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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接過水,剛放在嘴邊。純良突然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放下水杯。

「俊,把鏡子拿給我一下。」純良看著南宮俊,害羞的笑了笑。嬌羞的樣子甚是可愛。

南宮俊愣了一下神,原來姐姐小女生的樣子這麼可愛。在他眼里純良一直都是溫婉,優雅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嗯。」南宮俊將鏡子遞給了她。

純良整理著自己。感受著她的愉悅,南宮俊也喜不勝收。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看。

皓齒襯紅唇,皮膚細膩,吹彈可破。眉目皆可傳情。微微一笑,可傾國城。

「俊,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會不會很丑啊」純良微微皺著眉頭。一臉擔心。

等會季牧爵就要過來了,自己可不能讓他失望。

「姐姐怎麼樣都好看。」南宮俊安慰著純良,不過在他心里純良確實什麼時候都好看。

得到肯定的純良放下心來,再三確定後,才放下鏡子。靜靜的等著季牧爵的到來。

只是這個傻女人,就算她美若天仙,季牧爵心中也不會有她了,就算她再丑陋,季牧爵也不會在乎。

林如是?她有什麼事?

商嵐衣疑惑的看著手機。再三考慮下還是接听了。

「你知道季牧爵去哪了嗎?」電話里傳來一個得意的聲音。林如冷笑著。嘲諷意味濃厚。

其實季牧爵去哪了,商嵐衣沒有必要知道,但是林如是譏笑的語氣刺傷到了商嵐衣的自尊。女人之間的嫉妒,總是那麼不經意。又火熱。

她愣了一下,沒有接上來話,不過,自己確實不知道,季牧爵現在在哪。

哈哈哈,電話那頭飄來一陣有著特殊味道的嬉笑,落入商嵐衣耳朵里面,就成了嘲笑。

不禁的怒火中燒,眼眸里,透出夾雜著硝煙的味道。

「他去看純良了,你不過就是他用來消遣的罷了。」林如是突然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全放在了商嵐衣身上。

「嘟嘟嘟。」林如是眼楮閃爍的著光,眉頭皺著,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純良,商嵐衣掛了電話,心里默念這個名字,手握的更緊了些。

蠢女人總是容易被挑唆,當著別人的棋子,還自以為聰明。

怒火沖的商嵐衣不剩理智,她在馬路上沖涌著,一次次的超車,一次次的提速。

不一會就到了醫院,這個女人不至于那麼糊涂,知道季牧爵在,特意買了花裝樣子。

下午往往都是枯燥乏味的,純良靜靜的等待著季牧爵到來。

她倚在床頭,視線聚焦在那緊閉的門上。

她回想著季牧爵與她溫暖的瞬間,他為她披上衣服,他與她的四手聯彈,他為她輕輕撩起碎發。

她回憶著,她多想回到那個時候,他會沖著她笑,她會溫柔的吻過他的臉。

太多太多了,一邊想,一邊期待,一直到純良睡著了,緊閉的那扇門還是沒人推開。

空蕩的樓梯,季牧爵緩慢的走著,他不是不想見純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竹衣的消失,與純良月兌不了關系。

他每想商竹衣多一分,就想遠離純良多一點。

商嵐衣走到很快,她想趕在季牧爵前,演一場好戲。

「吱吱吱」門輕輕的被推開。許是純良做著美夢,許是她最近思戀太累,她並沒有發現她心心念念的人過來了。

季牧爵並沒有吵醒她,他輕手輕腳的關上門。

以前他會看著她睡覺,會撫模著她,會跟她講著自己經歷著事情。

她會躺在他懷里睡覺,會安安靜靜被他撫模,會跟隨著他的眼楮看他的世界。

物是人非事事休。

只是韶光易逝,自己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季牧爵,而純良也不再是他心里的純良了。

病房安靜的過分,樹挽留不住風,只留的樹葉沙沙作響。

風追不上雲,每當它追到時,它在早就變換了模樣。

空寂的下午,無所事事,季牧爵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安靜的整理著往事,純良安靜的睡著,幻想著回到哪一天,像今天一樣的下午。

門突然被推開,看見季牧爵,商嵐衣愣了愣,沒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了一點。心下失望,不過看著熟睡的純良,商嵐衣計上心頭。

「季總也在啊,好巧。」商竹衣小聲的說著。分貝小到只能看見紅唇蠕動。

她抱著花兀自進了門,她輕輕的走到,純良的床頭,一切看似那麼小心,只是花不知道怎麼就掉在地上。「啪」的一聲,在安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突兀。

