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降臨者,你已獲得了本異次元蘊含有本源的物品。】
【柯瘋子的浩然劍】
【價值︰50個單位的玄級世界本源,可于人道空間處進行兌換。】
【請問︰是否馬上進行回收?】
李長生登上了高台,他走進了六芒星的法陣,而且,也如願以償的已經握緊了,那正插在六芒星法陣中央, 累累白骨之中的浩然劍。
「哧」
這劍已經被他的拔了出來。
「不錯。」
「果然好寶貝。」
李長生哈哈大笑。
這劍牛不牛塞,還另帶兩說,可它居然價值足足50個單位的玄級世界本源,而要知道,即便是一張玄級天維之門通行證,也只不過是才堪堪價值100個單位的玄級世界本源而已。
而這一票下來。
就已經回了一半血了。
「唔。」
「家里面還有一柄大黑傘, 等著我回去交易呢, 那玩意可是比這浩然劍還要值錢,而且其意義也要重大的多的多。」
「嘖嘖嘖」
「不容錯過。」
「而且倘若是這一次, 出了什麼意外,即便無法拿下這昊天神,但是也只要我還手中握有這浩然劍與那大黑傘,那也就不算太虧了。」
李長生在心里面美滋滋的想到。
再說一句實話。
這浩然劍,于他現在的修為,其實也並沒太大的作用。
而之所以不選擇回收,也只不過是不想要嚇壞了,這高台之下,正等著自己的書痴。
「小心。」
莫山山驚呼。
「桀桀桀桀」
「小子,你果然還是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油燈盡枯了?是,沒錯,柯浩然那瘋子是很強,他的浩然劍氣,經歷這麼多年, 已經差不多要磨滅了我身體之內所有血肉精華, 可是,老夫我的饕餮大法,桀桀桀桀它的強大之處,也是你想象不到的」
「你去死吧!」
蓮生的殘魂所化的神念,突然已經向李長生撲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
因為李長生已經拔出了浩然劍,而重獲自由的蓮生的尸骨,那累累的白骨,它也重新站了起來。
一瞬間。
四肢已纏住了李長生的雙腳。
並限住了他的行動能力。
「這是」
「要殺人泄憤嗎?」
「還是想要奪舍?」
李長生只一念間,就已經反應了過來。
而後,他又搖了搖頭。
「哧」
手中的浩然劍一轉,又一腳,身下的累累白骨,便又已經被他給絞成了粉末。
「哼!」
「簡直不堪一擊。」
當然。
這也是此一劍應有的結果。
因為畢竟已經被封印這麼多年,而後,又再加上,這慘白的骨骼之內,恐怕是骨髓與本源,也都已經要被這浩然劍之中的浩然劍氣,給磨滅的差不多了。
是以想必, 即便是面對這樣的結果, 這蓮生法師的殘魂, 也應該可以接受的。
只是他又為何非得要這樣做呢?
難道, 僅僅是因為,他瘋了,發現李長生的體內,可能存在有柯浩然的傳承,所以就不夠一切了?
還是
他壓根只是想要為自己,再多爭取一點點的時間?
「桀桀桀」
「你果然中計了。」
它下一刻,就已經消失。
當然。
那是因為它鑽進了李長生的腦子。
只是,在鑽進去以前,它恐怕沒有注意到,李長生的表情,在那一會兒,是多了的有趣。
「很好玩嗎?」
「你是不是以為,你住進來了以後,就可以如願以償的吞吃掉我的神魂,然後再取而代之嗎?」
李長生嘿嘿一笑。
「不知所謂。」
下一刻,他腦子里,也與此同時,傳來了某個狡詐如狐的老魔頭的驚慌失措的聲音。
「不可能」
「這不可能」
「你的神魂昊天神啊此世間我不相信除非你是冥王的轉身啊」
它下一刻,已經在一聲絕望之中,被李長生那如天神一般,聳立在識海上空凝實的神魂,一口吸入了嘴中。
「吃人者,人恆被吃之。」
「古人誠不欺我也。」
李長生哈哈大笑。
而且,這一波,他不僅僅只是獲得了手中的浩然劍,就連自己此刻,腦中,也因為蓮生的徹底隕落,那些殘魂碎片之中,所蘊含的本完整的《饕餮大法》,也同樣沒能逃月兌得了,已落入他的手中。
「唔。」
「此功法雖然不完整,可是,只看其其中的一小部分,倒要與那在【天龍世界】之中的所獲得《北冥玄功》有幾多相似之處,但也是更加的極端,嗯,認真說起來,倒是也更加像那《吸星大法》與《化功大法》,這兩門江湖武林之中一流武學的玄幻升級版。」
李長生在心中思量著。
而也就在此時。
高台下,因為李長生的狂笑不止,與剛才又突然詭異的靜止不動,這兩種反差,只差一點,就快要讓書痴莫山山,她已經快要崩潰了。
「你沒事吧?」
「你不要嚇我啊!」
「十三」
她有些激動的也同樣跳上了高台。
哪怕是明知道,如果李長生已經被人給奪舍了的話,那麼首當其沖,她也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是。
她又豈能舍得逃走呢?
