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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噩夢

自從上次和季牧爵擦肩而過之後,商竹衣就在也沒有見過季牧爵了,這樣一來,商竹衣就知道,自己在季牧爵心中的地位了。

原來,季牧爵根本沒有認出來自己,可是自己,又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呢?商竹衣知道,自己在季牧爵的心中,自己的位置。

其實在商竹衣的心中,還是很希望季牧爵可以認出來自己的,但是,商竹衣又清清楚楚的知道,季牧爵,怎麼可能對自己這樣的人物,感到有著一絲一毫的眷戀呢?

眼淚,在商竹衣的心中靜悄悄的劃過,但是卻不露痕跡,商竹衣也知道,這樣的想法對于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過奢求了。

這些天來,對于純良來說,簡直是煎熬,現在鋪天蓋地的都是她的艷照,並且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人在對著自己指手畫腳,這樣的感覺,對于純良來說,十分的不好,可是對于所有人的評論,純良也無可奈何。

她知道,季牧爵的心,已經徹徹底底的挽回不來了,可是,她怎樣,也不能讓林如是那個賤人得逞。

純良的心中是這樣想的沒錯,可是事實呢?事實又是怎麼樣子的,純良的心中也是在清楚不過了。

季牧爵不會愛自己,更不會愛林如是那個女人吧,在他的心中,恐怕只有商竹衣,可是,商竹衣已經死了,或許這就是所有人感到悲哀的情況吧。

林如是這些天來,一直在等待著去季牧爵的家中,顏如也很是喜歡林如是,只要林如是一來,她便對純良冷嘲熱諷的,這讓純良的心中,很是不舒服。

純良知道,自己本來就不被顏如喜歡,現在更是有艷照門這樣的事情傳了出來,所以純良也就根本沒有辦法見季牧爵,她也怕,季牧爵會冷眼的看待她。

可是事實證明著,純良很有可能是多想了,因為在這一天,季牧爵回來了,季牧爵看了看家中的設施,然後沉默的底下了眼楮,純良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雖然純良傳出了那麼多的丑照出來,但是不可否認,純良在季牧爵的心中,還是有著重要的位置的,所以,只要純良露出了一個楚楚可憐的模樣,季牧爵的心,還是會微微一動的。

但是在今天,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純良,一樣的在家中的對持,季牧爵卻只是呆呆的看了幾個人一眼,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牧爵?」就在季牧爵剛剛要轉身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純良的聲音悄悄的在季牧爵的背後出現著,季牧爵听到了純良的聲音,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站在了一旁。

「你還是不願意和為說話麼?」純良的眼楮里有著一絲模糊,曾經的山盟海誓在現在,在此時此刻,都已經崩塌,所以,這讓純良怎麼能夠不難受。

「我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季牧爵冷冷的說道,聲音剛剛落地,便轉身離開,過程中沒有一絲的猶豫。

看著季牧爵決然的背影,純良終于忍不住,在地上痛哭了起來,這麼多天來的委屈,在這一刻崩塌了。林如是的嘲諷,顏如的冷眼旁觀,季牧爵的冷淡,以及外面鋪天蓋地的議論,在這一刻,純良徹徹底底的輸了,輸給了任何人,也輸給了自己。

純良閉上了雙眼,眼中的淚緩緩的流了下來,這就是對自己的報應麼?純良不知道,純良只知道,自己可能,這一次真的失去季牧爵了。

季牧爵轉身回到了房間中,也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空中有著一絲好看的弧度。他現在,腦子里很亂,很想理出什麼思緒,但是卻什麼思緒都沒有。

純良的音容相貌仿佛還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出現的卻並不是純良開心的笑容,而是商竹衣的,商竹衣的聲音,商竹衣的容貌,都在自己的腦袋中揮之不去。

他甚至連商竹衣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見過,季牧爵的眼楮中,閃出了一絲不明的情緒,或許就是這樣吧,遺憾的總是最好的。

就像就像自己對待商竹衣,又或許,就像商竹衣對待自己,或者說,就像純良對待自己。

隨機,季牧爵的腦袋中,就閃現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那些失去的,那些沒有失去的,還有那些即將失去的。

就在這樣的想法中,季牧爵的意識漸漸的模糊,他好像沉浸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夢中的景象卻十分的讓人心酸。讓季牧爵不想清醒過來。

