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酒拿槍指著你的頭,並讓你二選一,要麼從了他,崩了你,你怎麼選?
廢話,那當然是跪下喊爸……
好,扯遠了。
那麼讓我們來看看貝爾摩德選手的反應︰
面對琴酒的死亡威脅,貝爾摩德還能保持著冷靜,甚至冷笑了兩聲,而後……
她舉起了雙手!
「啊啦,加入就加入嘛,那麼凶干什麼?殺了我你有什麼好處嗎?除了讓你更可疑以外。」
呵,她絕不是慫,這叫隨機應變。
琴酒被她的干脆也弄得愣了愣。
啥呀?剛才表情那麼陰狠,他還以為自己搞不定了呢,結果……
撇了撇嘴角,琴酒也收起自己臉上的陰冷,「可疑?我有什麼可疑的,剛才送愛爾蘭去醫療點的時候我就告訴他說你重傷瀕死,死了也很正常。」
「……呵,呵呵。」貝爾摩德臉頰抽搐,「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謝謝’這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琴酒聳了聳肩,「不客氣。」
在貝爾摩德要吃人的目光下,琴酒掏出了自己震了有一會的手機。
看完消息內容後,他的表情更加放松了一些,把手機揣好,戴好帽子,順手將從貝爾摩德那里奪來的手槍塞進了自己的小兜兜。
目睹了這一幕的貝爾摩德︰「……」
強盜!這個強盜!那是她最後一把手槍!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琴酒站起身,先把房間里他們過來的痕跡清理了一下,才轉頭對著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緩緩起身,看著琴酒的眼神里充滿了警惕,「換個地方?去哪兒?」
琴酒不會是想把她帶到沒人的角落……
然後把她鯊了吧?
她現在對琴酒的信任度已經從滿格下降到了九成。
琴酒無語地轉過頭看向她,「只是換個組織沒有監視的地方,你怕個什麼?把你賣了估計也沒人要。」
「你說什麼!」貝爾摩德橫眉冷對,「我好歹是個出名的明星好吧?怎麼可能沒人……」
說到一半,貝爾摩德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她為什麼要跟琴酒爭論她被賣的問題!
已經出門的琴酒︰「……」
震驚他一萬年,貝爾摩德居然同意自己把她拿去賣?
嘶,讓他算算能賣多少錢。
貝爾摩德︰「……」
好丟臉,她現在把琴酒鯊了還來得及嗎?
唔,貌似她好像打不過琴酒……
……
貝爾摩德幾乎是一瘸一拐的上了琴酒的黑車。
她的腿雖然被黑羽快斗強行正好了,但估計還是有點挫傷,骨頭里還有些疼。
琴酒這下也確定,鏡一定是下了黑手。
于是,他瞄向後座貝爾摩德的眼神里,略有點心虛——主要是剛剛他花了不到五分鐘就把對方拉到自己這邊了……
就光從這倒戈的速度來看,貝爾摩德對組織的忠誠度絕對沒有那麼高。
而且貌似對他的信任度還是很高,還沒有什麼自己的立場……目前似乎也只有在雪莉這塊蛋糕的‘分配’問題上有些分歧,其他的似乎……
嗯,其他方面,貝爾摩德好像完全跟組織其他人不一樣,也不像他,就完全的是一個自由人,任務完成的也不是很積極,不然之前也不會讓他幫忙去美國處理事務了。
……但,按照貝爾摩德和那一位的關系,這不應該啊?
琴酒的內心充滿了小問號。
「我們現在去哪里?」
「米花大飯店……」
說完這個地名,琴酒忽然頓了一下。
奇怪,他怎麼感覺,米華大飯店這個名字,很耳熟呢?
「哦,那里啊……」
一听是去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貝爾摩德微微松了口氣。
好歹米花町,現在就跟自己家差不多了。
看著琴酒專心開車,沒有再理會她,貝爾摩德總覺得有些尬。
剛上車的時候,她就看到車後座上有血跡,看來琴酒說愛爾蘭受傷這件事所言不虛。
貝爾摩德沉思了一會,「對了,琴酒……」
「干嘛?」
「那個碼頭的那個人,是你雇來的?」
「黑發的?」琴酒反問。
貝爾摩德︰「……對。」還問發色……難道還有白發的?
「我發小。」
琴酒回答的言簡意賅。
這個回答讓貝爾摩德有些發愣,隨即勉強的笑了笑,「那你發小還挺厲害的嘛……」
聞言,琴酒眉眼略彎,「那是,好歹是我帶出來的。」
雖然當初帶了幾年,他就被拐去英國了,中間他不在日本的七八年都是小伙伴他們自己磨練的,但怎麼說也是他給打的底子。
而且,就算他們五個人年齡都差不多,但算上他前輩子的年齡,鏡和烈幾人在琴酒眼里也算半個後輩。
「……你,你帶的?」貝爾摩德呆住了,嘴角抽得很不自然,「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比他還厲害點?」
希望別是肯定答桉。
她期冀地看著琴酒沉吟稍許,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啊,差不多吧,不過鏡應該是最有可能打的過我的那個。」
貝爾摩德︰「……」
很好,希望破滅。
原來琴酒才是最不當人的那一個……以前怎麼沒見他這麼凶 呢?
「……那,你認識那個白頭發的人嗎?」貝爾摩德想到琴酒還說自己派人保護了柯南,莫名就想到了某個很開朗的男性,試探著開口,「就是……」
「你上次拍照片的那個?」琴酒一听就知道她在說誰,「我發小。」
「……你還有幾個發小?」
「還有倆。」
貝爾摩德︰「……」
夠了,夠了,讓她緩緩,合著,她這是進了怪物窩?
現在下車還來得及嗎?
貝爾摩德握住內部的車門把手,思考著在這個車速下跳車逃生的可能性。
瞎聊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比較快。
貝爾摩德還沒在跳車與不跳車之間做出選擇,琴酒就開到了了米花大飯店的門口。
「下車吧,去404房。」
讓她下車後,琴酒又緩緩踩下油門,準備把車停到旁邊的停車場。
「琴酒。」在琴酒離開前,貝爾摩德突然古怪的看著他,「你……不會是想背叛組織吧?」
琴酒微愣,隨即笑起來︰「背叛?怎麼可能……」
貝爾摩德剛松了一口氣,就听他不屑道︰
「我壓根就沒有忠于過這個破組織,算不上背叛。」
「……」
娘希匹,琴酒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結果還是背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