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關注場中打斗情況的胡伯,忽然眼神一凝,回過頭向亦樂說了一聲︰「你們自己小心著點,我有事去去就回。」說完不等亦樂回答,就身形一閃沒了身影。
「叮個啷叮咚,高手就是高手,來無蹤去無影的。」亦樂抱怨一句,繼續關注打斗場景。
場中終于出現了重大變化。
首先是水芬和圖?娜蓮,雖說圖?娜蓮憑著層出不窮的低級源技,暫時壓下對方的五人,但時間一長,她也開始頻露險境,好幾次都險些被對方五人封殺,
而就在圖?娜蓮快撐不下去的時候,羅衫輕飄,身形漫扭的水芬卻突然停了下來,靜若處子地站在那兒。即使如此,仍然從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舞動的美感,好似她的靜是舞的一部分。
圖?娜蓮細劍劈退五人,退到水芬的身邊,幾乎不帶任何情感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得等到我受傷才停下來呢?」雖然語言機械,但水芬還是能從中听出抱怨和幾分不滿。
水芬也不見怪,圖?娜蓮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淺笑著抱歉道︰「那還真是累著你了,我想你道歉。」說是道歉,可誰也從中听不出任何道歉的意思。
圖?娜蓮嘴角微微動了動,可最後什麼聲音也沒發出,末了終于忍受不住,道︰「你的花之舞應該完成了吧?那你還不趕快釋放?」
水芬好似特別願看圖?娜蓮著急的樣子,察覺到圖?娜蓮水汪汪的眸子中閃過的焦急,才不緊不慢地收住笑意,紅唇輕啟,柔聲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急呢?不過你放心吧,我的花之舞在完成的那瞬間就已經釋放了,只是你沒感到它的威力罷了。」
水芬也不敢把圖?娜蓮逼得太急,否則她發起飆來,她可治不了,記得上次有人想看她著急的樣子,把她惹急了眼,她可是追殺了對方半年才罷手。
圖?娜蓮不解水芬話中之意,帶著迷惑向對面嚴陣以待的佣兵看去,除了看到對方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外,什麼也沒看出來。不由再次將目光望向水芬。
「你外出歷練不會是將腦袋歷練傻了吧?聞聞淡淡花香,看看飄落的花瓣,然後再運轉體內的斗氣試試。」
水芬難得在圖娜蓮面前賣弄一番,極力壓制也沒能壓住心中的雀躍,平淡的話語中任誰也能听出得意。
圖?娜蓮聞言試了試,頓時花容失色,語氣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和冷漠︰「怎麼回事?我的斗氣運轉速度下降了三分之一?」
水芬臉上露出幾分得意,淡淡地看了圖?娜蓮一眼︰「這就是我現在施展花之舞的效果,是個無差別攻擊,所以自己人也會受到影響。」
自己總算是壓過了她一籌,和她並肩有了好幾年了吧?
「沒想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進步如此大?學院的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吧?」圖?娜蓮只是短短的失神,很快便恢復了原來的清冷和漠然。但話語中的較勁兒,水芬還是輕易听懂了。
對方佣兵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在臉色大變後,領頭人大喝一聲︰「屏住呼吸,躲開花瓣,組陣進攻。」
此時佣兵們看到香飄四溢的絢麗花瓣,如避鬼蛇,在躲躲閃閃過程中結陣向水芬和圖娜蓮攻來。
水芬見狀,不屑地嬌哼一聲︰「哼,現在才發現太晚了。當我準備這麼長時間白準備了嗎?花之舞,怒之爆。」
說完,水芬手中的玉劍劃過一個玄妙的痕跡,精神力也透體而出,呈輻射狀飆升而出。
隨著水芬的動作,空中絢麗飄香的花瓣終于露出了它們殺機的一面,在精神漣漪掃過後,紛紛爆炸,轟隆隆的炸響聲此起彼伏,帶動整片虛空都跟著微微扭曲。
一時之間,凡是有花飄過的地方,都成了花的葬墓之地,粉末四濺,視線被阻,除了刺破耳膜的巨響聲,在無一物。
早一步落在爆炸範圍外的水芬向身邊的圖?娜蓮輕搖頷首,淺笑說道︰「這我不知道,從來沒打過,不過我倒是很想和你打一場。」
水芬眼中的躍躍欲試,就連距二人還有一段距離的亦樂都能感覺得到。