他夢見了一場大火在焚燒著自己心愛的人,可是他看著商竹衣焦急的目光,看見了商竹衣無助的表情,季牧爵很想要幫助她,可是自己,為什麼無論如何都觸模不到。

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季牧爵在大聲的叫喊著︰竹衣,聲音撕心裂肺,但是卻無能為力。

大火終于把商竹衣侵蝕,季牧爵的耳邊也終于回想起了商竹衣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夠在這樣繼續的想下去了,他應該清醒過來了。

就在他自己想要清醒的時候,畫面忽然一轉,一個女孩輕輕的走到了自己的旁邊,季牧爵想要看的清楚,但是去意外的發現,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看清面前的女孩的容貌。

「你是誰?」季牧爵有些疑惑的問道,他看向面前女孩的表情也不是那麼友好,但是憑借著他的直覺,季牧爵覺得,眼前這個女孩,一定和自己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

「我是商竹衣啊,你怎麼能夠不認識我了呢?」面前的女孩聲音輕盈,雖然談吐間有著溫文爾雅的神韻,但是卻依舊看不清楚眼前的女孩的面容。

「不,你不是,商竹衣已經死了。」季牧爵說道,但是在季牧爵的聲音中,卻參雜著季牧爵都沒有察覺出來的苦澀。

「這恐怕就要問你自己了吧,你是希望商竹衣死,還是希望商竹衣活著呢?」面前的女孩微微一笑,臉上雖然很是模糊,但是依舊讓人感到她正在微笑著。

「我"季牧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是的,的確他沉默了,雖然季牧爵很想見到商竹衣,但是之前的事情,實在是讓季牧爵沒有勇氣在去看見商竹衣。

「哈哈,原來你對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面前的女孩頓時暴怒,她指著季牧爵大聲的笑道,聲音讓季牧爵感到異常的恐怖。

「不!」季牧爵大叫道,他輕輕楚楚的看見,眼前的女孩,原本模糊的面容忽然便得清晰起來,商竹衣的臉也出現在了季牧爵的面前。

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麼,面前人的臉原本是商竹衣的,可是在一瞬間之外,就變成了純良悲傷了臉,聲音也是純良可憐的語調。她們正在像季牧爵訴說著痛苦。

「牧爵,難道,你不愛我了麼?」語氣讓季牧爵感到了萬分的悲涼,季牧爵只覺得心中頓時疼痛萬分,手指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季牧爵,我恨你。」就在季牧爵的手微微發抖的時候,面前的女孩又變換成了商竹衣的模樣,眼淚在季牧爵的身邊微微顫抖著,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翛然,面前的女孩的臉異常的恐怖了起來,季牧爵看著面前女孩的臉,頓時一陣惡心感在自己的胃中盤旋著。季牧爵剛剛要反抗,面前的女孩的臉又變成了商竹衣的模樣。

季牧爵只感覺自己在前面漫無目的的跑著,但是後面的那個怪物還在努力的追著,季牧爵只感覺自己在努力的奔跑,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逃月兌到後面的怪物的身後。

「不不要。」季牧爵大聲的叫著,也不知道是自己內心的恐懼還是其余什麼的。他只知道,自己猛然間的醒來,然後看著白色的天花板。

季牧爵擦了一下自己出了冷汗,心中的恐懼感卻還沒有完全消退,他沉默的拿起了床邊的水,然後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了,季牧爵嘆了一口氣,自此商竹衣葬身于那次火海之中,季牧爵便成天成天的做著噩夢。

而這一次季牧爵仿佛知道的,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天邊已經微微的泛白,季牧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指針上清清楚楚的記錄著現在的北京時間,季牧爵不由得的嘆了一口氣。果不其然,現在才剛剛凌晨三點半。

寂靜的夜空中,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靜謐,季牧爵隨手拿起了枕邊的煙,點了起來。手中的淡淡煙圈仿佛在預示著季牧爵的無助。

煙圈在季牧爵的口中淡淡的吐了出來,而留在嘴中的,卻只是一點點淡淡的苦澀滋味,季牧爵即使口中在苦澀,卻依舊掩蓋不住自己內心的酸楚。

商竹衣季牧爵輕輕的念起了這個名字,不知道從什麼時間起,這個名字就在自己的心中,再也磨滅不掉了。

吸進肺里的煙和刻在心中的名字,都是世界上,最無法磨滅掉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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