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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陷入絕境

望著白井遠去的背影,李洛日嘴角劃過一個輕蔑地弧度︰哼,給你那些好處又如何?以為就憑你們也能和我們家抗衡嗎?

李洛日壓下的種種想法,回過頭來,對小廝問道︰「李山,我的的行李準備的好了嗎?」

「回少爺,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我有一事不明,還請少爺指點。」小廝仗著李洛日的喜愛,不像其他下人那般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大膽問道。

李洛日淡淡地看了李山一眼,說道︰「有什麼事,就問吧,你知道我從不把你拿下人看。」

「嗯,為什麼明明是定在少爺走後殺他,為什麼要提前?還有離啟程不是還有三天嗎?為什麼少爺要提前離開?」李山迷惑地望著李洛日問道。

就連李洛日也沒注意到,在李山提到‘他’時,眼中的寒光猛然閃過,渾身的氣息都陰寒了不少。

李洛日得意地笑了笑,「哈哈,李山,少爺平時沒白教你,長進了不少嘛。少爺今天就給你好好講講這其中緣由。」

李洛日找了把椅子坐下,大有指點江山的意思,說道︰「提前殺張亦樂,是因為他也要參加淘汰游戲,這期間有許多離奇機遇,我怕到時候他壞我好事。再者,如果他得到了,想殺他豈不是又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準備提前離開,是因為避嫌,確定他死後我就離開,到時候,你們說我今晚已經前往參加淘汰游戲了,那麼,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件事和我有關。」

李山听得連連點頭,心中對自家少爺佩服得五體投地,少爺就是厲害,連這都想好了。

如果亦樂在這里,一定會對李洛日的安排嗤之以鼻。不了解情況提前刺殺,是魯莽。放棄淘汰游戲這個模清底細的機會,是愚蠢。之後又想提前離開,非但不能解除嫌疑,然而更容易使人懷疑,是敗筆中的敗筆。

終歸一句話,李洛日的安排就是白痴、無能加愚蠢的表現。

「好了,李山,你派人前去等結果吧。」李洛日揮揮手,讓李山下去。

李山輕嗯一聲,退出房間便放飛一只白鴿,消失在夜色中。

佣兵工會、金木學院同樣有小白鴿飛入,傳遞著消息。

??????

亦樂無視青玉和刺王的鄙視,撫模一下二獸表示感謝後,淡淡說道︰「叮個啷叮咚,累死我了,我們還是先收戰利品吧。」他對老四和老三手中的拳套和繩索,可是從一開打就垂涎著。

亦樂一邊收拾著戰利品,一邊嘀咕︰「他太陽的,這件事別讓我查出來是誰,否則,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結合三個月前在碧水源的听聞,亦樂心中已經大致確定就是李洛日了,但沒有確鑿證據,對方有李公爵做後盾,不好辦呀。

搜刮完畢,亦樂一共得到了兩柄黃器級的寶劍,一根不知材料做的繩索,外加一雙銀質拳套。

繩索並不是真正的繩索,居然是一段薄如蟬翼的輕紗,呈現出暗金之色,柔順絲滑,表面上泛著氤氳光芒。不過亦樂精神力探出,從中感應到了淡淡的抵觸情緒。

「呵呵,這段輕紗就送給蝶兒姐好了,她一定會喜歡。」亦樂暗中決定了輕紗的歸屬。

亦樂目光轉向拳套,拳套輕若無物,模起來柔軟光滑好似天鵝的絨毛,表面呈暗灰色,四周的光線一靠近似乎都被吸收了一般,凸顯著他的灰暗。

亦樂精神力探出,同樣感受到了淡淡的抵觸情緒,但這難不倒亦樂,只要今後慢慢蘊養,它終有歸順的一天。

「嘿嘿!」亦樂陰笑幾聲,將那雙拳套戴在手上,體內才恢復不多的斗氣注入其中,頓時上面銀光環繞, 里啪啦的銀色拳煞,好似電弧到處流竄。

亦樂拳頭緊握,周圍的空氣瞬間被帶動,繞指般的細風,不斷徘徊在亦樂的拳頭周圍。

難以抑制心中的興奮,亦樂一拳擊出,隨便擊打在青石大板上。

「轟??????」青石大板好似木板一般,被拳頭炸成碎石,帶出道道陣陣呼嘯聲迸向四周。

亦樂收回拳頭,翻來覆去的查看拳套,眼神中除了興奮就是極大的喜悅,聲音帶著顫音,道︰「我的個乖乖,原來黑衣人這麼猛,這拳套功不可沒呀。」

剛剛的一拳,亦樂保守估計也得有千斤之力,而且,青石大板造成的反彈力,被拳套削弱了大半,等返回給拳頭時,亦樂完全可以承受住。

收好四件黃器,亦樂望著已經不成樣的黑衣人尸體,很是感慨地說道︰「擦,你們這些人真窮,連枚銅幣都沒有。喏,小爺送你們一枚,別下輩子還當一個窮鬼。」亦樂說完,取出四枚銅幣,一人身上拋上一枚。