圖?娜蓮注視著眼前渾身散發著斗志的水芬良久,輕搖了搖頭,用一貫的冷漠說道︰「不比,雖然你的花之舞很厲害,但需要準備的時間也很長,我根本不可能給你準備的機會。」
「再說你用這招消耗的斗氣和精神力應該很恐怖吧?要不然剛剛也不會和我說話拖延時間。」
水芬聳聳香肩,被看穿了也不惱怒,還是淺笑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轟隆隆的爆炸聲消失,艷麗的粉末飄散殆盡,露出了里面的幾個佣兵。佣兵們衣不遮體,身上的道道傷痕還在往外流著鮮血,嘴中鮮血更是不要錢地往外冒,要不是他們最後組陣,現在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
眼中還留著驚駭,顯然剛才的一擊給他們這一生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解決了五個佣兵,水芬斗氣和精神力幾乎耗盡,而圖?娜蓮在剛剛的打斗中也受了輕傷,再加上最後的花之舞使她斗氣運轉速度大幅度下降,所以二人暫時都失去了再戰之力。
場中的古基見亦樂和水芬等結束了戰斗,也失去了繼續都下去的耐心。明知不敵,眼中還是閃過幾絲狠勁兒,退後幾步瘋狂催動體內的斗氣運轉。
只是短短相處,佣兵便領教了古基的瘋狂和狠勁兒,也不敢托大,體內的斗氣迅猛運轉起來,準備著大招。
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王叔的注意,雖然不想攀比,但對方的實力也模透了,不用大招根本拿不下來,所以也退後幾米,開始準備大招。
場中的情況水芬等人自然看在眼中,可毫無辦法,自己幾人受了傷,根本幫不上忙,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祈禱。
「喂,依?水芬,我斗氣什麼時候能恢復?」圖?娜蓮一邊關注著打斗場景,一邊淡漠地向水芬問道。好像她只是這個世間的過客,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模樣。
水芬盤膝坐好,一邊恢復著斗氣和精神力,一邊關注著場中情況,她望了圖?娜蓮一眼,還是淺笑地說道︰「你該不會是又想把這個爛攤子撂給我,自己拍拍走人吧?你放心,點你的顫中穴後,半個時辰之內,你斗氣會自動恢復過來的。」
水芬的笑好似海中之水永遠不會干枯,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淺笑。
听到水芬的調笑,圖?娜蓮默不作聲,輕點顫中穴後,繼續關注場中情況。
經過近半盞茶時間的準備,古基大叔的千嬅斬終于完成,望著銀光閃閃達到頂峰的千嬅斬,古基眼中再度閃過幾分瘋狂,將僅剩的半瓶甘火劑服下,不斷輸送剛剛煉化的斗氣進入重劍之中。
原本就銀光閃閃的千嬅斬,此時上面的銀光隱隱有月兌離的趨勢。
「啊,千嬅斬」古基終于控制不住超過太多的千嬅斬,狠狠地將月船劈了出去。
「高級巔峰源技,化天為殿。」古基出手的同時,王叔的化天為殿也甩了出去。
對方佣兵見狀,絲毫不露慌張,手中的寶劍同時推出,狠狠地迎向古基和王叔的進攻,雖然不知道的他們使用源技的等級,但能拿出來擋高級巔峰源技威力也應該不同凡響。
「轟??????」
佣兵短兵和二人的源技相接,巨響不斷,勁力四射,摧毀著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地面,呼嘯的狂風更是呼呼大作,刮得眾人睜不開眼。
古基和王叔實力到底差了對方一籌,千嬅斬和化天為殿雖然給對方帶來了輕傷,但還具有再戰之力,在二人剛剛反應過來時,佣兵已經沖到了他們的跟前。
「鐺??????」後退數步微微平息下翻騰不息的血氣,古基嘴露譏諷︰「以為我耗盡斗氣施展的千嬅斬,只是這樣嗎?可笑,看劍。」
漸漸地,古基雖然手臂掛了好幾處彩,卻奇跡般的趕上了對方的速度,逐漸改變了劣勢,憑著拼命的打法,給對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王叔這邊情況也差不多,不同的是王叔幾乎沒收什麼傷,而對方的佣兵卻渾身鮮血遍布,看起來悲催得很。
「呵呵,古基大叔的源技應該帶有延遲的負效果,而王叔卻是在化天為殿後又施展了另外一種源技,看來這次踫到的佣兵很不簡單呢?」水芬柔美的一笑,好似自言自語,又像在和圖?娜蓮對話。
