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支撐他下去的是藍衣人收他為徒的誘惑,而現在好了,藍衣人終于來了,心情立刻變得暢書無比,可能只差沒有笑出來吧!以這個藍衣的實力,怕是不會像上次那個門派的所謂長老再次敗走而歸了吧!龐非信心十足。
「藍先生你可來了,這下就可以成功了,那個風揚任我怎麼說都不肯交出來,實在是太頑固了,藍先生最好教訓一下他,把骨頭打軟一點,就不怕他不交出來」龐非一臉陰笑,還不忘暗中點火,其實不用他說,這個藍衣人也會這樣做的,而且會更加嚴重,如果真是有羊皮卷,那他一定會知道其他的事情,除非這張羊皮卷是他意外得到的。
藍衣在龐非等人來之前就來到武堂了,因為武堂一股特殊的氣息吸引著他,藍衣人暗暗計算,沒錯這是一股自己熟識的元素之力,如果不是要分析這股隱藏中的元素之力,他早就出來了,可是一個小小的武堂怎麼會有異能呢!難道這個地方有什麼寶物不成?如果真的有……自己的實力又可以越過他了,藍衣人遙遙地望了望冰雨鎮的東面,而這正是那個神秘門派的方向,很難會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怎麼樣,听說,你有一張羊皮卷,交出來吧!可以饒你不死,本來在剛才你知趣點,速度交出來,我或許可能給你一點點好處,可是現在已經遲了,現在把羊皮卷交給我的話,性命還是可以保得住的」藍認人口氣極大張狂至極,一句話就斷人生死,視武堂眾人如透明一般,不過藍衣確實有這樣的資本,一群弱小的保鏢自己都滅不了,將來如何離開冰雨鎮,完成那個令人迷醉的事情呢!藍衣人內心不屑地想著。
「閣下所說的羊皮卷,風某真不知是何物,如若閣下不信,那我沒有辦法」風揚知道眼前這個奇怪的人非自己所能力敵的,只有想法子化解了。
「難道是別人胡亂強加的嗎?」藍衣人語氣越來越冷,而周圍的溫度卻在不停地降低。
「沙沙」藍衣人推開笑容堆滿的龐非,向前移動腳步,龐非一時不防,竟撲倒在地,弄得狼狽不堪,但卻不敢多言,和剛才與風揚對話時的囂張不可一世,不可同日而語。
風揚很快就感到不對頭了,這個藍認人似乎擁有某種特殊而又強大的力量,使風揚回想起在外面的高手,因為只有高手才可以有辦法讓溫度降低,讓保鏢境界的人不戰而寒,讓自己感到全身無力應對,這就是高手和保鏢之間的差距,高手的氣息就可以讓保鏢敗退了,根本不可能產生對戰,一想到這里風揚頭皮一陣陣發麻。
「先生我想你是可能弄錯了,師傅他不可能會騙你的,以先生震懾我們的實力,難道還怕我們不交出來不成嗎?」項龍見事態不妙,從藍衣所表現的實力來看,就算武堂全部人上去,也是白搭,就拿保鏢這個境界來說,每突破一層,就會比下一層強十倍以上,更何況是被項龍認定是高手的藍衣人,而且對
于元之力項龍絕對比在場的其他人了解得多得多,現在唯一的辦法是看能不能讓老頭知道這里的情況,要不然,武堂眾人的性命就難保了。
風揚擔憂地看了看項龍,連忙說道︰「項龍不要多嘴」。
就在這時藍衣人突然轉過身子,如同看到什麼珍奇寶物一樣,眼神盯住項龍,嘴角微微地抬起,用手挑開眾人一直看不到的臉部。
猝然,所有人內心冷不防地跳動起來,這是人臉嗎?蒼白沒有半點血色,如果形容這是死人的臉部,那他,那對眼楮就更加讓人不敢正視,因為感覺自己正被一頭猛獸盯住一樣。
藍衣人注視著項龍,絲毫不動,如果有人可以看得出藍衣人的內心的話,一定知道他此時驚喜若狂啊!原來以為這個武堂會隱藏著什麼寶物,看來自己估計錯誤了,剛才自己在外面覺察到的異能在這個人身上,此子身上一定有特殊之處,要不然,不會散發出如此強烈的元之力。可是就在這時藍衣人直覺隱隱提示他,這其中或許帶有某種危險的信息,但藍衣哪里顧及得那麼快,一時之間,貪婪的心佔據著他,使得他不加已詳細分析就想下手了。
「嘿嘿」藍衣人冷笑幾聲,轉過身體對風揚道︰「我再重復一次,交出羊皮卷,可以鐃你們不死」。藍衣人暫時放過項龍,因為他剛才探知項龍只不過是下品保鏢而已,諒他也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時等拿了羊皮卷後再順手收取,那自然是手到擒來,至于他身上的元之力可能某件寶物,或者是其它東西引起的。
「那好,我也重復一次,閣下所說的羊皮卷我確實沒有」風揚堅決地回答道,看這一惡戰是在所難免的了。風揚一直退讓到現在沒有發作,都是因為武堂眾武徒們,這是冰雨鎮未來的精英啊!他們的父母把他們放在這里修煉,為是將來可以到外面世界闖蕩,現在不能有任何危險。風揚一直顧忌的就是他們。