棄李長生于不顧?
「不。」
她已經抱緊了李長生。
「吻我。」
李長生青筋爆裂,狀似很痛苦的說。
她吻了。
于是,便又是一段很漫長的無法描述的旅程。
直到
「咳咳」
「剛才多謝你了。」
「如果沒有你,讓我知道,還有一個人,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與我並肩而戰,我恐怕在剛才,就已經死了。」
「真的」
「是你讓我有了活下來的信念。」
「而且」
「也是你,讓我有了戰勝那老魔頭殘魂的勇氣。」
李長生說完了。
而莫山山,也自然很感動。
嗯。
你要問她最感動的是哪一點?
當然是她那已經微腫起來的紅唇。
「你好壞啊!」
「油嘴滑舌。」
「怎麼能這樣欺負人家。」
莫山山羞紅了臉。
她趕緊已逃離了李長生的懷抱。
當然,其實嘴里面也跟吃了蜜似的。
好甜。
好甜。
「你事情辦完了嗎?」
「辦完了。」
「咱們走吧?」
並又說道。
「哦。」
「還有」
「那蓮生法師,他怎麼如此的壞?而且還听你說,他居然還吃了人,唉,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喪心病狂,且滅絕人性之人?」
她真的很好奇。
當然,如果李長生不願意說,她也不願意勉強。
「嗨。」
「他啊!」
「這個人,其實也是一個可憐蟲。」
李長生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想听,那就權且當是,這一路之上,用來解悶兒的故事了咯。
「西方有蓮,翩然落入世間。自生三十二瓣,瓣瓣不同,各為世界。」
「我乃蓮生三十二,瓣瓣各不同,卻不知為何世人,要以一蓮之美忖全蓮之形?我要成佛便成佛,要成魔便成魔。」
「此人經典語錄也。」
「他就是魔宗的大祭者,蓮生三十二,因為伴隨著睡蓮而生,所以一出生便注定為魔。可是,他又偏偏又愛上了一名凡間的女子,在長相廝守,與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婚後,不久,便暴露了自己的魔宗弟子的身份,以至于,其妻子,居然慘死在了自己親生父親的掌下。」
「而這,也正是此人,人格分裂的開始。」
「他的一部分人格,覺得都是這世界的錯,于是,欲毀滅世界,來為自己的妻子陪葬。」
「而另一部分人格,卻又已然幡然醒悟。」
「他步行穿越了荒原,于爛柯寺出家,隨佛學宗師岐山大師修行佛法,又進入佛宗不可知之地,于懸空寺講經布道,他成為世人敬仰的蓮生大師。」
「這是他的第二重身份。」
「而與此同時。」
「他還曾經做過西陵神殿,裁決大神官,曾尊坐過墨玉神座,因為深恨自己曾經魔宗弟子的身份,以至于害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所以,且連上一代的魔宗宗主,他想殺,也便殺了。」
「這是他的第三重身份。」
「若僅僅只是如此,此人倒也算是亦正亦邪。」
「可是,終有一日,因喪妻之痛,他那欲毀滅世界的人格,也終于已經蘇醒了,他設計殺死了軻浩然的心愛之人,其本意,只不過是想要嫁禍給西陵道門,用以挑起一場波及這整個天下的修行者戰爭。」
「而只不過很可惜。」
「他失敗了。」
「如果成功了的話,還真就不一定,能達到他那欲毀滅世界的目的呢。」
李長生說實話。
還真的有一點,佩服這蓮生三十二。
因為對方至少有一點做的比他好。
對方用情至深.
