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一怒,絕不會手下留情。
兩條玉腿微微顯露。
我草!
楚凡看呆了。
此時蔣文靜暈暈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
喝多了的人,都會變成一灘軟泥。
現在楚凡怎麼樣,蔣文靜都好像昏睡不醒了。
「小靜?」
楚凡叫了蔣文靜一聲。
結果蔣文靜沒有回答楚凡。
「哦,小靜,你身上的酒味好濃啊,凡哥幫你解酒!」
楚凡只能把她放在床上,讓她睡一會了。
蔣文靜是城里的女孩子,平時經常晨跑,跑的又白又翹。
尤其是後腰,好像是雪白的低谷!
「嘔……」
正在楚凡抬蔣文靜的時候,蔣文靜忽然要吐!
楚凡心里一驚,媽呀,蔣文靜不會醒過來了吧。
但楚凡很快鎮定了下來,「小靜,我給你拿個桶?」
「不用,我自己去吐!」
蔣文靜還是暈暈乎乎的,自己爬了起來,向外面走了出去。
哇的一聲,蔣文靜就吐在了屋外頭。
吐完之後,楚凡馬上把蔣文靜給拉了回來。
「睡吧睡吧!」
「我不睡!」蔣文靜堅持不睡覺,不讓楚凡扶著她。
「那你還想干啥?」
「我、我還要噓噓!嘿嘿嘿……」
楚凡都不忍看著蔣文靜這麼丟人了。
只見蔣文靜就蹲在了楚凡家的地上嘩啦啦了。
還不少咧!
足足花了一分鐘,才舒服了下來。
楚凡都驚呆了,地上一灘水。
解決了問題之後,蔣文靜才迷迷糊糊的走回了屋子,還非拉著要跟楚凡一起。
楚凡只好上了炕。
這個蔣文靜,灑完了酒瘋,直接就睡覺。
著涼了咋辦。
楚凡只好大手一蓋。
就這樣睡著了!
女人,可以征服,但首先要從心靈去征服,身體只是通往心靈的通道而已。
楚凡不想趁人之危。
第二天早上起來。
蔣文靜先伸了個懶腰,借著酒勁,蔣文靜睡的可熟了。
但是下一刻,她驚訝的發現。
楚凡躺在她的身後。
「啊!」
蔣文靜嚇的連忙跳下炕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壞蛋!」
嗚嗚嗚,酒醒之後的蔣文靜十分後悔。
沒想到,一失足千古恨啊。
楚凡睡的可是真香,手下意識的捏了捏,身邊什麼都沒有了。
咦,剛才手里的東西哪去了?
「你醒來啦?」
楚凡揉了揉眼楮。
蔣文靜蹲在地上哭天喊地,「你說、你昨天對我干了什麼,你是不是把我給、哎呀讓我死了算了!」
「俺沒干什麼啊?就是怕你著涼,我好心幫你蓋著點!」
「蓋?你用什麼給我蓋!」蔣文靜咬著牙,也沒看見自己身上搭著半角被子啊!
「用俺啊!」
楚凡振振有詞,「夜風涼,你一個女孩子,涼著了,會肚子疼的!」
手蓋在身上,不就熱乎了嗎?
「你……」蔣文靜氣的要吐血了,「你非禮了我!」
「這話怎麼反過來了呢?明明是你非禮了我,拉著我不讓走,要不俺能睡這屋?」
本來就是蔣文靜不讓楚凡走的,這是實話。
蔣文靜似乎有些印象,後半夜的時候,她是醒來了一下,確實不冷,所以也沒多想。
可誰知道,那是楚凡的手!
「俺得讓你知道知道,你昨天都干了啥!」
楚凡拉住蔣文靜,現在蔣文靜被楚凡一踫,就想起自己讓楚凡給那啥了!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
「你看!」楚凡指著外屋的地上,「這是你昨天尿的!」
果然,在地上有一灘泥,不過干了,還能看出點痕跡。
蔣文靜臉刷一下就紅了。
「你都在俺家里發酒瘋了,你還怪俺?要不是俺拉著你,昨天你都快上房揭瓦了!」
「我……」蔣文靜也知道自己沒理。
喝的都斷片了,肯定很瘋狂!
「我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就非逼著俺上你的炕?現在俺被你逼著睡了一夜,你說,怎麼辦?」
「那、那你想怎麼辦?」蔣文靜懊悔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楚凡。
「要不,你扣我工資吧!」
想了半天,蔣文靜只剩下這麼一個辦法了。
「扣工資?你借俺三千,又讓俺扣你工資,你賺的錢夠嗎?你得白給我干多久啊!」
氣的蔣文靜坐在了門框上,抹起了後悔的眼淚。
「我什麼也沒了,初吻也沒了,第一次也、工資都沒了,我怎麼這麼慘!」
一夜之間,蔣文靜打工打到賠了個干干淨淨。
「好啦,小靜!你留下來好好給俺工作吧,俺是不會虧待你的!」
楚凡給蔣文靜擦了擦眼淚,小臉都哭成花貓了。(未完待續)