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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成年後便極少涉及兵事,卻也跟過康熙上過戰場領過兵,也曾面不改色地斬敵于馬下,這種關鍵時刻很自然地回到了那種狀態,心頭冷靜空明,將所有人的一舉一動盡納入耳目,不敢離康熙御駕太遠。

他一人便如天神般擋住了潮水般涌至的死士。

康熙前頭驚慌過後,很快鎮定下來,拉著臉色蒼白的十八阿哥在御前護衛的保護下躲到了相對安全的位置,見開始還有彎刀盤旋著射來,但不是被胤禛長刀挑起物件擊落便是被身邊的護衛擋住,後來那些死士卻都朝胤禛圍攻而去,不由十分訝異,難道不止自己,胤禛也是他們的目標?!

不自覺地,他將目光移向遠處他的兒子們身上——

被死士隔在外邊的諸位皇阿哥也十分心急,紛紛指揮身邊的人或是保護自己或是前去支應康熙……

十四阿哥冷凝的雙目劃過不可置信的光芒,「這、這怎麼可能?!」

四哥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沒有繁復的招式,刀鋒劃過如銀芒,血花未濺人便已倒下,即使那些死士圍攻、彎刀齊至也架不住他那靈活的長刀翻轉,即使攻擊的死士一波緊著一波,絡繹不絕,他仍如信步庭前斬瓜切菜般輕松不見力竭……只有那張臉,比之平時更為肅冷幾倍。

「皇阿瑪!四哥!」十三阿哥這些年雖然受盡康熙冷落防範,這個時候卻連絲毫怨懟不甘也未曾想起,打那些死士潮水般向著康熙處攻去時他便顫然一驚,想也不想地抽刀撲了過去,身邊的侍衛忙跟著沖了上去。

十四阿哥想了想,握緊了手中的刀也跟了上去。

死士令人畏懼的並非他們的身手而是他們那不知疼痛的身體和以命搏命的攻擊,還有那令人不適應的武器,一段時間緩過來後,訓練有素的御林軍漸漸恢復了平日訓練時的水平,本來人數就多于死士,再加上雍親王胤禛也牽制了大部份的人,很快局勢就得到了控制。

十三阿哥十阿哥最先趕到,兩人一到便分了胤禛部份壓力,至少不用分出大部分精神注意康熙那邊。

十三阿哥近年多在豐台大營練兵,身手反應不錯,十阿哥相比就遜了些,他雖然勇猛,卻多是布庫狩獵方面,一對上幾個死士便有些手腳不湊的慌亂。不一會兒,一位跟十三對打的死士剛好躍起落在他斜後面,干脆轉移目標舉刀朝專心對付前現兩位的十阿哥劈去——

「小心!」康熙和十八阿哥同叫。

胤禛看也不看,長刀月兌手而去,那死士一刀穿心,手中的刀落下時堪堪離十阿哥的背只一寸。

這時其他阿哥並一些身手高超的御林軍、護衛殺開了不少死士也闖了過來,分去一些敵手,圍著胤禛的只剩下七八人,這些人見去了他手中長刀,相視一眼,齊身撲砍了過來,胤禛撮手成刀,本欲擊擋銳利的刀鋒,卻在眼角瞄到地上一堆的死士尸體,心頭一動,順勢擊向那握刀的手……

到最後也沒能留下一個活口。

「四哥,你沒事吧?」其他人關心康熙去了,倒是十阿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模著頭看著胤禛,若不是為了救他,四哥的長刀不月兌手也不致于胳膊被砍傷。

「小傷,沒事。」胤禛顫著身子走過來欲給他看傷的太醫說道,「先給九弟、十七弟看。」這兩位身手較差,會受傷也是「奮不顧身」趕過來的原因。

這時康熙剛听一位太醫說這些死士都是喂了毒才這麼悍不畏死不懼疼痛的,便急急地對太醫道︰「那他們的兵器呢,有沒有抹毒?孫太醫,你快給幾位受傷的阿哥看看……」

幾位太醫仔細地驗了下傷口,確認沒毒才給幾位皇阿哥上了金創藥包扎。

一位御林軍上前︰「皇上這些尸體怎麼處理?」

「死去的御林軍尸首帶回京,給其家人的撫恤加倍!至于這些死士,著人留下看守尸體,到了京城另派人來查他們的來歷……」除非是石頭縫里迸出來的,他就不信查不出背後的線索。

一想到這件事有可能是自己的某個兒子策劃的,康熙心頭就一陣發冷。要不是胤禛身手出人意外的好,今天他的老命可不就要交待在這兒了?!還有胤禛也是其刺殺目標吧,瞧那些死士最後都朝他去了……他死了誰最有利?老三?老八?還是老十四?

