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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消息的擴散

一直到天空泛白,季牧爵都這樣的矗立在了天空之中,季牧爵知道,逝去的再也回不來,可是這樣,卻也依舊阻攔不了,季牧爵的思念。

季牧爵輕聲的說道,商竹衣,我這一輩子,最虧欠的人,可能就是你了吧,沒有任何的人,可以在我的心里,深藏那麼久。

天空中泛起了層層的白光,季牧爵知道,這可能預示著,天要亮了,是的,天的的確是快亮了,但是,季牧爵卻還是沒有從深深的思念中回味出來。

矗立在窗邊的身影,在窗戶的旁邊,漸行漸遠著,雖然,季牧爵並沒有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季牧爵的心,卻空了一塊。

季牧爵感覺,身後猛然的有一個灼熱的呼吸在對這自己,他有些疑惑的抬頭,然後,竟然看見了純良淚流滿面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這並不是純良第一次在季牧爵的旁邊哭了,畢竟之前已經哭了撕心裂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純良,竟然哭的十分的傷心。

可以讓人看出來,純良的心已經受到了很深很深的傷害,這個傷害有多深,恐怕只有純良自己才知道吧。看著純良白皙的臉龐,季牧爵的心感覺到了莫名的煩躁。

季牧爵知道,雖然表面上看的是純良,但是實際心理上卻還是想著商竹衣。他想念商竹衣身上的味道,想念她的音容相貌,可是現在商竹衣已經死去,又要怎麼才能見到她呢?、

所以,現在的季牧爵只能對著面前的風聲,還有空中的星星,來寄托自己的哀思,面前的純良梨花帶雨的表情,季牧爵現在,只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煩心。

「說吧,你想對我說什麼?」季牧爵看見純良漸漸的停止了哭聲,所以,就問倒,他知道,現在的季牧爵一定可以對著自己說一些什麼的。

否則,純良恐怕也不會找上自己吧,季牧爵在心中默默的想著,雖然在以前,如果季牧爵看到了純良哭的不成樣子,恐怕立刻就會慌亂,然後去哄吧。

純良明艷的小臉上,眼淚已經把純良的臉模糊不堪,讓人看起來莫名的心疼,季牧爵也知道,自己對于純良來說,的確太過殘忍。

可是商竹衣呢?頓時,季牧爵的心中猛然的出現了現在的這個名字,的確,商竹衣這個名字,對于自己來說,簡直是一個無法磨滅掉的傷痛。

自己讓商竹衣捐腎給自己的小姑姑,可是現在小姑姑有了腎,活了下來,但是商竹衣,卻因為一場大火,把自己的性命,都沒有再一次的回答道。

季牧爵沉默了,所以現在,他看向純良的目光,也並不是很友好,純良看見季牧爵現在這個樣子,只覺得萬箭穿心,心灰意冷。

但是純良在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的奢望,奢望著季牧爵,對于自己,不是那麼的狠心,可是現在就連著奢望,都感覺著無比的困難。

季牧爵沒有說話,而純良也只是在呆呆的哭泣,並沒有說什麼,自己帶給季牧爵的傷痛,或許只有季牧爵才懂,可是正因為如此,季牧爵給自己的傷痛,卻只有季牧爵自己懂。

良久,純良終于說話了,但是聲音之間,卻帶著一絲傷痛。她悲憤欲絕的看著季牧爵,這樣的看著季牧爵,便感覺季牧爵是一個十足的負心漢一樣。

她的聲音中有著一絲讓男人動容,讓女人憐惜的**。可是,這些對于正在沉溺在失去商竹衣傷痛的季牧爵來說,卻並沒有什麼用處。

「牧爵,你是不愛我了麼?」純良問道,這是她第一次的想到這個問題,當然也是兩個人之間,首次討論著這樣的話題。

之前因為商竹衣,之後因為各種的事情,純良和季牧爵的感情,卻只限于青春時光的年華,純良害怕,自己就這樣真正的失去了季牧爵,她不舍得,也不忍心,親手毀滅了兩個人美好的回憶。

「是的。」季牧爵輕輕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了一個淡淡的煙圈,煙圈在空中稍縱即逝,留下的卻只剩下一絲絲的煙味。

「為什麼?我那麼愛你,而之前你又是那麼的愛我"純良有些不忍心,她看著季牧爵,想要從季牧爵的口中,說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可是事實證明,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季牧爵的薄唇中,並沒有吐露出讓純良開心的話,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剛才也說過,那只是曾經,純良,你變了,你變的讓我根本不認識你了。」季牧爵輕聲的說道,只見說完這句話,純良哭的更加的傷心,季牧爵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季牧爵知道,這樣的真相,純良是要遲早面對的。

