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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他開始變了

司機搖搖晃晃的將純良和季牧爵帶回了季家,純良有些吃力的扶著季牧爵敲開了季家的門,原本她是一直有季家的鑰匙的,後來和南宮俊相認了以後便住回了南宮俊,鑰匙也就被顏如強行拿了回去,所以現在不得不被擋在門外敲門了。

敲門兒鈴聲響起後,季家因為天色已晚,管家和保姆都已經去睡了,所以來開門的是經常失眠的顏如,可當她開門以後看到醉醺醺的季牧爵和靠在他身上的純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變,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牧爵還喝醉了?好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牧爵我會照顧好的。」

沒想到顏如對她還是這樣不待見的態度,純良的笑容僵了僵,顏如這明顯是要趕他走啊,可是季牧爵現在的狀態可是被林如是下了藥的,倘若真讓顏如來照顧季牧爵,那豈不是太難堪了!純良想了想便緊緊的皺住了眉頭,有些乞求的說道。

「嫂子,牧爵今天心情不太好,踫巧我路過才將他送回來的,您照顧他可能有些不太方便,況且他喝的爛醉,吐您一身也不好,就請你允許我進去照顧他吧,好嗎?」

純良溫柔又急切的語氣有些打動顏如了,雖然純良已經認祖歸宗回到南宮家了,可還是仍然喚顏如為嫂子,這更讓顏如感到純良還是懂禮貌的,更何況顏如也是看著純良長大的,對她多少還是有感情,只是因為她和季牧爵的事情才對她翻臉不認人的。

顏如斜眼看了看純良一臉的誠懇和殷切,也罷,就讓她照顧照顧季牧爵想來也無妨,于是冷漠的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純良本來都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顏如真的會同意,她立刻感激的點了點頭,有些吃力的將季牧爵攙扶進來,畢竟是純良和季牧爵兩個同齡人的事情,顏如的身份也不好摻和什麼,本來想要幫純良照顧一下季牧爵,想來還是算了,現在商竹衣也死了。

顏如也就沒有必要再摻和季牧爵的私事了,只好回屋踏踏實實的睡覺了,任由純良在家里折騰,反正純良也在這里長大的,各個地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牧爵,來!你快躺下,我去給你泡杯茶水醒醒酒。」純良有些心疼的將季牧爵放在大床上,體貼的將季牧爵的鞋子和西裝外套月兌了下來,正準備走出去去給他泡茶,話剛說完,就被季牧爵一把拉住,可還沒等純良反應過來,季牧爵就用力將她拉倒在了自己火熱的懷中,純良有些吃痛的撞在了季牧爵堅實的肩膀上。

「牧爵!你這是干什麼啊!」純良有些痛的叫了一聲,突然想起來,林如是剛才給他下了藥,現在的季牧爵應該是欲求不滿的才對,想到這里,純良就一陣臉紅心跳,雖然她和季牧爵已經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可是還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所以在她得知商竹衣懷了季牧爵的孩子的時候,心中才會那麼憤恨和吃醋,要知道她和季牧爵可還沒有做過那種事,可商竹衣何德何能,居然可以懷上季牧爵的孩子!

想到此時此刻她也能和季牧爵發生關系,這麼多年的愛在此時此刻化作順從,溫柔的癱軟在床上,任由滿身酒氣又粗暴的季牧爵在用力月兌著她的衣服,雖然身上有些痛楚,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和迫不及待的。

「別走!你別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純良能感受得到,季牧爵雖然很沖動用力,可是動作之間還是帶著些強忍著的溫柔,這更讓她心頭一暖,在加上未經人事的羞澀,幾下的挑逗便讓純良徹底臣服,柔柔弱弱的嘀喃道︰「好好好,我不走,牧爵,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的好苦啊,牧爵……你說,你真正愛的人是我對嗎?」

「嗯……」季牧爵強硬的壓上她癱軟的身子,堵住她的嘴唇不讓她說話,純良只能「唔唔」的喊叫了幾聲便停下了,季牧爵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地,嘴唇動了動想要繼續說什麼。

「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我最愛的人就是你啊竹衣,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純良在沒听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心頭還是沉浸在季牧爵的愛戀當中,可當那個讓他憤恨了這麼多年的名字再一次從季牧爵的口中說出時,她瞬間感覺整個身子的涼了,可悲!原來季牧爵此時神志不清,腦子里想到的都是商竹衣啊!