不管康熙怎樣懷疑,怎麼著人去查,很快又有事情轉疑了他的注意力。

114、誰掌兵權

「怎麼這樣不小心。」蘇宜爾哈邊幫他涂上傷藥邊說,其實以他的體質不過兩天時候傷口已愈合得差不多了,不過她看不過去他拿傷口不當回事,親自給他上藥,連疤痕也一並去掉。

「一個人、一件事,做得太過完美不是好事。」他淡淡地說,攬著她的腰道,「幸好你們沒事。」

就在他們遇襲的時候,雍親王府確實也闖進了幾個貌似「江湖刺客」的刺客,身手高超可列入一流水準,大約事前有經過細密的偵察布置,三個人一路闖過重重護衛直奔松柏院,其中一個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性音和尚給抓了,一個身陷王府護衛圈最後也給抓了,最後一個在前面兩人的掩護下倒是順利地模到了松柏院,結果卻踫上了難得待在那里的弘曄。

——還要多虧了弘晨小包子那天盡纏著要到哥哥那里玩兒(那里有很多哥哥),不然弘 弘晝等幾個小包子說不定真會被傷到,即管胤禛在他們身邊派了人手保護。

這兩年弘曄身體抽長,個頭不似十歲的男孩倒跟十三、四歲般,細女敕白皙的肌膚、清俊的五官、溫潤如玉的氣質,天生的貴氣……刺客幾乎一眼就拿他當冤大頭,結果那刺客闖過了府里護衛高手的圍殺,也找到了目標,卻楞是栽到了這個看起來錦衣玉食矜貴得沒有一絲威脅性的十歲小孩身上。

一個照面就被拍倒了!

不說弘 弘晝弘晨幾個小包子眼冒星星,連那個刺客倒地時也很不瞑目︰叉叉的,出身好、長得好,現在連武功也好,還讓不讓人混了?!

四歲(虛歲)的弘晨小包包自小膽子大,听到哥哥說這人是來害他們的,神勇地上前對著刺客鼻子就是一腳,直接讓他流血又流淚……

自己的弟弟身具怪力,弘曄抽了抽嘴角,同情地望了眼臉龐扁成鍋底的刺客,心道,以後你一定不會看低孩子了吧。

胤禛很慶幸當初因為兒子精力太過旺盛拎著他跟自己學武,也虧得元壽小小年紀寒暑不改地每天勤練不綴……要說,他的資質可比自己好多了,悟性也高,《混元金身訣》練的進度都比自己快了。

——這是當然的,人家在母親肚子里時就吃了多少好東西啊,就是生出來後有一段時間還是空間里的常客呢,成長的過程,舉凡空間里生產的東西能拿出來的那是天天吃,身體雜質少不說,經脈里更是存了不少靈氣,練起功法自然是順暢得很了。

「你連性音大師都請來府里住了,還能出什麼問題。」蘇宜爾哈伸手點了點他的手臂,知道他自更了玉牒後對府中的安全就很看重,本來府里除了護衛外只有性音和尚的幾位徒弟坐鎮,沒想他暗里還請了性音來。

「只怕萬一。」他笑了笑,如她所願地松開手臂,張開手,讓她幫自己穿上袍子,轉開話題道︰「性音對安康挺感興趣的,想收他做徒弟,你覺得怎麼樣?」

會問蘇宜爾哈是他覺得她在教養孩子方面很有方法,她生的幾個孩子小小的就比別的孩子要來得聰慧有靈性,當然,在有的方面也特別固執,如孩子會走就不允許他們到哪兒都讓嬤嬤用抱的,會吃飯就不允許讓別人喂……

蘇宜爾哈頓了頓,「問問安康自己的意思吧,他要願意,我沒意見。」她也沒想著讓所有的兒女都學同樣的東西。

胤禛點了點頭,突然發現︰「爺生日又到了?」全身簇新不說,長袍的料子也有些不同,穿在身上有些森森涼意。

墨綠色的暗紋長袍,繡著吉紋的寬邊袖口和下擺,黃色的螭龍繡紋腰帶,她給他做的衣服一慣的款式紋樣簡單大方中透著典雅貴氣。

他嘆口氣,小蓮花其實也很小氣,給他做的衣物小件的還罷了,大件的都堅持在他生日這天當禮物送……好在從他抗議後,衣服從一套變成兩套,也算有長進。「這是什麼料子,穿在身上不僅不悶,還涼爽的很。」

「這是一種藤的縴維織成的,好吧?」她笑眯眯,雖然是衣服,可是從料子到織到制成衣服到繡花樣她可都經了心的。

藤?他挑了下眉,不用說,東西肯定又是來自她的那個秘境。「你的生日也快到了,想要什麼?」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現在是康熙五十五年了,她記得過五十六年西藏戰事就要起了……這位估計會很忙,「那天全家人一起出去野餐吧?」她看他。

他點了點頭,禮物還是送稀奇的動物或植物吧,她喜歡。

「晚上記得回來用膳。」她叮囑,全府的女人都等著這一頓飯呢,不然沒機會送禮物表情意,可不得找到她這兒來?

