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三郎坐在自家NSX的副駕位置上,百無聊賴地透過樹葉的間隙仰望著藍天。
"天氣真好啊"
他喃喃地說道。
"是挺不錯的。"
執掌著方向盤的越水七槻隨意地應和著。
不過比起談論天氣這種沒營養的話題,顯然她有更好奇的事情。
"檢事先生"
"嗯?"
"明明出了點狀況不得不取消野營,可是你好像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啊?"
沒錯,果然沒有辜負保三郎的期待,少年偵探團的這次野營又雙出狀況了。
博士畢竟已經上了年紀了。
保三郎明明有听見他在電話中提起過帳篷的事,可沒想到事到臨頭還是忘記了,結果到露營地點晃了一圈後就不得不啟程返回。
不過嘛
"對阿笠博士來說,其實掉鏈子也是常有的事"
保三郎苦笑地說道。
"不如說博士真要是能夠完全不掉鏈子的話,那他早就成為舉世聞名的科學家了。"
"他真有那麼厲害?"
越水頗有些吃驚。她都不知道保三郎竟會對一個人這麼推崇。
保三郎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厲害,當然厲害!"
他可是著名的柯學家誒!能不厲害嗎?
無論是那種刺入人體就會莫名地消失無蹤的***;還是那雙能把小毛孩的腳力增強到可以將大人踢飛的球鞋;又或是那個只要充氣就能無限地增大,大到最後甚至可以墊住摩天輪而不是被它壓爆的充氣足球;再就是那條可以拉住大型足球場的巨大電子顯示屏而不被拉斷,甚至能自由伸縮一百多米長的伸縮腰帶
這些可全都是那位博士獨立發明的啊!這樣看來
"他可不是能光用牛人來形容的存在!他可是精通化學、醫藥學、生物學、仿生學、電學、機械學、聲學、光學、熱力學、材料學、編程等等超多的學科!是傳說中的究極大牛!"
""
越水可愛地眨了眨眼。
她的表現有點過于明顯,以至于保三郎不用推理就猜到她的心思。
她現在心里絕對在想︰"檢事先生在逗我笑嗎?那我是不是該配合地笑一下?"吧?
可是明明我沒在開玩笑的說
保三郎一臉憂郁地重新望向了天空
"檢事先生"
"嗯?"
就在保三郎快要睡著的時候,越水突然再次開口了。
保三郎睜開了眼,發現越水一臉擔憂。
"我總覺得好像來的時候走的不是這條路吧?"
"也許吧"保三郎聳了聳肩,"畢竟開了這麼久理論上也該開出山區了才對。"
"那不需要提醒一下那位博士先生嗎?"
越水有些擔憂。
"我們沒帶帳篷要是再迷路的話,今晚可就不知道住那里了!"
"那就睡車上唄?"
保三郎淡定地表示自己無所謂。
"我們只是忘帶了帳篷而已,炊具之類的還是帶著的。只要餓不死,睡哪里不是睡?"
越水沉默了一下。
"檢事先生。"
"嗯?"
"難不成你會預言術?"
"噗!"
保三郎被越水的腦洞嚇得噴了。
"我當然不會預言術啊!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啊!"
越水當然知道她這個想法很荒唐,可她還是忍不住去這麼想。
"因為從突然決定跟著博士先生他們一起野營,再到出發後遇上的一系列變故,檢事先生您好像對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都有所預料似的"
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保三郎撇了撇嘴。
"好吧,既然你看出來了,那我只能把我珍藏的鈴木流預言術教給你了!"
"!?"
越水一臉驚奇。
原來還真有啊!
"咳,我的預言術很簡單。"
保三郎清了清嗓子。
"前面那輛車上坐著的那個戴眼鏡的小鬼你有印象嗎?。"
"是跟著毛利偵探參加了偵探甲子園的,那個名叫江戶川柯南的小朋友嗎?"
"沒錯。"
保三郎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你只要記住,有他在的地方就會有案件發生就行了。"
"哈?"
保三郎的"奇葩"發言成功讓越水變成了豆豆眼。
"真是的,檢事先生!請您認真點!別總是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我哪有我明明一直在實話實說
保三郎無辜地翻了翻白眼。
嗯?
突然,保三郎發覺車速好像放緩了。
是前方發生了什麼嗎?
保三郎直起身望向遠處!
一座法式古堡突兀地映入了他的眼瞼。
保三郎一臉驚奇。
為什麼會是法式古堡?
而且還是在這種深山里!?
幾分鐘後,眾人來到了古堡近前。
在慣例地感嘆了"好厲害!"之後,步美產生了和保三郎一樣的疑問。
"為什麼在這種深山里會有這種古堡啊?"
"這個啊"
回答她的自然是某個戴著眼鏡的死神小學生。
"我覺得大概是某個***閑著蛋疼,將材料一點一點地搬進深山里造起來的吧?"
說著,柯南有意無意地瞟向了保三郎,弄得保三郎直翻白眼。
"瞅我干啥?我是有錢,但我可沒這種古怪的興趣!"
也就烏丸蓮耶那種怪胎有這種在深山里造房子的興趣吧?
嗯?等等?
忽然,一個念頭在保三郎的腦海里閃過。
不過還沒來得及細想,他的思路就被一聲大叫打斷了。
"喂,元太,你在干嘛!"
保三郎抬頭一看,發現元太這個熊孩子又不老實了。
元太抓著鐵門的欄桿翻進了門內。
听到柯南的叫聲,他回過頭得意地笑道︰"當然是去尋寶啦!按照我的經驗,像這種深山古堡中一定埋有大量的寶藏!我就先走一步啦!"
天!就你這種渣渣觀察力也配談經驗!?
"喂,等等!"
保三郎連忙出聲阻止。
可惜,保三郎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
一個園丁打扮的人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元太的衣領將他提溜了起來。
"喂,你們這些家伙是干嘛的!"
你看,被人抓住了吧!
保三郎一把捂住了臉,感到沒臉見人了。
這古堡里的植被那麼整齊,顯然是經常有人打理,怎麼可能是荒廢已久的古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