「哼!既然你如此頑固,那就不要怪我了,哈哈!」藍衣人大笑起來,聲音刺耳難听,真不知這個人有多久沒有笑過了,此刻所有人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心情恐懼之極,知道一場實力相差巨大的生死之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藍衣人閉合雙眼,靜靜地站著,一切顯得那麼平靜,但是越是這樣,眾人的心情越壓痛,他們不知藍衣人下一步會怎樣做,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難道要在這里等死嗎?風揚首先行動,作為武堂堂主,他的反映絕對是最快速的,有生以來使出最極速的速度,拉開一個個原本被藍衣人剛來武堂時用秘法定住心神的武徒,強力的外勁從風揚手掌處不停地涌入在每一個武徒身上,為他們解開破碎的心神,令風揚感到幸運的是他注入的外勁是有效的,武徒們緩慢地觸動起來。
很快地一個又一個武徒可以活動了,風揚將目光投向藍衣人,靜立的藍衣人還是一動也不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風揚定了定神,
吞出一口氣繼續來到最後一個武徒身邊,這個人正是項龍了。其實項龍是不用風揚幫他解開心神的,因為他根本沒有被定住心神,可是為了不讓風揚看出有什麼不對,更重要的是老頭曾經要他保守自己身上有異能的事,這樣做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好站著不動,讓風揚注入外勁了。
「風叔現在怎麼辦」項龍一邊看著風揚幫自己解開心神,一邊問道。
現在只有想辦法把你們送出去,唉!要是能有法子通知龐老家主那就好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逃月兌的機會啊!風揚憂心忡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小小一個冰雨鎮怎麼會無緣無故跑來一個高手呢!雖然還不敢肯定,但估計也是十不離九了。
此人怪異無比,從剛才表現的實力來看,我想絕對是比風叔你還是強大的保鏢吧!項龍試探地詢問。
「保鏢?我想那可能是高手吧!」風揚無力地回答。
項龍心中一震,雖然和他所想的結果一樣,但還是吃驚不少,看來要想辦法通知老頭了,但怎樣走出去呢?藍衣人肯定不會讓他們出去的,雖然現在他不動聲色,但要想他這樣做,這是絕對不能。
「如果真的是風叔你說的高手,就算讓龐老家主知道也是無能為力,可能還要白白搭上一條性命」項龍急速反問道。
「是啊!我一時糊涂了」風揚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眼光定在停站在練武場上藍衣人,心中急忙地思索著。
「項龍你從那一頭出去」風揚突然轉過頭對項龍指著練武場東面的一處出口,不等項龍繼續問,接著繼續發話。
「記住把消息傳給龐家的人和所有冰雨鎮的保鏢們知道,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這個藍衣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消滅武堂後,絕對會危害到其他的保鏢,這樣的話冰雨鎮就不妙了」風揚說完,跑動到洛為那個方向而去,看來是囑咐洛為要做什麼了。
整個武堂亂成一團,只有龐非那群人安然自得,仿佛天掉下來,也不會對他們有半點傷害一樣,純屬在看戲,可是他們又會怎麼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藍衣人連他們也不會放過,所有人知道這件事的一個也不留下,這麼重要的事怎能外流呢!那可是羊皮卷啊!藍衣心中早就有了令人膽寒的打算。
項龍細心觀察著此時如同石雕一樣的藍衣人,內心暗暗地想到,他絕對不會讓武堂任何一個人走出武堂的,到底有什麼法子闖出武堂呢?項龍緊緊握住拳頭,將外勁提升到手掌中心處,然後挪移腳步,緩慢地一步又一步向練武場東面的出口處而去,他有點不甘心,逃避一直不是項龍的作風,項龍只會勇往直前,但現在這樣的狀況他不得不離開,如果他硬是要上前那只會喪失性命,可惜現在自己修為層次還低,使不出異能的攻擊法決,只能用些輔助的法決比如「吸元手印」但藍衣人是個人,不是異能那不是能直接吸收吞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