跟在亦樂身邊的刺王和青玉,听了他的話,眼楮翻得厲害,險些沒用羽毛將亦樂戳死,用蛇毒將亦樂毒死。有你這樣編排的嗎?你手中拿的四件東西,哪樣不是千金不換。

亦樂正心情愉悅地吹著口哨,準備叫上青玉、刺王回去洗洗睡覺時,從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

「啪啪啪??????」

「沒想到殺死第一組和第二組的人,是這麼一個無恥加無賴的人。」

伸出一腳的亦樂猛地頓住身形,從這句話中他感到了壓力。听其語氣,這人好像觀察了自己好久,可自己和二獸沒感覺到絲毫。

此為其一,還有其二,之前的兩組人都會采用暗殺的手段,而這隊人卻正名光大地出來,說明他們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不屑于采用暗殺手段。

亦樂正思量間,和之前同樣打扮的兩名黑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們的眼神帶著少許戲謔,聲音也不再似前面那般木然、冷漠。

但亦樂還是能看出,他們的眼神和聲音原本是木然、冷漠甚至冷血的。

亦樂絲毫查探不出對方的實力,心中大罵︰「他太陽的,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竟拍出源導士追殺我。」亦樂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源師巔峰,他查探不出的人,至少是源導士。

亦樂深深明白,輸人不輸陣的道理,出聲諷刺︰「呵呵,之前都是四人一隊出來,怎麼到了你們這兒就成兩個人了?是人都被我殺光了嗎?」

「哈哈哈,」對方兩人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對視一眼後,旁若無人地哈哈大笑起來,有人竟然說他們沒人,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能將螞蟻笑死。

笑夠後,黑衣人好不容易停下笑聲,看著亦樂說滿是輕蔑道︰「你真是無知者無畏。就憑你小小的一個源師也敢說殺光我們的人,也不怕閃了舌頭。」

「實話告訴你,小子,我們兩人一組那是因為我們有實力,不屑和那些烏合之眾為伍。」

亦樂不屑地撇撇嘴,不屑一顧說道︰「厲害個屁,剛剛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我殺了你們的同伙兒,現在沒事盡出來逞英雄。」

丫的,能有多厲害,說出胡伯來嚇死你們。先套些你們的話再說其他。

黑衣人眼中厲芒一閃而逝,盯著亦樂警告意味十足︰「小子,提醒你一下,不要將我們和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混為一談。雖然我們同屬同一勢力,但他們不配和我們攪在一起,連暗殺都不會,真是給我們丟人。」

听到對方的言辭,亦樂悲憤不已,怎麼能說是他們技術不到家呢?你沒看到他們那劍耍得比雜技團還好,那秘法用得比舞蹈家還優美。都怪自己太厲害了,他們沒發揮的機會而已。

黑衣人平靜下來,道︰「而且,我們相互之間有默契,一隊執行任務時,其他任何人,不得插手其中。否則就是看不起對方,視為對對方的挑釁。」

在另一名黑衣人瞪了他一眼後,黑衣人才及時收住嘴,沒泄露更多的秘密。不過盡管如此,亦樂還是從中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咳咳!」亦樂輕咳幾聲,不好意思地看著黑衣人,「他們不會至少還裝了幾下,那你們呢?是連假裝都不要了嗎?」

黑衣人玩味地看著亦樂,就好像貓戲老鼠一樣︰「哼,小子告訴你也無妨,暗殺也是種藝術,也是分人的。你級別太低,不配我們兩兄弟暗殺,明殺就可以了。」

「你??????」亦樂怒極,自己這麼偉大,這麼帥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級別不夠呢?一定是對方嫉妒,想用這種方式報復自己。

另一個從出場到現在都沒說話的黑衣人,忽然開口︰「刀,該出手了,對方在拖延時間。」

亦樂聞言,心底一緊,對方現在出手自己可是基本必死無疑。要是再等片刻,氣息完全平復,配合著恢復八層的斗氣和秘法,說不定還有一戰之力。

叫刀的黑衣人,神色一變,有些不情願地揮揮手︰「知道了,劍。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會兒,不要這麼掃興,好嗎?」

