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驗了一把諾亞的新系統後,琴酒潤了潤喉嚨,干咳一聲,假裝澹定道︰
「這個……我有我的渠道。對了,如果你實在有困難,可以讓蘇格蘭幫你聯系一個人,他可以幫你做一些偽裝。」
「那個,琴酒,我能問問是誰嗎?」
「不能,機密,你不是五星組的成員,無可奉告。」
東京某處。
波本听著琴酒殘忍的拒絕,嘆了口氣。
……不,現在,他應該叫降谷零了。
現在的他是失蹤人口,‘安室透’這個屬于波本的真名也不好再使用,反而用本名更好使。
降谷零通宵了一晚,滿腦子都是自己伙伴被敵人救了然後倒戈的場面……
雖說目前,琴酒那邊已經確定,跟他們公安不是敵對關系。
至少暫時不是。
但,他接受琴酒是組織的叛徒這一點,花的時間一點也不比諸伏景光少。
而且那個叫黑澤未來的女孩,降谷零感覺非常熟悉——只是他不敢確定這一點,所以試探性的問她這是不是她原本的名字。
然後黑澤未來很肯定的告訴了他‘是’。
這個謊話,降谷零一眼就能看出來,誰讓諸伏景光不小心說了她是琴酒的養女呢?
只是確定了他的立場之後,自己的發小景光還有疑似發小的女孩,以及那個被他錯人成妹子的醫生還有後來的陌生男人,嘴巴都嚴實的很,除了表明有他們五星組這一個勢力會幫忙一起對付黑衣組織,還有利用FBI這點之外,他們是一點別的消息也沒透露。
甚至還讓他聯系公安,白嫖了一波警力……
但,公安這邊也不虧就是了。
尤其是得到了一個對他,對整個公安來說至關重要的情報……
降谷零想到這里,眼眸沉了沉,剛好那頭的琴酒準備掛斷,他連忙接上道︰「那個,琴酒……景光的事,多謝了。」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
半晌,他听琴酒哼了哼︰「免了……你只要記著,除了一些大事外少找蘇格蘭就行。」
而後,對方毫不留情的就給掛了。
降谷零拿著手機沉默。
這,這就把他以後找小伙伴的路子給斷了?
不帶這樣的啊!
他剛有些憂愁的時候,又是一通電話打過來,瞅了一眼,還是琴酒的︰「喂,怎——」
「你跟松田也認識吧?」琴酒的語氣听起來有些不確定。
「陣平嗎?我認識啊,以前我們都是一個警校……」
「哦,那你也離他遠一點。」
降谷零一句話都沒說完,琴酒又給掛了。
降谷零︰「……」
完了,不會吧,難道松田也淪陷了嗎?
他感覺精神有點恍忽,昨天晚上景光給沒告訴他這事兒啊!
‘沒事,沒事,問題不大……’降谷零模模安慰自己。
即便那個五星組也是個犯罪組織,但目前來看還沒有特別惡劣的犯罪記錄,他們公安也管不著。
嗯,沒錯,而且景光在組織混了那麼久,就算是干了什麼壞事,犯罪手法也應該很嫻熟……至于松田,也不像是個會怎麼干壞事兒的人。
這麼看來,公安也不一定會跟五星組對上……
‘實在不行,包庇一下?’
降谷零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
是,他是公安沒錯……公安的存在,就是為了日本這個國家的核平與安全。
那,有時候應對一些危險因素,難免也要以暴制暴不是?
降谷零逐漸被自己說服——他和小伙伴們完全可以站在統一戰線嘛……
「降谷先生?降谷?降谷!」
一旁呼喊聲外加一陣手掌的殘影讓他收回了發散的思緒。
降谷零的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西裝,戴著一副眼鏡,年齡跟他相彷的男性。
「你在搞什麼?怎麼說著說著就走神了啊!」對方的臉上寫滿了無語。
「額……抱歉抱歉,剛剛想到一些事情。」降谷零不好意思的模了模後腦勺,看了看遠處的霓虹燈,把鴨舌帽的帽沿下壓,「總之,我的事情你先幫我保密,不要讓公安里的其他人知道……誰都不能說。」
「我知道了。」對方點了點頭,「剛才你要跟我,讓我去調查什麼?」
降谷零的眼神瞬加凝實起來,「我要你去查一查,能夠接收到我們傳遞回來的消息的所有人!」
「……您的意思是?」
「啊……我們公安,可能也有那些黑色的家伙滲透進來了。」
……
夜鴉樂廳。
琴酒挨個給愛爾蘭、自己下屬外加波本打了一通電話後,又把貝爾摩德叫出來討論點事情。
雖說也能打電話直接說,但琴酒覺得除了睡覺以外,呆在那種暗沉冷清的基地里一點意思也沒有。
而且,他跟貝爾摩德在某些程度上可交流的信息比較豐富,跟伏特加的話有時候需要避嫌,跟貝爾摩德倒是不需要。
就是每次叫貝爾摩德出來都很麻煩……
現在已經接近零點。
琴酒不耐煩的又喝完了一杯開水。
麻煩就麻煩在,這個鬼東西的時間觀念實在是他見過的最差的一個。
剛這麼想著,琴酒身前就走過來一個酒保,在他的座位對面放下一杯朗姆。
「先生,在背後里說人壞話可是不好的哦。」
方臉酒保笑眯眯地對著琴酒說道。
琴酒咽下一口水,拿出一顆檸檬糖含著,死魚眼都翻上天了,「你要是這麼喜歡干酒保,我覺得你可以來這里找個兼職。」
「……啊啦,又被你發現了啊?」
酒保依舊眯著眼楮,只不過發出的聲音卻是貝爾摩德的,「真是奇怪,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貝爾摩德一邊說著,一邊撕下自己的假臉抖了抖,表情頗為郁悶。
琴酒呵呵一笑,「你猜。」
他就不說,就不。
「你可真無趣。」貝爾摩德撇了撇嘴,拿起朗姆喝了一口,「那麼,我們的大忙人琴酒,你這次主動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
琴酒看了眼貝爾摩德手里的朗姆,「就是我可能要被免職了。」
貝爾摩德喝酒的動作一頓。
她‘啪’地放下酒杯︰「免職?你?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琴酒抬眼看著自己的帽沿,「但,反正,無良boss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下。
「在說正事之前,我還是想說……」
「什麼?」
「他是挺無良的,干得漂亮。」
琴酒︰「?」
果然貝爾摩德跟boss是有仇吧?
還有話題好像偏了啊喂!
------題外話------
今天開始掉存稿……
後面開始上課、考試、去醫院陪護各種輪流,在沒找到工作前這種情況估計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ˋ*)(廢物本廢)
這幾天已經固定兩更了,後面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也是,諸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