尋著。
「對,就是他。」
「他是我殺的,我承認。」
「為什麼殺他?」
「我接到上面的命令,叫我必須在某一天的晚上動手,我記得那天晚上跳牆進入他家後,看到鄭銀鎖正好一個人在大廳里,于是就在那里動了手,當時沒有驚動任何人。」
「你接到的是誰的命令?」
「我當時叫他頭兒,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沒有見過他,我們都是通過郵件進行聯系。」
「他的郵件地址是什麼?」
「我多年前便已經離開了新加坡,現在已經不記得他當時的郵箱地址。離開新加坡以後,我也已經換了兩個郵箱地址,現在想找恐怕也找不到了。」
「你知道那個鄭銀鎖沒死嗎?」
「啊,這怎麼可能呢?」黑貓思索了一會兒說︰
「我記得我當時準確的擊中了他的左胸,他怎麼可能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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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我們又怎麼知道那件事是你干的呢?」
「哦,可是他為什麼沒死?」黑貓不解的問。
「他的心髒在右側。」
「啊!還有這種事,看來以後還是要爆頭才行。唉,恐怕也沒有以後啦。」
「怎麼?還想出去殺人嗎?」
「不,不,我再也不想殺人,我這輩子做的孽已經夠多啦。」
「鄭銀鎖的那件事的細節我們都已經清楚了,接下來你交代一下在澳大利亞的凱恩斯是如何殺害那位日本游客的。」
「啊,這件事你們也知道?」黑貓吃驚的問。
「當然知道,你們所做的每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最終都會得到報應,受到法律的審判。」沃里克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個人叫田中俊輔。當時我正在馬來西亞工作,有一天接到頭兒的郵件,說是有一個從日本來的商貿考察團,在那個團里有一個叫做田中俊輔的人,我的任務就是決不能讓他活著回到日本。
塔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