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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沒什麼發言權的人,大部分又都在外地……

實際上胤禛也沒給他機會說話,他直接下旨命怡親王允祥速往西寧接任撫遠大將軍之職,坐鎮指揮平叛,延信協理軍務。允祥無視允禎噬人的眼神出列、領旨,並請求讓二等御前侍衛鈕祜祿.毓淇隨往作戰,胤禛同意了。

毓淇自從上次西征回來就潛心讀書研究兵法,時常拜訪京中名宿老將,虛心向他們討教,對于這樣一名謙和又有上進心的後起之秀(還是國舅爺呢),那些年邁的將領都很是喜歡,不吝將自己的一些經驗傳給他,但最為了解他的還要算怡親王和弘晨了,他們常常在一起軍演並分析推演各種戰例。

怡親王帶著毓淇匆匆趕赴青海後,本著鍛煉愛新覺羅家的新生代,胤禛又點了被削爵圈禁的允禔第二子弘昉、恆親王第二子弘晊、義忠郡王第七子弘映跟著前往戰場,順帶的還有他塔喇努達海。腦殘的力量太驚人,不想愛新覺羅家的臉面丟大發只能分開他跟新月了。政事一忙,胤禛便沒了看戲的心情。

義忠郡王允禎回府後直摔東西,他知道皇帝防著他,可眼睜睜看著以往被踩在腳下的老十三替了他的位置前往戰場建功立業那種噬心的折磨還是讓他差點發狂。「去把努達海叫過來,本王有事要吩咐他。」

「是。」安總管應聲退了出去,暗抹了把汗,這義忠郡王真是愈來愈難伺候了。

為了拿捏住努達海,讓他听自己暗中命令在西北軍中行事,允禎讓他見了新月,也不管他們怎麼在邀月小築纏纏綿綿,逕自陰沉著臉思忖著怎麼讓允祥在軍中出錯迫使皇帝易將。當努達海離開義忠郡王府時,他懷中又多了一封允禎寫給年羹堯的信,至于允禎對他的囑咐,早在他與新月的粉紅泡泡中丟到不知哪兒去了。

允禎卻還在書房想著,皇帝令陝川總督年羹堯負責三軍糧草,是重任,它代表了皇帝對年家的信任。如果年羹堯有心,那麼自己便可借此發事……四哥啊四哥,你以為年家出了個妃子年羹堯便會對你死心塌地?他的野心不止于做一個封疆大吏呢。幸好,敦妃年氏膝下唯一的皇阿哥並沒有繼承大統的可能,不然,自己還真沒把握說動年羹堯……

如果胤禛不是重生者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讓允禎算計到。可惜,他比允禎更了解年羹堯。這一世的胤禛比上一世更懂得馭下之道,除了上一世的經驗,及歷經幾朝的朝堂觀摩,今生又有康熙的悉心教導,他也深深地明白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只是,再明白,他也容不得他們拿可動搖國本的軍政之事做晉身交易,將欲取之必先予之,年羹堯想更進一步?好,機會他是給了,可路怎麼走是他自己選擇。如果他將才能放在辦差上,他不介意封年家一個爵位,可是他若將心思放在玩弄權術上,那他也不會客氣。

陝川總督?那又如何。年羹堯大概不知道,他以為固若金湯的陝川兩省旗下官員其實大多是自己昔日為阿哥親王時培養的屬人,如現今升為四川巡撫的戴鐸及任陝西布政使的沈廷正等,甚至他倚為臂膀的岳鐘琪也對自己忠心耿耿,年羹堯敢在糧草上動手腳他就教他吃不了兜著走。

因著戰事,這一年皇帝的萬壽節和皇後的千秋節都沒有大辦。這里不提皇子皇女們怎麼花心思表孝心,蘇宜爾哈卻是從十月起就沒開心過,因為她的弘晨,居然偷偷跑前線去了,他才十一歲,只身一人的,也不知半路會不會餓到累到被人拐騙……可惡的是領導大人居然不派人找他回來!

胤禛很無奈,沒想到小蓮花嫁了自己快二十年,第一次跟自己冷戰是因為這個。就算他告訴她有派暗衛前去保護,蘇宜爾哈也不給他個笑臉,十一歲怎麼不能上戰場了,他和他的兄弟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麼。

胤禛承認,相比弘曄他對弘晨確實縱容了許多,可並不代表他不疼愛這個兒子,弘晨自小就對騎射、打仗、領兵之類的事感興趣,這次允祥和毓淇都去了,他怎麼忍得住?讓他去見識一番也不錯啊,那小子書也念得不錯,放一段時間不念也不怕跟不上。