她夢寐以求的親密接觸,居然還是拖了商竹衣的福,這對純良來說簡直就是深深的諷刺和恥辱,想她和季牧爵相戀這麼多年,終于要結合獻出她的第一次時,這個深愛的男人心里嘴里,居然念叨的是另一個女人!

純良感覺自己現在無比的清醒,被季牧爵挑逗起來**的情緒瞬間像被潑了一大盆冷水一般,從頭涼到了腳,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在她身上肆虐的季牧爵推開了,可此時只想盡男女之歡的季牧爵早已失去了理智,很快就想要再一次的撲上純良的身子盡歡。

可這時的純良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揮手狠狠地打了季牧爵一耳光,臉龐傳來的陣陣刺痛感火辣辣的刺激著季牧爵,他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可滿臉盡是憤怒的沖著純良吼道︰「你打我干什麼!活的不耐煩了嗎?」

要知道季牧爵可是長這麼大都是天之驕子,何曾有人敢動手打他耳光,還是一個女人,在藥物的刺激下。他的情緒和各種**都處于亢奮的狀態,自然是不能理智的對待純良了,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無比憤怒瘋狂的瞪著純良。

可純良絲毫不被這樣的眼神所震懾到,此時的她用被子緊緊護住身子,眉頭緊皺,心頭一陣委屈,眼淚也隨之顫顫抖抖的流了下來,她只覺得十分羞恥,她是深愛著季牧爵,也想和季牧爵永遠的在一起也包括男女之事。

可是純良希望那是在她和季牧爵真心相愛的狀態下,雖然現在季牧爵受了林如是藥物的影響,如果他能夠認清眼前的人是她純良的話,純良也是不會反抗的,願意幫季牧爵把身體的火發泄出來,可是當季牧爵喊出商竹衣的名字時,她就徹底的憤怒了。

她可以接受季牧爵不愛她和商竹衣結婚,甚至懷上了季牧爵的孩子,那也都是季牧爵變了心,她也只會埋怨季牧爵,可是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心愛的男人時,心愛的男人卻將他認成了別的女人。

這對純良來說簡直就是恥辱,望著眼前這麼憤怒又陌生的男人,純良突然好想逃離這里,為什麼一切的一切都變了,身上陣陣傳來季牧爵造成的痛楚,更讓她感到十分委屈,裹上被子連鞋都顧不上穿便沖進了衛生間。

純良邊抽泣著邊接了滿滿的一盆水,憤怒的端起來走到了床邊,毫不留情的狠狠地潑向了季牧爵。

「季牧爵!你給我看清楚你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我是純良不是那個商竹衣!商竹衣已經死了!你給我看清楚,你混蛋!」

季牧爵突然感覺一頭冷水救了下來,冰涼的刺激也讓他冷靜了下來,可是藥物還具有眩暈作用,他支撐不住便昏睡的倒在了床上,只是耳邊隱約听到純良大哭著在喊著什麼,其他的便沒有意識了。

見那個安然熟睡去的男人,純良死死的咬住了下嘴唇,血絲逐漸蔓延在嘴唇上,眼眶里含著淚花憤恨的扔下盆子,怎麼可以這樣!仿佛這一片殘局都和季牧爵沒有關系一樣,他怎麼可以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坦然睡去。

「季牧爵……你真是一個大混蛋!混蛋!」純良捂著胸口有些奔潰的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大滴大滴的往下調,她氣的不是季牧爵對她如此粗暴,她氣的是季牧爵怎麼能將她認成商竹衣!怎麼可以是那個女人!

難道他們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個,僅僅有過幾年夫妻之情的女人嗎!純良不信更不服氣,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季牧爵,和季牧爵相愛廝守終生,純良一直覺得季牧爵是她堅持活下去的最大希望。

可現在,這個貫穿了她一輩子全部夢想的男人在逐漸的離她而去,在毫不回頭的奔向另一個女人,純良想抓住季牧爵,可卻拼盡了全力也都抓不住季牧爵的一根頭發。

這一夜,季牧爵安穩的躺在床上,在泄火過後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可純良卻渾渾噩噩的坐在地上哭了一夜,天還沒亮便帶著東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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