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12-25
「原來營長大人並不準備坑殺我們啊,」那個懶散的北洋軍降卒似乎舒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我們這些人可不想加入你們造反的逆軍之中的。營長大人,您還是行行好,把我們放了吧。」
「放了你們,」吳正斜了一眼這個降卒,略帶冷笑的說道,「你們都是北洋的精銳之士,我們怎麼可能放掉你們,讓你們繼續加入北洋,成為我們紅軍的敵人?」
「難不成營長大人還準備強留下我們不成?」懶散降卒的臉色頓時便冷了下來。
「強留下你們又怎樣?」吳正大手一甩,冷聲說道,「把他們押起來,一半人扛槍,一半人扛子彈。」
「報告營長,」王奇大聲說道,「要是他們相互串聯,將子彈暗自傳遞給拿著空槍的人怎麼辦?」
「笨——」吳正斜了一眼王奇,「讓扛槍的走在前,拿子彈的走在後面,中間以火炮擱開,這三段每段再擱開一到兩米。」
「是,」王奇敬了個禮,接著便是笑道,「以營長的這個方法,這群孫子定很難串聯起來。」
「不要大意。」吳正點了點頭。
「是。」
「你們想要干什麼?」懶散的降卒也不懶散了,他跳了起來,大步跨到吳正的身前,攔住欲要離開的吳正。
「放肆——」王奇大喝一聲,身形已經擋在吳正身前,右手緊握著馬刀,死死的盯著這個降卒,只要他有一絲動作,王奇便要迅速的抽出馬刀,將此人斬于刀下。
「你還有什麼事情?」吳正看了一眼這眼前攔住他路的降卒,淡淡的問道。
「這——」懶散的降卒顯示看了一眼以及抽出半截刀的王奇,咬了咬牙,說道,「營長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吳正直接打斷了懶散降卒的話,輕皺眉頭,「我們紅軍不實行這一套,你就叫我吳營長或者吳正都行。」
「好,吳營長,」降卒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可是你現在一句話就把我們給強行留在了陝西。那麼我們的家人怎麼辦,讓他們孤苦伶仃托兒抱女的生活?吳營長,你們是革命黨,就這麼狠心的看著我們這些——這里的500多個家事再無好日子去過?」
吳正略微愣了下,但接著便又臉色陰沉下來,沒有說一句話。
吳正心里也想過放了這群降兵,畢竟自己的這一方是騎兵,帶著這麼多的降兵以及大量的槍炮和彈藥,肯定難以快速行軍。但是這群人畢竟是北洋新軍的精銳部隊,尤其這里面有近百人的炮兵,這可是專業的兵種,要是放他們回去,北洋的炮兵實力雖說增加不了多少,但是很多的時候,就靠那一根稻草便能壓死駱駝,不能大意。
但是吳正也不能就地將這些人突突了,畢竟他們現在是降兵,紅軍的三*律八項注意吳正可是背得滾瓜爛熟,隨意傷害俘虜可是要受處罰的,最低也是要月兌去身上的這身軍裝,說不定也就要跟隨這群被他突突掉的北洋軍俘虜而去了。
所以,吳正只能將他們帶在身邊,前往延安就有先生李天倚的發落。
不過李先生絕對不會下令處死這群俘虜的,先生是大革命家,心懷整個國家,否則當時就不會釋放湖北過來的降兵回去了。
「吳營長,你真的不放我們回去嗎,畢竟我們不是陝西人不可能為了你們陝西而去賣命的。」降卒臉色也冷了下來。
「哈哈,」吳正突然大笑道,「我只是說我不可能放你們回去,別的我也不好隨意的處置你們。現在你們只需扛上這些武器彈藥,然後跟著我們前去延安城即可。你們的最終待遇還有待我們紅軍、我們黨的領袖來裁決,畢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營長。」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走。」王奇推了推這個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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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縣,岔口鄉,李家坡村(這個村名很喜感)。
「大人,怎麼辦?」王得勝急沖沖的奔到張彪面前,悶頭悶腦的便是問出了這一句。
「怎麼回事,」張彪緊緊的盯著自己手下的這一員大將,冷冷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的十余聲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王得勝卻是普通一聲跪在地上,悲痛的說道,「前面——匪黨陰險,在前面埋了大量的炸藥,30標一營不慎,直接被這些炸藥炸的全軍覆沒,無一生還。大人,這是我們第八標成立以來最大的一次損失啊。」
說著,王得勝還抹了一把硬擠出來的眼淚。
「什麼?」張彪大驚,他連忙跳下馬,扶住王得勝的肩膀說道,「你說什麼,一個營的人馬就這麼沒了,全沒了?」
「是的,大人,」王得勝抽搐了兩下,又擠出了兩滴眼淚說道,「還請大人節哀,此戰我們雖然損失了一個整整的營近700人,但我們還有4300人,足夠擊潰匪黨逆軍,從而可以輕易的佔領延安城,並且可以殺進安塞,搗毀敵人的匪部。」
「你說的不錯,」張彪點了點頭,將扶在王得勝肩上的手放了下來,說道,「那我們要更快的行軍,從而更早的幾百匪軍,為我們第八標第15協30標1營的近700名兄弟們報仇。」
「大人英明——」王得勝贊道。
「不可啊,大人」此時,鄧成拔卻說道,「我們30標一營全軍盡沒,已經給予兄弟們的士氣一次沉重的打擊,如果在強行行軍的話,那麼兄弟們肯定不堪重負,到了那時,兄弟們肯定會有更多之人去做那可恥的逃兵的。」
「這——」張彪愣住了。
要是軍隊崩潰掉的話,那麼自己就算到了延安城之下那又如何?沒有士卒,怎麼去攻城,怎麼去打敗匪軍,怎麼去光復被匪軍佔領的延安城?