純良瞬間就被嚇醒了。看清來人後她的瞳孔不住的放大。

商竹衣?不可能是商竹衣。自己明明。不可能。

純良暗示著自己。對方不可能是商竹衣,但是還是害怕,純良盯著商嵐衣,臉上的驚恐展現無遺。

「竹衣?」純良試探著面前這個像極了商竹衣的女人。

商嵐衣沒有回答,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不知道該怎麼答。她轉頭看向季牧爵。

商嵐衣雖然跟竹衣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不足以到被人認錯的地步。季牧爵看著純良,一個念頭浮現出來,但是又被壓了下去。

「純良,你看清楚,她是商嵐衣,不是竹衣。」季牧爵提醒著純良。也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純良仔細看了一下商嵐衣,確實只有幾分相似。只是剛剛太驚慌,沒有仔細看。

她尷尬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嵐衣。」

純良為自己剛剛的失態道著歉。商嵐衣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純良沒事。

門突然被推開,南宮俊突然沖了進來。

病房突然的聲響驚到了南宮俊,他擔心自己的姐姐再受什麼傷害,馬上沖了進來。

發現只是虛驚一場,南宮俊輕輕的關上了門,招呼著來看他姐姐的朋友們。

他接過商嵐衣手里的花,「商小姐,這些我來就好。」

來者是客,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商嵐衣故意坐在季牧爵的旁邊,季牧爵也猜到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但是自己並沒有心思參與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

看著季牧爵身邊的商嵐衣,一下子戳到了純良的痛處,她微笑的看著她們,心卻是在滴著血。

她盼了了多少天,才盼來了季牧爵。

但是他卻帶了一個女人過來。

連最後獨處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她嗎?

如果有一次再來的機會,她寧願不要生命,她要季牧爵。

沒有季牧爵的生命就是苟延殘喘。

精心梳理過的頭發依然那麼整齊,只是沒有了喜形于色,只有強忍著的悲傷。

季牧爵感覺不到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

純良的悲傷,那麼明顯。

南宮俊靜靜的整理著花,眼楮卻沒有離開過純良。看著她隱忍的悲傷,看著她的失落。自己心里也是一團亂麻。

純良,你就只是這樣?商嵐衣心里泛起的得意,看著純良的眼楮也不住的挑釁。

「嗯,我知道了。」季牧爵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了出去。並沒有跟純良知會,連個示意都沒有。

純良低下頭,強忍著眸中的淚水,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哭,不然成什麼樣子。

南宮俊已經隱忍到極致,手里的花桿都變了形。誰也不能傷害他的姐姐,包括季牧爵。

「純良,你好點了嗎?」商嵐衣惺惺作態的關心著純良。

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純良有氣也只能自己強忍著。

看著純良隱忍的表情,商嵐衣更加有恃無恐。「之前在視屏里面看見你我還沒有發現,我們竟然有一些神似。」商嵐衣繼續添油加醋。

自己引以為傲的面容,如今卻是成了笑柄。純良心里泛著酸楚,憑著跟自己面容神似的商竹衣,就那樣,奪走了她的季牧爵。

「哦?真得嘛?我怎麼沒有看出來。」純良反擊著,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這就是商嵐衣想要的效果。商竹衣嘴角揚起邪笑,眉毛上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純良以為,今天為什麼牧爵會來看你呢?」商嵐衣毫不留情的刺痛著純良,把在林如是那受的委屈,全部給了純良。

如五雷轟頂般,突然失焦的眼神,失落的表情,純良的自尊被轟成碎片。

她呆呆的坐著沒有說話,沒有繼續接下去的勇氣,商嵐衣觸踫到了純良的軟肋。

忍無可忍的南宮俊爆發了,他不允許別人傷害他的姐姐。

「那你覺得你自己的這張臉又是與誰神似呢?」冷冷的言語,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女人凌遲處死。

南宮俊是不與女人計較的,商嵐衣能惹的南宮俊攻擊,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南宮俊走到了商嵐衣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樣子讓商嵐衣不寒而栗。

「請商小姐有點自知之明,如果自己真的是傾國傾城的美色,我想季牧爵應該不會與你退婚吧。」南宮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商嵐衣小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身體因為氣憤微微發顫,在他的話語攻擊下方才咄咄逼人的氣勢驟然下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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