對面的佣兵也是狠角色,見就要落敗,居然不顧重傷的危險,狠狠地向古基和王叔胸口刺去。
倉促之下,古基和王叔也不可能變招回救,只能錯來心髒,和對方拼個兩敗俱傷。
望著解決佣兵,可自己也受傷的古基和王叔,水芬和亦樂等人再次對佣兵有了更深的認識,狠,在戰斗中是他們的唯一主題。
如果說這邊的打斗是恨、慘烈,那儀蕊等源士的打斗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了。
倒也不是說他們打斗不夠激烈,而是對方的人數比他們多,又懂得合擊之術,儀蕊等人只能各憑本事盡力保持不敗。從打斗到現在,他們都在發揮這一特色,盡力拖著對方,雖不求功但求無過。
儀蕊等共六人,雖然站在一起卻明顯分為三伙兒,王博帶著他的隨從一伙兒,李水兄弟組陣攻防一體一伙兒,儀蕊操控本命傀儡單獨一伙兒。當然李水兄弟也時不時地幫儀蕊防御一下。
王博雖然實力不濟,但為了在兩個大美女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他拿出了原本沒有的狠勁兒,處處搶在隨從面前,表現得特別勇敢。
李水兄弟本身是雙胞胎,心意相通,盡管實力和對方還有懸殊,但經過陣法的加持,進攻防守自如,也能勉強地應對三個佣兵的攻擊,戰斗快半個時辰了,可也不見他們有落敗跡象。
幾人中最數儀蕊攻擊得輕松,操控著本命傀儡,不斷在兩名佣兵面前進攻防御,因為本命傀儡是純能量體,也沒有擔心受傷一說,往往都抱著同歸于盡的打法,搞得對方一陣手忙腳亂。
所以,在其他五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些傷的時候,儀蕊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身體卻完好無損。
對方剩下的八名佣兵,見自己的頭頭都被干敗,心里也越發在著急了,自己等人能干敗這幾人還好,最好是能俘獲幾個,要不然等一下能活著從這里離開就是個問題。
所以在相互交換了個眼色後,一名佣兵突然發難,向一旁正操作本命傀儡的儀蕊猛沖過去。
此時儀蕊正操控本命傀儡,和自己面前的佣兵打得不亦樂乎,那里有時間關注其他佣兵,而李水兄弟也被三個佣兵采用合擊之術困住,根本騰不出手幫儀蕊,王博倒是想在這小美女面前表現一把,奈何交戰的佣兵也越發攻得厲害,有心無力呀。
因此,在烈陽下,寒光閃閃的寶劍,一路毫無阻擋地向儀蕊刺了過去。
遠處的水芬看到這一幕,心中焦急想幫忙,奈何即使發動源技也來不及,正好瞥見向自己這邊趕來的亦樂,也顧不得其他,急促的嬌喝便傳入了亦樂的耳中︰「亦樂,救儀蕊。」
亦樂聞聲望去,心中大罵晦氣,雖對儀蕊刺自己一劍還耿耿于懷,但沒多想還是忍著劇痛撲了過去。
將儀蕊撞到之後,握手成拳,帶著還沒完全消失的千斤之力,向著對方的寶劍便砸了過去。
「砰??????」
重拳砸在寶劍上,頓時寶劍被擊飛,佣兵也被巨力震得倒退數步,甩著微微發麻的手腕的同時,胸部起伏不已,看來挨了亦樂的一拳後也不好過。
而亦樂雖然一拳轟退佣兵,右手此時已經松開的拳頭也是流血不止,滴答滴答滑落在地上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
原來最後佣兵感到寶劍被震飛,卻不甘如此輕易被亦樂破壞這完美的一擊,強忍手腕處傳來的劇痛,將劍偏轉九十度,劍背變劍刃,在亦樂手背上砍出道深深的刀痕。
圖?娜蓮見狀,不得不出手解決掉剩下的幾名佣兵,好在她的斗氣恢復了大半,受的傷也無關緊要了,解決幾個佣兵雖然費些手腳,但還卻也給她帶不了什麼傷害。
望著手背上深見白骨的刀痕,亦樂怒瞪著儀蕊涂上止血藥,抱怨地說道︰「真是個笨蛋,連這樣的攻擊都躲不過,真不知道腦子里都想些什麼?拜托你,別光想些不健康的東西,行嗎?」
儀蕊听著亦樂的抱怨,本就不想出手的她,怒火好似澆了油似的往上冒︰「混蛋,我沒想不健康的東西,要不是為了你,我會處于危險中嗎?」
她受不了了,沒想到幫了他還要受這樣的指責。
「算了,嬌慣跋扈的大小姐永遠都是大小姐,永遠理解不了作為佣兵的真諦。」亦樂將儀蕊從頭到腳打量了,末了很是失望的搖搖頭,一臉的失望和不屑。
見亦樂搖頭晃腦地就想離開,儀蕊氣瘋了,光滑如羊脂美玉般的香肩輕微聳動,對著亦樂的背影大聲咆哮道︰「小屁孩,你給我站住,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