「你不用擔心,再過幾個月他就回來了。」這場戰事不會拖太久的。他親自拎著個鐵籠子放到她面前,「看看我給你找的玄狐,喜不喜歡?」

蘇宜爾哈看著鐵籠里只有尾巴尖兒、四個小爪子和鼻尖雪白的四只小狐狸,與一般皮毛呈灰褐色、棕褐色的不同,它們渾身的毛色烏黑柔亮顯得那麼地尊貴優雅,溜溜的眼楮及小嘴看起來是那麼地可愛,心中便軟了些。他以前在她生日時說過要送她玄狐的……

這幾只玄狐看著是剛出生不久的,小小的,聲音輕輕嗚嗚的,也不知是不是肚子餓了,忙叫了春雨去弄些羊女乃來喂。

胤禛看著她輕柔地抱出小玄狐細心地喂它們吃女乃,逗著它們玩樂,心里既高興她的喜歡又對它們的待遇嫉妒不已,小蓮花好一段時間沒對他這麼溫柔細心過了。

玄狐畢竟還小,逗了一會兒蘇宜爾哈便將它們送進空間里的如意居,暫時讓吉祥和那些狗狗們帶著它們。「晚膳在這里吃吧,我給你做幾個你愛吃的菜。」她對胤禛說道,這段時間他也不容易,听弘曄傳來的消息,攤丁入畝的政策在江南那邊遇到了些困難,這還是多虧了廉郡王老成練達辦事妥善,否則阻力還要更大。

「咳,也好。」掩住心中喜悅,胤禛暗忖,果然還是苦肉計有效,不枉自己連續批了一天一夜的奏折——他現在體力好精神好,要真真弄出個苦肉計的效果來也不容易。

……

也該蘇宜爾哈這段時間不走運,她的千秋節才過,承恩公府便有人來報老太太過世了。原只是有些不舒服,不成想第二日就沒再起來。其實,蘇宜爾哈與老太太相處時間不長,感情也並非多好,只是老太太生活經驗豐富又睿智,當年她和額娘章佳氏能在鈕祜祿府那麼容易重新立穩腳跟還與她的支持有關,雖說老人家也有偏心兒子的時候。

「老人家歲數大了,這也算是喜喪。」胤禛安慰她,蘇宜爾哈點了點頭,心想,好在毓淇與淑慎已經成了親,不然這婚事還得推。這麼一想,又覺得淑慎才嫁進門不久丈夫就出征,接著老太太又去世,實在太過郁悶,便宣了章佳氏與她進宮寬慰了幾句。做為一國帝後,他們也不能親去吊唁,卻不妨礙她關心自己的娘家人。如今,毓淇成了親,有淑慎在章佳氏身邊幫手,章佳氏也不用那麼忙了。

蘇宜爾哈決定等這事過後,找些好東西讓章佳氏和淑慎調理調理身體。老太太的去世讓她驚覺,章佳氏也在一年一看地變老,尤其是這幾年,雖然常用自己送去的紅花等藥材滋養身體,畢竟要整日操持中饋,身子骨不比年輕時硬朗了。

至于淑慎,身體調理好了才能為鈕祜祿家誕下健康的後代不是嗎。

169、戰事(下

前方在打戰,當今又不是什麼好名尚奢的,這個年便過得平平淡淡的,尤其是宮中嬪妃早得了恩典回府省親,這年宴倒省了蘇宜爾哈不少事。

唯有義忠郡王府里的允禎分外關注戰事進展,頻頻打發人與西北下屬聯絡,府中完顏氏因兒媳婦小完顏氏給她誕下金孫也忙著操辦洗三等事宜,沒想到安份了一陣子的新月格格居然扮成小廝從邀月小築逃了出去奔向戰場。

看到了新月留下的信,完顏氏氣得直發抖,宣揚出去,義忠郡王府的臉都丟光了!偏偏這事還隱瞞不得……

「哎喲,頭痛死我了。」她扶著頭坐在椅上,一想到要面對王爺的怒火她就發怵。「額娘,你怎麼樣,要不要請太醫來給您看看?」瓜爾佳.沅淇小心地給她端了杯茶水問道。她不比剛給義忠郡王府誕下嫡長孫的小完顏氏,與婆婆是族親,雖然出身高貴,卻不太得完顏氏的寵,再加上還是新媳婦,行事不免拘謹了幾分。

「不用了,扶著我到書房找王爺吧。」喝了茶,完顏氏感覺好受了點,可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完了,她還得進宮給皇後娘娘請罪呢。

「是。」

瓜爾佳氏扶著完顏氏到了外書房,見完顏氏進去自己便乖覺地在門外等著。只听著一陣說話聲之後便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又是完顏氏的驚喊聲,她急得直轉,也不知是進去好還是繼續等著好,或者,立即回房?