「你說說,」張彪手指王得勝,冷冷的問道,「如果我們現在強行軍的話,估計會有多少人做逃兵?」
「這個——」王得勝抬起頭看著一眼張彪,卻見張彪狠狠的盯著自己,嚇得連忙低下頭,「這個大概——可能會有不少人逃跑吧。」
「算了,」張彪無奈的嘆了口氣,「傳令下去,就地扎營。」
「扎——」王得勝和鄧成拔齊齊抱拳道,「大人英明。」
隨著命令的下達,這群湖北新軍紛紛笑了起來,他們還不知道30標一營已經沒了。他們能獲得就地休整的代價是以30標1營近700名兄弟的死亡才換回來的代價。但是,就算他們知道了,那又如何?不外乎士氣大受打擊,如果繼續強行軍的話,看見數里之外的那片跟修羅地獄相提並論的30標1營覆沒之地時,估計會有大量的士卒逃離,當然會是在夜里的時候。
不過此刻還算是正午,居然就地扎營休息了,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著帳篷支起來,伙夫們開始架起大鍋,眾人圍在行軍鍋周圍等著飯吃的時候,張彪已經進入帥帳,冷著臉進入了帥帳。
王得勝和鄧成拔隨後進入。
進入帥帳後,鄧成拔首先說道︰「大人,軍中兄弟們已經開始議論起來,估計很快損失近700兄弟的消息就能在軍中傳遞起來,到那時,軍中兄弟的時期必將大受打擊,我們不可不妨啊。」
「還防什麼,」張彪猛地一拍帥案,怒聲說道,「老子已經讓他們休整了,他們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準備直接會武漢不在攻打延安不成?」
「大人息怒,」王得勝連忙抱拳道,「鄧大人所言並不是這個意思。鄧大人,你說,是嘛?」
「是是是,」鄧成拔也不知道張彪居然會發出這麼大的一個脾氣,他擦了擦腦門上因為張彪的怒氣而冒出來的冷汗,急急的回道,「王大人所言在理,卑職的意思是大人準備讓軍中兄弟休整多長時間,是明天早上繼續行軍嗎?」
「這還用問,」張彪瞪著鄧成拔,大聲道,「明早繼續行軍。」
「大人——」鄧成拔抱拳道,「只是半天的休整,並不能使得兄弟們的精力回復吧,不若大人多休息幾天,反正已經不能在初五到達延安城下了。」
「促無不能到達,初六必須到達,」張彪又拍了一下桌子,「這是香帥和袁總督共同商議的合圍延安城的時間,如果我們不能在初六到達延安城下,那麼我們就要被披上拖延軍務的罪責了。到那時,誰也救不了我們。」
「可是大人,」鄧成拔又說道,「卑職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妙,據探子回報,匪軍共有進3000的兵馬,炮9門。可是現在,匪黨居然只派了百多名逆軍伏擊我們,那其余的敵軍了,卑職可不相信,匪軍會將所有的人都塞在延安城內做最後的防守。」
「你的意思是說——」張彪也是冷靜了下來。
「是的,大人,」鄧成拔再次說道,「以前我們沒有進入匪黨的勢力範圍,所以沒有騷擾還好說。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快要離開富縣,進入甘泉縣,甘泉縣可是匪黨的實力範圍,他們不可能不騷擾我們。所以,卑職覺得,前面肯定有陰謀,而且陰謀還不小。畢竟從這一次的伏擊之中可以看出,匪黨的手中可是有一些料的。」
「言之有理,」張彪點點頭,想了想,繼續說道,「匪黨今天暴露出了他們手中有炸藥,我們必須要小心,他們的手中應該還有其余的東西。這樣吧,王得勝,你速派人去西安,發電報給香帥,詢問計策。」
「是,卑職現在就去。」
ps︰今天很是郁悶,被人黑了31張票,可以說這是我自找的,畢竟是羽毛挑釁在先。但是羽毛並不後悔,雖然羽毛書寫的差,也有很多漏洞,但《血色大地》畢竟是羽毛用心寫的一本書。可以說,這本書投入羽毛很多的感情在里面。但是,羽毛不得不說一句,羽毛沒有做錯。羽毛是去了某書去寫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那本書寫的內容是羽毛所不能容忍的。居然還有人說為什麼那本書只寫了十幾章,這十幾章的內容里並沒有不和諧的東西,操蛋(恕罪,羽毛爆粗口了)。羽毛在這里還是那一句話,你要是想要繼續黑tg,還是游到太平洋的對岸在慢慢黑吧,什麼玩意!
不好意思,羽毛今天激動了,羽毛最反感的就是某些人以黑tg為時尚,尤其是49年之前的tg,沒有49年之前的tg的犧牲,我們這群人還不知道生活在什麼樣子的水生火熱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