「你你又是從什麼時候不愛我的?」純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聲音抽離的不成樣子,季牧爵听後,只是將手中的煙掐滅。然後認真的看向了純良,眼中有著疏離的神情。

「現在問這個,恐怕沒有什麼意義了吧,我希望你以後,遇到更好的人,把我忘了吧,咱們的開始,本來就是不合理的,所以就讓這些無謂的感情消失吧。」季牧爵的話一直回蕩在純良的耳中,純良不可置信的看著季牧爵,仿佛在確認,季牧爵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挺晚了,回去睡吧。」最後,季牧爵輕聲的說了這句話,沒有一絲的留戀,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純良在窗邊矗立了很久。

就好像是季牧爵剛才一般,純良也如同季牧爵一樣,慢慢的轉過了身,對著季牧爵的背影說了一句話。

「牧爵,給我一支煙吧。」純良輕聲的說道,對著季牧爵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季牧爵不明所以,他轉身看向純良,然後靜靜的遞給她了一支煙。

兩只手在交換煙中的過程中無意的踫了一下,如果這是在純良和季牧爵上學的時候,恐怕會臉紅心跳吧,可是現在卻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吧。

兩個人同時的這樣想到,季牧爵也轉過了身體,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決然,腳步在地板上發出淡淡的聲響,漸行漸遠的身體在純良的耳邊回蕩著。

她用著笨拙的手點了面前還殘留著季牧爵身上味道的香煙,一種嗆到人眼淚的感覺瞬間慢入到了純良的口中。

或許現在,自己應該試著接受這樣的味道了吧,純良漸漸的想到,睫毛在空氣中微微的上翹著,眼角邊,還殘留著純良一點一點眼淚濕潤的液體。

這樣的純良,看起來的確是唯美的,但是,人最悲慘的事情或許在此吧,就是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卻發現自己想要的人,早就已經變了心。

慢慢的哭泣仿佛也無濟于事,也就只好在這樣,沉浸在了無盡的深淵之中吧,純良這樣的想到,夜空中,一朵曇花悄悄的綻放,但是很快卻凋零。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一點正好的說明了純良艷照的這一點,純良的艷照很快就漫步了各大的城市,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商竹衣所在的城市。

商竹衣仔細的看著手機上的屏幕,想要確認自己看到的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樣,不過,這剛好也證明了,自己看到的,的確是最真實的一點。

是的,照片上的人的確是純良不假,可是季牧爵呢?這件事情,季牧爵就不會管麼?商竹衣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由得重新的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屏幕。

「你在看什麼啊,竹衣?」郭洛臣的聲音在商竹衣的耳邊響了起來,隨機,商竹衣手中的手機就被郭洛臣所拿走。

商竹衣頓時惱怒了起來,她指著郭洛臣的鼻子,似笑非笑的對郭洛臣說道。「郭洛臣,你快點把手機還給我。」

郭洛臣听到了商竹衣的聲音,非但沒有把手機還給商竹衣,反而對著商竹衣調笑道。「這樣的緊張,難道是因為這個手機有什麼秘密不可?」

商竹衣氣急敗壞,只是輕聲的說道。「沒有什麼秘密,只不過是看了幾張艷照而已。」

「你竟然還看這種東西,我才知道,你是這樣的商竹衣。」郭洛臣輕輕的調侃著商竹衣,商竹衣頓時臉紅了起來。

「不是啦。」商竹衣這樣的說道,但是郭洛臣卻還是沒有把手機還給商竹衣,商竹衣無奈,只好氣鼓鼓的裝作生氣,然後坐在另一邊。

郭洛臣雖然知道商竹衣是裝作自己生氣的,可是郭洛臣卻還是把自己手中的手機給了商竹衣,但是在傳遞的過程中,郭洛臣卻頓時愣了一下。

「這這不就是咱們那一天踫到了女孩麼?」郭洛臣不敢置信的說道,他的記憶力算是比較好的,所以,郭洛臣也就對純良的印象很深。

「是的。」商竹衣的話徹底證實了郭洛臣的想法,郭洛臣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然後仔細的觀察到。最終淡淡的說了一句。

「真的沒有想到,看起來很純潔的女孩,竟然是這樣的人。」淡淡的評價了一句,郭洛臣就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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