「小子,听見了吧,我們只是陪你玩,根本不在乎你拖延時間。現在,換你給我回答些問題,如何?」刀不搭理劍,向亦樂玩味地問道。

哼,給你小子時間恢復又如何,難道憑你之前爆發的實力,還想還想和我們一戰不成。

亦樂無限鄙視對方,明明知道自己最喜歡這樣了,還用征求意見嗎?直接問不就好了嗎?虛偽,愛面子,故作有禮貌。

亦樂不斷催動無名功法,運轉斗氣,希望能盡可能恢復一些斗氣的同時,望著對方恭敬說道︰「兩位大哥有什麼問題盡管問,為了解開您們的疑惑,使你們心情愉悅,小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即便早領教過亦樂的無恥,刀和劍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這人咋就這般無恥呢,明明是自己需要時間恢復,卻硬要說成為他人著想的樣子。

「確實夠無恥,無怪乎能殺了第一小組和第二小組。」十息時間過後,刀終于給亦樂的無恥做了個總結。

亦樂氣得吐血,照他的話理解,自己的無恥殺了第一小組和第二小組。自己這麼帥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用無恥殺人,怎麼也得說是自己帥得掉渣,迷死、嫉妒死了他們。

瞥見亦樂的自戀表情,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到現在你中的毒都沒法做嗎?」

對第二小組下的毒,他很清楚,這是那種在一盞茶時間內必然發作的劇毒,更何況亦樂之前還大戰催動毒性擴散。所以他實在想不通,亦樂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毒發身亡。

亦樂得意地笑了笑,賣弄道︰「如果我說沒中毒,你們肯定知道那是假的。所以我告訴你們真話,關鍵就在于,我第一次受傷時服下的丹藥。」

「那是一種抑制吸收的丹藥,服用之後的一個時辰,無論是吃的東西,還是呼吸的顆粒,除了空氣都無法吸收,也就是說,雖然毒藥通過拳頭進入了我的體內,但我其實真的並未中毒。」

刀听了不禁為第二小組的人感到悲哀︰可能他們到死都在等這小子毒發身亡吧。

再次為第二小組悲哀十息時間,刀問道︰「夠無恥,連我們這些旁觀者都能騙過。第二個問題,看見我們,你不怕嗎?」

听到前半句,亦樂心底鄙視對方,你們算什麼東西,沒看見那會兒我連自己都騙了嗎?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也搞不清自己騙沒騙人。

不過听到後半句,亦樂心猛地提了起來︰這是對方給自己要開打的信號嗎?叮個啷叮咚,暝先氣,你倒是快點轉化斗氣呀,小爺快撐不住了。

想著,亦樂運轉無名功法的速度又快了幾分,不斷將暝先氣轉化為斗氣。因為過于緊張和高負荷,到最後,亦樂的手心都冒出汗來了。

「呵呵,面對你們這種高手,我當然怕,但怕有用嗎?與其戰戰兢兢,還不如拖延時間恢復點實力,爭取一下。說不定還有僥幸活命的可能。」

亦樂也夠坦誠,自己拖延時間的事也不藏著,掖著,反正對方也知道,倒不如再墨跡墨跡,盡力爭取多一些時間。

刀好似看著玩物般看著亦樂,「小子,就沖你這份無恥的坦誠,我也給你恢復的時間,倒要看看你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亦樂心中大喜,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傻得可愛的自大狂。不過下面的話,卻使他剛剛飄上九霄的心落回十八層地獄。

劍听到刀的回答,眉頭微皺,很不悅地看著刀,木然說道︰「刀,不要節外生枝,快點解決這小鬼。」

刀聳聳肩,雖不滿劍不懂這種貓戲老鼠的游戲,卻只好抱歉地向亦樂說道︰「不是我不守信,而是他比我厲害,我得听他的。」

亦樂一頭栽倒在地︰丫的,白白浪費自己口水了,講了半天,竟然就愣是將正主兒當空氣。還有你這小跟班,沒事瞎摻和什麼呀,盡耽誤自己大事兒。

「嘿嘿,正主兒??????」亦樂心底一慌,把心中的想法都叫了出來。

「呃不,劍哥??????」亦樂一改口,更不對。

「呃不,大劍哥??????」

「呃不,劍大哥??????」

連著改了三次,亦樂總是把稱呼改對了︰「呃,還是不對,是大哥。我們??????」

亦樂稱呼剛改好,聲震九天的笑聲便震破了他的耳朵。

「哈哈哈,這世界還真有敢罵你的源師,劍,要不要我出手替你解決他。」刀蹲在地上,捧著肚子,竟然無良地哈哈大笑起來。

「不用,我自己來。」這幾個字,劍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望著渾身氣息有些不穩的劍,亦樂心底很不平衡︰刀這小人還不是罵你了,你怎麼不殺他?這是明顯的偏袒主義。還有你丫的刀,你這是挑撥離間,唆使他人殺人犯罪。