說著,儀蕊已經拔出窄劍,遙指亦樂胸口。
「混蛋,你今天觸了我的逆鱗,不給我個交代,非殺了你不可。」儀蕊在心底狠狠地想到,她最恨別人叫他嬌慣跋扈的大小姐了,記得上次她可是為了這句話差點將一名下人活活打死。
「叮個啷叮咚,你還真來勁兒了。」亦樂望著儀蕊手中的寶劍,心底的無名怒火噌的一下子也上來了,儀蕊曾經的一劍就像一把尖刀插在他心口,讓他此刻不能忘記那份痛楚。
「說就說,怕你呀。你說說,你獨自霸佔著古基大叔的關心,是不是嬌慣跋扈?你裝迷人可愛,博取大家的憐愛,算不算處心積慮?你見不到別人比你好,可不可以認為你嫉妒他人?你見佣兵有難不幫,能不能說你沒有一絲佣兵的仗義相救???????」
亦樂好似也說上了隱,滔滔不絕猶如黃河患難,沒完沒了。
儀蕊每听一句,嬌美的臉蛋上就蒼白幾分,直到她嬌軀震動,快站都站不穩時,她才捂著腦袋,沖著亦樂大聲咆哮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是這種的人,不是這樣的。」
儀蕊水女敕的臉蛋扭曲變化,配合著此時幾乎發癲的叫聲,她看起來猙獰可怕。
遠處看著這一幕的李水兄弟一臉的不忍,擔憂地向古基大叔問道︰「大叔,要不要阻止,這樣下去我擔心儀蕊承受不了。」
古基同樣眼中透著擔憂和不忍,但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用,現在說總比以後因此丟了性命強。」他在心中祈禱︰儀蕊,希望通過這番話,你能醒悟,也不枉我們的一番苦心。
「什麼不是,你就是,你為了爭寵愛,刺我一刀是為不仁,不顧大叔阻止還要殺我,是為不義。不念我救過你性命,而要強殺我,是為忘恩負義。像你這種不仁不義,忘恩負義,假仁假義的人,活在世上只能浪費國家糧食,污染口氣,制造污源。」
「啊??????」儀蕊听亦樂越罵越厲害,腦袋中一片空白,橫沖直撞地就向亦樂刺了過去。
「噗嗤??????」亦樂罵得正解氣,那里會料到儀蕊會突然出劍,長劍直穿胸口,頓時鮮血汩汩地往外流,好似不要錢似的。
儀蕊望著已經被染成血人的亦樂,驚了不到一秒鐘,就呼哧一聲拔出寶劍, 當一聲掉在地上,東倒西歪地到處亂跑,頭發劈頭蓋臉,雙手在空中亂舞,嘴里更是瘋言瘋語︰「哈哈,我終于殺了這個小屁孩兒了,我終于殺了這個小屁孩了??????」
水芬等人見到戲劇性的一幕,頓時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傷勢,飛奔一般地撲到亦樂身邊,一把將亦樂抱住。
「亦樂,你怎麼樣?傷到心髒沒有?」水芬花容上此時也顯得有些六神無主,除了給亦樂止血,不知道該干些什麼。
老天,你可千萬行行好,不然,儀蕊你就等著給亦樂陪葬吧。想著,她眼中滿是憤怒地瞪了儀蕊一眼。他可不管此時的儀蕊神神顛顛。
亦樂沖抱著自己的水芬笑了笑,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笑容中滿是苦澀和痛苦。
古基望著水芬懷著蒼白如紙的亦樂,心如針扎悔恨不已,早知道就該勸阻他們的,但他畢竟經歷了太多,還保持著應該有的冷靜︰「水芬,有療傷丹藥嗎?快給他服下一顆。」
說完,古基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遭到重大刺激而變得神經混亂的儀蕊,唉,這次你捅的簍子太大了,說不好亦樂等一下就一命嗚呼了。也不知道,胡伯和水芬等人能不能放過你。
這幾天胡伯對亦樂的態度他再明白不過,這是有著師徒情誼的啊。
而且,圖?娜蓮要是知道亦樂找她的目的,說不定也會將儀蕊分尸了。
場中唯一希望亦樂歸西的一撥人,就是王博等人了。亦樂一死,胡伯就會將亦樂的死歸罪到儀蕊頭上,和他們就沒了干系,如此既可以殺死亦樂,又不用負任何責任。
王博心中還有個小算盤,那就是亦樂在這里很受美女的歡迎,特別是那位總是淺笑連連的大美女,要是亦樂死了,他就有更多機會向她搭訕了。
不知道眾人知道王博的彪悍理由後,會作何感想,至少王叔絕對會顏面掃地吧,畢竟誰攤上這樣的一個主子都不會好過。
只有重傷的十五名佣兵,此時可不敢祈禱亦樂死,要是胡伯回來怒火中燒,殃及池魚將怒火都撒在他們身上,他們可都慘了。
這幾天比較忙,大家包涵。這章二合一,希望大家喜歡,求收藏,求票票。第二十九章二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