書院。
又一次考核日。
而這一次的考核日,也將決定,誰能夠真正的登上書院的第二層樓,誰能夠真正的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
寧缺不缺席。
他在自己的小侍女桑桑的陪同之下。
此時,已志在必得。
因為經過這了久,在這個書院前院的學習,他也終于已經踏上了修行之路。
而且也已經成功的開闢了自己的雪山氣海。
嗯。
更何況,他還有內應呢。
他的內應是陳皮皮。
這位書院的十二先生,平生就愛吃,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兩人已經成為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他也相信,只要今天自己不犯太大的錯誤,那麼也就應該,絕無可能,有人能夠競爭的過自己。
「哼!」
「這夫子的弟子,今天,小爺我是做定了。」
他冷冷一笑。
撅起嘴來。
而後,便撇了一眼遠處,被眾多的女人,所擁護起來的一個男人。
「好惡心。」
「居然有人長得被女人還要女人。」
「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也應該就是我今天最大的對手了。」
隆慶皇子。
天下第一美男。
燕國二皇子。
西陵神殿光明之子。
裁決司二司座。
花痴陸晨迦的愛人。
天姿卓絕,乃修道奇才。
這麼說吧!
這里面任何的一個身份,都可以無條件的碾壓寧缺。
可是。
他也有一個巨大的缺失。
他不是主角啊!@
呵呵
不是主角。
還有著這麼多的頭餃。
那可不就是主角們的經驗禮包?
如無意外。
李長生如果不插手。
今天,就又要有人被打臉了。
唔。
考核很快開始了。
所有人都在往前沖,可是這書院的後山,也開始有一層很濃郁的迷霧,將這一整座後山,都給籠罩了起來。
這是書院的二先生,君陌在出手了,而今天的考核,也正是由他所主持。
「且听好了。」
「有誰倘若能夠無懼這迷陣,並且搶先抵達山頂,那麼恭喜你了,你將成為我書院後山的一員,也就是夫子親傳弟子。」
此聲音乃飄飄渺渺也。
諸人也就此,而信心大增。
因為不就爬山嘛。
倒也簡單。
「哈哈哈哈」
「看來我今天也要有幸,成為夫子的親傳弟子了。」
「咦,老婆,你怎麼來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藏私房錢了別打,哎呦,我求了。」
「金山,好多的金子,我的,都是我的」
「美人兒乖乖還有你我的小心肝兒咱們來玩捉迷藏好嗎哈哈別跑我捉到你了」
「」
半山腰。
此時已丑相畢露之人,已不知凡幾了。
而在此時。
寧缺,他也同樣迎來了自己的幻境。
這是一輛行走在小溪水之畔的牛車,而拉牛車的,則是一頭老黃牛,這老黃牛,正津津有味的在啃著這小溪水之畔柔女敕的青草兒。
唔。
它好像對于寧缺接近。
很不高興。
也正在使性子的,搖著自己的尾巴。
「嗯?」
「老黃」
有人在叫喚它。
這是牛車之內的一名老者,只見他微微掀開了,這遮掩著車廂的簾布,而後,又稍打量了一下,正在接近之中的寧缺。
「小兄弟。」
「口渴了吧?」
「我可以與你做一個交易嗎?」
這是又另一個人。
一個在溪水之邊,正在用自己的那木瓢兒,勺水喝的中年人。
只見他站起來,走過來,並將自己的木瓢兒遞給了寧缺。
「你想要什麼?」
寧缺皺眉。
他確實口渴了。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木瓢里所裝著的水,就彷佛是跟仙露一樣,只要能飲上一口,恐怕就能修為大增。
來人是李慢慢。
只見他說︰「我欲用它,來換你手中的黑傘,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