不再猶豫,亦樂手中連忙在腰間模出幾根又長又粗的銀針,眨眼間插入大穴。隨著銀針入穴,亦樂的氣勢也開始飆升,幾個呼吸時間,就從三階源師跳入到七階源師。

強勁的氣勢擊打在虛空,拍打出啪啪的響聲,掀飛的空氣更是發出陣陣呼嘯風聲。

望著穩定在八階源師的亦樂和漫天的氣勢,劍眼神不變,木然說道︰「怪不得冷靜異常,原來是還有底牌。不過你還是小看我們了,這點東西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

劍說完,渾身的氣勢猛地迸發,滂沱的氣勢掀起周圍空氣 里啪啦響,引起的陣陣颶風,更是圈起地面的碎石和殘枝,滾向四方,漫天的灰塵迷得人睜不開眼楮。

劍的氣勢既充滿了劍的莊重,又充滿了沖天殺意,很快便和亦樂的氣勢撞擊在一起。幾乎毫無懸念,劍的氣勢就像大魚吃小魚一樣,眨眼之間就將亦樂的氣勢吞噬一空,將其完全壓回到亦樂周身的三公分處。

感受到被逼會體表的氣勢,亦樂渾身一震,眼中的驚駭再也隱藏不住。他原本猜測對方最多是源師巔峰,也也和自己一樣,可能使用了什麼寶物,隱藏了氣息。

可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對方是實實在在的源導士,強到一招就可以解決自己的源導士。

明白照此下去,自己逃跑的機會會更加渺茫,亦樂二話不說,向二獸遞過一個眼神後,草竹劍鏗然拔出,體內的斗氣更是不要命地灌注到草竹劍,似要月兌離的寒光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林亂而有規律的劍法,被亦樂施展出來,水的包容,火的奔放,土的厚重以及金的鋒利,都包含在其中,四股氣息彼此激發踫撞,使亦樂被迫回的氣勢,猶如枯木逢春,再次向劍發起了挑釁。

望著亦樂施展的源技,劍眼中的驚奇一閃而逝,但並未有過多的動作,繼續站在那里好似看小孩表演地看著亦樂施展源技。

「啊??????」

暴喝一聲後,亦樂的身形如豹般敏捷躥出,直奔渾身散發著逼人氣勢的劍。

無視渾身氣勢達到頂峰,直刺自己眉心而來的亦樂,劍淡淡說道︰「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知道自己的一擊奈何不了對方,亦樂心中也顧不了那麼多,力氣全開,所有的力道都灌注到草竹劍中,殘帶著呼呼地颶風,狠狠地向劍刺了過去。

劍身體不躲不閃,就在草竹劍離他不到三公分遠時,他忽然動了。右手閃電般伸出,噌的一聲拔出腰間的利劍,輕挑開亦樂重若萬斤的草竹劍。等一切過去,站在一旁的刀,還能看到劍拔劍、挑劍一連串動作的殘影。

「砰??????」

不知劍何時踢出的腳,狠狠地踢在亦樂的月復部,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亦樂就已經如同射出的子彈,狠狠地撞擊在一面牆上。

「轟隆隆??????」

牆承受不住巨力,瞬間土崩瓦解,塵土滿天,堆積如山的磚石將亦樂深埋地下,當亦樂狼狽地從磚山中爬出來時,剛剛換上的衣服不知去向,灰頭土臉,一頭飄逸的順發猶如雞窩,剛剛結出血痂的傷痕再次流出殷虹鮮血。

亦樂倒飛出去的瞬間,刺王和青玉也發動了攻擊,二獸成互補之勢,從陸空同時向刀進攻。呼嘯陣陣,鬼魅難測,但刀只是腰間寶刀拔出,輕輕一揮,便將二獸拍出老遠,不省人事。

「他太陽的,這就是源導士的實力,連對方的一招都接不了。」如果被動防御還好說,借助磐石之勢,接下對方幾招不成問題,可主動攻擊連半招都難。

「靠秘法提升到底是外強中干,下一招,解決你。」劍一個閃身便到了亦樂的身邊,一記手刀狠狠地向亦樂劈了下去。

望著不斷放大的手刀,亦樂仔細觀察著劍的氣勢和招式,危險一刻,忽然手握重拳狠狠地迎向手刀。

「砰??????」

刀拳相撞,亦樂剛剛站穩的身形再次倒飛出去撞上一面牆壁,牆體龜裂,亦樂更是一口鮮血噴出,奄奄一息地半扶在牆上。

而迎向手刀的那只拳頭,此時更是顫抖得厲害,只有亦樂知道,剛剛的一擊,這只手承受了多大的力道。

亦樂心中暗急,十招,最多十招,自己就將殞命在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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