「知道了。」他無奈地應著,他也是需要盡義務的。「有空多帶冰雅和安康到慈寧宮給太後請安吧,老人家近來精神不太好,常常說話說到一半就睡著。」

皇父與太後母子感情融洽,對這樣的情況很是憂心,常不由自主地同胤禛說起,好在只是精神不濟,沒什麼病痛。

歷史上的仁憲太後是在康熙五十六年十二月崩的,看來她雖然孝敬了不少水果吃食給慈寧宮也不過令太後的身體少受病痛折磨……想到太後對她的關愛照顧,她有些黯然,「放心吧,我會的。」

雍親王的三十八歲壽辰,還未到日子就有不少旗下屬人及朝中官員打听,壽禮也早就陸續有人送上……胤禛一律以不是整壽,加之現在西北不穩,無心大辦為由推拒了不少「好意」。蘇宜爾哈知道他如今在朝上太過惹眼,行事更為低調謹慎,便也小心翼翼,逾制的東西不收,打眼的禮收下後必找由頭回送一份相當的禮……

早在昨日,府中管事下人都得了賞錢和額外分發下來的米、魚、雞、羊、酒(這個當值是不準喝的),堂院也清掃裝扮得分外亮堂喜慶。

午後,女眷們已妝扮一新紛紛扶著丫環們來正院廳堂了。蘇宜爾哈到的時候差點被那花團錦簇的美麗晃花了眼。

「側福晉來了!」喜塔臘氏停下了說話站了起來一臉恭敬喜興地說道。

蘇宜爾哈朝她笑了笑︰「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麼早。」這位喜塔臘氏自進了府就明火執仗地處處奉承她,蘇宜爾哈雖然不想多一個敵人,但對著這麼明晃晃的拍馬也實在喜歡不起來。只好秉持自己一貫的待人處事,淡淡的,不喜也不怒,既不駁斥她也不跟她熱絡。久了,喜塔臘氏倒也收斂了幾分,早先眾人因她的態度而對蘇宜爾哈眼露嫉恨的目光已轉向對她的嘲弄了,不過對著蘇宜爾哈依然恭謹。

蘇宜爾哈對與耿氏分坐眾人之外的武氏道︰「你懷胎月份尚淺,自己小心不要太過勞累。」

「多謝側福晉關心,婢妾省得。」有過一次慘痛經歷的武怡寧自從又有了身孕便處處小心,如果不是爺的壽辰不好不出來,她還真想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來呢。

「就是啊,還是小心點好,免得重蹈覆轍。」烏雅氏輕笑,垂下的眼睫遮住眼里的嫉妒,她自四十七年生了四格格後就沒再懷過,本就不得寵,倚為依靠的德妃如今又說不上話……在雍親王府的生活可沒以前順暢。

武氏聞言臉一白,雙手不自覺地移在月復部,遂又挺直了背,目光堅定地直視烏雅氏︰「妹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府里還有人想要謀害皇家子嗣嗎?」

烏雅氏被這話堵得,心頭好一陣沒緩過氣來,府中誰不知道爺最恨人在子嗣上動手腳?回「是」的話接下來的話肯定吃不了好,回「不是」的話便是自打嘴巴!思來想去無話可回,只能「哼」了一聲,將一腔的氣力發在指間的絲帕上。

坐在一角地宋氏捏著手帕捂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掩住一絲笑意。

李氏平日總要為難一下親向蘇宜爾哈的武氏耿氏等人,這時卻凝著張臉端坐不動,實在令年氏暗自詫異,不由往她那兒看了幾眼。

年氏是個很有心計的,進府不久就敏感地察覺到蘇宜爾哈的不易討好,連爺也沒想像中對自己另眼相看——她原以為憑著自己的容貌才情家世至少能奪得三成寵愛,只好改弘易轍,一方面恭順行事,府中位份比她高或與她持平的女人太多,她的優點反而成了她們攻擊的理由(嫉妒啊嫉妒);一方面爭取得子——她成功了,但她沒想到爺會那麼敏銳寺察覺到她的手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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