沒等她拿定主意,完顏氏便一手捂著臉,噙著淚花踉蹌著出了書房。瓜爾佳氏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勉強地笑著喊了句︰「額娘。」上前攙扶著她。

「沒眼色的東西,給我滾開!」完顏氏伸手將她推開,將所有的委屈怒氣全發泄在她身上。

「啊!」瓜爾佳氏沒想到好心沒好報,被她那麼一推,身子往後一仰、腳下的花盆底子向前一滑,整個人直直摔倒在地。「好痛啊。」頭痛、手肘痛、腰胯那里跟斷了似地,月復部更有股熱意直往□涌去……

完顏氏沒料到會推倒她,愣了下後對著一旁發呆的嬤嬤丫環斥道︰「還不扶你們四少福晉起來,死人嗎?」

古嬤嬤是她身邊得用的,這時也不禁白著臉,「福晉,四少福晉流血了……這,這不會是小產了吧?」

孩子?瓜爾佳氏一听,眼前一黑整個人頓時厥了過去。

允禎听到聲響出了書房,見完顏氏頂著一邊紅腫的臉頰怒目斥著底下的奴才,而四媳婦瓜爾佳氏卻臉色慘白地昏躺在地上,又剛好听到古嬤嬤的話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怒道︰「還不趕快叫太醫?!你們幾個,將四少福晉扶回房里去……動作輕點!」

那些下人身子一顫,紛紛照他的吩咐做事去了。允禎見了狠狠地瞪了完顏氏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她是想將得罪蘇完瓜爾佳家族嗎?「將你的臉處理好然後進宮去向皇後娘娘請罪,完了自己禁足三月,府中的事暫時交給兩位側福晉理吧。」

完顏氏剛從親手傷了兒媳害了自己的小孫子的無措里回過神就听到了他這句話不由臉上一白,身子也晃了晃,古嬤嬤忙扶住了她,等她定住了神允禎卻早已甩袖遠去。她不由捏著帕子捂著嘴痛哭了起來,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福晉……」

完顏氏最後還是打起了精神,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進宮覲見蘇宜爾哈。

蘇宜爾哈正跟冰雅和春雨她們說著嬪妃們出宮的各項事宜,听說義忠郡王福晉求見,眉頭一蹙就想回拒,可話到嘴邊腦中靈光一閃,又讓人宣了她進來。冰雅見狀避進了次間,留著春雨在蘇宜爾哈身邊服侍。

「臣妾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完顏氏一進正殿就給蘇宜爾哈行大禮。

蘇宜爾哈吃了一驚,這完顏氏向來矜傲得很,怎麼會主動行此大禮?待瞧見她紅紅的眼眶及微腫的臉頰,心中有了猜測,面上卻仍淡淡地道︰「福晉請起。福晉請見本宮可有要事?」

完顏氏心中暗恨,將頭叩拜下去︰「臣妾是來請罪的,新月格格她、她留書出走了。」

「留書出走?!這是怎麼回事?」蹙緊了眉,蘇宜爾哈不悅地問。心中卻想,這個新月果然厲害,真的為了努達海奔赴戰場了。

「那新月本就與他塔喇將軍不清不楚的,听說他塔喇將軍去了戰場就……這是她留下的書信。」

春雨上前接過信紙,呈給蘇宜爾哈閱覽。

匆匆看了一遍,不外乎寫她怎麼與努達海心心相印情深似海,願與他共赴險境,生死與共,辜負了皇上、郡王的厚愛等等,請他們原諒她的情不自禁……

冷笑了一聲,她這是將他塔喇府放在哪里了?敢情安敏和驥遠洛琳他們是路人甲,根本就不在她的考慮當中?想與努達海生死與共?她想得倒美。這事一出來,不僅皇家臉面丟大發,鬧狠了,他塔喇府也不得安生,努達海若真是個腦殘的安敏的地位便岌岌可危,到時她這個皇後也臉面大失,畢竟安敏也是承恩公府的姑女乃女乃。

「事關皇家臉面,這事兒本宮不好做主,福晉請先回府,如何處置皇上會有旨意,只是此事義忠郡王府最好不要泄露出去,不然……」降罪是一定的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完顏氏應道︰「是。」

完顏氏回去後蘇宜爾哈便親自到小廚房做了春卷、雲豆卷等點心並將一早炖好的湯帶著去了養心殿,順便將此事告訴了胤禛,哪知他卻並不意外,「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說著拿起一個還溫熱的春卷吃了起來。

「喝碗湯吧,冬天宮里多處燒炭,這雲耳橄欖炖豬肉湯有利咽喉、養肺氣的養生功效,正好。」她親自給他盛了碗湯。

他接過喝了一口,滿足地眯了下眼。「味道不錯,你也喝一碗。」

就是過來跟他一起吃的。蘇宜爾哈淺笑著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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